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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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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谁跑了?”绝情一激灵,这地方很是偏僻,谁敢胡作非为。

“小寡妇跑了,官府那个女捕头跑了,其他的寡妇也都跑了,院子里到处是女人。”

“这是谁干的。”绝情拍桌子瞪眼,他向来说一不二,还没有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啊,什么?”老三喝得舌头发麻腿打弯弯,做梦都没想到,这到嘴的肥鸭子还能跑了。

“召集弟兄们快去。。。找!”老三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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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寡妇掰着手指头算算,这醒着的人还真没有几个了,席上的土匪头目都被她下了软骨粉,蹦跶不了几下。歇歇手放下酒壶,寡妇捋了捋额前的青丝。虽说这山上尽是乌合之众,但绝情毕竟是绝情,就算手下都白给,他的眼睛还是亮的。

老三喝得满脸通红,扯脖子喊人去抓,被绝情一把拦住:“且慢,等等!”

老三转头糊里糊涂问:“大哥怎么?”

绝情也不答他,拔剑,纵身,出手如电,眨眼间就到寡妇面前,一剑力拔山河,挥出的剑气削掉了余寡妇半张桌子。余媚娘吃了一惊,世上能识破她易容术的人能有几个,不容多想向后腾身勉强躲过这一剑。

绝情用剑柄击桌,大赞一声:“好身手!”

寡妇倒也不客气,冷笑一声:“奴当是谁,想不到庄主好雅兴。”

绝情一听对方唤他庄主,自知身份暴露,再不多言,侧步提剑便攻,一剑紧一剑,一剑快一剑,追魂夺命十三式。这一种剑法歹毒无比正是从刀法衍变而来,古书上对这种刀法曾有记载:“一刀挥出,千军莫敌。”硕大的剑花挽起来与剑头的残影重叠变幻,一招化十招,招招紧逼。寡妇且战且退,这就退到院里。

余娘娘心知不妙,以她的功夫要赶上绝情那就是痴人做梦。绝情也暗暗赞叹,妇人中能有这样身手的实属不易。绝情剑下留着几分情,若不然十个寡妇也早早死在当场。

陈掌柜绝色公子还有那不成器的猫姑娘展茹都已经回来了,不是他们愿意回来,是他们转了一大圈都没找到出口,这山头按照五行八卦所建,陈青口虽然懂点皮毛,可他这么惜命的一个人,没有万分的把握可不敢随便闯关。

瓷公鸡溜去别的院子给绝色公子找了套衣服,彻彻底底把他从大姑娘变回了小少爷。绝色换下的新嫁娘红衣裤,陈青口也舍不得扔掉,卷了卷打了个小包掖在腰上,回村之后说不定也能当几个钱。

陈掌柜见余寡妇危在旦夕,赶忙把绝色推了出去,大喊一声:“剑下留人!”

绝情收剑拢目光观瞧,不由得惊诧:“小孽障,你怎会在这里。”

绝色公子天不怕来地不怕就怕他爹吹胡子瞪眼,嗫嚅着结结巴巴:“爹。。我。。我是。。”

瓷公鸡干着急,对绝色使眼色,意思是你不行,你让开,先看我的。陈掌柜不慌不忙,踱着小方步,皮笑肉不笑地冲着绝情一躬到地:“绝庄主,世伯在上,受晚辈一礼!”这个礼还真诚心,软塌塌躬下去就起不来了。亏得绝色和展茹左右架着他,瓷公鸡才把腰板重新找了回来。

绝情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眼前这个小伙子,看年纪也不大,怎么就这般油嘴滑舌,江湖市侩。特别是他老冲着自己乐,乐得人浑身发寒。

绝情一沉脸:“这位是?”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在下就是陈青口,佛笑楼的陈掌柜是也。”瓷公鸡弯着腰,就差给绝情提鞋系裤带了。

余寡妇就恨他那副糟样,干脆给点了灯,放放亮堂:“嗨,他就是那贼祖宗的孙子,盗圣陈光远的宝贝疙瘩。”

“噢噢。。。”说起陈光远绝情哪有不知道的道理,绝情年轻的时候还受过陈老爷子的恩惠,只是近几年少有来往。

“那么这位是——“绝情指余寡妇。

这一回陈青口也给她来个和盘托出:“她呀,她是妙玉仙姑的关门弟子。”

“是是。。。久仰仙姑大名,原来是高徒。”绝情口上敷衍,心中思量:好在自己给这女人留了后路,没一剑戳死她,否则日后也是个麻烦。

展茹都不等别人来问,自己先说:“我是御猫展天雄的孙女,上山来抓贼的。”

陈青口瞪眼:“猫姑娘好不识抬举,什么叫抓贼,谁是贼,哪里来的贼嘛,你瞧瞧,这四周都是英雄好汉。”

绝情干笑,这姓陈的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

然后陈青口领头,众人纷纷问庄主绝情:“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么一问,绝情倒是有些抹不开,毕竟自己这么大的儿子在这里站着,就说自己占山为王抢小寡妇,这也不是个正人君子所为。

绝情干咳几声:“本庄主是为了寻人而来。”

“哦?庄主要找什么人?”余寡妇见缝插针,问得很犀利。

绝情叹气:“寻访一位贤士。”

陈青口也不敢笑,抢小媳妇就是抢小媳妇,这会儿变成了找贤士,这谎话张口就来的本事,还真是人人都学得会。

绝情手捻着他的小山羊胡子,说了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

他只说今年正月十五闹花灯,自己一个人溜溜达达出庄子去庙会赏灯。

陈青口看了一眼绝色,似乎在说你爹真能掰,一下子就说到年初去了。

绝情当然就接着说,正月十五赏花灯,庙会里灯山人海,免不了猜灯谜,破棋局。灯会上有一寡妇模样的女子十分古怪,黑纱遮头,见不到容貌,话也不是说,支了一个小摊子,上书:“珍珑棋局,一局一文。”

大体上就是谁都可以尝试着破她的棋局,一局只要一文钱。

“可就是这一局,破得我好苦。”绝情庄主遥望远方,沉思状。

瓷公鸡尴尬地摸摸鼻子,十五那天,他似乎就去了灯会,支了个小摊子摆棋局,一局一文,那天生意不错,上当的不少,搂了满满一兜子的钱。至于蒙面那实在是迫不得已,不蒙面哪里还有乡亲肯上他瓷公鸡的上当呀。

只听的绝情接着说:“当时我虽给了几文钱,也未破她的棋局。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展茹入戏很深,催着绝色讲下去。

“只不过那位贤士早早地离开了灯会,绝某来不及与她再切磋棋艺。”绝情说得这般在理,绝色公子频频点头:“是呀爹,与人弈棋,贵在知心。这真是一桩憾事。”

陈掌柜很想哭给他们看,当天他能不走么,绝情像冤魂一样缠着他下了一局又一局,他肚子里也就这点墨水,再对弈下去,非得露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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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陈青口向来是个懂分寸识大体的人,钱他所欲也,但是与其冒着危险多赚几文,还不如把怀里这些给留住了。落袋为安,阿弥陀佛。逮着机会瓷公鸡就连人带棋局地尿遁了。想不到年初种下的果,在这里开了花。要知道那几文钱也能要了这许多无辜人的性命,陈掌柜有些难过,有些不值。

绝情搪塞道:“我托了这一干朋友在山上摆下棋局,替我打听这位贤士的下落,未料到今天竟有人能破。”说到这里绝情拿眼扫了一下众人。

陈青口无辜地看看寡妇,寡妇推托地看看展茹,展茹再去看绝色,绝色公子红着脸低着头。

要说还是人家小余寡妇有担当,拔着□说:“棋局是奴家破的,只是元宵摆摊并非是奴所为。”这一句话只为断了绝情的念头。

“哎,人海茫茫恐怕再也难以寻觅。”绝情长叹一口气。

陈掌柜心中盘算:去你个王八羔子,找着了你也是白找,总不能让我给你当媳妇儿吧。

寡妇板起小脸儿,立起剑眉,得理不饶人:“那么山贼抢寡妇,杀了我屋中的丫环又怎么说?”

绝情转身问老三:“有这回事?我不是让你带着重礼寻访贤士么?”绝情这个老狐狸,先把自己给摘了个一干二净。

“我。。。我。。。”老三稳了稳心神:“大哥,我这般兄弟都是大字不识的草包,再说了您让带去的礼物太重,做兄弟的,只能把人都给请上山来破棋局。您看看这屋子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咱都说好了,破了棋局自然有金山银山奉上。”

“你还有脸诡辩,这杀人是怎么回事?”绝情抢在余寡妇前面先行问罪。

“这个。。。大哥。。。那是误会,兄弟们与那女人争了几句,一失手。。真的是失手。”其余的山贼们也附和:“对,是失手,一场误会嘛。”

误会就能要了人命,余寡妇笑,陈青口也跟着苦笑。

绝情还真不含糊,袖子一甩:“我把话放在这里,谁杀的,谁跟着衙门的捕头去。谁敢说个不字,现在就要了他的脑袋。”

陈青口心知肚明,这绝情果然是□湖,翻手云,覆手雨,好大的气势。

当即就有那不怕死的人顶了上来,双手一背:“大哥,绑我吧。人是我杀的。”

绝情铁面无私,说了声:“绑!”

其他小喽罗,取来绳子给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

展茹刚想去接手抓人,寡妇却展了笑颜:“既然是一场误会,就不必惊动官府了。我看这位兄弟也是失手,不如就这么算了。”

“算了?”展茹睁大眼睛,也不知道寡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只茶蛋都斗得你死我活的小余寡妇,今天怎能如此轻松如此大度,人命,这是一条人命。瓷公鸡暗暗佩服,还是余寡妇有真见,自己的人都死了,抓个替死鬼回去有什么用,好一好还有无穷的后患,不如在这里做这么个顺水人情。

绝情也哈哈大笑:“罢了,果然是我辈江湖儿女,恩怨分明!那么这一天的云彩也就算散了。”

展茹挑眉:“她算了,我可不能算了!等我回去搬重兵来,平了你这个紫云山!”山字没落地,陈掌柜扇尾一摆,点了她的哑穴。她干张嘴出不了声,杏眼怒睁拔双剑刺陈青口。瓷公鸡抱头鼠窜,两个人在院子里打得不亦乐乎。

绝情大方地邀请余寡妇入席:“各位不如在这山上小住几日,绝某好酒好菜好款待。”

余寡妇哑然,这绝情还真把人命当草芥。这人一旦有了钱有了权势,鸡犬也□,看什么都那么轻而易举。只为灯会上一个虚无缥缈的蒙面女人,他可以一掷千金,他可以使唤这些山野草寇四处去抓人。这其中究竟害了多少无辜人家,惹了几多是非,这都不能想。罢了,这些江湖败类,总有一天彻彻底底收拾了他们。寡妇冷笑摆手:“绝庄主,我那屋里还有死人横着,这总不是个事,您不着急我心里这个急,奴还得赶回去善后。”

绝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这就遣人送你们下山。”

陈青口气喘吁吁插着腰,躲回到小余寡妇身后:“娘娘,我的好娘娘,这猫姑娘我真是惹不起,您赶紧替我想想法子。”

寡妇斜眼瞥他,掏出绢帕掩嘴角:“哼,惹不起?我看你惹得正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不搭理你们这档子家务事。”

“这。。。这怎么是家务事?”陈掌柜百口莫辩。

绝情却无心与他们搅合,只说:“这就送各位下山去。”

“爹,那么我?”绝色战战兢兢向他爹发问。

“你什么你,你偷逃出庄还嫌不够,这就进屋去面壁。”

可怜这小绝色,老老实实被顶了回去,下次再要出逃,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老三亲自把这几位瘟神送下了山,寡妇看他走路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药就快见成效了,下半辈子就瞧好吧。陈青口骑在马上,展茹踢蹬催马赶上他,两个人都没精神,一路上耷拉着脑袋。这一趟可算是无功而返,窝囊就不用说了,没沾到丝毫便宜。真希望痛痛快快打上一场,杀他们几个来回才算过瘾。余寡妇也全身不得劲,但是那个场合那个情形,怎么打都是个下风,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三个人放马由缰慢慢往回跑,陈青口下定了决心说出他心中的大秘密:“其实,十五那晚在庙会上摆摊的人——”

“是你?”两个女人同时甩马鞭,憋屈在心头的这口闷气完完全全指在瓷公鸡的身上。三柄剑毫不犹豫地往陈掌柜身上招呼,从三更打到天亮,从天亮一直斗到晌午,恨不能剁他成肉泥。也算是陈掌柜命不该绝,山上陆陆续续有被抓的寡妇下山来,见了展茹千恩万谢,她们都说山贼们发了善心,这就让她们走,哪里来回哪里去。她们私下琢磨,定是多亏展姑娘展捕头出手相救。

展茹一下子抹不开面子,站在原地傻笑着点头,这绝情还真够意思,把人都给放了。

陈青口蔫蔫地倒在马背上,精疲力竭。老人们都说男人这辈子升官发财能娶几房妻子,那是普天之下三桩美事。可就说现在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泼辣,一个比一个难缠,莫要说娶几个回家,就算这路上遇到几个都险些要了他的小命。怪不得孔夫子言讲,鱼与熊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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