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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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沮丧地又走出去,把门关好,敲门。
“进来。”里面的人简短的吩咐。
方雅洛重新推门进去,低着头说:“远铭,我来了。”
“去洗澡。”他头也不抬地命令。
“嗄?”
“从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出来,满身都是烟味酒味,洗干净了再来和我说话。”
她在原地呆了片刻,忿忿地冲出书房,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
冲进二楼主卧室里的浴室,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流过身体,她泄愤似的狠搓着自己的皮肤。
真讨厌!用那种嫌弃的语气说她,连看也不愿看她一眼!
她就这么的不堪入目吗
鼻子突然有点发酸,她急忙深吸几口气,努力把那种酸楚的感觉给忘掉。
关掉热水,她拉开浴室的门,摸索着脱在外面的衣服。
不见了!从外套到内衣,她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
她愣了半天,把大浴巾围在身上,走了出来。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槟芬芳,壁灯被打开一盏,灯光调得很暗。
康远铭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主卧室,现在就靠坐在床边,随手指了指矮桌上的高脚杯。
“喝点香槟吧!”
视线在她玲珑有致,近乎半裸的躯体上扫过,随即转过头。
方雅洛局促地走过去,“我的衣服不见了……”
“女佣拿去洗了。衣服上全是酒味,我不喜欢,明天给你准备一套新的。”
“喔!”
她在他的身边坐下来,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小口,舔舔嘴唇。
“很好喝!”她欣喜地说着,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他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临睡前喝点香槟,适合放松情绪,提升做爱品质。”
噗—最后一口酒应声喷出来。
方雅洛被呛得不住咳嗽,面红耳赤。
提升做爱品质?这、这种话他也能如此若无其事的说出来?
他接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回床头柜上,“可以上床了。”
方雅洛的脸色瞬间又涨得通红。
“我、我不是钟点女佣,更不是应召女郎!”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不过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接受我的邀请。”他低垂着眼,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玻璃酒杯,“你不是很喜欢做爱吗?”
轰轰轰!方雅洛的脸红得赛过关公。
她忍无可忍地大吼,“谁说的!”她、她又没有做过几次!
康远铭抬起眼,嘴角微微上扬。
“可是我记得那个晚上,是你非常主动热情的坐上来的。我说不要这样,你就找胶带对住我的嘴,还狠狠地对我说: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今晚不做了你,我就不姓方。”
方雅洛彻底哑掉。
她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恨不得去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呜呜,他居然记得那么清楚。连她说过的话都一字不差的记下来。
死定了、死定了……
“那天,我、我喝多了酒,喝醉了……”
“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但看起来很清醒。”他平静地提醒她。
“可是,你你你……你今天已经做过了啊!”
“一次怎么够。”他语气温和的说道,握住了她的手。“坐过来。”
声音表情越温和,手上的力道就越大,让方雅洛毫无挣扎的余地,一头跌进他的怀里,被两道手臂勒得喘不过气来。
圣母玛利亚,保佑我吧!今天休眠火山彻底爆发,给我留个全尸吧,呜呜呜……
仅用一块大浴巾裹住的身体,跨坐在他的身上,两条腿被迫左右分开,赤裸柔细的大腿内侧肌肤紧紧贴着他的腰。
她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敏感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立刻吓得再也不敢乱动。
他对她笑了笑,“很乖,就这个姿势很好。”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雪白的浴巾,就如天女羽衣般飘落到地上。
在这个深沉的黑夜里,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脸颊、眼睫、嘴唇,让她在恍惚中感觉她是被珍爱的。
是他在情欲中的无意识举动,还是她沉浸在情欲中的错觉?她已经无法分辨了。
她所能做的,只是本能的攀附着他的肩膀,随着每次的冲刺动作,大声的呻吟,沉迷在他的怀抱中,任凭激荡的波涛淹没了彼此。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方雅洛在刺眼光线中迷迷糊糊的醒来。
撑起身身体,她茫然环视着四周。宽敞的空间,墙壁是水波蓝色,不是她的小小米色房间……
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某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笑着说:“一大早就春光无限啊!”
她转过头,面向含笑倚在门口的男人,迟钝的注视几秒,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房间里爆出一声尖叫。“非礼啊!”
她手忙脚乱地扯过滑落的毯子,把自己的身体牢牢遮掩住。
“是你自己春光外泄的。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门口的帅气男人笑着走进来,随手关上门。
方雅洛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裹着毯子缩到床的角落,〃韩、韩……〃
“韩思静。”他很有耐心的再次自我介绍。
她大叫,“韩思静,你出去!就算你是远铭的朋友,也不可以擅闯别人的卧室!远铭在哪里?远铭!远铭!”
他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床上的人,俯下身,邪恶的微笑。
“你不要叫了。昨天你不接远铭的电话,他派人找了你半天,非常的生气,所以为了报复,今天他把你送给我一天,任凭我享用。”
她呆滞了片刻,突然放声尖叫,从床上跳起来,裹着毯子就想往门外冲。
“救命!救命啊!”
砰,门板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按住。
韩思静把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扳过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得极度不怀好意。
“唉!可怜的小女人,不要怪远铭对你太狠,全是你自作自受,康氏的当家,你居然也敢把他绑在床上霸王硬上弓。啧啧,我至今都很佩
服你的勇气,勇敢的方小姐,今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你就好好体验一下被男人硬上弓的滋味吧!”
她的肩膀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眼眶发红,哑着声音说:“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不会这样的……”
他凑到她面前,“你这么确定?我却不这么认为,远铭已经放话,随便怎么对你都可以,你就乖乖认命吧!”
方雅洛的后背紧贴着门板,呆呆看着他的面孔越来越逼近自己。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喃喃自语着,大眼睛里雾气越来越浓,就在韩思静以为她就要哭出来的时候,她突然抬起脚,狠狠一脚踢上他的小腹。
“你们太过分了!”
她哽咽着,抬腿在韩思静的身上又是一阵猛踹,趁他痛得弯下腰的时候,用力扑过去开门。
手指还没有碰到把手,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
“怎么回事?”
康远铭拧起眉头,看着主卧室里混乱的埸面。
韩思静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哀嚎,方雅洛则是眼睛红肿,站在门旁,不停地哽咽着。
“雅洛?”他伸手去揽她的腰。
她像是触电般的倒退两步,怒视着面前的人,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
“你们都是混蛋!”她一把推开他,哭着跑了出去。
康远铭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推开的手,走进主卧室,反手关上门。
“韩思静,我认为你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说去洗手间,结果却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韩思静闷哼了半天,这才站直身体,无辜地双手一摊,“本来想吓唬吓唬她的,一下小心玩过头了……”
康远铭的眼神蓦地犀利起来。“她不是给你玩的。”
韩思静被他的眼神瞪得寒毛倒竖,倒退两步,“啊哈哈哈,别这样看我,我也是帮你出气嘛,你被她绑在床上的那次,还是我破门而入,把你解救下来的呢……”
卧室里传出一声闷响,然后是一阵鬼哭狼嚎。
康远铭走出主卧室,关好房门,吩咐佣人。“把急救箱送进去给韩少爷。对了,刚才方小姐跑去什么地方了?”
屋后的小花园。
因为没有穿衣服,仅仅裹了一床毯子,害怕碰到来来往往的佣人,所以方雅洛躲在灌木叶后面。
康远铭找到她的时候,她蹲在草地上,还在不停地抽噎着。
他走了遇去,坐在她身边。
她侧遇头来,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背后,像是一只受虐的小动物。
他掏出手帕,帮她擦脸上残余的泪痕。
还没有碰到脸,就被用力甩开了。
“讨厌我就直接说啊!”她红着眼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不喜欢我,直接甩开我不理睬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一直欺负我……呜呜,还伙同朋友欺负我,我受够了……”
他安静地坐在她身边,等发泄式的大哭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再次把手帕递过去。
她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哑着声音说:“谢谢。”
“不客气。哭完了?”
“嗯。”
他起身走出草皮,叫住一个路过的佣人,吩咐了几句。
几分钟之后,辛婶捧着一件粉色的香奈儿小礼服过来,手里还提着一只沉甸甸的首饰盒。
向康远铭鞠了个躬,她恭敬地把首饰盒递过去。
他看了看对她点点头,接着她领着方雅洛去屋里换衣服,等她梳洗过换上小礼服,辛婶挑剔地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带着打扮一新的粉色美人重新回到小花园里,她向主人示意了一声便退下。
康远铭抬起眼皮,看了方雅洛一眼,“坐过来。”
她赌气地直接坐到草皮上,当季新款的香奈儿小礼服立刻沾上无数草灰。
他笑了笑,走到她身边坐下,打开手中的首饰盒。
五光十色的珠宝,让她一阵眼花撩乱。
她随即醒悟过来,又气又怒,“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不要你家的珠宝!”
他在首饰盒中慢慢翻捡着,“不是送,是借。穿露肩小礼服要配项链,这是常识。你现在脖子上光溜溜的,我看得很不习惯。”
他翻捡了半天,找出一串蓝宝石项链,挂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又找出配套的蓝宝石耳环,扣着她细嫩的耳垂。
方雅洛好奇地摸了摸脖于上的项链,蓝宝石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她捏着那颗硕大的蓝宝石,在眼前打量半天,默默估算它的价值,最后说:
“能不能换一串便宜点的项链?如果被我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他淡淡的说:“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她听了咋舌不已。真是有钱人。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决定先声明,“万一,我是说万一,项链真的被我弄丢了,我可不负责赔啊!”
他瞥了她一眼,“只要你不是故意卖掉它就好。”
“喔!”她又摸了摸蓝宝石项链。
太重了,挂在脖子上,其实不是很舒服。
不过,她会好好珍惜,一直把它挂在脖子上的,这可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喔不,确切来说,是借给她的。
但无论怎样,这是经由他的手,亲自戴在她脖子上的礼物,还是很值得纪念的。
方雅洛摸着蓝宝石项链,对康远铭微笑了下,决定原谅他了。
应小满傍晚下班回来,发现屋里灯光大亮。
方雅洛穿着宽大的家居服躺在沙发上,两眼发直,视线穿遇天花板,不知道到哪一个外太空去,嘴角还带着恍惚的微笑。
应小满气得扑过去,抓住她的耳朵一阵狠拧。
“方雅洛!你居然跟我也玩消失!昨晚从PUB出来以后你跑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我几乎要去报警了你知不知道?”
方雅洛的大眼睛眨了几眨,视线逐渐聚焦,眼瞳里终于映出好友的脸。
“在他家里啊!”她继续甜蜜的微笑。“他昨晚吻了我耶。好温柔好温柔的那种吻,今天也对我很温柔,还送了我一份礼物。”
“花痴!”应小满冷哼。
往自己房间走了几步,突然觉得事情不对,又闪电般的冲回来,一把掀起她的宽大睡衣。
果然!又是满身的吻痕。
她气急败坏的嚷,“有没有搞错!你自己跑上门去让他玩弄?”
方雅洛不满地说:“说得那么难听,他也喜欢我的。”
应小满嗤笑,“是是是,康大总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