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练习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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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有够不细心体察他心态的部分,可他太大男人、太自以为是地替两个决定一切,不也是他该反省检讨的部分吗?
突然间,孟喜儿觉得自己先前谈的恋爱都太美好了,因为她从来不曾因为分手而痛苦。
此时,孟喜儿坐在布店里后方,前头店员正开心地和一对夫妻讨论着,该怎么用桌巾和抱枕搭出答里岛风格。
她抚着右手手环,想起死回生妹妹告诉过她。这只卡地亚LOVE手环,又被称为爱的手铐,价值不菲是一回事,用意则是要让带着手环与握有螺丝起子的两个,形成密不可分且独一无二的关系。
韩德生就算是喜欢一个人,也要用手环把人拷住,免野蛮了。自己就不能爱上一个文明一点的男人吗?
从小,她便清楚爱情握得太紧,会让人窒息。因此她希望爱情,就是那种细水长流的平静,偏偏他不是那种男人。他甚至没法子允许两人在同一个空间里,而不将她揽到怀里。
这时爱,还是一种占有?或者爱原本就带有某种程度的占有,而占有也算是一种爱的表现呢?
孟喜儿揪着衣襟,目光移向桌边搁了几天的一大箱窗帘。
他书房的窗帘因为一直挑不到适合的布料,所以一直搁着。
上星期,他们分手后,她在那间他送给她樱花丝布的小店里,找到了这一块绣着金色曼陀罗花卉的展异轩纺织布,及一块适合他房间的深蓝我以绢染床罩。
师傅昨天送来做好的窗帘后,那堆布料便分分秒秒地催着她早点做出处置。
可以不去装设,毕竟他当初订购窗帘的目的,是为了追赶求她。
可又不忍心不去装。因为他最常待在书房,他会需要这样的温暖色调。
况且,她自私地希望他在看到这块窗帘时,会有一点想起她。
孟喜儿轻喟了口气,起身将窗帘、工作小梯全搬到推车上,行军赶路一样地将东西运却她的小货车后车厢。
现在是星期五傍晚五点,像韩德生那种工作狂是不会在家的。
“我出去一下,有事CALL我。”她跑回店里,跟店员说道。
要遗忘,得先放手,就让她把这批属于他的东西全都物旭原主吧。
跳上车,口袋里放着他家钥匙,在踩下油门的当时,眉头虽还是揪着,但心情较之过去那一星期已经晴朗了一些。3
至少,她还拥有一次跟他的房子好好告别的机会。至少,她还可以再看一眼那个包围着他的空间。因为她比谁都明白,她其实并未真下地地舍下那段情感啊。
到了韩德生家楼下,孟喜和婉拒了警卫的帮忙,一个人奔走了几趟,才把东西都搬进他的屋子里。
她的模样或者柔弱,可她向来比谁都坚强。谁让她打从高中之后,便担起一家之主的担子呢。
那一年,她爸爸第N次有了婚外情,妈妈被爸爸的外遇打击得精神耗弱,成了家里最需要人照顾的一个,因此,她从小就懂得爱情舒服多让人患得患失,她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被爱情所影响,没想到
唉。
进一以韩德生屋里后,她不自觉地走到厨房。
拉开冰箱,发现她上星期买来的食物水果都已在原处枯萎。关上冰霜,她紧闭双眼,不许自己去想他最近的饮食正不正常。
扛着长梯,拖到他的书房,先卸下了他的旧窗帘,换上让空间整个明亮起来的新装,整间房间霎时有了生气。
处理好书房,她抱起床罩走到他的房间,那组绣着河流水纹的湛蓝床组整齐地像没人睡过一样。
她从没看过处理起公事比他还像在打仗的男人,如果不是遇见了她,他就连回一以家里的休闲嗜好,也会全是工作吧。
一个像工作机器的男人,怎么能要求他对感情有多细腻呢?这个念头不期然地窜进孟喜儿心里。
她抚着被她体温煨暖的手环,心里抽痛了下。
在从布袋里取出床四川前,她转身走进浴室准备洗手。
一走进浴室,她全身骤起一阵鸡皮疙瘩。
浴室里飘着与她身上如出一辙的樱花香水味道。而黑色洗手台上方,正摆了一瓶欧舒丹樱花香水。
“讨厌”她的眼泪被逼出来了。
一通电话都没打来挽回的男人,跑去买她惯用的香水算什么意思吗?
她还记得他逼问她香水是用哪个牌子的那日,他们就躺在这张大床上,两个大人因为提起她童年时的傻气行径而大笑不已,那是她头一回看到他笑得像个孩子。
“讨厌讨厌讨厌……”她的眼泪像断线一样地掉着。
取走那瓶香水放进口袋,当成他不来挽回她的惩罚。
她哭得鼻头发红,翻开他的床罩
那块他曾经送给她的丝布就搁在床铺中央!
她双腿一软,坐上床沿。
她不明白,他怎么有本事再去找到一模一样的布料。
不这块丝布在四周绣上了樱花,细致程度更甚至她的那份。这样的绣工,没有一段时间无法完成。是不是他在送给她那块时,也同时让人绣了这样一块。准备当成另一份礼物呢?
孟喜儿将脸埋入她为他挑选的枕头套里,他的味道布满他的鼻尖。她将脸埋得更紧,副得自己喘不过气,反正她的心更痛。
“喜儿”
韩德生的声音突然在外头响起。
孟喜儿惊跳起身,左右张望不知如何是好。
“喜儿,管理员说你来了!你出来!”他的脚步声和大喊志更加地逼近。
孟喜儿抓着香水,躲进最近的更衣室。即便更衣室的门无法上锁,她也不敢再走出去了。
“喜儿。”他的声音在一门外响起。
她坐在地板上,用力抱住双膝,不许自己冲出去抱住他。
“喜儿!”他的叫声近到像在她耳边呼喊。
她把脸埋入双膝间,全身颤抖着。
“咔”地一声,更衣室门被打开,她浑身发抖得把脸埋得更深了,下一刻,她落入一个拥抱。
韩德生用力抱着她,面顾不得会抱痛她,甚至希望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狂乱地吻住她的唇,吻到了她的泪水,却还是没法子控制他想要吞噬她的力道。
她搂住他的颈子,用劲力气回吻着他。
突然之间,孟喜儿明白了,自己根本放不下这个男人。即人便他爱她的方式让她喘不过气来。可她就是想被他所爱。她爱一以就连听一以他的声音都会感动得颤抖啊。
两个在地上缠绵着。他的唇舌是热的热情也吻得她频频妖喘,可她搂着他的颈子时,。总觉得有个地方不对劲……
他的体温表温烫得惊人!
“你在发烧。”她一手抚住他的额头,害然起身。
“也许吧,我昨晚没睡,所以才提着回家的。……”
你以为自己是神仙还是机器人?可以不吃不睡吗?“孟喜儿胀红了眼,硬拖着他起身。
而韩德生愿意起身的唯一理由,是因为她离开了他。
孟喜儿拉着他推到床边坐下,帮他解开衬衫钮扣,好让他觉得舒适着。
在卧房充足的光线下,他的脸孔暗红、双唇灰白,平时鹰般锐利的、眼神今日却染着浊气,只有那股紧盯着她的眼神霸气依然。
“吃饭了吗?这里有没有退烧药?还是温度计?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她边说边急边起身想帮他倒一杯水。
“别走”他霍然扣住她的手腕,不让他们之间有任何距离。
“我去倒水……”她一手抚着他的额头,因为那炙热的温度而心急如焚。
他捧住她的脸庞,眼神焦急更甚至她。
“你还不想结婚,那我们就先不结婚。”他嘎声说道。
孟喜儿注视着他那对火热眼眸,完全没法子置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可是,那不是你想要的吗?”好哑声问道。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没法子这样过日子,只要一想到你,我就什么事都做不好。”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脸庞,却丝毫不觉自己的力道弄红了她的肌肤。
孟喜儿感觉到他给予的痛,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怎么有法子不爱这个男人。即便他弄不清楚爱与占有,即便他还是民习惯掌控一切,但他要她要得那狂烈,恍若世界没有她,他便会孤单至死一般。在她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这样的专一与执着啊。
她不想再挣扎了,喘不过气也无所谓了,紧抱久了,他总会松手的。她知道自己也渐渐习惯他爱人的力道。因为她没法子想象没有他的生活。
况且,她如果真的走得开,今日便不会走回他的房子了。
“你还是不愿意回到我身边?”韩德生急得收紧指力,虽然看到她吃痛的表情,可他松不了手。
他以为他可以让她离开的,但这些时间的煎熬却逼得他不得不投降。
孟喜儿注视着他劁灼双眼及眉宇间的皱痕,眼泪掉了下来。
没有她在身边。他便把自己搞成这样,他甚至拉下面子,大声要求她回到身边。他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巫婆。还让她疼得要命。
她就不出话,眼泪如雨下。
“为何不愿回我身边?给我一个机会真的这么难?”他胀红脸庞,声音也随这哽咽。
孟喜儿摇头,捧着他的脸庞,在泪水滴落的,同时,也在他唇上印下她的话。
“我愿意嫁给你。”
第四章
于是,韩德生与孟喜儿结婚了。
对某些而言,结婚或是是爱情的走向灭亡。
但对他们两人来说。婚姻却美好得像是童话故事该有的结局。
当钟爱的她成为他的妻子后,韩德生觉得自己像拥有了全世界。这是他人生蓝图中最困难的一块拼图,但他完成了。
有时,他在夜里醒来,看着蜷缩在他身边安眠的她,他会掐自己一把,好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当然,这样的傻气举动,他不可能让他知情。
结婚之后,两人的工作依旧
孟喜儿的布艺店开到七点半,大半都比他早到家。
他们晚餐时间通常是从九点开始,他不是善于厨艺的人,对于厨房的油烟味也颇排斥。但他喜欢在家里吃饭,所以他便愿意每晚下厨。
这一日韩德生因为觉得助理郑仁雄对于新接的企业裁员案的判断有偏差,因此要他自行找出问题症结。早早地便交出公事下了班。
晚上八点,他的车便已驶入了大楼停车场。
停好车,他迫不及待地冲进电梯。
她看到他这么早回来,一定会很开心的。她常说他害她晚餐吃得太晚,结婚才没多久,她便胖了半公斤。他则爱戏谵她的睡前运动做得不够积极,他非常乐意配合,而这样的对话,通常会消失在彼此双唇间。
韩德生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被自己含笑的双眼弄到尴尬,连忙别开眼。
他走出电梯,掏出钥匙,推开门。
一片冷寂的空气朝他扑来,屋内一片漆黑。
她还没回来……他黑眸里的光霎时熄灭,火热的心在瞬间凝结。
打亮灯,光线在窗帘间,杏黄色的色调温暖了室内。他褪去外套,坐入沙发,屋内只有他的呼吸声包围着他。
他用力地呼吸,好在这片无声空间里制造出一点声响。盯着墙上透明时钟,他怎么样也想不起之前一个人生活时该是什么情境。
他的拳头愈握愈紧,眉宇间的深长痕迹深长得像在愤怒,等到他发现自己咬痛了牙根时,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吼,蓦站起身。
为什么会这么不安?他一个人生活了三十多年,和她结婚才两个月,不是吗?
他倒入沙发里,一身疲惫乘机涌上,超过六小时不曾进食的肚子也开始发出抗议。,可他不想动。
他想拔电话给她,但他忍住了,继续闭着眼等待。
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如此在意一个人。如果她象他的父母一样突然消失的话一阵冷颤忽而袭过他的全身,他握紧拳头,不许自己再细想。
“你回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声音劈入他的意识时,他倏坐起身蓦睁开眼。
孟喜儿笑着跃进韩德生的怀里。
“天要下红雨喽,你居然比我还早回来。”她坐在他的腿上,在他额间那抹拧皱印下一个吻。
这一回,他眉宇间的拧皱没有因此变得平缓。
“今天怎么这么晚?”
“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喔,有家咖啡厅的窗帘、桌巾、抱枕都交给我们包办,他们挑选了好几块欧洲刺绣蕾丝布,老板家境富裕,装潢起来不计成本呢。”她眼睛亮晶晶,笑得很开心。
“嗯。”他抚着她的脸,心里的焦躁因为她的出现而渐渐淡去。
她正在他怀里,笑着说她今天在工作上发生的事情。她或者不会每日在家里等他回来,但她也绝不对不会突然消失的。
韩德生吻住她的唇,大掌急切地在她身上寻求着她的柔软。
她挡不住他的热情,躺在沙发间,由着他、卸去她的衣裳,在他灵活得不可思议的指间之下,她低喘着想索求得更多,也拱起身让他贪求得更加放肆。
他吮触她身子的确良动作较之平时激烈,她有些疼,抚住他的脸庞低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他覆住她那对清明黑眸,不许她看。
火唇沿着她的颈间滑下,半迫着她背过身趴在沙发间,丝烫舌尖顺着她雪白后背滑动,指尖则在她身拨弄着她每一寸柔软。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没法子说话,猫拱背一样地蜷起身子,将脸颊贴在沙发间,娇声呻吟着。
他从桌边抽屉里拿出保险套带上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