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了,出家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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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我有什么吗?”我似乎发现了什么,话语中充满了神秘的味道,气氛为之变换,似乎……荔丹做了亏心事。
“我在疑惑。”我说道。
“你疑惑?疑惑什么?”荔丹停止了哭泣,望着我说,而当时的我却不再去看她,而是漠然的望着窗外的繁星,脑袋里急转着,“她是怎么知道我去做过那种事的,“好朋友”向她求婚,那个好朋友也许我不认识,也许我……认识。”
想到这里,我不再继续说话了,而是沉默起来,仍她在身旁催问也只是一动不动,心中的难过巨痛让我忘却了身上的感觉,一切精神状态都只在心中交流,“是他吗?一定是,我只告诉了他一个人,也只有他才在我不在的时候最接近她……不,应该不是他,他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吗?是好朋友的话就不该夺朋友所爱。是的,我们是好朋友,是不会有这种伤害我们感情的东西出现的。那到底是谁呢,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
我的眼神随着内心的激烈交战而变化,时而睁大凛人,时而虚合哀怨,让一旁的荔丹惊吓不已,见我许久都没动一下,说一句话,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我,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我费力的抬眼望了望她,心中实在无话可说,我该请求她原谅我吗?荔丹会原谅我吗?我该问她吗?在我离开的时候,荔丹是否也……做了什么?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谁把事情告诉了荔丹,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荔丹,动机和目的是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如同佛家所说,“虚则实,实则虚,知虚者,知实也。”
脑袋中的混乱让我的目光为之涣散,望着荔丹的时候也不知荔丹就在我面前了。
“逸,你别吓我,你说话啊,求你了,说说话……”荔丹再次哭了起来,捂着脸抽咽,“别这样……我好怕……”
“荔丹,对不起……”我开口了,久闭的喉咙中发出了干涩的声音,牵起了心中的浪潮,无声中泪水顺脸滑落。
“不要不理我,我爱你,逸,真的。没有你,我不知道以后怎么过,我好害怕,怕你离开我,不要我了,对不起……”荔丹的哭声渐大,震撼着我的胸膛,仿佛是我的心在哭泣,到底……是谁做错了。
那天晚上,我们互相拥抱着,互相诉说着自己的感受,我告诉她我长久以来压在心中的想法,告诉她我爱她一点也不比她爱我来得少,只不过没有表现得那么强烈。
这些话得到了她的肯定,低呼着,嗯的一声,把我抱得更紧了。这是不大会用语言表达的她最好的回应了,我爱怜的捏了捏她的脸蛋,拭擦着她湿润的脸颊,另一只手紧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诉说着我们从前的故事,回忆着我们的相遇,相识,相知,最后相爱……
告诉她在我们去过的地方都有着我们的美好回忆,其实不管是什么回忆,只要我们在一起,那就是美好的。那怕,只是说过一句话,只呆上一秒钟就匆匆离去,那也是不能忘记的。
听着我的诉说,荔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仿佛我们此时已经年老,在一起等待着生命的终结,回忆着一起携手走过的岁月,直到死去的时候,我们的手仍是握在一起的……
这表示着,我们之间的爱还永远的存在的。
“荔丹,你想我们的爱被永远的铭记么?”我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问道。
“想。”荔丹像个小孩子一般,被我捏着脸的时候,撒起了矫来。
“那我们明天去峨嵋山,想去么?”
“当然想了,你在追人家的时候就说要带我去的了。”
“你好像又有点迷糊了,上次你不是承认是你追我了吗?怎么又这么说了,年轻人说话要注意点儿。”
“哼,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上次人家是被你逼的。”荔丹有点害羞了,把头埋在我怀里的同时,发出不满,用牙轻咬我的手臂。
“哦?上次我怎么逼了?你倒是说说。搞不好我会承认的。”我笑着在她耳边说。
“讨厌,不知道,反正你是逼我的。”
“说说嘛,不说,我可不承认的哦。”我双手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脸说道。
“不说就不说……你真是坏死了。”
“好吧,那我这次只好,再来逼你一次了。”我笑着压在了荔丹的身上。
“啊!坏蛋,又想使坏,我要叫了。”荔丹笑着说。
“叫也没用,你可是俺的未婚妻,俺和你是有婚约的。”我呵呵的笑着,和荔丹抱作了一起……
那天的晚上,月亮从残云中出来了,发出柔和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我们互相凝望着,微笑着,感受到了对方的爱意,忘却了时间,忘记了周围,忘记了月亮正悄悄的隐没在了另一股残云中去了。
(八)
第二日,为了弥补我之前的过失,我毅然决定在刚到新学校的第二周就逃课陪荔丹去峨嵋山玩,当初领的生活费加上学费中私自扣下的费用合起来居然有一千多块,粗略的算了算,去峨嵋山玩三天,这点钱应该是够了的。
我和荔丹到了峨嵋山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此时爬山是不行的了,只有找个旅馆下住下。
峨嵋山色天下秀,吸引许多游客来访,这是众人所知的,所不知的是这里的物价高得吓人,从山脚下的物价按几何线往上升,到得金顶的时候,基本上就不敢随便买东西了,吃碗方便面就已经算是恩赐了。
可当时的我们没有顾及得那么高,目的只在玩,上不上山,到不到顶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留个纪念,纪念我们在一起三年来的第一次两人单独外出旅游,这一点让我们很是兴奋。
很晚的时候,也不睡觉,在旅馆里找来了地图,研究爬山路线,整理下背包。由于荔丹这次是空手而来,只有在学校附近买了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加上我从寝室里拿来的东西,居然装了一个大包,由我负责整天背在身上,以示我作为男朋友的主要功能。
第二日的蹬山状况还算顺利,荔丹和我手拉着手在路上说笑游玩,见花摘花,遇水玩水。
荔丹手巧,用野花作成了两个小花环,戴在手上,挥舞着,问我好看么?我说好看,她高兴的拿出一个大的花圈,就往我头上戴,我躲闪不及,被套在了头上,脸上无辜的表情,可想而知。
所幸的是路上行人稀少,并无人笑话,我只是被荔丹笑话而已。见她如此开心,怎能打断她的兴致?只好,叹了口气,把之前买的一本《旅游指南》用左手横放,右手摸出了打火机,站到一块大石头上,右手高举打火机,点燃,大喊道,“自由女神。”
“哈哈……傻样。”荔丹指着我大笑,我露出了傻傻的样子,让她笑得更厉害了。
“哈哈,不行了,你存心害人么?哈,我气都喘不过来了。”荔丹的确很开心,趴在我肩上行走,不时的在我耳边让我给她讲笑话,并且拿出手帕为我拭擦着汗水。
一路上,轻松自在得忘记了观赏风景。
行进“清音阁”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太阳移至中天,火焰般的光芒从天而下,却被道路上茂密的枝叶挡了个星光点点,洒在路面上,供我们顽皮的踩跳着光点,嘻哈着前行。
感觉不到闷热,只有清风拂面,鸟儿叽喳,大胆的停飞在路中间,侧头观望着我们,待荔丹轻呼着,“小鸟……小鸟……”轻跑过去的时候,扑扑的挥着翅膀飞走了,留下满脸失望的她望着天空哼哼道,“我想摸一摸也不行么,就这么飞走了。”
此时的荔丹无疑像个小孩子,我笑笑的拍拍她的头,“走吧,小鸟儿可没你那么调皮,我们去看猴子?”
荔丹听说有猴子可以看,高兴得跳起来,对猴子的红屁股充满了无限的向往,有意要给猴子的屁股我的头合拍一张相片。对此,我实在是不敢符合,第一次来这里的她,自然不知道峨眉山虽然好玩,可也危险得很。
主要表现在“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凡是来这里的游人无不对猴子叹气不止,想知道为什么?看看他们身上的抓痕就知道了。
这里的猴子时常与人接触,早变得不怕人了,估计达到了看不见人凡而不习惯的程度,表现在猴子见到人都吱吱叫唤,表达了它们的喜悦之情。
而大多人很少见猴子,见过猴子后,反而怕猴子了。原因很简单,这里的猴子本该被人饲养,可由于动物法有规定,不能虐待动物,是以都不敢关起来观看,放了出来,仍其在山间捣乱。
主要捣乱活动就是抢劫,恐吓,基本上来这里的人都得摊上一样,才会被放行。虽然猴子如此猖狂,这里的工作人员显然跟它们同流合污,搞不好还有约定,不但不采取措施,还助猴为谑,制定出种种条款来约束游人,不能伤害猴子,每过一个观光点就会登记游人的身份证。
如果当天有猴子消失,或者被伤,更或者被煮来吃了,那天经过的游人就有责任,必须有人出来抵罪,搞不好还要抵命。
反之游人被伤被抢,被猴子推下了山崖,被猴子围攻吃了。自然是没人去登记猴子身份证之类的规定的。无从考证,只能归结于意外,对外宣称是,“如果你不去惹猴子,猴子是不会来惹你的。”
意思就是,如果猴子来抢劫,伤人的时候,你乖乖的把东西送上,仍它随意的话,是没多余的事发生的。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我和荔丹来到景点门口的时候,自然要出示身份证登记,并且要排队出示“在场证明”,猴子命案的线索就全在那本登记本上面了。
到得“红椿坪”的时候,我神色紧张,生怕猴子会跳将出来,是以双手都是严阵以待的护住了荔丹。而荔丹也是神情紧张,是兴奋的紧张,我之前没有告诉她那个残酷的事实,就是不想打扰她的兴趣,只好在她给猴子拍照的时候,真要有猴子想暴起伤人。我就和它拼了便是,仔细估量了一下,几只猴子还是可以应付的,摆平了后,找个地埋了就是了。至于有什么麻烦那自然是以后的事了,轮不到那时的我细想。
然而,走了约莫二十多分钟,也见不到猴子,到是和尚见了不少。正当我和荔丹四处张望猴子的时候,见到和尚们排队过来,一眼望到尾,一座寺庙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峨嵋山的寺庙不多,却各有其的特点,地理位置越高的寺庙越是雄伟宽大,显示出不凡的财力,是以在我们拿出地图找寻寺庙的时候,才发现一路上有许多的寺庙被我们错过了,直到现在在出现了一座,可见山下的寺庙大小一般。
我和荔丹到峨嵋山的目的就是为了求一支保佑签,保佑我们永远的在一起,保佑我们都过得幸福,保佑我们的父母亲,保佑我们的朋友……
无论怎样,这寺庙是必须进的了,我自来就觉得寺庙这地方很庄重,对男女之事要求甚严,是见不得有人在佛祖面前亲热的,于是和荔丹商量,不再牵手进去,而是并肩而行。
整个寺庙还算大,进门见到的就是庭院中间有三和大香炉,插满了的蜡烛和香,烟雾弥漫下,鼻中闻到烟香外,还能感受到这里浓浓的古色古气。
我们走进去的时候,荔丹就吵着要去买香火,不等我答应就跑开,和人围挤着在小窗口前,大喊买香火。
我没有荔丹那种热情,反而心中莫名的安静,望着四周,脑袋中一片清凉,老实说,那感觉真的很奇妙,就像你在炎热的沙漠中行走时,忽然发现了绿洲,跳到湖中浸泡时的那种舒适,安静。
荔丹已经买了一大包香和蜡烛,其中一支居然有我的手臂那么粗,很是惊人。我问,你买这么大的干嘛,打和尚用啊?荔丹告诉我,是我们两人个一起点的,当然要买大点的,要不佛祖会不够用的。
于是我们合力抬起了那根棍子大的香在火盆上点燃,期间生怕一个不小心烧着,告诉荔丹,让我自己来。荔丹却告诉我,必要要两个人点,要不佛祖会认为我们不够诚心的,就不管我们了。
“佛祖的要求还真多,怎么不列个条文出来,让大家好好的铭记,岂不更好,省去了让大家去仔细琢磨佛心的麻烦。”我一边说着,一边和荔丹把那根大家伙插在了香炉上,占了老大一个位置,高高的耸立冒烟,让其他人举目瞻望。
插好的了时候,我按荔丹的要求和她并肩站着,双手合十,闭眼许愿,鞠躬三次,再睁眼,相视而笑,仿佛听到了佛祖对我们说:“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进到佛像大堂的时候,荔丹拦住了正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