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了,出家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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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里,我的脑海里,我的小说里,他们却成了反面角色,而且是除了时间,最大的反派。这是我所不想的,却无可奈何,若是他们不反对我,不阻拦我,也许我……
荔丹已经趴在我胸口上睡着了,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用手摸到,很实在,就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感觉很奇妙,为什么看不到却摸得到?为什么就在身边,却感到离我很遥远?原因是未来的不可知,还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对她的……
不敢再想了,不是有句话么“命运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反抗?估计是没能力的。享受?痛并快乐着不知道算不算是享受。
越来越复杂了,我和荔丹的感情就像迷宫,满心期待的出口,在一次次的高墙阻碍中模糊变淡,想要回去,已经晚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在迷宫中心叫喊,疲倦累极的时候,终于瘫软在地,互相拥抱,互相安慰着,告诉对方“别怕,我们会一同回去的,乖乖,别怕……我们会回去的。”
然而,却不知道期盼的出口已经在我们的退缩中慢慢的淡去,越来越远,消失不见了。
进出无路的我们,终于深深的陷入了迷宫,不能自拔……
我和荔丹一起生活了一周的时间,我们一起买菜;一起做饭;一起聊着天吃着饭;互相依靠着看电视;睡在一起,半夜醒来的时候,为对方盖好被子,并且吻一下脸颊或者额头才能安心的继续睡觉,这就是一天的生活,我们为了在这难得的日子中过得舒心,商议不再讨论让我们担忧的一切事情。
其实很多余,因为我们满心欢喜的融入这难得的日子中,早已忘记了其他的东西,表现在我忘记了给寝室去电话,问问班里面的情况,老师的反应等等;而荔丹则是在接到她爸妈的电话的时候,居然“啊”的叫了出来,事后居然告诉我,忘记了他们就要回家了。
这表示快乐的日子就要完结了,我们不得不再次分开。我们互相告诉对方分开的时间很短暂,很快我们就又能见面了,再次商定,分开的时候,一定要笑着送我离开。
于是,我笑着与荔丹挥手作别,踏上了回校的班车。车子开动的时候,我激动的把头神出了窗外,大力的和她挥手,能够看到她的笑容依然如花一般的盛开着。
车子慢慢转头,开动驶走,荔丹的笑容越来越模糊了,转弯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我把整个身子靠在了车座上,感到了心中那微微的失落和空虚。
(四)
“通知,法律二班王诚逸同学未经班主任同意私自外出学校一周,旷课超过二十学时,经学校研究决定,给于该同学记过处分,并听课整顿,特此通知,望其他同学鉴之。”
我回到了学校的时候,收到了以上的通知,准确点的说是广而告之,其目的在于杀鸡儆猴,前面几句在于恐吓,最后一句才是最重要的,意思就是其他人随时要小心点,别往刀口上跳。若是跳了,死的是自己,他们还得帮你善后收尸,很是无辜。所以这种对大家都不好的事情,还是别来试的好。
这个通知没有我预期的效果,感觉就是一张纸,就是他不告诉我停课,我估计也是没心思去的,现下多了个“正当”的理由,自然是很乐意接受的。
至于记过的处分,也只是个形式,目的在于警告你下次再犯就是“记大过”,还再犯,就是“留校察看半年”后面还有,反正是不会把你真的开除的,以便留你再校多榨取点学费也是好的。
我在广告牌看完后,觉得停课了,到也轻松,回去看看老罚先。
回去的时候,老罚无意外的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按动着,看来很熟练。
“老罚,我回来了。”
“这么早就回来了?”老罚侧头望了我一眼,继续盯着电脑,道,“怎么不多玩一段时间?”
“其实,没玩,是有点事。”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在你之前,还有个私自外出两个月的刚被处决了。”
“哦”看来我会错老罚的意了,“谁啊?”
“一班的,好像是抗开学的时候,和女朋友跑出去玩去了,一玩就是两个月,到现在才回来……妈的,菜鸟还这么猖狂,滚远点。”老罚对着电脑一边骂一边用手在键盘上翻译成文字,呼出了一口气转头对着我道,“你还不会也是和女朋友去玩了吧?”
“啊?算是吧。”
“哎,前途渺茫哦。”老罚摇头叹道。
“别说我了,你的游戏事业还行吧?”我不想与他多谈出走的事,立马转换话题。
“还行,现在是基本上掌握了一些实用战术和基本操作,现在需要的是实战。”
“哦?那可要恭喜你了。离WCG又进了一步,不对,是一大步。”我笑着说。
“进个屁,找不到真正会玩的,尽是菜鸟,不能提高能力,我都快成“菜鸟杀手”了,我现在算是知道独孤求败为什么会郁郁而终了。“说完,再次叹气,十足的忧郁神情。
我感受不到他的忧郁,只能拍拍他的肩,道,“别急,小伙子,凡事慢慢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改天我帮你问问,找几个游戏高手来带带你。”
“别,太厉害的,会打击我的自信,我觉得你也来吧,你的天分不错,一定比我厉害,我们可以一起学习研究啊。到时候我们两兄弟一起去WCG去踩平洋鬼子,拿个世界第一,岂不好事。”
老罚越说越来劲,一扫之前的颓废状,告诉我WCG在众多年中的辉煌,和神圣意义,能进军世界大赛绝对是件值得兴奋的事,何况是在世界留名?像我们这些在学业上完蛋的家伙,何不去试试,反正为难游戏不正是我所喜欢的吗?现在我也无所事事,就当消遣有什么不好的。”
我当时困倦之极,老罚开导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对“WCG”没有什么想法,到是有了去“WC”的欲望,我敷衍着道,“好好,总要我安稳几天吧,我可是刚受了处分的人,哪能这么快就去消遣的。这停课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来日方长,我会来请教你的。”一站起身,跑去了厕所。
老罚显然知道我是在敷衍他,我上厕所的时候也不忘在门外继续给我洗脑,可当时的我身在WC,对遥远的WCG实在是知无不多,只能在里面配合的恩啊叫唤,表示我很惊讶。
我出来的时候,老罚正拿着一杯水喝着,准备实在是充足,见那杯水还有一大半,那得说多少话啊?举起了双手道,“我投降,晚饭你请,之后任你处置。”
老罚大喜过望,二话没说,把杯子一放,就拉着我外出吃饭。
“等等,我还没换鞋呢?”
“就穿拖鞋,吃饭穿那么整齐干嘛?早点吃完早点回来,快点。”
“喂……别拖,我自己会走。”无奈,老罚精神正旺,瘦弱的身体力气居然大得异常,把我拽着出了门。
晚上,电脑前终于有了两个人,死盯着屏幕。
“小逸,你确定你从来没玩过?没骗我?”荧光屏的蓝光照在老罚的脸上,显出惊异的神色。
“真的没玩过,骗你干嘛,以你的智商,我骗得了你?”
“那倒也是,可是……为什么你玩得这么熟练,比我还厉害?”老罚先是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后半句话,后又摇头怀疑我前面半句。
“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我会玩星际争霸的,你怎么忘了,战略游戏本来就是考验你对战术的运用,何况星际争霸和魔兽争霸根本就是一个公司出的,学起来还有难度?”我的解释让我自己非常满意,先是谦虚了一下,再肯定了自己,很是高兴。
老罚有着“逻辑思维看事物”的优点,对我的话深信不已,也是把我肯定了——厉害,果然厉害。表示他的眼光是准的,决定是对的,过程一定是顺利的,结果自然是好的。把我们一起给肯定了。
我们信心高涨,面对着温度高涨的电脑聚精会神的研究着,连许久没出场的张于,阿九,钟大的回来也无所知。
几人的回来,显然被我的归来所惊住,要拉着我问长说短,可惜现在我已经深受老罚所害,面对着电脑不肯起身说话,只是敷衍其辞。
“诚逸,你啥时候回来的?你被记过了,知道吗?”
“知道了。对了,你说我们先用一个小队去引诱,再埋伏出击……”显然后面几句是对老罚所说的。
“那你被停课多久?”
“不知道。还是先去探探对方的情况,免得先遭了别人的道。”
“马上要停电了,不把电脑先关了的话,是会烧坏的。”
“知道了。操,果然先来偷袭了,只有硬拼了……”
停电的时候,我和老罚当时正神游在激战当中,眼前一片漆黑时,说不出的气愤,跑到走廊对着楼下宿舍管理员大喊,“把电打开,就开一会儿,就一会儿,打完这一局就行了。”
这一句话,在楼道间回荡,起到了非常大的反响。
“开电,妈的,还有一局就下完了,要赔钱的,快点……”
“妈的,开电,赔我的“裁决之杖”,真他妈的缺德,断电也不放话,什么狗屁嘛。”
“操你妈的,多开一会儿电,要死人啊?脸都没洗……”
“你们闹什么,我的电脑被烧了,我都没闹……妈的,赔我电脑。”
一时间,各种方言在楼道里直射宿舍管理室,显然宿舍管理员不知道上网居然可以金钱交易,断电能让名字听起来很牛的东西(裁决之杖)消失不见,更想不到电脑的生命脆弱到离开了电就夭折了。
估计自己干的事太过分了,心中惭愧之下也不辩解,缩在管理室里面不敢吱声,并且忘记了关自己的灯和电视。
大家安静的时候,传来了电视的声音,让我们很是惊讶,怀疑有人在偷电看VCD,都开门侧耳细听,伸头瞪眼观望,只见楼下渗出灯光,结果全是管理室里传出来的。
情况很明显,我们没电,你也别想有电,电子系的高才生们,一显身手,在不影响学生宿舍的情况下,把管理室的电给断了。
那一晚,总算安静了,表现在我们在三楼,居然能听到管理员和门口大爷抱怨的声音,估计很有一部分人也听到了,都躲在寝室里偷笑。
之后的几天,老罚和我自然是粘得更紧了,吃喝拉撒也是在一起研究战术,互相交换意见和经验,时常是能看到我们在厕所等公共场所出双入对,蹲大号的时候若不是空间小,估计要蹲在一起,只好分开蹲下,大声说话。晚上的时候能吓着几个进来撒尿的。
许多人几乎以为我们关系不正常,当张于告诉我的时候,我正把手搭在老罚的肩上,很镇定的问道,“你认为呢?我们像么?”
说时,我和老罚都把胸挺得老高,表示我们挺拔的身材。不想张于的回答,把我们给挡了回去,“别说,还真有点像。”
我们那时候没有其他的想法,脑子里只有游戏,对这些风言风语难得嗤之以鼻,只顾做我们的事,很有圣人之风——滚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在停课期间我的生活居然过得充实无暇,没有无聊,没有枯燥。只有兴奋和紧张,还有电脑桌旁的方便面盒又多了一堆。
(五)
这一日,我和老罚在寝室里杀得热火朝天,主要是寝室里只有一台电脑,天气热不说,未免有人影响我们,把门窗都关了,两人又是挤在一堆,开了一个上午的电脑,早就滚热了,说是热火朝天了实在是不足为过。
好不容易杀完一局,我来不及和老罚交流心得,一抹头上的汗水,喊道:“哇呼……不行了,开窗吧。”
老罚慢热得厉害,见我满头大汗的跑去开窗户才有所醒悟,“怪不得我说哪里不舒服呢?原来是汗水,把门也开了吧。”说着,我俩一个开门,一个开窗,风从窗入,夺门而出,在寝室里流动起来。
“舒服,爽快。”我和老罚站在门口,闭着眼睛享受着凉风,我当时和老罚都是一大早就在电脑前坐着了,一般情况下,一坐就是一天,未免晚上脱衣服的时候麻烦,是以只穿一条短裤,睡觉,上厕所,都很方便。
我俩自然也认为今天也一定一如往常,不会有什么意外,穿着照旧——一条短裤,一双拖鞋。各自靠在门口,吹风。
期间,几个穿着整齐,背着书包,准备走过被烈日晒得发烫的街道,进到烤炉般的教室去听催眠曲的学生,从我们面前走过。这个时候,我和老罚对他们的异样眼光不以为异,摆了一个很轻松的姿势站着,互相为对方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中笑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