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了,出家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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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果没有云,天空无限高
(一)
在外求学的日子让我极度的想家,我不是一个恋家的人,只是觉得外面与人交际的日子让我气闷无奈,而家中清闲简单的生活让我舒心。
但过得久了又感觉无聊郁闷,于是什么都不会的我,只能压抑住那些让曾经让我渴望,冲动,想法或者叫做理想。但它就象是弹簧,越是压得用力,越是往外挤。倔强的它和无奈的我,谁也不让谁,最后形成僵局。
据说时间能消磨一切,此话不假,待我以为它被灭掉的时候,却被老得快死的一个词——青春抢救过来,在我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丝丝潜出。它像极了一只饥饿的鲨鱼,困在海洋中,稍一嗅到血腥,就扑卷而去……
之后,我感到了迷惘,觉得我才是那只鲨鱼,而它是那片欲望的海洋,我不能出去,也得不到它,而它却永远的存在我的周围,带动着我,吸引着我。
我所住的寝室是一个八人混合寝室,也就是大家不同专业班级,这就意味着大家一起交谈接触的时间大部分都在寝室里。寝室里的人高考失误,均是找人托关系,慢人一步补录收进这个不好不坏的学校。而我则失误得厉害,慢了他们更大一步,最后一个进入这个寝室,和他们打成一片。
刚到学校那天,办好手续后,我在辅导老师的带领下找到了我入住的寝室。寝室门口,老师费力的用宿舍管理员那里借来的钥匙在门锁上扭转着,好大一会儿那门却是不见动静,倒是钥匙弯曲了不少。
老师神色尴尬,只觉师颜顿失,垂提着那一大把钥匙,另一只手敲打着门,扯着嗓子叫道:“快点开门,不去上课,在里面干什么?快点把门打开。”话语连贯,毫无停顿,显然对这种情况很是有经验。重复了几次,果不出她所料,那门悠悠打开,一人搔着后脑,探出头来,嘿嘿的笑着,:“老师……早……好……”没等说完,被老师一推门,大步进了去,我赶紧提着包紧随其后。
进门来,发现里面只有我们三人,寝室布置一目了然,四张上下铺架床,分边靠立,中间是一张用以学习的黄漆长桌,右手边是饮水机,上面临空架一台二十一寸彩电,这点让我欣喜不已,因为电视这东西在我读预科那会儿,是最为向往的。之后出现的空调,热水器,更是让我目光为之短浅——决定在这里了结大学生活。
老师进去后自然少不了淳淳教诲一番,待得词穷,还想再说,便回顾四周,见地面干净亮堂;床铺叠搭一致;桌面上的事物排放整齐,无从下口,只得转头对我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我放下包,摸出一包烟,递了过去,客气道:“你好,我叫王诚逸,你呢?”
那人笑着,伸手接过烟,说:“嘿,好,我叫刘飞,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报道?”他把烟放在嘴里,两只手在短裤上前后摸着。
我很知趣的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说:“哎,别提了,还不是高考失误,耽误了一下。”刘飞收回捧火的双手,嘴里喷吐着烟问:“你是哪里人?”“四川”我一直认为大学寝室里的人来自四面八方,却不知这学校四川人泛滥聚集。
“……我知道;具体哪里?”
“眉山,听说过么?”我微笑着回答,感觉自己好象在上QQ。
“知道,峨眉山吧,但没去过,听说风景很好。”他爬上床铺轻摆着腿,神色间透出向往。“不,那又是另一个地方了,我那里就叫眉山。”“哦?那就没听过了。”接着我把峨眉山和眉山之间的区别讲述了一番,过程中插入了我以前游览峨眉山的一些趣事,他似乎很容易被逗笑,而且不笨,一些较有深意的笑话,也能听懂,并且哈哈大笑配合。
以后的相处证明他的确不笨,而且厉害,能转化说话人的意思成另一种不相干的意思,理解后,决定做出怎样的反映,是笑还是气。
刘飞,相貌没什么特点,到是身材能引人注意,又瘦又高,典型的晾衣杆,爱穿一整套灰色衣裤,杵在真的晾衣杆旁,能让人混淆不清,站的稍远一点,难以分清哪个是哪个。
他是我来这里认识的第一个室友,随后和他闲聊了几句,觉得无话可说,开始收拾起东西来。我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些衣物和床被之类的东西,但收拾起来也颇费功夫。期间刘飞数次热心询问要不要帮忙,我都微笑拒绝,主要是我觉得此人只是说说客套话,我又是新来,不便接受。果然,他坐得一会儿,便夹着书,告别一声出门去了。
待他走后,我迫切的打开了电视,放了一杯纯净水,站立着边喝水边看电视,节目频道颇多,我像个刚进城的农民小子一般,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胡乱翻动着频道。
越看越觉得此地甚合我意,“嘿嘿,对了,还有空调。”我放下水,在桌上找到遥控器,“嘀”的一声打开了它,冷气吹来,寝室立时为之凉爽,舒服之余大呼爽快。
在空调的调节下,我的收拾进度得以加快,十来分钟,一切搞定,身上的汗水早被吹凉,却未干掉。
正当我决定试试热水器时,开门声起,一人现身入内,呆立看着我,神色茫然,嘀咕着就要转身出门,我急忙上前问道:“你……是这寝室的么?”
那人仍是茫然望着我,点头道:“是啊,你是……这是532寝室吧?”我觉得好笑,原来他以为走错了寝室了啊,说:“对啊,我是刚来的,我叫王诚逸。”说着又摸出烟来,他哦了一声,显得不怎么热情,见我递烟才笑着伸指夹住,却不急着往嘴里塞,“我叫朱林立,你怎么现在才来报名啊?”和刘飞问的第一句一样,我不得不再回答了一次。他嘿嘿一笑,点上烟;
“你是哪儿人啊?”
“四川”
“四川哪儿?”
“眉山……知道么?”
我又了有上QQ的感觉。“知道,离成都不怎么远,对吧?”我很高兴有人知道,这样就不用我再去解释了,“那里的猴子挺好玩的。”“……你说的那是峨眉山,和我的地方不一样……”我又重新解释了一遍,峨眉山上的趣事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谈话中,不同的是此人却深合我意,时常插口几句配合我的说笑,让我也和他笑成一片。
随后的谈话更是再无拘束,谈到了我们共同感兴趣的事物——女人,这个话题他成了主角,对女人看法独特,观点新颖,手段简单,让我大开眼界,兴趣大增,互相掏心诉说心中想法,每到观点相同之处便口呼“知音”握手示意。
“你见网友吗?”他突然问道。我头手齐摆道:“别提了,见过两次,一次是咒怨二人组,一次是魔兽争霸。还好我心志坚定,拒死不从,闪人及时,才得以留得性命,否则我还哪能和你这知音说话。”说完又一握手,再一次确定了我俩的知音关系。他嘿嘿笑道:“你这算啥,我从初三便开始见网友,什么样式的没见过,你差得远了。”
我知遇上了高手,赶忙虚心请教怎生才可以避免碰到恐龙的厄运。他叹了口气,神情颇显无奈,看得出他曾饱经风霜,却仍是风雨无阻,很是不易。“那可没办法,我也正在探索中。”
我惊讶道:“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研究出来?”“那当然了,见网友可是一个漫长,曲折,复杂的道路,需要我们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互相勉励,互相交流,互相监督,竭尽全力,不畏艰难,不断实验,不断实践,在实践中找到真理,在失败中寻找错误,纠正错误,结合真理,改进方法,才能不断完善和提高自己的认识水平……”
不待他说完,我瞪眼呼道:“呀,你也是文科的?政治学得不错,活学活用,不拘淤泥,不但理论知识丰富,还能够结合我国的特殊情况,大胆设想,大胆实践,从失败中汲取教训,作为众多跨世纪的青年中的一员,你算是圆满到位了。”他也是惊喜道:“好说,好说,你也不错,厉害,佩服。”
我俩越聊越欢,大有畅谈一天的想法。我不断递烟,他也欣然接受,各倒一杯水,互相喷着烟,周身顿时烟雾缭绕,犹似仙人把酒言欢,谈天说地,话中玩笑不断,妙语连珠,互觉对方有趣好玩,实在是相遇恨晚,该当刎颈莫逆,从此以后生活多乐趣。
一直到我的电话响起才打断了我俩交心,这电话是我先行到来的朋友叫我出去吃饭了,我呀道:“原来这么晚了,好好,我这就来。”一关电话,朱林立道:“正好,我也有点事,你去吧,晚上回来了,我们继续。”我高兴的应道:“行,没问题。”告辞一声后,小跑出门去了。
(二)
焦浩是我读预科时的室友,刚认识那会儿,我俩都显得很是礼貌客气,他首先问我:“你叫什么?”“王诚逸,你呢?”“我姓焦……”“性交?”我打断他问道。“是的,焦裕录的焦,我叫焦浩。”他很自然的说着他的姓名,一点不为我的疑问所惊奇。从此我对‘性交’的他记忆有加。
我一路小跑,来到约好的地点,以前在这个学校的分校读过预科,由于分校取钱不便,只好经常坐校车来本部取钱,对本部的分布还算熟悉。尽管时运不佳的我现在还是分校,却是设在了本部里面。
本部环境优美,树木林立,花草甚多,每当夏季下起小雨,学院的绿色如蒙上了一层细纱,朦胧清凉,此时的情侣们兴奋不已,双双撑伞出游,出没在学校各大绿荫小路,甜蜜细语,打情骂俏,能羡死单身汉,沐浴在雨中的路边花儿也羞得低下了头,微风拂面,更增此时的柔情蜜意。由此看来,这里绝对是个适合发展男女关系的好地方。
我到了约会地点时,焦浩已经在那里了,身旁还有两人,一个是女生,另一个可能是他的同学。只是我眼睛不大好,看不分明。我和焦浩同室生活一年,交情非浅,时隔几月后,再度会面,自是欣喜异常,一到话声所及之处便互相示意问好,“嘿,这许久不见,过得杂样?”我笑着问,看他满面春风的样子,也知道生活滋润。“还能杂样?就这么过着,对了,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同学,叫袁野,他一直在和我一起的。”一拍他身旁的人说,只见他,长发飘飘,带一框架眼镜,着一套休闲装,眼睛轻微的打量我。然后又指了指我说,“他叫王诚逸,以前寝室里就他最好玩。”
“你好”我很有礼貌的微笑说。
“你好”他也微笑回了礼,大概是不常和人接触,表情显得不大自然。
刚来到一个不大熟悉的地方却碰到熟悉的人,我的话开始多起来,堆积在脑中,正要畅谈,背上却被一人轻拍,“怎么?都不跟我打招呼啊?”声音娇气十足,充满诱惑,我浑身轻轻一颤,转身间,脑中飞快的搜索着我周围哪个女生会这么说话。
“呀,是你啊,刚才尽和焦浩说话了,没注意到你,不好意思,嘿嘿。”说话间,她早已撅起了嘴,怪罪道:“切,这么快便忘了我了,没意思啦。”她名叫林莎,名字没什么特点,人到是长得挺性感的,这是我以前对她说的原话。
“这个,实在不能怪我,主要是你……”我比了个矮的动作,随后大家呵呵大笑。
“好嘛,我矮行了,这个行了吧。”说完佯怒不理我,我赶忙上前安慰,“我是说你小巧可爱,讨人喜欢,什么时候说你矮了,要是你真的高了,可就不大好了。”她听后笑着转身道:“呸,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嘴滑。”
一路上,我对他们讲述了之前的所遇之人和事,加大喜剧色彩激动讲出,只听得他们哈哈大笑,骂我倒霉,怎么总是遇人不淑。一路上袁野没怎么发话,倒是笑的时候比他人卖力,颇令我好感,笑完了还要惯性的抽几下。
吃饭时,我不敢再讲,怕他们会笑得喷饭,再加之我今日说话颇多,肚子饥饿,只顾扒饭,听他们说话,偶有我插得上口的时候,便含着饭,喷洒接口,引得他们嘻笑大骂。
饭毕,出得餐厅,响起了校园广播,声音不大,听得模糊,料想学校太大,资金太少,喇叭购买不足,不能遍及全校,是以,只能从各处远远飘来,让人竖耳倾听。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学校的中午时分,喇叭里面就会响起播音员的声音“各位同学,大家好,这里是**之声……”天天如此,我们一直认为这句话有着语法错误,“应该在是**之声栏目。”不想播音部却认为这句话没错误,因为是出自我校某老师之口,金口难改。
此栏目内容也是毫无新异,时常能听到这种广播:“某某班的某某人给某某班的人点播一首《一千个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