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无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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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照截住他的话头,笑道:“你当然也很喜欢我,所以不舍得我的损伤我的清誉是么。”
唐春色忙点了点头。
白晚照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我一定要好好报答才是。”
唐春色觉得他的笑容十分古怪,推辞道:“小侯爷千万不用客气,我从前得罪了你,实在对不住。现在救你,也是为了洗脱我自己的嫌疑罢了。”
白晚照道:“不行,一定要谢。我若是不知恩图报,怎么对得起你处处为我着想的心意。”
他自己去床边,把柜子里的新被褥换了一套,舒服的躺上去道:“恩公先慢慢泡着,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让所有的下人都远离这里。就算是你拼命叫,大约也没有人能听见。我要好好睡一觉,你还是安静些的好。这网是我师父给我的宝贝,天下只有我们师徒两人解的开。而且越挣扎便越紧,我可是提醒你了的。”
唐春色叫了他几声,床上竟然传出来呼噜声。
他和白晚照住了半个多月,从来也没有听过他打呼噜,明明是故意气自己。
恼火道:“白晚照!”
呼噜声立刻变得大了……
唐春色凝神研究这丝网,却没有半点收获。水变得越来越凉,也不知过了多久,唐春色又冷又饿,迷迷糊糊的被从水里拎了出来。
白晚照在他的几处大穴上点了下去。才把天蚕网给他解开了。拿布巾给唐春色把水擦干了。在唐春色双腿间故意慢慢的擦,笑道:“你的好像还没我的大啊,颜色也不错,样子也不错。”
唐春色受制于人,脸上虽然还有笑容,心里真是委屈死了。从来都是他捉弄别人,什么时候被别人捉弄过。
白晚照点了他的哑穴,把床帐拉下来。出去叫人把水和浴盆搬走,把饭菜都搬到卧室来慢条斯理的吃。
唐春色闻到饭菜的香气,越发饿的厉害,若不是不能动,几乎因为胃疼蜷缩在了一起。听得白晚照在帐外道:“唐公子不想吃,你们把饭菜撤下去,离得远远的,不许进来。”
下人答应着,很快就走的一干二净。
白晚照钻进床帐来,随便的脱了鞋子,躺在唐春色身边,伸手摸了摸唐春色的脸:“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唐春色微微咬牙,眼睛忽然湿润了。他真的饿急了,又不能动,心里的委屈几乎不能形容。
白晚照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我绝对不会少付给你。”
他翻身压住唐春色,伸手在床头小柜上的一个机关按了下去,拿了一本书出来。
唐春色眼光扫过去,已看见了封面上的题字:闺房秘术。
这是白晚照前些天戴了斗笠,漏夜在卖古董杂书的店铺买回来的。
白晚照的父亲嗜好男色,令他母亲备受冷落。
他自幼厌烦男色,却在听说唐春色喜欢男子后暗自琢磨,分了许多心思。唐春色的潇洒与朝气,与那些涂脂抹粉的妖媚男宠大不相同。
白晚照费了许多个夜晚想自己到底是厌恶他还是被他吸引。却没有想到先是被唐春色捉弄,接着唐春色说变卦立刻变卦,不喜欢女子云云全是信口胡说。
现下唐春色落在他的手里,由着他摆布。忽然就想起这本还没有看过的书来。
他耐心的一页页翻过去,秘术图文并茂。只不过上面画的都是一男一女。白晚照虽然家教严格,也知道男女还是有所不同的。看了一会,放下了书,把唐春色拽到自己面前来。
如今唐春色的骄气全都没有了,茸茸的黑眼睛水汪汪的。白晚照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先在唐春色的胸前抚摸了一会,只是光滑平整也没有什么可摸的。才碰到乳尖,唐春色就开始发抖。
唐春色不是傻子,当然感觉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很糟糕。虽然告诉自己别慌别慌张,身体却不肯听话。
白晚照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阵绷紧。白晚照不知道轻重,在春色少年青涩的乳尖上重重的捏了一下。
唐春色疼的哆嗦,他哑穴被点,连叫都叫不出来。
白晚照被唐春色身体的抽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吐了一下舌头,松开了手。改成轻轻的捏弄。粉色的突起渐渐挺立在修长的手指中。
唐春色微微颤抖,眼泪都流了出来。
白晚照拿袖子给他擦了,低头在唐春色的乳尖上咬了一下。
牙齿轻轻的抵住敏感的突起,舌头在顶端轻轻划过去。唐春色整个人震了一震。白晚照松开牙齿,看那粉嫩的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做完了前戏,开始第二步骤。
小心翼翼的分开唐春色的双腿,琢磨了一会,带着怀疑伸出手去,轻轻按在唐春色的粉嫩分身上。唐春色的眼泪流的更快,一直沿着眼角流到发梢里去。
根据书上的文字,现在的唐春色应该欲火中烧。白晚照再没有经验,也知道唐春色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是什么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他把书拿回来又仔细看了看,懊恼的皱了皱修长的眉。
白晚照想了一会,灵机一动,把唐春色翻了过去。
唐春色的身体柔韧,肌肤雪白。头发柔顺的披下来,细瘦的腰身沿着诱人的曲线过度到挺翘的臀。
白晚照轻轻分开充满弹性的双丘。羞涩的粉红入口紧紧的闭塞,因为接触到凉意悄悄瑟缩。白晚照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那朵密花的上面,抚摸周围的褶皱。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
唐春色咬牙忍耐着炙热坚硬的闯入,疼的几乎昏过去。
白晚照吓的不轻,所有的欲望都跑到了九天之外。连忙从唐春色的身体里退出来。唐春色粉嫩的小穴和他自己的分身沾的都是唐春色的血。
他把唐春色身上的被掀开,把唐春色抱起来。
雪白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的唐春色晕迷了过去。
白晚照解了他的几个穴道,在他的人中上掐了下去。
唐春色睁开眼睛时,白晚照正拿丝巾给他擦眼泪鼻涕。
唐春色怒道:“滚开。”
他从小到大,无论救了谁,人家都必然是感恩戴德的。以气活血也不是没有用过,被气恼和戏耍的人知道真相之后也只会大赞他的医术精妙。
如今他用全力救了白晚照,白晚照却趁他没有反击之力的时候这样欺负他。
白晚照也不满:“你真不知好歹。”
唐春色恨的说不出话来。
白晚照自顾把他翻过来按在腿上。
唐春色吓的哆嗦,抽噎道:“我不要,我不要。”
他真的被吓怕了,被侵入和占有的感觉太过痛苦,让他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身体承受不来。
白晚照道:“你这个人说话没有准,一会喜欢男人,一会喜欢女人。说要娶我,又说让我滚开。那不要就是要!”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毕竟没有狠心再在唐春色的身上驰骋发泄。而是拿丝巾给唐春色把血都擦了,小心翼翼的用小小的玉簪子把药粉挑进去给唐春色止血。
他自己习武,伤药是常备的,药效也是第一流的。唐春色的伤口很快就不再流血了。
白晚照想了想,跳下床去,取了一条干净的绒毛披风,拿剪子剪成了几大条。缠在唐春色的臀腿之间给他保暖。又在小穴对着的位置多洒了许多药粉。
他处理好了,把唐春色平放在床上。唐春色立刻呻吟了一声。白晚照把他翻过来,让唐春色趴在床上。
唐春色不住抽噎,颤声道:“我要回家。”
白晚照道:“那可不行。”
在两个人不熟悉之前,彼此都会有一个试探的过程。熟悉之后,就会渐渐露出本真。无论如何,从唐春色哭着要回家开始,白晚照算是已经熟悉了他。
唐春色的伶牙俐齿再也气不到他,唐春色伪装成熟的面孔也吓不到他,唐春色哭泣的时候他倒会觉得有点不安和抱歉,但也只是一点点。
晚饭他不打算饿着唐春色了,甚至亲自从饭厅捧到卧室给他吃。唐春色没有表现出宁死不屈大义凛然。
他身上有伤,穴道被制,仍旧吃了几口。只是一边吃,眼泪一边滚落到碗里去。
白晚照劝道:“别哭了。”
唐春色道:“你管不着。”推开碗道:“我不吃了。”
白晚照道:“不吃拉倒。”
他还没有学会哄人,真的把碗拿回饭厅去了。
回来后拿帕子给他唐春色把脸胡乱抹了抹。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摩挲唐春色的光滑的背。
唐春色怒道:“滚开。”
白晚照哼了一声,继续摸他的,只当没有听见。摸完了背又去摸腿,沿着脚踝缓慢的向上摩挲,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打转。
唐春色当初是怎么研究他的,他全都还了回来,却比唐春色当日细致多了。
摸到翘挺的臀,唐春色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白晚照不再继续下去,吹熄了灯火。把唐春色抱在怀里。
他艺高人胆大,不害怕武功被制的唐春色。在被子里轻轻揉捻唐春色细小的乳尖,让那敏感的小东西一次次挺立起来,总是不肯放开唐春色。
唐春色背对着他躺着,白晚照搂着他的腰,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大觉得意。
半夜里唐春色哭了,小声的极力压抑的哽咽。
白晚照醒了过来,拿床头的丝巾给春色擦眼泪。
唐春色毛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碰在他的手掌心。微微的痒,一直痒到心里去。
白晚照柔声道:“春色,别哭了。”
唐春色道:“滚!”
唐春色是真的生气了,无论白晚照说什么,都用这个字回复他。白晚照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别人哄他,哪有他哄别人的时候。春色两个字都是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不过开了口之后就觉得叫起来也很顺畅。
他想和唐春色和解,心里清楚这件事不大容易。对着唐春色像是捉到了刺猬无处下嘴的小狐狸,抓耳挠腮,但总之不放开就是了。
清早起来,白晚照给唐春色洗洗脸,又给他擦了身体。换好了药,再把那披风像昨天一样包裹好。
这一切都处理完,唐春色脸色越来越红。
白晚照趴在床前笑道:“你害羞?”
唐春色脸色更红了,咬牙道:“我要撒尿。”
白晚照失望的叹了口气,把夜壶找来给他。
唐春色看他眼睛都闪着光的,怒道:“滚出去。”
白晚照按住他,把唐春色的分身从披风布条的缝隙中拿了出来对准夜壶的口道:“尿吧。”
唐春色实在是忍不住了,紧紧闭着眼睛,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唐春色哇地哭了。等他尿完,白晚照手忙脚乱的把夜壶送出去。又回来给他把布条包好,再给他擦眼泪。
这次的唐春色真的急了,咬住白晚照的手臂不松口。白晚照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不使劲和他挣扎。
两个人正在床上翻滚,床帐被人撩开。
白夫人看着衣衫凌乱的儿子。眼睛发红像裹着尿布的唐春色。任她经历了几十年风霜也不禁瞠目结舌,半晌才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唐春色把脸转到一边去,白晚照连忙拿被盖住他。白夫人脸色已经渐渐青了。
唐春色缓了一会道:“白夫人,我救了你儿子,还可以杀了他。你们白府不过是一个侯府,竟然这样欺凌恩人。”
白夫人脸色由青转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颤声道:“逆子,你做了什么好事?!”
白晚照呐呐道:“娘,你怎么来了?”
白夫人听下人说一天没有见到唐春色了,担心唐春色将儿子的病扔在一边,所以过来看看。这话现在又怎么能说。
怒道:“你先答我的话!”
白晚照小声道:“就是娘看到的这样。”
白夫人气得手指颤抖,她看到的这样。
她看到的是唐春色几近赤身裸体和白晚照厮打,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往深处想。回头看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夏兰,连夏兰的脸色都吓白了。
听唐春色的语气,分明是恨上白家,立志报复了。他们唐家使毒的功夫谁不知道,谁敢得罪。
唐春色冷道:“白夫人既然来了,可否让小侯爷解开我的穴道。”
白夫人道:“逆子,还不放了唐公子。”
白晚照叫了一声:“娘——”
拖长了尾音和他的母亲撒娇。他好不容易抓到唐春色这个小狐狸,要是现在放开了,将来再抓,不知道会多麻烦。
白夫人走过去,劈头给了他一个耳光,打的白晚照一阵发晕。他从小受尽宠爱,母亲打他这还是第一次,怔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白晚照不敢不听白夫人的话,把辖制唐春色内力的穴道解开了。
唐春色裹着被道:“把我的衣服给我。”
白夫人看了丫鬟一眼,那丫鬟是个机灵人,找不到唐春色的衣服,急忙去翻柜子,挑了白晚照最好的一件衣服拿给唐春色,顺手把床帐也放下了。
白夫人不敢离的太远,退到窗边去。
唐春色把衣服一件件穿上,跳下床来,轻轻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
白夫人急忙拦住他道:“唐公子留步。”
唐春色冷道:“不知夫人还有何事?”
白夫人道:“逆子这样糊涂,打死也不足惜。公子仗义出手,便是他的再生父母,我怎可令公子蒙屈。”对夏兰道:“去请家法来,再把当值的护院武师叫来。”
夏兰应声去了。
白夫人狠狠道:“公子就在这里看着,什么时候打到公子解气,公子再叫停。若是公子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