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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残六鬼少-第3部分

小说: 残六鬼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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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着她霎时刷白的粉脸,不知为何他心中居然有一股莫名的快意。
“哼,我就算是饿死在路旁也不干你的事!”常磬挺直了背脊,拍了拍沾上尘土的裙摆,怒瞪着他。
“自然是不关我的事,不过,那个替你赎身的人可就要遗憾了。”他的唇角依旧带着恶意的笑。
“咦?”夜蒲不解地睇向自个儿的主子。
怪了,六少怎么会这么说?替她赎身的人不就是他吗?
“我……”对了,她还没找到替自己赎身的恩人,还没报恩哩……
“一身傲骨能当饭吃吗?一身傲骨能让你不食人间烟火、成仙去吗?”君残六抽出置于腰间的纸扇,冷讽道。
“你!”她抿紧了唇。他为何非要这么说不可?
“除了待在这儿,你还能上哪儿?”收起纸扇,他回眸睐着她。“难不成,你要再回艳花楼?啊!也是,一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担的大家闺秀,哪里吃得了苦?若是回艳花楼,不但可以谋生,又有人可以服侍,认真想想,倒是与你以往的生活相差无几。也许回艳花楼对你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住口!我宁可去死,也不会再回艳花楼!”她好不容易遇着贵人将她救出来,岂会蠢得再自投罗网?
今非昔比,这事她岂会不懂?
她宁可在府为奴,也不要在艳花楼为妓!
常府已被封,她也不再是当初的常府千金,不过,就算她一无所有,还剩下一身傲骨!
“哦……”他拉长了语音,语气中充满了轻蔑。“那你要如何安身?又该在何处安身?”
好个倔姑娘……哼,傲骨可不是放在嘴上说说就行了,是得要用行动表示的,要不,空口白话,谁不会?
“我要留下来。”她咬牙道。
放眼汴京城,绝对不会有人收留她,就算会收留她,也绝对会坏她的清白,而眼前这个男人……横竖那一夜,她的身子就被他瞧光了,倘若他真是不怀好意,她也认了!
“你说要留下便留下,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对我下命令?”他冷哼一声。“我才是主子。”
“我……”她恨恨地瞪他一眼,拼了命地告诉自己得要放下身段。“奴婢……常磬给主子请安。”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努力把他带给她的轻蔑和伤害往肚里吞。
“这一声奴婢听在我耳里,可真是有些刺耳呢!”他低嘎地扬起冷笑。“不过,我倒还挺喜欢的。”
这个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居然在他跟前如此低声下气,真是说有多快活便有多快活。那一晚,她那高傲的姿态,他可还没忘哪!虽说他替她赎了身,但那可不代表他怜悯她,因为他绝对不是个有侧隐之心的人。
充其量是他可怜她是个家道中落的愚蠢千金罢了。
“你!”话一出口,她随即狠狠地咬住下唇,转而卑微地道:“我可以留下了吗?”
“我还得瞧瞧你能做些什么……”他晒笑着,转向夜蒲道:“替她找些差事,让我瞧瞧这个柔弱无能的金枝玉叶能做什么活。”
“六少……”夜蒲为难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他跟在六少身旁,没个十年,也有八年,对他自然有几分了解,光是瞧他的脸色便猜得出七八分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不过是个姑娘家,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哪能干什么活?
再者。府里现下缺的是能够打理家务的奴婢,而不是整理园务的家丁和小厮,她不需要去干那些差事的。
就算真缺人做那些差事,好歹也还有他顶着,怎么安排也轮不到她。
“夜蒲?”君残六挑眉睨他一眼。
“我知道了。”
唉,六少一旦下了决心,是怎么也不会改变的……就如当初,他打算上汴州经营木业,就连门主都拗不过他呢!
就说嘛,她留下来才是真正的苦难,她偏是不听,现下可好了。
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硬闯,如今尝到苦头,就别怪他没阻止她。
“你在嘟囔什么,还不快些?”君残六的声音陡地一沉。
“走了,正在走……”走了两步,他又回头对常磬招了招手。“来吧,跟我到柴房。”
带她到柴房去,六少不在场,他还能帮她顶一顶……
然而夜蒲才带着她欲往柴房走去,便见君残六也跟在后头,不禁有些傻眼。
“六少,你不回房?”
“我不是说了要见她怎么干活吗?”哼!他猜得出他在想什么,难道他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夜蒲哭丧着脸,万般无奈地睇了依旧不明所以的常磬一眼,暗暗叹了口气。
不是他不帮她,是六少……呜呜,他怎么会服侍这么一个小心眼的主子?
第三章
“你是猪吗?”君府大厅传来君残六毫不客气的咆哮声。
“是猪的话,养肥了还能卖个好价钱,然而我把你养肥了能做什么?你比猪还不如,给我滚!”
“呜呜……”
站在他身旁的奴婢随即掩面离去,夜蒲连忙追上前“春花,不要走啊!又走了……”呜,这到底是第几个了?连他都想哭了。
夜蒲追到大厅外头的碎石子路上,碰巧见着迎面而来的常磬。
“春花不做了?”她低声问道。
几里外就能听见君残六的吼叫声,谁都猜得着发生了什么事,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嗯,横竖她打的是月约,倘若真是待不住,咱们也没理由强留着她不让她走。”下人也是人,要他如何眼睁睁看着下人被主子欺凌?可是,话说回来,她们也真是太不讲义气了,居然一个个逃走了,啧。
“有这种主子,谁待得住?”她微挑起眉。
进君府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她也渐渐摸清了他的性子,就算摸不透,也看得出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心情若好,什么事都好,心情若差,大伙儿就得要各自祈祷了。
但,可怕的是,大伙儿永远都搞不懂他为何心情好,为何心情差,若是不小心压错宝,就会像方才那样——飞奔逃命。
“唉……”他是无言反驳。
“夜蒲,还不回来!”大厅里又传来君残六狂怒的咆哮声。
“知道了。”他无奈地回了声,对着她道:“你去忙你的吧。”
“我已经忙完了。”她淡道。
“嘎?”夜蒲走了两步又回头瞪着她,脸上有着不可思议,“你说你把今儿个的差事都做完了?‘’不会吧?那是他准备让她忙一天的工作量呢!
“嗯。”她轻点了下头,背脊挺得极直,有着不容侵犯的威仪。“做得顺手了,动作自然会快些。”
哼,她才不要让那个男人笑话她,甚至当她是废物而赶她走。
倒不是她想要待在这儿,而是她确实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就算真要走,至少也要等她多攒点银两才成。
“柴劈好了?”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
“水缸的水也装满了?”太不可思议了,几个月前她方进府时,光是劈一捆柴便得花上一个下午呢!
“嗯。”
“庭院?”
“嗯。”她应得有些不耐烦。“要是你不信,可以去查看。”
不过是那么一点事,让她做过几回便熟能生巧,有什么了不起的?瞧他那模样,简直和他主子如出一辙,摆明了瞧不起她。
夜蒲闻言摇了摇头。太可怕了,这千金小姐可真是争气哪!居然可以做那般粗重的工作而不喊苦,甚至做得尽心尽力,还来找他讨差事……他真是感动哪!
“夜蒲,你是怎么着?‘’他眼里有泪水呢,真恶心,和他主子一样古怪”没,没什么。“他忙拭去眼角的泪水。”不过,既然你今儿个都已经把事情做完了,就去休息吧。“
“可以吗?”她微蹙起眉。
虽说夜蒲和他主子一般古怪,但待她倒还算挺好的,只是不给她差事,他难道不会挨骂吗?她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让他拿夜蒲开刀。
“不打紧。”他摇了摇手,有些无奈地道:“其实最大的问题是六少,要不府里的大小事情,大抵都会有家丁去做,就连厨房也都有厨娘打理,你实在犯不着没事硬要找事做。”
“六少?”她微蹙起眉,偏着头思忖了下。“难道说,打一开始要奴婢便是要伺候他的?‘’可他没这么说啊,反倒挑了些粗重的差事给她,根本是存心整她。
不过,别以为这样她会向他求饶……这么一点事,她还成,别以为这么一点事便能欺负得了她。
“可不是?”但就是没有人受得住六少的脾气啊!“像今儿个,六少又无端发火,春花却一点也没警觉到,甚至还将茶水溅到六少的袍子上头,才会激得他勃然大怒。”
“到底是什么事?,,她微蹙起眉。
这根本就是迁怒嘛,仗着自个儿是主子便随意欺负下人……不知道以往的她,是不是同他一般……
“不就是因为他派人追查他以往……”
话到一半,耳边突地传来一阵低沉微哑的嗓音,夜蒲不禁浑身一颤。
“夜蒲,你何时像个娘儿们了?”君残六沉声道。
“夜蒲不敢。”他垂下眼。
唉,还没说出口呢!不过还好没说出口,要不他非得被六少给吊在树上一天一夜不可。
“不敢?‘’他冷眼睇向他,随即又侧眼瞪着常磐”你在这儿作啥?还不去干活?“
“做完了。”她淡道,冷然别开眼。
“做完了?”君残六再回眸瞪着夜蒲。“夜蒲,你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嘎?”他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六少,不是这样的,是她的手脚利落多了,我可没少发派工作。”
若是再让六少误会他,他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真是如此?”
“确实是如此。”他点头如捣蒜。
君残六冷眼打量她。“你的意思是说,她下午之后便没事了?”她晒得黑了点,瞧起来精瘦了些,然而,那一双眼、那副姿态,依旧像是个名门千金,绝不容他人侵犯……总觉得有儿分刺眼。
“应该是……”六少该不会是……
“那好,要她来服侍我。”话落,他便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常磬瞪大眼瞧着夜蒲,见他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禁倔强地咬紧牙关,毫不退缩地跟在他身后。
哼,倘若他真的心怀不轨,她就咬舌自尽!
别以为成了她的主子,她便会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
“不知道六少有什么吩咐?”
虽说待在君府里头已有一段时日,然而,她却从未待在他的身边伺候他。他向来有夜蒲随侍在一旁,要不就是一干新进府的奴婢服侍他,然而至今却全被骂出府外。
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机会跟他碰面的,没想到,他却在无人使唤的情况下要她伺候……唉,前途堪虑。
“没什么吩咐就不能要你待在里头吗?”君残六没好气地道。
“我没这么说……”她垂下眼,站在一旁。
他是主子,她能说什么?
想要待在府里,就得要守府里的规矩,倘若他对她起了歹念,难道她也要依他?
虽然,她一直不知道专门人府伺候他的奴婢是怎么离府的,但说不准就是他对她们起了歹念,遂……
“你在那头发什么呆?耳朵是拿来装饰用的不成?”
“嘎?”她猛地回神。“六少?”
君残六不耐地抬眼瞪她。“你到底是怎么着?心是跑哪儿去了?是跑到夜蒲身上了不成?”
“我没有。”她断然否认。
跑到夜蒲身上作啥?她现下可是身处险境,然夜蒲却忠心得很,就算知道他主子对她意图不轨,他也不会违逆主子的命令来救她的。
在这处境里,她除了自立自强,还能怎么办?
“怎么,不自称奴婢了?”他讥讽道。
哼!她初入府的那一次,听她自称一声奴婢,他可是舒服得紧,如今听不着,真是扫兴。
再者,她一步步地移动身子往门口走去,究意是在打什么主意?
难不成……她是不愿服侍他,忘了自己现下的身份不成?
思及此,他蓦地沉下脸。
“我……”她嗫嚅地道。
不知怎地,要她在他面前自称奴婢,总是让她感觉很为难……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他突地怒吼一声。
常磬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见他站起身,大手一把扣住她的手,硬是将她拖进房里。
“你要做什么?”她挣扎着,眸里带着惧意。
君残六敛眼瞅着她,唇角淡淡地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以为呢?”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横竖你、你先放开我……”她用尽全力挣扎着,却发觉自己根本动不了。那一夜的恐惧从她心中沿着血液扩散全身。
“那就自称奴婢让我这个做主子的听听吧!”发觉她的微颤,他不禁恼得拧起浓眉。
这是怎么着?不过是抓着她的手,她犯得着这般害怕吗?
记得那一晚,她可没这般脆弱。
她紧咬着牙,想稳住自体内不断发出的战栗,然而,被他扣住的手腕又烫又疼,教她不由得丢弃尊严轻声道:“奴婢错了,请六少松手……”可恶,他非得这般糟蹋她不可吗?
“哼,不过是个奴婢罢了,你以为我会对你下手吗?”他噙着冷笑,松开对她的钳制。
她吃疼地赶忙逃到案桌另一头,用衣袖猛搓揉被他捉痛的手。
君残六冷冷地瞅她一眼,坐在椅子上,双眼直盯着搁在案桌上头的版画,仿若陷入了沉思。
“听说……”他低哑的声音淡淡逸出口,教在案桌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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