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顽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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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有很多易容术高明的人,能将自己改变得连亲人都认不出,羽仙也学过这门学问。
虽然她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是,一个女人总不会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吧!就算银浩书面目全毁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凭味道也知道他是谁。咦!不对!羽仙立即更正自己的想法:他就算是烧成了灰也逃不过她的“法眼”,别说他只是换了个口音、衣裳颜色,和一张不是很重要的面貌。
真是的,追都追来了,没事还跟她耍奸诈,阴来阴去的,羽仙气嘟嘟地忖道。不过,没关系,他既然想玩就随他,羽仙决定陪他玩,反正最后气死的一定是他,她就当作玩一个新的游戏好了!
“啦……啦……”事情有了定论,羽仙的心情顿然好得唱起小调来了。真是十足的孩子心性,谁也拿她没办法!
※※※
羽仙判断一点也没错,应仁确是银浩书假扮的,他在一发现羽仙失踪后就出发找她。羽仙的不告而别,已经将银衣会搅得天翻地覆了。
未来夫人被人掳走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光撤职查办的就有一大堆,幸而银浩书察觉事情的异处,他深知在他们雷云山总坛要劫出一个人,尤其是像羽仙这么地位重要的人,若是没有个“合作”的俘虏,是绝不可能办到的。这纔解决了他们的劫数,否则马上裴临的刑堂大牢就要因为羽仙的原因而客满了。
既然晓得羽仙很合作,那么对象必是她熟识之人,但他质问羽仙的婢女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运用银衣会的势力追查。
终于,他查出羽仙是与镇南王爷同下江南,他从未听过羽仙谈论过这一号人物,因此不敢妄动,纔先他们赶到镇南王府。
虽然经线报得知,孙靖远对羽仙一直以礼相待,从未逾矩,浩书仍是忍不住打翻醋坛,喝了一大缸的醋!
到了镇南王的地盘,浩书看到榜文,立刻就明白羽仙随孙靖远来的原因,他二话不说就揭下榜文进王府,也凑巧地解救了濒临死亡的王妃母子,被总管风威视为上宾接待。
治病是小事一桩,浩书本来就驾轻就熟,可是……他发现一件令他震惊的事!
王府用来延续王妃母子性命的竟是风家的红玉丹!他仔细问过风威王妃母子服用的分量。
天!他们用的数量足以震惊武林,多少人一生尚不得一粒的红玉丹,被镇南王如此“挥霍”。不过为了救回自己的亲人,这倒也无可厚非,只是……这整整一大瓶的红玉丹是如何得来,他竟和自己未过门妻子有如此深的牵扯,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浩书静下心来仔细思考羽仙离开那天对他说的那段话,他是不是将羽仙看作是他个人的所有物?他对她的关心是不是只为了满足他自身的占有欲?
他不晓得!浩书心惊地发现:他从未站在羽仙的立场去了解她,只是将她当作一个心爱的女人去宠,这对羽仙是不够的,她需要他去了解她而不是禁锢她的心灵。
他是否已经失去她了?羽仙为何会不说一声就离开他呢?浩书不能确定,但他不会放弃……
如果他以往的做法是错的,他会让它改正过来,重新再让羽仙回到他的身边,他要羽仙离不开他。她这回的不告而别,对他也造成了心理上的创伤,尤其当她自称是靖远青梅竹马的红粉知己时,他心痛得几近昏了过去,幸而他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还有周全的易容准备,纔勉强橕了下来,没被羽仙揭穿身分。
今天靖远在花园设宴,除了他之外,羽仙也在座相陪,他可要特别注意纔好,别被羽仙识破了玄机,现在若是被她活逮,一定是吃不完兜着走的!
※※※
靖远再次派风威领他到花园,浩书不情愿地对自己承认,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后,靖远给他的印象是出奇的好,可算是世间少见的奇男子。
“应兄请上座。”靖远这些天来,已与浩书假扮的应仁,两人兄弟相称。
浩书一看,几天不见踪影的羽仙,现在就坐在桌旁,同镇南王一块儿迎接他,有如是他的家人一般,心中忍不住有些不快。
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对靖远道:“怎敢劳靖远兄大驾久候小弟?”他提起酒壶自斟三杯,“就罚兄弟我先饮三杯!”
“好!”靖远拂掌大笑。
靖远心中也是赞赏不已,并且对他美中不足的面容扼腕叹息。心想:世上是没有人完美无缺的,所以纔让应兄这类的奇男子毁了容貌,这可能是老天爷公平的表现吧!
看着他喝完,羽仙故意赞道:“好,够英雄气概!”
“风小姐过奖了!”
羽仙转过头去,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再装啊!看你能装多久?”
“什么?”
羽仙赶忙转过头来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看应兄精神俊朗,想必迷倒不少女子!不知应兄是否已娶妻了?”要装?她比谁都强!
浩书假扮的书生说道:“小姐是在取笑我了,像我这般容貌,姑娘们躲都来不及,又怎会愿意嫁给我呢?”
靖远开口插话:“应兄此言差矣,你除了容貌略有遗憾之外,其它有哪一项不比市井凡夫强,有眼光的姑娘比比皆是。”
他的儒衫轻飘,脸上的黑巾虽也迎风曳动,却无法窥见他巾下的面容半分。看他的样子,不管是谁都不会猜他是丑八怪,要装也不装得像一点,那副硕长身材骗得了谁?羽仙在心里一直不停口地骂他。
浩书轻笑两声,“怎么连靖远兄也开始加入取笑小弟的行列呢?”说完他纔落坐。
“靖远哥怎么是取笑你呢?”羽仙故意娇媚地旋了身子靠近靖远,“我要是想要嫁人就要选像应兄这样的男子。”
浩书深吸口气纔抑住心情的激荡,羽仙现在说的是应仁而不是他,而且她正小鸟依人地偎在靖远身边。
“愿闻其详。”他粗哑地说道。
羽仙很大方地说:“好啊!”她指指靖远,“像靖远哥和我未婚夫,人不但长得俊,家世也是好得不得了,可惜都不是好丈夫!”
“喂!别说到我这儿来好吗?”靖远好笑地拉扯她的头发。
看见他这么亲密的举动,浩书露在黑巾外的眸子,燃着熊熊妒火。
“怎么不是?”羽仙打掉靖远的手,为浩书的眼神窃喜不已,“像你和银浩书,每天忙东忙西的,一天跟妻子见面的时间,数都数得出来,还动不动就顾虑这儿,顾虑那儿的!当你们的妻子没有一点自由,偶尔心血来潮想要做什么有趣的事,还得征求一下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她一口气说完,现在正不停地喘着气呢!
靖远好笑地摊开手对浩书说道:“这么多话?还好我没娶她当老婆!”
“风小姐已经订亲?”浩书借机提醒羽仙,她还有一个未婚夫要顾忌。
羽仙佯作无趣地说道:“是啊!从小就订了,不过……”
“不过什么?”他一个没注意就表现出过分的热心。
羽仙叹口气道:“这件事还没有底定,可能会吹了也不一定。”
浩书的心狂震,羽仙真的将她在银衣会那一天的威胁当真了吗?他正想开口问,靖远却抢先一步。
“羽仙,你怎么没告诉我?”他关心地探问。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没有什么,谁叫你当初不娶我当王妃?”羽仙有意用她跟靖远的对话刺激浩书。
她偷瞄了一眼,他的面罩文风未动,看不出他有什么感想。
但是靖远可当真了,他严肃地对她说道:“你从来也没有说过要嫁给我,怎么如今反而来怨我呢?”
真不愧是她敬爱的“狗狗”,面对自己师妹的婚姻破裂问题,问得却是这种无聊的问题,羽仙不由得嘴角露出些许笑意。
“怎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说要嫁给你,你就会娶我这个平凡百姓进门?”羽仙调侃地问道。
她会这么问,主要是这几天在王府中的生活,她已经观察出靖远对他妻子的深爱,不过,他们好象也有他们的问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帮不了谁,她只是为她的大嫂试探靖远,看看天下乌鸦是不是都一般黑。
靖远在经过一番考虑后回答道:“当然,你知道我娶妻时有多烦,如果当时你说要嫁给我,也省得我费事挑选,毕竟认识的总此碰运气好……哎哟!”羽仙狠狠地踢他一脚。
靖远夸张地揉着痛处,再补充说明道:“虽然是这么凶的婆娘,我还是不改原说词,我不喜欢碰运气!”他低头防备着羽仙再度偷袭的脚,“这回我闪开了!”他对羽仙示威地说道。
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浩书不禁失笑,对于这个“情敌”,他有时也提不起敌意来。
靖远不理羽仙的瞪视,继续对浩书说道:“这次我可真要感谢应兄的大恩大德,要是这回我保不住她们母子,以后麻烦事儿就多了!”
“麻烦事?”浩书不懂他的意思。
羽仙啐了靖远一声道:“你这人真是喔!”然后对着浩书解释说:“他就是怕他们会逼他再娶个老婆好传宗接代。奇怪?我以为王公贵族都是好色的,不是都会娶个三妻四妾放在家里,就像是花厅中的摆设一样。”
靖远回答她道:“本来是这样子的没错,可怜我从小命运多舛,受到一个疯丫头虐待,于是现在就有了‘恐女情怀’,老婆是一个就够了,不过……红粉知己倒是可以多交几个。”
“你敢乱说?”羽仙提起拳头就打。
她怎么会打得过靖远呢?但是靖远对这个可爱的小师妹是打不还手,只是笑笑地逗逗她罢了,打打闹闹的也不会当真。
银浩书这一顿饭吃得是苦乐参半,自己的未婚妻和另一个男人那么要好,他却碍于身分的关系,一句话也说不得,更别说干涉羽仙了。
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只知道羽仙和靖远从小就认识,其它的还是一无所知,这对银衣会的大当家来说,还是少见的状况。
还好照目前羽仙和靖远的关系来看,他们之间尚不堪虑,他还可以稍微约束羽仙一阵子,而他只好继续观望,所有的行动都视羽仙的反应而定。
但是他还是坚持一点,婚期是不能延的,他得抽空去派人准备,让婚礼照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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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又是一个下雪的凄清夜晚,羽仙纔刚去探过她的小侄儿。坐在花园的亭子中,看着雪花一片片地落入水池中,她的心情也跟着懮愁牵引,郁郁不得开展。
羽仙身上披着浩书的那件银色大氅,心酸地觉得好象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就像他在身边一样……
“小姐,夜深了,你怎么还不回房休息呢?”
羽仙惊喜地回头,后头站的不是浩书是谁?或许,说得更精确一点,那个人是浩书假扮的“阴人”,羽仙嘲弄地想着。
羽仙窝在那件披风之中,看起来益发娇小在弱,让他不忍心随她一人独坐在寒风中,彷佛她孤寂地向全世界对抗。
“我睡不着!”她说。
她看着他,不论他想要扮作什么人都好,现在她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就行了,她需要他的陪伴。
“我想……你可能会想要个伴!”他到了她面前坐下。
“嗯,你愿意陪我吗?”她拉了拉披风,将整个脸缩进那件大氅中。
“我不是已经坐下来了?”他说。
“你冷吗?”皮裘中传来羽仙闷闷的声音。
他挑挑眉,“不冷!为什么问?”
“那你为什么要将脸藏在黑巾后面?”她明知故问地说道。
他不说话。
“你可以解下黑巾,我不觉得它可怕。”她不想对着一个蒙面怪物说话。
数秒的沉默后,他缓缓地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可布的面容。
“瞧!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整天戴着面具多累啊!”她说着另有含意的话,不过他一定是听不懂的。就有一些笨男人,老是以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
“应仁”对她笑笑,脸上的伤痕狰狞地扭曲着,他微指那件大氅说道:“这衣服是不是太大了?”
羽仙用手无着衣服柔软的皮毛,轻轻地说道:“这不是我的衣服,是我未婚夫的衣裳,他的身材和你差不多高,对我当然会太大,可是……这是我带下山的唯一东西。”
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嘴角微微抽动。
“小姐……”当情绪激动时,变声说话就更困鸡了。
“叫我羽仙就好!”她截断他的话。
应仁清了清喉咙,“羽仙,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呢?”
“回去?”
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