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胆去爱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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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啊?!」
「那……长得如何?长相总该知道吧?」
「长相啊!」朱采莹回想那人的长相,浓黑不驯的剑眉,锐利如鹰般的眼神,挺直的鼻管下那紧抿著、显得无情的薄唇,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一张俊美,却明显冷情的脸。那人有挺拔魁梧的躯体,想像著那一身结实的肌肉,有力的臂膀圈住自己的躯体,一阵春情荡漾,朱采莹感觉自己的心脏微微失了速。
她要那个男人!
「采莹,怎么?不会连长相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待会儿我让画师将画像绘出,你一定要将那男人给抓回来,我非要让他臣服在我脚下不可!」朱采莹发誓般的说,光是想像就让她忍不住开始摆动腰部,欲火已经点燃,急欲纡解。
「没问题。那现在……」朱昱琨露出一抹淫笑,胯下的蠢动已经压抑不住了。
「呵呵!讨厌啦!这么猴急,当心被人看到,别忘了,咱们是父女啊!」朱采莹娇声吟哦,一双玉手欲拒还迎的抚上朱昱琨结实的胸膛,非常乐意的让他拨开她的衣物。
「这样才刺激,不是吗?」朱昱琨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没人敢在他下令离开时,还敢贸然闯进来,除非不想活了。
「哎呀!讨厌啦!」朱采莹娇媚无骨的瘫软在朱昱琨的腿上,任由他将她放倒在宽大的椅子上。
「真的讨厌吗?」朱昱琨看著她的媚态,以及按捺不住的春情,骄傲的笑了。
一场乱伦戏码在大厅上火热的上演。
直到双方都满足了,朱采莹在朱昱琨揉揉捏捏的毛手之下,才套上的衣服又马上被拨开,好不容易才穿好单衣,两人的欲火又已经重新燃起。
「别忘了你答应人家的事喔。」朱采莹的手有意无意的抚过朱昱琨的男性象徵。
「放心,不会忘的。」朱昱琨被她挑逗的欲火更盛,一伸手,又将她压在身下。
「你好勇猛喔!」朱采莹一颗心荡漾著,主动且饥渴的摆动小蛮腰,急切的要他满足她。
「你这个妖女!」朱昱琨低吼一声,两人又开始一场男女火热的战争。
直到很久之後,朱采莹才终於回到自己的闺房,遣退贴身丫头,她坐在床沿,像是在沉思,随即漾出一抹诡笑,走到外厅的桌子旁,将桌子栘开,掀开铺在上头的一块地毯,赫然出现一个活板门。
朱采莹将活板门拉开,顺著梯子往下走,这是一间地底密室,简陋的陈设,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以及一张硬板床,床的上头,躺著一个人……「起来!」朱采莹走到硬板床前,抬脚踢了踢床上的人。
那人缓缓的张开眼睛,转过身来,桌上昏黄的烛火照射在那人的脸上,那是一张……与朱采莹一模一样的脸!
「你又想做什么?」床上的人声音虚软,似被下了药,又像是生了玻「起来!」朱采莹恶声的命令。
床上的人慢吞吞的坐了起来,带著责备的眼神望著朱采莹。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了真刺眼!」朱采莹一怒,二话不说甩了她一个耳光。
「小妹!你不要太过分了!」床上的人瞪著她。
「不许叫我小妹!」朱采莹恨声道。「我是朱采莹!」
「你只是冒牌货!我才是朱采莹!」床上的人语出惊人。
「呵呵……」朱采莹——下,该说冒牌的朱采莹——突然呵呵地笑了,笑意显得阴森。「没错,你是正牌的朱采莹,而我,是个只能活在黑暗中的次女,虽然给了我名字,可却没人唤过!朱采玲,谁认得?!但是现在不了,既然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见光,那么你就必须一辈子守在这里!」
「采玲,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爹如果知道你的存在,一定会很高兴的……」朱采莹一脸痛心。
「闭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我恨你的原因,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就告诉我啊!」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骨肉亲情变得如此残佞?
「我会告诉你,但绝不是现在,我要让朱昱琨和那个贱女人後侮莫及,我要让朱家陷入水深火热的地狱中,到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为什么。」朱采玲冷冷的笑著。
「采玲,我们是亲人啊!你为什么……」
「亲人?!呵呵……说到亲人,你知道你那亲爱的爹现在怎么样了吗?」朱采玲突然咯咯笑著。
「爹怎样了?你对爹做了什么?!」
「他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喔!不过我没有请大夫,因为这么一来我的秘密就会被发现了,所以……呵呵,你就祈求他会不药而愈吧!」
「采玲,你不可以这样……」
朱采玲火大的又甩了她一个耳光。
「不可以?哼!现在没有人敢跟我说不可以!我连乱伦的事都敢做了,还有什么下可以?!」
「乱伦?!」朱采莹一惊,错愕地望著她。
朱采玲妖媚的一笑,缓缓的拉开衣襟,露出胸口那欢爱过後遗留下来的斑斑红点。
「那……那是什么?」朱采莹仍是个黄花大闺女,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啊!是我刚刚和『爹』欢爱的印记。」朱采玲毫不掩饰,甚至颇为自豪的说,只是没有告诉她,那个朱昱琨是别人假扮的。
朱采莹脑中轰然一响,不敢置信。
「你说谎!爹不可能……不会……」
「呵呵!信不信由你喽!也许哪天……我会让你亲眼目睹。」这似乎是个好主意。
「我绝对不相信。」朱采莹拚命的摇头。
「哈哈哈!」朱采玲尖声大笑,痛心吧!怀疑吧!崩溃吧!这是朱家欠她的,她定要让他们全部陷入地狱之中,让他们尝尝她这二十年来所过的地狱生活,想到地牢里真正的朱昱琨,朱采玲的脸色冷凝阴森,朱昱琨,这是你的报应!
不再理会朱采莹,她转身离开这地底密室。
一回到卧房,朱采玲一惊,看著端坐在桌前的妇人。
「师……师父,您来了。」
谷于玲微微抬眼,冰冷的瞳眸紧盯著朱采玲。
「该收网了吧。」
「是的,师父,近日徒儿就会收网了。」朱采玲立即道。
「很好,别忘了,他们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一心想置你於死地的人。」谷于玲冷声的重复著这二十年来几乎天天说的话。
「我知道,师父。」
「要让朱家声败名裂、家破人亡,要让他们为错待你而付出代价。」谷于玲冰冷无情的眼锁住朱采玲的眼。「明明是双生子,没道理早半刻生出来的人就能得到一切,而晚半刻的人就得失去一切,朱采莹剥夺了你所有的幸福,朱昱琨则残忍的剥夺了你的生命,你活著,就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这才不枉我千方百计的救了你!」
「师父放心,我绝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那个关勇,没有利用价值之後就杀了他,免得坏事,还有……」谷于玲突然垂下眼。「别太假戏真做,嚣张过头了,不该惹的人,不要去招惹,免得惹祸上身。」之所以要她表现的如此嚣张跋扈,全是为了毁了朱采莹的名声,但是她可不想因此而惹上不该惹的人,进而坏了她的计画。
朱采玲心下一凛,知道师父指的是那个让她受气的冷傲男子。
「师父放心,徒儿自有分寸。」
「别以为你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只要记住,那个男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我知道了,师父,徒儿不会坏事的。」朱采玲垂下头。
关勇的事……一开始就只是利用他,让他假冒朱昱琨罢了,事成之後,为免横生枝节,她本就打算杀人灭口的!
至於那个男人,要她就这么放弃她实在不甘心,至今还未有男人在她刻意勾引下不动心的,所以那个男人她誓在必得!
「最好如此!」谷于玲语带警告。「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送师父。」朱采玲恭敬的将谷于玲送走。
握紧拳头,朱采玲咬牙,眼底进出冰冷的决绝光芒……第三章是夜,风潮生潜入花府,幸而风汐海的资料齐全,连花府内部的配置图都准备妥当,让他能毫无阻碍的直接来到花府千金的院落「飞雪阁」。
「飞雪阁」内灯火通明,两位丫头和一位嬷嬷进进出出,一会儿抱著几床被子匆匆走进,一会儿又跑出来抱著几个火炉进去,忙进忙出,三人脸上都是忧心忡忡、焦急万分。
风潮生蹙眉,才晚秋,天气并不是极冷,为何要如此大量的被子和火炉?而隐隐约约之间,他还听到阁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充满痛苦柔弱的声音,竟让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愈皱愈紧。
轻身一纵,他跃上屋顶,俯身挑开一片琉璃瓦,观察著下头的动静。
「小姐、小姐,您觉得怎样?暖点了吗?」小绿焦急的唤著,不敢让小姐昏睡过去,否则就怕会一睡不醒。
「……冷……好冷……小绿……好冷……」花如雪躺在床上,身上盖著好几件保暖的蚕被,周围毫无空隙的摆满了火炉,可是纵使四周空气焚热,她依然冷得直打颤。
「怎么会这样啊?小绿姊姊,小姐她……」红娘惊愕又不忍的看著一张小脸已经冻得发紫的花如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红儿,小姐她每个月十五都会发病一次,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如此,吓到你了吗?」小绿一边替花如雪摩擦著脸颊、双手,企图带点热气给她,一边向红娘解释。
「好可怜,小姐好可怜。」红娘声音微哽,真的好让人心疼的小姐啊!心地善良,为人温柔,就连她的爹都是一等一的好官哪!怎么还会受到这种痛苦呢?难不成是前世的罪愆吗?
「我啊!虽然已经服侍小姐快四年了,可每次小姐发病,我还是很痛苦,小姐真的很可怜……」她平时爱耍宝,还不是为了让小姐开心,可是每当小姐发病,她都想哭,所有的点子都使不出来了。
「好了,你们两个丫头,别只顾著说话,千万别让小姐睡著了。」管家嬷嬷低声道。
「知道了,管家嬷嬷。」
风潮生望著下头的情景,红儿那个穿红衣的小姑娘,就是灵天尊的义妹,他应该专注在红儿身上才是,可偏偏注意力一直飘到床上,虽然从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床上的人到底正受著什么样的病痛,但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往那方向望去。
那断断续续、虚弱痛苦的低吟,一直在他耳边回绕著,冷、好冷,到底是什么病,让她这么畏寒?下头房间的热气,甚至已经从这个小洞飘出,她还喊冷,除非是从体内发寒。若真是从体内发寒,那外头再加多少热源也没有用!
一颗心不知怎么,浮动难静,弹指射出三道劲风,底下的三人立即瘫软在地上。
风潮生潜入阁内,终於看清了那正受苦的人。
那一张素颜,苍白中带著青紫,绝对不是他看过最美的姑娘,但是当他的眼接触到那双微启半睁的瞳眸时,他的心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没有焦距,只余下满满的痛苦以及恨不得死去的神情。
「……小绿……好冷……奶……娘……奶娘……我……想死……活著……好痛苦……」花如雪神智已经渐渐浑沌,要不然平时她绝对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的。
花……如雪……
风潮生在心底低喃她的名宇,没有多做考虑,上前将她扶坐而起,自己也上床坐在她的背後,掌心抵著她的背心,将一身纯阳之气徐徐贯入她的体内。
颤抖渐渐缓了,青紫的脸色渐渐回复苍白,花如雪浑沌的神智缓缓清明。
发生……什么事?她的体内为什么会有一股热气将寒毒压下?身後……是谁?那抵著她背心温热的掌心……是属於谁?
头微微一偏,看到了倒在床下的三个人,她心下一惊,一声低呼几乎逸出口,颤抖又起。
「别伯,我不会伤害你的。」察觉到她的惊骇,风潮生一边输送纯阳之气,一边低声安抚。
花如雪惊骇莫名,是个男人,是个陌生的男人?!全身抖得有如风中柳絮,下一瞬间,花如雪白眼一翻,吓晕了。
风潮生即时收掌,错愕的望著倒在他怀里的花如雪,怎么?他弄巧成拙,害死她了?!伸出食指采了采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是却很平稳,松了口气之後,也发现她似乎不再感到寒冷。
「为什么?」望著她紧闭的眼,他突然低声自问。至於问的是什么……他脸色一沉,将花如雪放下,飞身出了飞雪阁,回身三下弹射,解了三人的穴道,他的人已经消失在夜空中。
红娘首先睁开眼睛,其实她根本没有昏倒,早在风潮生出现在屋顶上时她就察觉了,对自己的神机妙算她心里可是得意的不得了,早就料到只要和灵天尊扯上关系,风潮生就一定会找上门,所以她才施了法,让灵天尊收了她当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