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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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引子
忧郁的眼神,诉说着千般的无奈,晶莹的泪,讲述着万般的不舍。当年你回眸一笑,带走我对你无限的迷恋。如今,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一遍又一遍,苦苦的寻觅着你的踪影,得到的是无限的惆怅,迷茫。我究竟要如何才能穿越时空,与你齐肩的站在这片土地上?我究竟要怎样才能越过那道红墙,才能再次见到你那迷人的笑容。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我有选择生的机会,我希望我不是生在皇家,我希望你不是我的母亲。多么希望你我只是陌生人,偶然的相遇,偶然的相识,偶然的迷恋彼此。但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虚无的缥缈,我们终将要面对现实,终将要分离,终将要为彼此相思。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对你说,我爱你,尽管我们的爱不被世人允许,尽管那是被诅咒、被唾弃的爱,尽管那是我们堕落的爱。
第一章 带着玉佩的人
漫天的雪,轻轻在空中舞蹈,渐渐的,将大地渲染成银白的世界。
门外,男人焦躁的在走廊中踱步,心中惶惶不安。门内,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这不是寻常的夜,这是不安之夜,是饱含着万人祈祷之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越来越浓重。万人屏住呼吸,等待着。突然,门内传来了婴孩的啼哭声。嘹亮的声音划破这宁静的夜空,打破这浓重的气氛,万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门打开了,一个仕女抱着婴孩走了出来。仕女跪倒在男人面前,高高举起手中的婴孩,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地说:“恭喜陛下,是个王子。”在场的人,除了仕女眼前的这个男人,全部跪倒在地上,口中大声喊着:“恭喜陛下。”
男人激动的接过婴孩,欣喜地看着手中的孩子。孩子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哭着,完全不晓得自己是多么的被关注,也不知道自己会有着与众不同的命运。
那一夜,整个萨拉城内灯火通明,人们为王子的降临举杯庆祝,欢笑声,歌舞声,在萨拉城的上空回荡着。
男人守护在女人跟前,一夜不曾离开。
男人紧紧拥着虚弱的女人,用温柔的话语抚慰着女人的心灵。女人轻轻倚靠在男人怀中,如释重负,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陛下,我们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女人慢慢抬起头,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男人的眼睛。
“今夜下着雪,而你又叫雪姬,我们就叫他纯,像雪一样纯洁无瑕。”男人搂着女人,轻轻地吻着女人的面颊。
“纯?”女人笑了,笑的甜蜜,“很好听的名字。”
黎明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城市,人们在整夜的欢庆中沉睡,萨拉城陷入一片宁静中。然而,在这片宁静中,独有一处灯火仍未熄灭,那里洋溢着无限的愤怒,充满着恶毒的语言:“我诅咒,那个女人将会得到陛下的愤怒,永远不见天日;王子终将得不到爱,还会被爱折磨一生一世。”
“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见了,他会去哪里,他又能去哪里,他甚至还不会走路。是谁抱走了他,是谁抱走了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把他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女人伤心地流着眼泪,痛苦的喊着,疯狂的在房间内翻找着,不停地在庭院中寻找。早上,孩子还好端端的躺在他的摇篮里,早上孩子还冲着她笑,早上她还在给孩子喂奶。而现在,孩子不见了,消失了,不知所踪,她甚至连一点线索也没有,孩子就这样好端端的成为空气,从宫殿中化为乌有。
男人愤怒的坐在他的宝座中,向全城发布命令,一定要将王子找到,找到者将给与重重的奖赏;而抱走孩子的人一旦被查到,将处以极刑。
男人来到女人的房间,怜惜地抱紧女人,“雪姬,我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孩子,你放心,一旦找到他,我就册立他为太子,所以,我一定会找回我的接班人。”
女人伏在男人怀中,紧紧揪住男人的衣服,泪水浸湿了衣衫。
而此时,皇宫的另一处,传来女人阴险的笑,“雪姬,你永远都无法找到你的孩子,因为他已经离开了这座城。雪姬,知道么,只有我才配得到陛下的爱,这就是你跟我争宠的结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春去秋来,花开花谢,十五年,萨拉城依旧保持着它的风貌,保持着它的繁荣。
巷口,一个年轻人正在被一伙地痞殴打,而年轻人的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玉佩。那伙人见怎么打年轻人也不肯交出玉佩,其中一个人,抄起身边的铁棒,正欲照年轻人的头打下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呵斥声:“住手,你们要做什么?”只见一个大汉出现在巷子口。他飞快地冲过来,上来就是一拳,将拿铁棒的家伙打倒在地,其他人见势不妙,仓忙逃跑。
大汉走到年轻人跟前,俯身将年轻人扶起,“小伙子,没事吧。”大汉见到小伙子先是一怔,多么俊朗的年轻人,面目清秀,眉宇间透着不凡的气质,幽蓝的瞳孔摄人魂魄。
“谢谢。”年轻人倚靠在墙上,喘息着,“我没事。”年轻人慢慢将玉佩举到眼前,“还在,太好了。”
“小伙子,那伙人为什么打你?难道是为那玉佩?”
“我绝不会将玉佩给他们。”年轻人握紧玉佩。
“是重要的东西?”
“是,师傅让我好好保存它,很重要的东西。”年轻人将玉佩放进怀中。
“小伙子,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大汉将年轻人细细打量一番,残破的衣服将年轻人象牙色的肌肤显露出来,那是像雪一样白皙的皮肤。以这样的身形,配以清秀的外表,绝不亚于女子,如果这是个女人,就是一个绝世倾城的女子。
“我不是这的人,我随着师傅到处流浪,卖艺为生。”年轻人试图扶着墙壁站起来,“我们好像走散了。后来遇上那伙人,他们以为我是女人而调戏我,发觉我是男人就改抢劫,而那玉佩就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但我誓死都不能给他们。”
“你现在要怎么办?”大汉关心的问,这个年轻人,就相貌而言,顶多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而且受了伤,就这样对他放任不管,良心也不容许他这么做。“你和你师傅有落脚处么?”
“我们才来不久,还没落脚呢,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年轻人坚信地望着远方。不过对于年轻人来说,这又是相当困难的,他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这里究竟有多大,有多少家客站,师傅会在哪里落脚,一点头绪都没有。更重要的是,他身无分文,钱在师傅那里,师傅找不到的话,他要如何度日,吃什么,住哪?年轻人的脸上露出忧郁的神情。
“要不要先住我那里?”大汉试探的问,年轻人的伤不轻,他又还没住处,真的不能就这么不管,何况,他的好管闲事也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对他来说,遇见有困难的人不帮一把,良心过意不去,现在遇到的还是一个孩子。
年轻人吃惊的注视着大汉,走过了这么多城市,每到一处所遇之人,无不是势力之徒,冷血之辈,一直以为世间冷漠,无人性而言,然而此时潦倒之际,却感受到了人间温情,这是除了师傅以外,第一个对他伸出援手的人,一个陌生人伸出的援手。
“年轻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大汉露出了微笑。
“纯。”年轻人木木地说。
“你的姓氏呢?”
“我不知道,师傅叫我纯。”年轻人的脸上露出些许哀伤。
“来,跟我回家吧,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伤不轻啊。”大汉走到纯的跟前,搀扶着纯,向他家方向走去。
“您怎么称呼?”路上,纯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边与大汉聊天。
“我姓雨,人家都叫我雨伯,叫我雨伯就好。”雨伯看了看纯,“孩子,你多大跟你师傅出来流浪?”
“五岁。”
“这么小就跟着师傅到处走?”雨伯惊讶地望着纯,“你现在多大?”
“十五,我跟师傅有十年了。”纯淡淡地说。是呀,已经过了十年了,十年间,已经游走了几十个城市,停停走走,走走停停。这十年中,有辛酸,有甜蜜,有痛苦,又有欢乐。然而,始终不明白,同龄的孩子都是同父母住在一起,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而自己,却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父母。当被师傅责骂鞭笞时,只有独自躲在角落流泪。直到有一天,师傅将一块玉摆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一块碧绿无瑕的翡翠,那晶莹剔透的光泽,深深吸引着自己。
师傅严肃地说:“纯,这是属于你的东西,你一定要妥善保管好,这对你相当重要。”
“师傅,这真的属于我?”纯茫然的看看玉,又看看师傅。自己从来没拥有过一件玩具,从来没有一样东西真正的属于自己,自己仿佛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一般,不带来什么,也将不会带走什么,也就不会有自己的东西。也许自己只是这世间的一团空气,也许自己根本没存在过。
“纯,这是你的东西,你一定要妥善保管,总有一天你会需要他的。”师傅轻抚着纯的头,目光慈祥,宛如慈父般望着纯。
“孩子,孩子。”雨伯轻轻呼唤着纯,他发现眼前的年轻人是那样忧郁,神情恍惚。
“啊,我有些失神了。”纯回过神来,向周围巡视一番,依然站立在繁华的街道里,行人依然步履匆匆,依然是不熟悉的风景,雨伯依然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我们到了么?”
“走过这条街就到了,就在前面。”雨伯指指前方,“拐过那个巷口就到,那里很清静,很适合养伤。”
“我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我还要去找我的师傅。”
“你们师徒卖什么艺?”雨伯好奇的看着纯。
“说出来您别见笑,”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的样貌像女孩,所以师傅教我跳舞,我靠卖舞为生。”
“我哪会笑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要是为生活忙碌的人,我都是敬佩的。当然,不能犯法。”雨伯又细细的看了看纯,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四肢,想来想去,除了读书,也只有舞者最适合这孩子。“我们到了。”雨伯突然叫到。
第二章 年轻人
“我就住在这里。”雨伯指着前面对纯说,“虽然简陋,但地方清静,杂人很少,住起来叫人心情舒畅。”
纯抬起头,眼前是一座桥,桥下潺潺的溪水,清澈见底。桥的尽头有一间木质的房子,房子四周种满鲜花。看着眼前的房子,周围人烟稀少,没有了喧嚣声,纯的心变得宁静起来。纯冲雨伯笑笑,“这里真得很清静啊。”
“平时在城里忙碌,那里实在太闹了。雨伯老了,当然希望可以住在清静的地方养老了。”雨伯笑着扶着纯走到木屋前。
“你等一下。”雨伯松开纯,走到门口,轻轻的叩击门,口中喊道,“老婆,我回来了。开门。”
门慢慢的被打开,一个妇人探出头来,“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平时这个时候你早到家了。”妇人略带责备地说。
“路上遇到点事儿。”雨伯笑着对那妇人说,“我还带回个人,是个孩子。”雨伯闪开身子,将纯与那妇人面对面。
妇人细细的将纯打量一遍,而后不得其解的问雨伯,“这是怎么回事?”
“孩子受伤了,咱们先进去,在慢慢跟你解释。” 说着,雨伯扶起纯,就往屋里走,妇人不得不让开路。
进屋坐下,雨伯把遇到纯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完,妇人再次打量纯,“多俊的人儿,你就留在这里慢慢养伤吧,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师傅。我们这里简陋,却也舒服。孩子,饿了吧,我们也要开饭了,我这就去端。”
“谢谢。”纯露出笑,笑得那样迷人,让这夫妻俩不觉失了神。
晚饭过后,雨伯为纯腾了间房间。
雨伯轻抖着床单,“孩子,你就住这里吧,时间不早了,快点休息,这样伤才会好。”
“雨伯,”纯若有所思地说,“我这样麻烦你不太好吧,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傻孩子,你现在身上有伤,你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
“听着,你现在就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再谈。”雨伯将纯扶到床上,轻轻脱去纯的外衣,用布为纯擦拭着伤口。而后从身后拿出一瓶药水,倒出一些,“孩子,有些疼,忍着点。”说着将药水轻轻涂到纯的伤口上。
纯忍受着疼痛,心中充满感激地看着雨伯,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上天如此的厚待我,让我遇到这样的好人。而我的前半生,一直痛苦着,以致让我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先苦后甜吧。
“你的肌肤真是光滑,样貌又好,如果是个女儿家就好了。”雨伯收起药瓶,遗憾地说,“这样就可以让我儿子娶你,你也就不用到处流浪了。”
“你有儿子?”纯惊讶地看着雨伯。
“是呀,我儿子大你四岁,在宫里当差,是个护卫。”雨伯骄傲地说,“那小子很有本事呢,是我们全家的骄傲。只是……”雨伯突然沉下脸,“要是快些取个老婆就好了,我们老两口一直盼着抱孙子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