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酒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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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得等多久。
传言说得没错,这男人,是不能惹的。
*****
这天,对杜紫薇而言,是漫长又忐忑不安的一天。
姜世庸绝对是故意找她麻烦,一整天都在支使她做这做那,没事的时候也不让她退下休息。
她也不过就是不小心闯进了酒库,他为何要折腾她至此?
说来,是她吃的亏比较大,被他吻了不说,她还记得在酒库时,他是如何欺负她,泄漏他贪得无厌的嘴脸。
直到晚上,她才趁著姜世庸和管家商量事情的空档,得到一些喘息的空间,拖著疲惫的身子回到下人房,用了膳,简单梳洗一番后,又忙著去为他打理内房。
她将床褥铺好,准备好干净的衣物,热水已准备就绪,就等著今晚最后一件差事,侍候她的主子沐浴更衣。
待她转身时,赫然发现,姜世庸已站在门口,正看著她。
她心跳漏了一拍,但随即镇定的走上前,弯身福了福。「大少爷。」
姜世庸没说什么,跨进房里,当他伸开手臂时,她便会意,忙走上前,为他卸下袍衫。
这是她头一回侍候一个大男人,心中实在紧张,以至于向来伶俐的手脚,显得有些笨拙。
她告诉自己要镇定,脱下主子的袍衫后,放到屏风后头,再转回来。
「哇!」
她捣住口,瞪大眼睛,连连退了三步,因为他,雄挺挺的站在她面前,一丝不挂。
姜世庸沈敛如常,对她的大叫冷淡视之,一点也不觉得在她面前脱光光有什么大不了,在那睥睨的眼神下,反倒显得她大惊小怪,惭愧得不好意思。
「对不起。」
她羞赧的移开眼,暗责自己不够沉着,侍候大少爷沐浴更衣,本来就会瞧见他的裸体,只是太突然了,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才会不小心吓得大叫一声。
姜世庸拿起木盆,舀了一盆冷水,豪迈的从头上淋下,将自己浑身弄湿。
秋末冬初,入夜沁凉,这人居然不畏冷水,她光是看了,都要打咚嗦。
紫薇背对著他,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应该没自己的事了吧,她还是离开一下下好了。
但有人可不让她称心如意,她才溜了几步,后头威严的命令便传来。
「帮我擦背。」一根毛刷丢到她脚边。
看著毛刷,她身子仍然僵硬,擦背?她?这这这……
「快点。」低沉的语气里,含著不可违拗的命令。
他是故意的,存心刁难她,好整以暇的享受她、心惊胆战的模样。
对于心存不轨之人,他从不轻饶,就算是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在惊讶于她卓绝的识酒能力后,他改变心意了。
区区一个小酒坊的姑娘,竟拥有如此超乎常人的敏锐嗅觉,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他阅女人无数,也见识过千杯不醉的女中豪杰,可是凭嗅觉就能鉴别酒类的人,倒是头一回。
不可否认的,他对她非常有兴趣。
姜世庸坐在木椅上,等著她的侍候。
看来她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深吸一口气后,她硬著头皮转身走回去,拿了毛刷,沾了水,跪在他身后,开始为他擦背。
她告诉自己要镇定,免得让他听见自己飞快的心跳声,只不过,面对赤裸的男人同体,她很难克制双颊躁热的嫣红。
这男人浑身散发的力量,仿佛随时要爆发出来,即使一丝不挂,也依然充满危险,有如荒野中傲立的苍鹰一般,他拥有南方男人少见的结实体格。
在他身上,闻得出北方人的豪气,据说酒王来自北方,原来是真的。
这毛刷又粗又硬,刷在身上一定痛死了,她禁不住担心,难道他不疼吗?
「你没吃饭吗?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的冷嘲,令她模大的气怒,咬了咬牙,气愤的加重力气。
可恶!要用力是吧?她就不客气了——刷刷刷!最好刷得他皮开肉绽,哇哇在叫。
「不错,总算像点样。」
他一副享受的样子,还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最后居然转过身来,吓得她又想逃了。
他背靠著白玉石,舒服的往后卧著,两臂平伸挂著,两腿开开,一点也不怕她看。
「继续刷。」他命令,然后便合上眼,闭目养神。
她又羞又慌,最后逼不得已,只好强压下想逃的冲动,拿著毛刷用力刷他的胸膛,而一双眼珠子绝不随便乱瞟。
既然他不在意,她何必在乎,偏偏一颗心不争气的扑通乱跳。
她为弟妹洗过澡,却没帮一个大男人洗过,而且,是如此阳刚壮硕的男人,每一块纠结有力的肌肉,都让人畏怯它的力量。
幸好他现在闭目养神,不然她一定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
*****
那双原本闭上的眸子,不知何时悄然睁开一些,看著她,动作笨拙的为他擦洗身子,娇羞的红艳,将她白皙的容颜衬托得更为动人。
狩猎的眼,落在她被溅湿的衣襟上,浸透了衣料,贴住肌肤,让她胸前的浑圆曲线更加显现,也点燃了黑眸中的欲火。
眼前的佳肴提醒他,他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
她终于发现他在看自己,不由得一愣,立刻警觉到那眼神透露出的企图,心儿一惊,想要退后,但更快的,另一只大掌抓住她的皓腕,住前一拉,她的人跌入他怀里。
「呀——」
她被困在有力的臂膀里,姜世庸抱著她,站起身。
「放开我!快放开——」
原本死命挣扎的她,一发现他站在偌大的浴池边,她的下面是池水,便不敢乱动了,惊疑的瞪著他眼中不怀好意的邪笑。
她困难的吞著口水。「你要干什么?」
他冷笑不语,下一刻,她的下场便是被抛入池子里。事情来得突然,她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慌张的手足挥舞,觉得自己快要淹死了。
有力的臂膀圈起她的腰,她的脸才得以浮出水面,因为喝了几口水,连连咳著,而慌乱的两只手也本能的抱住对方,深怕又沈进水里。
当发现自己居然把自个儿的丰盈,贴在这男人赤裸结实的胸膛上时,她立即羞惭的想逃,但更快的,烙下的火舌攫住她的唇。
「不--唔--不要--」
抡起的拳头,死命的捶打他,每一拳,都像打在铁板上,没打痛他,却疼了自己。
她害怕这男人的力量,更害怕一股莫名的火热,由体内往外窜烧,像要吞噬她整个人似的。
满意地尝到她的滋味后,他暂时放过她的唇,紫薇才有机会重新呼吸到空气,红肿的**像涂了胭脂,尽是他的杰作。
「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当然可以。」大掌执起她的下巴,用粗糙的指尖,摩搓著她柔嫩的肌肤,道:「你忘了,我可没忘,那场赌注,你输给我什么。」
她呼吸一窒,瞪著他。
弯下的脸,又想品尝她的味道,她想闪避,才一挣扎,腰间的铁臂搂得更紧,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有人说,如果赌输了,就任我处置。」耳畔的热气,粗哑的提醒她。
「那、那是……」
「在我的地盘上,你能逃去哪里?」
她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算计我了!」
真笨!她早该想到的,打从她从酒库逃出来,这男人便决定收她做丫鬟,好方便折磨她。
「我是为你好。」
她怒胀著红似火的脸蛋。「为你端茶,研墨,被你折腾了一整日,现在又被你拉进水里,借问哪里好?就算我误闯酒库好了,也不该被你这般欺凌。」
「你真想知道原因?」
「当然。」
哼,反正答案不外乎是他喜欢看她出糗,不然就是满足他身为主人,看著下人为他戒慎恐惧的乐趣。
什么酒王!他不过是个喜爱调戏丫鬟的臭男人!
「当我的贴身丫鬟,岂不更方便探查酿酒的秘密。」
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她却听得浑身剧震,整个人僵住了。
薄唇勾著邪笑,那看透一切的厉眸,令她打从心底升起寒意,惊慌得半天吐不出一字。
捏著她下巴的指腹,却异常温柔的摩著她细嫩的肌肤,连声音也变轻了。
「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用人,在此之前,不会对他们每一个人做身家调查?」
自从见到这女人后,她独特的识酒能力,令他起了疑心,立刻派人著手调查,把她的底摸得一清二楚。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吉祥酒坊里,藏了这么个高手。
紫薇额冒冷汗,这人会怎么对付她?一想到几日前,那被拉出去处以私型的男子,她的背都凉了。
「怎么不说话?」
「你要砍掉我的双手?」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
「放心,我没这么残忍。」他的唇,贴上她细致敏感的颈项,温柔,却又带著不可抗拒的坚定,轻轻吮咬著,像在舔舐一道美味的佳肴,引得她一阵颤栗。
大掌罩住她的胸脯,隔著衣料,掌控那饱满的浑圆柔软,如同他展现在商场上的霸气和驾驭,也一一施展在她身上。
她心跳很快,胸前也随著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著,被他吮咬的地方,都变得特别脆弱而敏感,被他大掌摸过的地方,也像火烧一般炽热。
仿佛她的命,就悬在他指掌间,稍一差错,便后悔莫及。
「你到底想怎样?」她无助地问。
低哑的嗓音,来到她耳边厮磨。「你可知道,今日你闯入的,是我的私人酒库,除了我,从没有第二个人进去过。」
「我不是故意的……」
「本来,我该砍断你的手,但是你提醒了我,我的酒库里,虽然收藏了天下美酒,却独独缺少了一样。」
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却仍忍不住问:「哪一样?」
水面下的大掌,猛然探入她衣底,抚摸双腿间的**,令她倒抽了口气。
嘶哑的嗓音,像野兽在进食前饥渴的低吟,一字一句的告诉她!
「我想收藏一个能识百酒的女人。」
陌生的掌指,揉捻著她的同时,火热的舌再度侵入她的唇,悉数吞没她的低呼。
她终于明白,自己才是那只误闯虎穴的小羊,此刻的她,成了虎牙下最美味可口的祭品。
那肆无忌惮的掌指,在她双腿间脆弱的**里探索,她哪禁得起这般揉捻折腾,不管是他霸道的火舌,还是指腹上的薄茧,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几乎无法承受。
他吻她的方式,像要把她从头到脚,吃得骨头一根不剩。
*****
这一夜,他将她生吞活剥,吞吃入腹。
她在床上疲惫的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是酸痛!
这儿是哪里?
她环视四周,有一时的迷惑,却又很熟悉,很快的,她想起来了。
这儿是大少爷的卧房,她正在大少爷的床榻上,因为昨晚……噢天呀!昨晚她侍候大少爷沐浴,被他给扯进水里,接下来发生的事,一一浮上她脑海里。
她记得,大少爷是如何吻她、摸她,又如何的折磨她,最后,他将她抱回房,彻彻底底吃了她。
她的脸儿瞬间胀红。这不是梦,身上的青青紫紫,全是那男人要了她的证明,脆弱敏感的双腿间,还留有他冲刺过后的酸疼。
她从床上爬下来,用被子包住自己,四处环顾后,终于找著被丢在地上的衣裳,早已残破不堪。
由于没其它衣物,她还是把它穿上了,总不能叫她光著身子出去见人吧?
穿上衣物后,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个儿房里,幸好没遇到任何人,她赶忙换了衣裳。
她很清楚,这儿不能再待了!
没有心思去哀悼自己的际遇,她只担忧自己即将面对的下场。既然她的不怀好意被人家知道了,哪里还偷得著秘方?理当快快逃难才是。
所幸,她的东西也不多,用最快的速度打包好,背著包袱,她悄悄走出下人房,一路上避开其它人,鬼鬼祟祟的东躲西藏。
不远处传来的隐约哭声,让她停住脚步。
紫薇好奇地循著哭声望去,赫然发现,在那边哭的人不就是苹儿吗?她怎么跪在地上呢?
眼儿一转,她惊讶的瞧见,玉蝶正被一群丫鬟们压著头,打算让她的脸去沾地上的一沱屎,而玉蝶正哭著求饶。
「住手!」
她想也不想,立刻冲上前去阻止。
突然有人大喊,让那些女人吓了一跳,忙松开手,一致回头瞪著她。
紫薇冷下脸,瞪著她们。「你们干什么!」
早已哭得泪流满面的玉蝶,忙挣脱钳制,逃到紫薇后头。
「救、救我!紫薇!」玉蝶瑟瑟发抖,吓得惊惶失措。
紫薇温柔安抚她。「别怕,有我在,怎么回事?」
玉蝶只是哭,什么都不说,而这群女人们,见对方原来也是个丫鬟,松了口气,沉下脸警告。
「你最好别多管闲事,滚开!」
紫薇当然不让,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吓走。
「她做了什么,你们要这样欺负她?」
「哼,她自找的,新来的不好好安分点,卖弄风骚,好不检点!」
「我、我没有。」玉蝶猛摇头。
「还说没有?!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故意找机会诱惑少爷。」
「不是的,是少爷找我说话,我没有要抢姊姊们的风采。」
紫薇这下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为了争宠,玩起勾心斗角的游戏。
玉蝶和苹儿是新来的,年轻貌美,天真无邪,大概很得少爷们的喜欢,引起其他丫鬟们的嫉妒,所以才会联合起来欺负她们。
心中有底后,她冷然的看著所有人。
「大家都是侍候少爷的丫鬟,何必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