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槌女窃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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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瞳点点头,看来今天上班是迟到了!不……也许应该说,他们可能要到中午才会到公司去。“谢谢。”丁瞳拿了个三明治吃着,她感觉幸福极了。
这是不是一种平凡的生活?
她与心、王榛从小到大就希望自己像个平常人一样,过着平凡的日子,而现在的她是不是在过那种日子?她是不是离幸福很近、很近……“只是一个三明治而已,有这么好吃让你边吃边笑吗?”
“不!我是觉得很幸福。”
“幸福?为什么?”她让他觉得迷惑极了,他不觉得哪里幸福了,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这么平凡吗?“有你在我身边埃”她笑着说道。
听到丁瞳的话,傅烈的脸色冷了,她也像其他的女人一样,想趁机缠上他是不是?
他可是从来没有想为一个女人停下他放浪的脚步,也许他不能再拖了,现在就是他将事情给谈开的时候了,拖太久只会越来越难解决而已。
何况……他想要的都已经到手了,他没有必要再去眷恋一些有的没的。
虽然心里头有些不舍,不过他可不想为了这一点不舍,坏了他的大事。
“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你不吃吗?”
“刚才吃过了。”傅烈说道,“我有事情和你谈,既然你已经吃饱的话,我们现在应该可以好好谈谈了。”
谈?谈什么……
他为什么脸色变了?丁瞳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他到底想和她谈什么?
“在这里谈吗?还是在客厅。”
“我想还是在客厅好了。”
傅烈率先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见到丁瞳也坐在一旁,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想和你谈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们之间?”
“嗯……”傅烈闲散的点点头,“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每个女人都会问我喜不喜欢她们、爱不爱她们,我的回答都是肯定的。”
丁瞳脸色青了大半,他会这么说是不是代表着……“所以了,当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也是一样点头。”他笑得放浪极了。
“我为何会对你这么好你知道吗?很简单,就是因为你吸引我,你让我想追求你。”
她沉默,血色从她脸上退尽,她静静的听他说着。
“而现在我要的也已经到手了。”
“你要什么?”她轻声的问道。
“你的人和你的心,既然我都已经到手了,我也没有必要再与你这样下去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先摆在前头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女人对我来说,新鲜感很重要,就像我隔餐的饭菜不吃。”他注视着她脸部的表情。
“你对我这么好,就是为了这些吗?”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你的态度。其实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对我的态度要是不那么的厌恶、或者不给我坏脸色的话,也许我不会注意到你。”
这些全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啊!
丁瞳强忍着心头绞痛的感觉,昨夜他还那么温柔的对待她,今日就变成如此……这样的改变太大了,她真的没办法接受。
她的头一直是低垂着,因为她害怕只要一抬起头,泪水就会不争气的流下来。
“然后呢?”
“我一直想将你那种自傲的脸色给撕裂,你知道吗?”
“你是说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了?”
“没错。是你让我不得不去注意到你的存在,不得不去想该怎么将你给钓上钩。”
“你是在告诉我,你成功了?”
“当然!我不认为自己是输家。”他笑得猖狂。
“其实你也别想太多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你也别期望我会娶你,因为我可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我们两个人的事就当是彼此玩玩吧,若你要当它是一夜情也可以。”
傅烈知道自己是成功的羞辱了丁瞳,他会这么恶劣,全都是因为他要报复她,报复这个对他不敬、个性倨傲的女人。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明知自己被骗,但是丁瞳最在意的还是他的回答。“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有女人这么问我,我都会点头。”
“我在你的心中没有特别的地位吗?”
“你想说的是什么?”他不懂她的问题。
“不……没什么。”
也许她的每个问题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老总裁说的对,她该听他的话的……毕竟他是傅烈的父亲,傅烈是什么个性,他最了解了。
只是她太过于相信自己、也太过于相信他,所以才会走错这一步,输了整盘棋。
是啊,她是走错了这一步没错,不!也许说……傅烈是个赢家,而她是个输家。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和你说这些的目的吧?”
“不就是要一拍两散吗?”
“没错。”他点头。
她的干脆让他高兴,看她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很在乎才对。
但,在高兴的同时,他心里头还有些微的怒气,她为何不像以前的女人那样哭着哀求他?
“你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沮丧、难过。”
“我应该有这种负面的情绪吗?这又代表什么?”
事实上她有的,她的心疼得就像什么一样,可是个性一向倔强的她,在人前是不会服输的。
“是,这是不能代表什么。”他拿出口袋里头的支票,“对于陪过我的女人,我从来就不会各啬,这是你应得的。”
一百万,丁瞳不得不承认傅烈真的是个慷慨的情人,一夜一百万她也不能说完全亏到了。
一百万买一个女人的一夜,也许有些女人愿意!可……他却要她付出全部的情感,那她的爱情真的变得很廉价、很廉价……感觉到傅烈将她的自尊心踩在脚下,她知道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看她难过、看她无助……想办法毁灭她,将她赶出傅氏。
“嫌少是吗?少的话我可以再加。”
以她这么爱钱的个性来想,傅烈认为丁瞳是觉得一百万太少了,所以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拿这张支票。
“不,买我的一晚够了。”
丁瞳深吸了一口气,要自己将所有泪水往肚里吞,她缓缓的抬起头。
爱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划过就是皮开肉绽。
“其实想一想,一百万对我来说真的是不错了,我应该知足了,不是吗?”
傅烈看着她将支票收了下来,“很高兴你会接受这个数字。”
“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她看着傅烈的房子,“原本我还在想,这么好的环境还能住多久呢……唉……没想到只能住一小段日子,你这里真的是太舒适了,要不是我真的没有那个福气,我还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呢!一切真的是太可惜了。”
“你……”
这些是她的心里话吗?
“唉呀呀,钱我也拿到手了,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希望我们没有任何私事上的交集之后,在公事上还能合作愉快。”
她想了想之后,再继续说道:“这一百万买一夜是够,可是我可不想丢了工作。”她站起身,“我是不想说再见,不过我们在公司里头还是会碰到面。”她走入了房间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开车送你回去。”看着她提着两个皮箱走出来,傅烈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叫计程车就行了,不敢劳动你,这一百万我想足够我坐一趟计程车,外加去法国玩个一两个月吧!”她走了几步之后,又转头望向他,“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我达成了你的要求,修罗的金币我是确实收回来了。”语毕,丁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盯着丁瞳潇洒离去的身影,傅烈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为何可以走得这么洒脱、为何连一点悲戚的表情都没有?他真正想看的就是那种表情碍…为什么?
心里头燃起了熊熊的怒火,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何到现在还是这么骄傲,她应该被他伤害得体无完肤才对啊,怎么还笑的出来?
傅烈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只要她哭着求他、只要她看起来像个小可怜的样子,他现在心里应该是十分快意。
尤其是她离开之前说的最后那句话,修罗的金币我确实是收回来了。
这代表她也是在敷衍他吗?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要完成他要求的事吗?
该死!
他重重捶着桌子,为了一枚金币她需要付出这么多吗?
这场战役他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第八章
连哭了几天,丁瞳双眼肿的就像两颗核桃,她告诉自己别再去想傅烈了,她要勇敢一点。
若是明知他只是在和她玩玩,她又那么认真的话,那她真的是傻得无可救药了!
她的一生才不要掌握在一个男人手中,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寻死寻活的。
和公司请了十天假,她打算让自己心情好一点,再到公司里去。
虽然她叫自己要坚强,不过有时还是会很没用的想起傅烈。
她不会诅咒傅烈下地狱去,因为她与他没有深仇大很,她只希望别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就好了。
“瞳丫头,什么风把你吹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啊?”见到丁瞳回家,沈觉得讶异极了。
三个徒弟里头,就属丁瞳看钱最重了,她只要哪里有钱赚,就一定往哪里跑,甚至有时连假日都还会去打工,而今天是礼拜二,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是。
“我只是回来看看师父的秃头有没有更严重了。”嗯……还好嘛,他师父只有地中海型秃头而已,还没有秃的很严重。
有一个笑话不是这么说的吗?
某人顶上只有三根毛,去洗发店不小心掉了一根,还有两根可以中分,再掉一根就只能旁分,要是连最后一根都掉了……这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没关系,光头不就得了,她师父离光头还有一段距离,不用害怕。
“呸呸呸……你这个不孝徒儿,你说这是什么话啊!”
“开个小玩笑而已,你每天在头上抹盐,头发有没有长一点出来?”
“没有。”
秃的地方还是这么秃,他不只是抹盐而已,只要有人告诉他医秃头的偏方,他都会试试看。
“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请了休假啊!”
“之前就和你说过了,若是工作太辛苦,就回来承袭我的衣钵,活到这把年纪了,说实在的,我还真怕后继无人呢。”
“谢谢,继承你的财产我就有一点兴趣,继承你的衣钵……NO!这是不可能的事,打死我也不做这种事。”
早就和她师父说过了,时代在变,做杀手的当然也要跟着变,他就听不下去,现在哪还有什么笨杀手在用暗器的啊?人家一扣扳机,你就得升天成佛去了。
“呸呸……你这个徒儿真是不孝。”沈敲了敲丁瞳的头,“我没有叫你拿银两出来养我就已经不错了,竟然还想分财产?!”他气得鼻孔冒烟,这是什么年代啊?为何含辛茹苦养大的徒弟竟然这么不孝!
“开玩笑的嘛,别这么认真。”
沈这才注意到丁瞳戴的眼镜,“怎么?瞳丫头你终于舍得要换掉那副烂眼镜了啊?”
他早看那副眼镜不顺眼,要她别戴了,但她就是不肯,而这一趟回来眼镜换了,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旧的那一副坏了,当然得换一副新的了。”她避重就轻的回笞。
“早知道只要它坏你就舍得换,那我就趁你在睡觉的时候打烂它。”
“对了,师父,我有一项东西要给你。”
“什么?”
“这个。”丁瞳从口袋里头掏出了金币,递给沈,“这个应该是真的吧?”
“这……”看到这枚金币之时,沈的眼瞪得大大的,“你上哪儿去拿这个的?”难不成又是哪位恩人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去解决的吗?若是这样,他要赶快召回王榛处理这件事。
“这是谁给你的?”
“这是真的?”
“当然了!”沈点点头,“我这个人心思可是十分缜密的,当年就怕有人拿假的金币来找我,所以在金币上还做了防伪线,是真是假我一看就知道了。”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那一枚金币了,只要全都收回来,他沈就谁都不欠了。
“原来还有防伪线碍…”这她可是没察觉耶,没想到他师父精成这样,早知道还有防伪线的设计,她就不用费这么多苦心,在修及罗两个字上头都做手脚。
“瞳丫头,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枚金币是谁给你的。”沈提醒她,“年轻人别这么健忘。”
丁瞳吐了吐小舌头,“这是我在路上捡的。”
“什么?!路上捡的。”沈吼道。
她挖了挖耳朵,不错嘛,丹田还这么有力,最起码还可以多活个三四十年。
“是埃”
“不可能的,是哪个不识货的家伙,竟然把我的金币丢在地上!”他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