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情诅咒的男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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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根鞭子狠狠抽到身上一般,我颤抖着抓起啤酒灌了一口……
因为她说过她不喜欢我抽烟、不喜欢我打牌,而为了她彻底失望,我决定堕落决定和她反其道而行,不但在她面前抽烟而且还抽得很凶、不但在她面前打牌我还装成一副眉飞色舞的表情。
我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投入演得太逼真了,两个星期后,我发觉她变了。
第11章
我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投入演得太逼真了,两个星期后,我发觉她变了。
她变得陌生了,虽然那是我想要的结果,但却不是我能接受的事实。
她不再看我,脸上也不再是那种我能读懂的表情,我很不明白,我那话其实并不是说要和她分手,我只是不想她因为我而让心思放不在学习上。
虽说如此,但见她又将心扑在书本里我还是觉得无悔。但我不敢再回二班了,因为那时候的我实在是经不起任何的风吹和雨大,只有尽力的伪装自己,独自躲着养护那自己给自己的伤口。
唉……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了的。我叹了口气:或许也是我自找的,我也分不清了。
张松摇摇头:你那是典型的自作自受。
我失去了和他争辩的力气,仰头看着头顶的灯继续道:
不知道是谁在那个时候又传出了我和李信玫在一起的谣言,我那个冤啊。到了一班那么久,说实话,和她一起说的话总共不到100句,你说那可能吗?
但我没有解释,因为那本就是无风而起浪的东西,搞不好就越描越黑,但我的沉默让那些同学更过分起来。
那是一个周五,一班晚上就没有课了,可我始终还是二班的人所以就没打算回去,但我又不想进二班的教室,所以就呆在一班教室里没走了。却不想我那举动让那李信玫的一个朋友误会了,还很认真的当着李的面对我说,陈梦,你是不是想送李玫哦,那我把机会让给你怎样?
我吐血,当下郁闷得我话都说不出了。沉默在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默认,但也有例外,比如当时的我。
可那同学不这样认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跑了,我能怎么样?当时那么同学在场,难道在大庭广众下说我不送我不喜欢你?人家又没有给我说过喜欢我什么的,那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在大家暧昧的眼光中我只得起身朝她走去。我问她真的要我送么?她说随便我。我想了想就说那走吧。我不知道那情景看在别人眼里代表着什么,但我内心真正的想法是找个地方给她说清楚。
谈了会学校里发生的鸟事,还没等我找到机会开那个口,我和她就已经走到了亿瑶她家楼下,我虽然已经确认那窗户里没有人,但我还是觉得她在那看着我一般,让我心飕飕发冷。
走到街口一水井,我看亿瑶她家不可能看到那里了,就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女人是天生就很敏感的动物。她没有像我一样蹲在一石头上,就那么站着看着不远处的山问我是不是想说什么。我刚一点头她又继续说她其实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我愣了,这什么叫我这样做,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嘛。她还说我那样只是在刺激亿瑶而已,而她自身也根本不喜欢我。说完她就走了,看着她渐渐消失在山坳中的背影,我心中不由起了一丝内疚,虽然这谣言不是我想要的,但始终把无辜的她牵扯进来,我觉得不安。
回到学校,不用我解释他们也知道我没送她了,毕竟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一班既然放学了那我就只得回二班了,自己班上的气氛就是不一样,坐在位置上看着一派忙碌景象的大伙,可能是我在一班呆久了吧,发现我怎么也不能融入其中了。
这时吴浩过来问我想不想去运动运动,我正求之不得。又另外拉了几个人我们就跑到篮球场上玩了起来。不过因为我的一只手曾经断过,所以不管我是接球还是上篮都下意识的用单手,那样我的球技就可想而知了,完全是臭不可言。
打累了,我们就围在一起边休息边吹牛。正当我快适应话题时一个同学却诡异的看着办公楼笑了起来,嘴里还道他们两个终于出来了。
扭头一看,却是亿瑶和李卬两人正有说有笑的从物理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心中莫名一阵不舒服,撇开头问吴浩他们是不是去改卷子了。毕竟是尖子班,所以考试就比一班多很多,老师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所以一般都是找学生帮忙的。
吴浩看着正在他指尖上转着的篮球随口回答我说他们那是在补习,班上太吵了,他们觉得不合适。
好像我没听说有什么补习呀。吴浩白了我一眼说那是因为我在一班。
我没有说话,又回头朝亿瑶看去,发觉她脸上除了笑就还是笑,并且……并且比和我在一起时笑得甜多了……
李卬大概是发觉我们了,和她说了句什么就一蹦两跳的跑了过来。
看到李卬那种神情,我突然觉得口干起来,走到边上洗衣服的地方,抱着水龙头就是一狂喝。把头发全部打湿后,我倚在那边上就不想动了。
一个同学跑过来问我那水好喝么?我骂了句他娘愤愤的道,那水是苦的。
之后那周我没有去教室了,不管是一班还是二班,我都没去。每天就呆在寝室里看小说。但关于她和李卬的传言并没有因为我没到教室而停止传播。
李峰有天对我说让我到教室去一趟。我躺在床上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看不下去了,说是我抢了亿瑶还好说,但他看不惯被一班的小子把她追了去。听那口气好像亿瑶本来是和他耍的一样,郁闷。
我茫然的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说我去了你认为有用么,人家喜欢谁是人家的事。
李峰爬在我床边突然说我不是没向她说过喜欢她么。
我心当时一动,但想到那几天的那些流言,更多的还是痛楚,翻身背朝他说算了,我们都是已经没有机会的人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李峰见我始终没有起来的意思,好像咕噜了一句我不去他就自己上的话后就离开了寝室,我不知道他到底向没向亿瑶表白,但我真实的知道我哭了,那是我第二次为她哭泣,第一次是那次情书。
这时我发现我手中的啤酒又空了,张松拾起一灌扔了过来道:陈师父,那样值得吗?俗话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你倒好,为了一个亿瑶你那会就哭了两次。
我喝了一口,吸了口气道:那你就错了。你认为男人本就该坚强啊?那我问你,生活于沙漠里的仙人掌它够坚强吧?可你知道它坚强的背后是什么吗?切开仙人掌流出来的绿色液体,那就是它坚强的真相!
男人不流泪是不可能的,虽然那会我还不叫男人而是男生,但那都是人。之所以称之为人那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而流泪正是其中之一!
我是人,还是一个爱着别人而别人不爱我的人,所以我会哭;心酸了,会哭;心痛了,会哭;心碎了,我更会哭……
我会哭,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痛快的哭出来,眼泪就如同狂风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之后将她埋于心底,等待下一次的情伤……
第十二章
第二天,我还是没能忍住跑进了教室,是去解释还是去证明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在那些熟悉中又透着陌生味道的同学里搜寻了半天也没能见到她的身影,我心也就冷了下来。后来在同学的口中得知原来她们已经去县城考试了。我当时就有种感觉,我好像迟了一步。
不是只有女人的直觉才那么准的,虽然我买彩票时没那种感觉。
不知道是三天还是两天,他们最后还是回来了,但我的机会却已经失去了。
看着有些亲密的他们,我心中第一次对着她没有了任何感觉,只是傻傻的盯着他们,除了呼吸大概我所有的身体机能都失去了运转。
说到这,我再也支撑不了那种痛苦,身子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头上的灯光看在我眼里也更加朦胧了。
张松,我找不到任何词语去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你,能明白么?
张松并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的走到我旁边坐下,用手朝他自己的胸口拍了几下。
我用那不知还能不能被称之为笑容的笑容朝他笑了下:就在那一天,我失去了她的同时,我又找到了一个朋友,一个永远不会背弃我的朋友。
我知道他不明白,就朝桌上的烟指了一下,张松会意的递给我,我抽出一只凝视了它良久才将它点燃,看着从自己嘴里喷出的烟雾,深沉的道:就是它。
张松愣了半晌才明白我说的话:陈师父,你是说烟?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微皱下眉头道:你就别叫我陈师父陈师父的了,多拗口的,叫我陈梦吧。你可别小瞧这烟,它作用大着呢,提神这你知道,可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在你忧伤、在你痛苦时,只要你摸出它它就会明白的心意,它就会陪在你身旁,直到它生命消失。
张松也点上一只,沉默了一会,突然指着烟头道:那我们不是在谋杀么?
看着他,在心痛的同时我真的感动了,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高兴起来,但那是不可能的。一旦记忆的阀门打开了,那他就会像洪水猛兽一样朝你压来,不管你能不能承受……
从那过后,我真的变了,变得对什么都无所谓了。不管是打牌还是抽烟,我都很努力的爱上了他们。
具体的我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我和同学们就在那短短的十几二十天里都混熟了。
虽然我已经很努力的不去在意她了,但,一切在事实明前都显得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因为我的心里始终还是惦记着她,她总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我,让我难受让我痛苦……
第二天就是中考,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我、吴浩还有李峰就跑到宾馆的外面打算放松下心情,【升学考试到县城,只毕业没打算深造的同学就在当时的区中学隆盛考试】出来才发现很多同学都有那打算,于是就结伴同行,在路过一街口时,亿瑶她突然拉住李卬问他还记不记得那街,李卬见我们不明白就解释道以前来参加竞赛时他就陪她到这里买了东西的。
看着她俩兴奋的对我们介绍那些店面时,我心累了、碎了。我拉住已经掉队的吴浩几人说回去吧,没什么看头,还不如回去打牌呢。
正酣战得兴起,却有人敲门,我万般不愿意的去开门一看,是她们,心里更堵了,问干嘛。
李卬很诧异的对着我说原来你们回来了啊,还说他和亿瑶因为以为我们走丢了还特意找了半天。
我冷冷说早回来了就退回到房间内,打牌也失去了兴致,就躺在床上听他们说关于明天考试的事。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我却无意发现亿瑶看我的眼神中似乎透出一丝我熟悉的眼神,全身一震,等我定眼看过去,入目的却是她正和他们吹得起劲,眼里那有丝毫我的存在。
我摇着啤酒灌叹了口气:虽然明知道那是错觉,但我还是不自觉的将眼神投向了她,多希望她能看我一眼,直到老师来叫我们吃饭我才醒过来,我当下就发现自己好傻,毕竟就算她看我一眼那又能怎样,又能代表什么?
不知是心的疲倦还是身体真的累了,我只吃了几口饭就匆匆的回到房间里。翻来覆去N久,就在我快进入梦乡时,和我同房间的李路却跑进来说老师要开给我们开个会,说什么是考前动员。
既然发动者是老师,我也没有办法,只得任由他把我拉了出去,大概是我造型太怪异了吧,进去时大家都笑了起来。
老师对我还不错,知道我太累了就让我到床上去,坐和躺随便我。我当然不会客气,二话不说就倒了下去,说实话我对这种会确实不怎么感兴趣,反正无非就是你们加油啊、你们前途马上就要你们自己去争取了之类的东东,总之,一个字没劲。
那是两个字。张松叫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说那是两个字没说那是一个字嘛,叫什么叫。
张松瞪了我一会,摇头就要夺我手里的啤酒:陈师父,你醉了。
我将酒抱在怀里也瞪着他:谁说我醉了?我没醉。要听故事就给我坐下。
张松没有再抢啤酒,只看我一眼就没有说话了。
见他那模样,我知道我有些过头了,赶紧道:我知道我错了,那是两个字而不是一个字,别这样,我真的好想喝酒。
张松拿起酒和我砰了一下:你继续说吧。
我也喝了一口,感觉脑袋是有些昏了,用力甩了甩……
我记得我当时也是这样摇头的,因为在我用打量同学的眼光晃过她时,我发现她正脸带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