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憋汉家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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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瞧清对方的容貌,也还没弄清对方的目的,红红的身影即挤入天皝与玲珑之间,玲珑来不及被她浑身的香味呛昏,即被她晃动的屁股妇到一旁。
“‘他’是我的弟弟,你今天要好好招待‘他’。”天皝一把拉住跌到一旁的玲珑。
“王,您真的不要我好好服侍您?”艳红女子哀怨的语气配合勾人的眼神,企图软化他的决定。
“不!我命令你尽全力,好好服侍我的弟弟。”天皝一把将玲珑推到艳红女子的怀里。
“哇!我不要。”玲珑后脑撞到她高起半裸的酥胸,浑身起了疙瘩,来不及抚平受惊的心脏,趁艳红女子未伸出玉臂圈住她前,不管姿势有多不雅观,就地滚个圈,手脚齐爬地逃离对方的魔掌。
“呵!原来王是带‘弟弟’来学习。放心!我会将取悦男人的技巧全教你。”
艳红女子一看即知她是姑娘家,看来这位姑娘一定不懂得服侍的技巧,所以王才带她来这里学习。
“你……你不要过来。”玲珑连爬带滚地逃回天皝的背后,小手死命地拉着他的衣服。
“你先退下。”天皝见‘他’被吓得发抖,挥手示意艳红女子先行离去,伸出手将玲珑拉到前面,手臂拥住‘他’的肩膀。
“这……这里的小二好奇怪。”玲珑抖着声音,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
小二?天皝很不给面子,噗咏地笑出声,指着四周说:“‘你’仔细看看,再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玲珑由他的怀中偷覤,进门的地方摆了几张小几,上头是放着酒菜,但是由火热的喂食动作,不必想也知醉翁之意不在酒。
玲珑红着脸转过头,却意外地别见里边的木床上铺放着一件件毛毯,拢起的毛毯不时的抖动,隐约的浪笑声传出,这……里头的文章还需要想吗?
这是妓院,的确是男人专属的休息场所。玲珑了解天皝先前的话,脸蛋倏地如火窜烧,伸手猛力推开天皝,捣着发烫的脸蛋跑出红帐篷。
“玉弟!”天皝见状,起身追着出去。
“我……你讨厌,我……我不理你了。”玲珑羞愧不已,如果让别人知道,堂堂的闺女跑到妓院,叫她以后怎么见人?
“玉弟,‘你’怎么了?”天皝不解,难道‘他’当花旦太久了,连内在思想都自认为是女人吗?
不行!他不能再放纵玉弟男女不分,天皝握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玉弟,‘你’必须长大,也必须明白,‘你’是堂堂男子汉,不是假娘们,以后行事不能再娘娘腔、男女不分。”
“我……我就是不要当男子汉。”玲珑苦笑着。
“可恶!‘你’简直善恶不分。”天皝为‘他’的不思长进而火大,一把提起‘他’放置马前,跳上马将满腹的气愤发泄在风驰电掣的狂奔上。
“哇!慢点,我……我快掉下去了。”玲珑被吓着了,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有别,顾不得所有该遵守的教条……反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螓首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契合的身体、相呼应的心跳,让天皝的怒气不由得消蚀在‘他’的幽香中,渐渐地放缓速度,猿臂紧紧搂住‘他’,喃喃地痛苦低呼。“天啊!我该怎么办?”
这份迷惑的魅力到底从何而来?
他的心为何会为了一个外表奇特的男孩而心悸?
也有病,长久以来一直不成亲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还没遇到意中人,而是因为他竟然会是喜欢男色的人?
这个认知让天皝痛苦,但是……没有理智、也没有道理可一言,他的手、他的心就是不想放开怀中的人啊!
★★★
几天了?从红帐篷回来,隔天一大早,天皝即率着人马去狩猎。
玲珑坐在窗前,伸手抚着柔顺的短发,原先被她乱剪以逃避追兵的头发,被老嬷嬷巧手一修,成为服贴的秀发。虽然不管男女皆无人蓄如此短的头发,但是和先前比起来顺眼多了。
玲珑别一眼身旁的铜镜,连日服药,让她的肌肤不再漆黑如墨,虽然还没恢复原来的白哲,淡淡的黑彩已掩不住她的眉目如画。
“唉!”玲珑望着铜镜中的身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不明白为何情绪一直低沉。
天皝不在,不会强迫地学习当个男子汉,她不必受到折磨,她应该很一局兴、应该觉得轻松,但是……她的心却是抑郁着。
抬起眸子,望着朗朗的青天,像极了他的笑容。
天啊!她在想他?思虑一闪而过,却如电击般震动她的心灵。
不行!她是举止合宜的大家闺秀,不能不知耻地想念男人啊!
而且粗鲁的他有什么好让她挂心?玲珑努力想着地所有的缺点,但是……那对闪动着宠爱、温柔与真诚的眼光一直闪照在她的眼前。
玲珑捣着脸,摇着头,奋力地收拾浮动的心情,努力平息波动的心湖。
但是……纤细的肩膀、柔软的腰间……都留着他的气息,让她如何能忘怀,叫她如何能忘记曾被他所拥抱过的感觉。
但是……她明白自己并不讨厌这份气息,小手不自觉地抚过曾接受过他触摸的部位,脑中浮现一幕幕当初的情景。
天啊!不行,她是未出阁的闺女,脑中不能有污秽的思想。
玲珑努力的反复背诵着女子规条,她不能想他,不能回味他的举动,不能让自己的心堕落……不行想啊!女人的命运是决定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能想,只能等,等待命运将她放入某个人的手中,从此以夫为天,心中、眼底不能再有别的男人。
老嬷嬷抱着衣服走入房间,见到玲珑杲呆地望着窗外,庞大的身躯见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拉到炕前。
老嬷嬷将衣服放到炕上,取了一件裙摆在她的身上比了一比,笑着说:“刚刚好。”
“老嬷嬷,这是姑娘所穿的衣服,你拿进来做什么?”玲珑看清床上的衣服有大漠与中原的服饰,但都是属于姑娘所穿着的。
“小小姐,你还想当男孩子?不想变回小姐了吗?”老嬷嬷惊讶地看着她。
“你……你知道我是女……”玲珑吓了一大跳,她何时露出破绽?
“你昏迷时,是我帮你清洗及更衣,我还会不知道?”老嬷嬷笑着说,眼一转贼贼地笑着说。“除了王那对眼珠子以外,应该没人将你当成男孩。”
玲珑羞红了耳根子,低垂着头不语,原来她的改装只是骗过自己以及他而已。
“脸上的黑毒也快退了,刚好可以换成姑娘的衣服,免得王老是将你当成弟弟训练,瞧你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让人看了就心疼。”老嬷嬷慈祥地笑着。
“但是……”玲珑很想恢复女孩模样,但是安全了吗?
“没什么好顾虑,好好一个女孩家装成这副怪样子,我看得都难受。快!我帮你换衣服。”老嬷嬷不由分说,伸手帮她脱下衣服。
“我自己来。”玲珑不习惯被人服侍,阻止老嬷嬷的动作,伸手解下衣服。
“啧!绑这么紧,你不怕难受?将来要喂乳给小孩子吃就痛苦了。”老嬷嬷看到她胸前的东巾,不满意地摇着头。
喂乳?闻言,玲珑吓了一大跳,拿不稳束巾,只见长长的布条一圈圈地松落,缓缓跌落在地,一圈圈的松脱,优美浑圆的条线蹦出束缚。
好美!老嬷嬷知道她脸皮子薄,只好在心底暗赞,蹲下身捡起束巾说:“以后别再绑这种怪东西了。”
玲珑双手抱住胸,耳根泛红,羞涩地躲避老嬷嬷晶亮的目光。
老嬷嬷拿起肚兜让她能挡住羞涩。
玲珑转过身,细细的带子绕过脖子,正想穿过绳孔时……“玉弟!”
没有预警,关好的门突破打开,天皝的人随着声音闯入。
西域的房间没有中原的复杂,宽宽的房间在门口摆上小茶几当成外室,靠内炕
上铺着毛毯即是床,一闯入,视线不受阻地看个透彻。
“啊!”
玲珑没料到更衣中会被看到,尖叫一声,光滑的背脊不能被瞧见,立即转过身来,小手紧紧护住未系好会滑落的壮兜。
“玉弟,训练‘你’很多天了,怎么还学娘们尖叫?”
天皝为了逃避想念‘他’而去狩猎,但是几日下来,每天心思不定的想念‘他’,匆匆收拾回程,还没休息即跑到‘他’的房间想看‘他’,没料到才进门就听到尖叫,让天皝的好兴致全消。
“你……你快出去。”玲珑紧紧捉住肚兜,无助的眼睛找不到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你’──‘你’是堂堂男子汉,不可以再穿娘们的衣服,再穿下去,‘你’这辈子都改不了娘娘腔的毛病,永远都不知自己是男是女。”
说完这一刻,天皝总算看到她手中捉着肚兜,气愤‘他’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一个大步来到‘他’的面前,一把将肚兜夺了过来。
“啊!”
能挡住他视线的小块布料被他夺走,无法阻止无际的春光外泄,玲珑尖叫一声,禁不起强烈的惊吓,身体软软的昏了过去。
“玉弟!”天皝没想到抢块布而已就能让‘他’吓昏,不及思考,猿臂一伸搂住‘他’倒下的身体。
呃!这是什么?软软地贴在胸口引起他激烈反应的是什么?迟钝的脑袋不大能接受眼睛所传来的画面,呆呆地维持看着‘他’胸口的姿势。
玉弟是男人,男人的胸膛长得像娘们?天皝的脑中无法厘清固有的认定与眼前互相矛盾的纷乱。
天皝伸出手指如确定般,摸着雪山上的花蕊。
咦!随着他的抚摸,含苞的花蕊绽放开来,难道……难道玉弟是女的?
“王!摸够了没?清白的姑娘家是不能这样乱摸。”老嬷嬷忍住笑,看着王呆呆的举动。
“她……她真的是女娃儿!不是男的。”天皝仍不敢相信,抬头看着老嬷嬷忍不住而扩大的笑容,此时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
糗大了!天皝急忙将她放到床上,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
天啊!脸上热辣辣的、热得可达生火冒烟的阶段,这是脸红?生平第一次尝到脸红的滋味。
他没有搞错,手指仍存着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松口气,天皝停下脚步,不管周遭奇异的目光,仰天长笑。“我没有病。噢呼!我没有病。”
★★★
玲珑幽幽醒转,一时间脑中空空,看到老嬷嬷问:“我怎么了?”
“小姐刚刚昏过去。”老嬷嬷笑着说。
昏过去?脑袋恢复运转,更衣、闯入、抢衣、春光……一幕幕情景飞快掠过她的脑中。
玲珑伸手急摸着身体,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但是……是谁帮她穿的?
玲珑抬起千斤重的脑袋,吶吶地问:“老嬷嬷……是您……帮我穿……衣服的吗?”
“当然是我,王粗手笨脚的,想帮也帮不上忙。”老嬷嬷说。
帮忙?这么说他看着她的身体并不是只有一瞥而已。
“呜!”
玲珑放声大哭,先前还可以说她改扮成男装,谅解他的动手动脚,但是清白的身躯全被他瞧见了,这叫她怎能说服自己没关系?
老嬷嬷不懂,不懂她为何放声大哭,哄个半天她的泪水还是直流。
算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老嬷嬷拉开门,将伫立在门口的王拉了进来说:“应该是你惹哭的,自己想办法解决。”
天皝苦笑着,他是担心她的身子,才站在门口等她醒转;但她的哭泣,却令他着实感到心疼不已。
“好了!别哭了。”天皝坐到床边,搓着手等待半天,她的泪水还是没停,最后只得用最温和的声音劝说。
“呜!”罪魁祸首出现,枯坐半天看她流泪,也不知要说负责任的话,玲珑为他的呆拙更是痛哭。
天皝没想到,涓涓的细水会因他安慰的话形成洪流,望着水波邻刻,他觉得快窒息了,憋个半天,终于让他想起一句安全点的话。“哭肿眼睛很难看。”
“哇!”他不但钝而且蠢,女人最爱美了,怎受得了他这句话?玲珑索性趴在床上放声痛哭。
“唉唉唉!你能不能停一下,要哭至少得让我知道你哭的理由吧?”天皝火大,想怒吼,但是看她抽噎的模样,吞下心头的气,放柔了声音。
“你……你刚才看……看了……”玲珑有心给他一个机会,哽咽地说。
“看了?我看了什么?”天皝播着脑袋,听不懂她的话。
不能怪天既如此不解风情,大漠民族的天性是坦率,说话直来直往,他从没遇到过需要使用猜谜的对话方式。
“你……你看了我的身体。”玲珑眼眶蓄藏汹涌的水量,大有他一否认,立即溃堤之势。
“原来如此。”天皝点点头,他总算了解原因,错在他的眼睛看了她的身体,造成她心理不公平的感觉,才会痛哭;不过他刚才还摸了她呢……看来,他此刻是打死也不能承认。
天皝站起身来对她说:“注意了。”
玲珑不解地看着他,按照习惯,她说了那些话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