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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北纬34度爱你-第5部分

小说: 北纬34度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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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这么干净干什么啊?那个笨蛋要不是‘二院’逃出来的就是脑子进水了。他以为这是他家床头不成?”我枉下评论道。

    “听说南非那边最近发生了地震,大多数居民因房屋倒塌而无处居住,他那边的亲友晚上可能会来这里扎营。”韩冰凌一边挥动埽把一边回头白了屠夫一眼。最后我们在受了40多分钟的欺压之后,终于得到解脱。上课后的校园静的吓人,以至于我和韩冰凌都不敢大声说话。等到我门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教学楼下时才发现下边站着一排人在背“二十一条”(不是当年日本灭亡中国提出的“二十一条”而是南枫中学校规二十一条),其中就有阿策。他正用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我和韩冰凌。

    “喂!阿策!犯什么事了?”我探着脑袋小声问道。

    “上楼的时候脚步太重,吵到指导员老师了,被罚站一节课。”阿策满脸委屈的向我们诉苦,我和韩冰凌则早被乐翻了,在一旁狂笑着。这笑声确实是有点放肆,也就很理所当然的招来了指导员老师。结果,我和韩冰凌也各领到了一本“二十一条”站在了阿策的旁边。

    最担心的时刻终于到了,下课的时候,楼上楼下的同学们都像观看动物园里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一样,对我们这群另类的少男少女指指点点的,我是被羞的满连通红,可是阿册和韩冰凌却一个嬉皮笑脸一个面无表情。突然,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身影,她在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露出微笑道:“你好,好久不见!”我尴尬的笑笑说:“是好久不见了,我……我想这里不适合聊天。我……”我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用手指了指旁边的这群难友,再指了指自己,她会意的笑了笑,告了别便离开了。

    “哇!美女啊!凯诺,快介绍我们认识吧!”阿策夸张的叫了起来,我没有理他,脸上的红色早已经褪去。不知为什么,每次看见她的微笑,我都会被感染,心也会不老实的在胸口乱跳。我本以为当我再次回到一个人的时候,一切都会正常,可这似乎没那么简单。虽然我们现在都明白,当初的分手是一个天大的误会造成的,但我们都没有要悔棋的意思——至少这个误会证明了彼此间的爱还不够坚定。“还是把她忘了吧!”我想。受了重伤的伤口,只有把烂肉、脓包全部清除,伤口才会愈合,何必活在已经失去的历史之中呢?阳光只会带给愿意走出阴影的人温暖。

    “喂!凯诺,你这个笨蛋,快说话啊!帮我介绍一下,那个美女她……”

    “阿策,你安静点!”阿策还在一旁叽叽歪歪个没完,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虽然这句话说的有气无力,但却很奏效,阿策他很识相的就闭嘴了。

    这天中午,我在母亲的花店里一边看着店一边伏在门口的桌上写着小说。我总觉得在这样的气氛中写东西很有感觉,但也有坏处的——偶尔会有客人来打断思路,但如果小心点的话,是不会太影响的。所以我还是对目前的写作氛围挺满意的。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邱凯诺,死了。”突然。韩冰凝一边大声诅咒着我一边闯进了店门。我被她吓了一跳,忙停住笔,抬起头,望着她道:“谁说我死了?你这个冒失鬼,这么慌张干什么?”

    “我不是说你,我这盆紫丁香快死了,你快帮我救活它啊!”她用哭调求我道。我心里一阵发酸便答应了下来,接过她手里的花——这盆可怜的丁香,几乎是被泡在泥水里,枝叶毫无生气的向下垂着,一副要死的样子。我在它的叶子上摆弄了两下,抬起头对韩冰凝说:“浇太多水了笨蛋!”这丫头根本不懂养花。

    “咦?不是说紫丁香喜欢水的吗?怎么会浇死呢?”

    “那你也用不着拿它当荷花养啊!这样养法,不死才怪呢!”我说着便去里屋重新拿了个花盆,虽然我对这个也不是很懂,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我还是清楚的。母亲现在不在店里,我只好自己料理了。虽然没什么把握,但这换土的事是不能再拖了。我于是拿了个盛满水的盆子,把花连同泥土从花盆里取出来,为了防止把根系弄断,我只好把它放在水里将泥土清洗掉。然后放进新的花盆里,重新填上土,适量的浇了点水。整个过程中韩冰凝没有说一句话,她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一举一动,直到我长嘘一口气,宣布大功告成她才小心的望着我问:“这样就好了吗?你确定它不回死了吗?”

    “不知道,你先把它放在这儿,我过几天再把它还回来。”我实在担心这盆花现在还给她会活不到下个礼拜。她则是听话的点点头。我猜想她也不希望这盆花这么早就死吧!

    把韩冰凝送走,又过了30分钟母亲就回来了,当她看到那盆紫丁香后,她看了看我问:“哪儿来的花?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朋友送来的,快浇死了,让我帮她照顾一段时间。”我说,只是抬了抬头,然后就继续写小说了。

    “是女孩子送来的吧!”母亲神秘的笑了笑。

    “恩!”我这次则是连头都没有抬,用鼻子回答了母亲的问题。突然又想切点什么,放下笔耐心的望着母亲问:“妈!紫丁香的花语是什么?”这个问题是在刚才母亲露出微笑的时候瞬间从心里冒出来的。不知为什么,我很急于知道它的答案,可母亲却只是望着我,笑而不答。
第八章
    西安的秋有时会像冬一样的冷,从夏到秋的过度更是短的让人无法接受。所以在这个换季的时节,有很多人不幸患了重感冒,我当然也不会列外,因为自己的身体一直很弱,而且每次患病都是越扛越重,只有用药才能“灌”好。所以今天在放学后,我便自己先去了药店。阿策之所以没有跟来是因为这家伙有一个怪癖——从来闻不得药味儿。所以“我们要去药店”在后来就成了我和韩冰凌想要摆脱阿策的最好的借口。

    “哇!大排长龙啊!”天呐!药店的人多地简直可以体现中国的人口密度了。我便找了门口的位子坐下等,反正不急着回家。不过这药店的气味的确不怎么好闻,我只好把头转向了门那边,却发现韩冰凌和伊儿就站在门口。

    “嗨!邱凯诺,真的是你啊!”伊儿有点过分惊讶的叫了出来。我则苦笑着回答:“不是我还会是谁呢?我是这里的常客。都怪这副烂身子不争气!”

    “我也是。”我不明白,伊儿的样子好想是为生病而开心,笑的好不春光灿烂。

    “别说了,去那边排队吧!照这样等法儿,非得等到天黑不可。靠!我怎么觉得‘非典’又来了?”韩冰凌抱怨道。突然,阿策从门口捂着鼻子近来道:“凯诺!我看见那个美女了,你快点帮我介绍啊!她就在外面,快走啊!”我们大家都没有理他在说什么,而是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他——没想到他竟会为了美女破例进药店。“美”的力量可真是惊人啊!

    “怎么?我有什么不对吗?那个……你们……都别这样看着我啊!”终于阿策发现了不妥,结巴着道。其实我们都只是因为他会在药店出现而感到惊讶,并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动物园里多了一只大象那没什么,可要是多了一头肉猪,那才叫稀罕呢!”韩冰凌不乏讽刺的冷笑道。阿策则怒视着他说:“肉猪是来参观的不行啊?”

    “那不是更稀罕了吗?”这次是伊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我却一直没什么笑意,因为我实在不想见那位“美女”。可阿策却偏偏与我背道而驰,见侃不过韩冰凌就拉着我直往外冲。一边走一边还劝着我,说什么下半辈子的幸福全捏在我手里了。要是他看中的是别人,我倒是很乐意再吃一个星期的免费午餐。可是,我又怎么拉得下脸皮把前女友介绍给自己的好朋友呢?我还在考虑着要怎么拒绝阿策,他已经和门口进来的某人撞在了一起,这家伙太莽撞了。

    “对不起,我朋友他……许晴?你怎么……”惨了,不想见到她,人家却自己找了过来。今天真邪门,买个药也碰到这么多是非。

    “不要紧,你……为什么要改称呼?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晴儿吧!”许晴微笑道,可我却觉得很不自然,也没有接她的话。她或许不明白,有很多事情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的。况且,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听到她在我面前提“以前”了,我不想总是活在记忆里。

    正当我还在回忆着那段酸涩的往事时,一旁的阿策已不住的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帮他拉皮条了。我没有理他,苦笑着说:“今天买药的人可真多啊!我还是该天再来吧!”没错!我是在逃避,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今生永远也不要再见到许晴,不要再见到与她有关的任何东西。所以,我在和她分手后的第三天就把她送我的所有的东西都埋在了我家住宅楼下的小区花园里。也从此下定决心要从脑海中把关于她的那段回忆彻底抹去。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努力,我终于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她,之所以还不能彻底把她忘掉,是因为在我的身边还有一个色鬼,本打算把它送人的,可是实在是舍不得,便把它留在身边了,不过没有再叫它“色鬼”而是给它改名为“笨笨”。刚开始的那段时间,“笨笨”好像和我赌气似的,我怎么叫它,它也不理我,我气急了就拿棍子揍它,它便拼命的咬我。所以那段时间和狗打架变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

    “嗨!那个女孩子……让某人心动过吧!”洞察力超强的韩冰凌,他然在我离开后看出了异样并用极为含蓄的方式道明了我和许晴的关系。

    “他们呢?”我问,并向药店门口望了望。

    “在买药呢!”他也向后望了望道,“章策那家伙,脸皮有够厚的,把人家女孩子缠得够戗,哎!你不回去扮演一下护花使者?”

    “我回去只能把花彻底毁了!”我无精打采的说,韩冰凌听了只是无奈的干笑,随后两人沉默无语。

    “你到家了吧!”走了好久,我看他一眼过做轻松的说。

    “拜拜!”韩冰凌微笑着道(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微笑,没想到一向冷酷的他笑起来竟是那么特别),“凯诺!有时候面对现实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呵呵……放心吧!我会的。”我挤出笑容,示意他放心,等到他走进小区大门后,我才补充一句,“不过,不是现在。”韩冰凌,你总是让我面对现实,可你不也在逃避吗?上次韩冰凝口中的你曾喜欢的“某人”,你不也不敢面对她吗?为什么人总在处理别人的问题时是专家,而在自己的问题面前就变成了白痴?

    我又调转了方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母亲的花店。抬头望了望天空——已是黄昏时分,这个时候店里应该没有什么客人,正好清净清净。秋天的凉风卷着沙尘在我的脸上划过,我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任凭强风肆意的玩弄着我已末过眉梢的头发,竟莫名的一阵凉意袭上心头。我于是加快了脚步,在20分钟后就到达了母亲的花店。母亲正在插花,每次店里没人的时候她都会这样,一方面是为了消磨时间,另一方面也上为了店里的生意——很多时候,客人刚一进门就母亲的作品所吸引,然后出高价买下它。我也曾向母亲学过,可惜自己缺乏艺术细胞,插的花连自己都不忍心看,也就只好放弃了,省的丢人。母亲也是微笑着夸我“明智”。

    我刚进店门,母亲就出去订货了,我便一个人做在门口的柜台边开始发呆。店里,刚进门的左手边是韩冰凝上次送来的那盆紫丁香,右手边是伊儿上次买下的香水月季。我开始拼命在脑海中寻找这两种花的花语,可是一无所获!

    “嗨!有客人来了!”我正出神的时候,韩冰凝突然跳进了店门,没错!是跳进来的,她手里提着许多的包包,应该是刚买的衣服。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立刻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道:“小姐!请问要什么花?”等看清楚是她后,才松了口气,瘫倒在椅子上说,“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刚买完东西,路过这儿,顺便来看看。”她调皮的一笑,将右手抡起,手了的包越过肩头搭在了背上,她便在原地转着圈,上下打量着我们这家不大不小的花店。

    “你的那盆紫丁香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可以把它带走了!”我说,顺便指了指她左手边的花。她无奈的将两只手里的包举在我面前道:“你可真不讲理!我可不能一下子再长出一只手来。”

    “那就先放在这儿吧!”我也无奈,朝她耸了耸肩。

    “好啊!”她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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