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物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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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句对御风由女人身上建立而起的自信的直接伤害。不过他倒看得开,只是他十分好奇,为什么她视他为洪水猛兽?他真的有那么糟糕、那样让人反感吗?“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你先回答我方才的话,只要你答应取消相亲这件事,任何事我都可以回答你。”各有各想要的答案,那么就各凭本事,各取所需了!
“我答应你。”他倒也不拖泥带水。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后她才昂高脸说:“一个女孩最重视的东西就是初吻,有哪个人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初吻给轻易送出去?可是……我……我的却是……给一个无赖给夺去。”一想起此事她又难过了起来。她回瞪他,“于是当我的相亲对象是那无赖时,我能有什么反应?”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不一会即转入韩荷所熟悉的道路,他是想送她回家吗?她暗忖。
御风听了她的话,脸上挂着令人难懂的笑意,而后他说:“现在那么老八股的女子恐怕不多了。”
“你在讽刺我吗?”
“不,是恭维呢!活到二十岁仍没有接吻经验的人真是快进博物馆了。”忍不住地,他的嘴角又勾起了抹嘲弄笑容。
“谢啦!”她没好气的说,“不过你也不差啊!我想上流社会中花花公子是不少,可也鲜少像你这样花得无法无天的,你可以参加世界“种马”大赛了,想必名次一定众望所归!”
不知道为什么,御风觉得她生气时的模样特别赏心说目,红扑扑的一张小脸,略微噘高的红唇,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娇俏,任是叉腰骂人时也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你似乎对我的事情很了解?”他和聂煊只怕是一大群人眼中的“摧花狂徒”吧?
“打从知道我要相亲的对象是你这鼎鼎有名的大商人之后,我就拜托数位死党找遍了杂志中有关于你的新闻,想从中找出些不好的消息成为我拒绝你这相亲对象的理由,所以对于你在商界历年来的情史我可是一清二楚!”
光是上报的就近二十来件之多,这个男人还真没枉费了他“调情圣手”名号!韩荷不屑的相
“怎么,你嫉妒?”
“不!我高兴死了。那时还以为自己终于有足够的理由告诉我爸、妈可以不用相亲了,没想到……”她当然又是功败垂成了。一想到这件事她至今仍十分沮丧哩!不过,今天他亲口允诺她不会和她相亲的事,又令她重拾笑颜,“没关系!反正咱们相亲铁定是相不成了,你亲口答应我的嘛,是不?”
“是啊。”
“喂!我家到了,我自己走进去就行了。”她可不想他把她送进家门又惹来不必要的风波。然在下车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件事不告诉你好像对你不公平哩!”韩荷笑得有些贼,“其实我知道你的真实身分是国际密警,是不?”
御风目光沉肃了下来,“你怎么会知道?”方才她不是一度怀疑他是杀手?这才使得他更加肯定她是个绣花枕头。
“因为这个!”她将他的识别证拿在手中晃了晃,然后解释的说:“这是方才你拿衣服给我时掉下来让我捡到的。”
该死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让人发现了,其实密警识别证他一向不放在身上的,但因为方才要救她,他以为可能会有需要调度大批警力而携带,没想到……
“你不是财团总裁,怎么会是警察?”韩荷想了想,“算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干啥管那么多?”她虽然好奇得要死。
这丫头!
原以为她是天生智能不足呢!没想到她是为了给足他恶劣印象,进而放弃和她相亲才如此做。这么狡猾的女子怎么可以没有人驯服?正如此想时,忽地,御风感觉似乎有人躲在黑暗处,他眯着眼清楚的看到了那人手中拿着相机。
又是一些熟悉他车牌的记者吗?看来又是该换车的时候了,不过,在换车前再给辛苦的记者忠狗一些花边吧!
倏地,御风脸上绽出了一抹危险而耐人寻味的笑容。
韩荷心情倍觉轻松的下了车,“拜拜!我想我们没啥机会再见面了。”她脸上净是得意且捉弄他成功的恶质笑意,“喂,在后会无期的情况之下,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她是赌定和他不可能再见面了。
“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与她相同的表情,御风也十分肯定,除了肯定之外,他脸上还有一股绝对的自信,那自信仿佛就像是,和韩荷会不会再见面都是操控在他手中一般。
她双手交叠在车窗上,将头探人车子里,态度十分挑衅,“那是不可能的事厂’
御风低头一笑,然后抬起头来,一双澄澈深眸直探她的心底。
“就凭你捉弄过我,咱们很难不再见面。”他的语气再笃定不过。
“别傻了!”
“的确,敢捉弄我,我也真不知该说你勇气可嘉,抑或傻得可以?”他顺势在她红艳的唇上一掠,那一吻彼此的心跳都漏跳了半拍,御风索性一把拥住她吻个尽兴。
“唔……”等韩荷知道要挣扎时又是在被强吻得逞后了。她本想张口咬他,他却伸手往她胸前软丘一掠,吓得她直觉地将身于急急的往后缩,她惊慌的样子却惹来御风一阵讪笑。
“好软的身子!”
她在安全距离之后才惊魂甫定的骂他,“你这色狼!你……你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行为一直都是具掠夺性的,连吻人都是这样,在他面前女人似乎都会失去自主权一般,只有任其摆布的份。
她虽然还知道要反抗,可是,她发觉那种被人侵犯的不悦感觉随着他偷袭她的次数增加后,竟一直在减低!
老天!她是吃错了啥药?
就连方才他吻她时,她虽然没有回吻,可是。可是她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将他推开,甚至还享受他娴熟的接吻技巧,感觉他邪魅灵巧的舌尖在她檀口中恣意挑逗的奇妙感受!若不是他方才往她胸前一拂,她还真的快忘了自己是谁。
韩荷嫌恶的想着自己方才可耻的行为。
她不是一向很讨厌这个男人的吗?讨厌他,会喜欢他吻她?不!这个理由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还是她对男人已经饥渴到只要是男的就会饥不择食的地步?!不!这个理由她更无法接受,那……到底是……
她害怕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我们……我们……”她重复着这句话,却不知道下面要接什么。
“一定会再见面的。”御风邪气的一笑,帅气的一挥手,显眼的宝蓝色法拉利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我们绝对不会再见面的!”车子早已走远了,韩荷才在其后头大声的喊叫。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不能再和他见面,她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似乎……似乎在内心有一种之前所未曾有的情愫在逐渐的被挑起。
那苏醒的情愫令她倍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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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微弱的灯光中,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六十多岁老者以着锐目往在场众人的脸上一扫,然后用慵懒的语气说:“我要你们办的事情办得如何?”
“呃……大哥……实际上……”
不待属下回答完,方恩即沉下声音,“我不要听什么前因后果,我问什么你们就简短扼要的回答我所要的答案就行了”
“没……没办好。”
“一个弱女子,你们一大群男人对付不了她?”他阴沉一笑,“好!真是太好了,那么,我养你们这群垃圾干啥用?”他伸手入怀,在刹那间连开了两枪,在场兄弟其中两人应声而倒。
其他的兄弟连忙跪地求饶。
“大……大哥,不是我们不中用,而是上一回在饭店要解决那丫头时,也不知打哪儿杀出个高大男人,那男人的身手利落,只怕名列国际知名的杀手枪术都没他准,那回去的弟兄每一个都是一枪毙命。”上一回的任务他并没有参与,他方才说的话是听两个活着回来的兄弟说的,可那两人刚刚已经毙命在大哥手上。
“有这样的人物?”方思阴森的眯了眼,“也就是说,有这样的人在,我永远要在黑暗中过日子,永不见天日喽?”那个名叫韩荷的死丫头正好目击他开枪杀了老是不肯与他妥协的蓝特,目前他正受警方通缉中,若是被逮到了,且有那女孩前往指证,他只怕会与来麻烦!
若是把那女孩杀了,他就算真的被警方逮到又如何?没有直接证据。没有目击证人,他可以要他的手下顶罪,警方一样拿他莫可奈何,更何况,凭他的人脉,只要没有证人指证,要脱罪不是件难事。
那女孩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得不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于。
“大哥,我们会尽快让您重获自由的!”
“好听的话任何人都会说。”他想了想,“你们最近的行动只怕打草惊蛇了,暂且别再动那丫头,想办法弄清楚当初救她的那个男子是谁、什么背景,必要时先对付那个男的,待解决了男的之后再杀了那麻烦。碍事的丫头。”
“是。”唉!方才那被杀的两个兄弟清楚的看过那个人,如今他们两人都已经死了,大哥交代要尽快查清楚的事变得好难!
“对了,我出事的事情千万不要让柔丫头知道。”最近弗雷的事已经让她伤透神了,他不要她再为他担心,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够令人担忧了。
“大哥,您放心吧!我们会照您吩咐的把小姐照顾好的。”
“嗯”
¥¥¥
天空是灰的,连心情也是同色调。
已经六天了,她已经当了六天的“大官”!不是大官哪来一大堆便衣刑警保护?
她也不过是不小心成了什么杀人的目击证人而已,就变成这样,老天!她现在只想要自由,不要只要一移动步伐就一大群人跟在她身后好像大官出巡一样,而现在她竟然被逼得连学校都不能去,更甭说逛街、买东西了。
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有哪个人像她一样悲情?连上个街感受一下佳节的热闹气氛都不可以!
圣诞节哩!她现在的情况比狱中的囚犯更糟,谁说目击证人就一定要活得那么悲情的啊?一点人性也没有。
韩荷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看着在一楼花园内走动的便衣刑警。
当她正生着闷气时,房门被叩了数下。
“请进。”八成又是妈送吃的上来了。
“荷儿,你在干什么?”韩夫人端了一碗热腾腾的八宝粥上来,“过来吃点东西吧!”
韩荷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她皱着眉十分不悦的说:“妈,我啥时候可以出去透透气?六天了,我被关在家里已经六天,什么为了安全考虑?全是屁话广’她真火了,管他用词遣字优不优雅、像不像女生!“有哪个人像我一样连个街都不能上的?”
“打从你上一回住饭店差些出了事,我和你爸爸再也不敢任你到处乱走了。”韩夫人拉住她。的手,“荷儿,我们韩家就只有你这个独生女,我们禁不起失去你,所以,在杀人凶手尚未捉到,及你尚未上庭作证之前,我们只有和警方配合。”
“我不要!”
“不许你说这种任性的话。”一个威严的声音
插了进来,韩皓君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门口,
“你上一回因为任性住饭店的事给人家惹的麻烦
还不够多吗?若不是御风一直暗中保护你,你早
死定了!”
“爸,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就那么相信
他?”一个和她根本不熟的男子一直暗中跟踪
她,老爸不过问原因也就算了,还似乎处处袒护
他!
御风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连八股的老爸都
如此对他有好感。
这几天经由老妈不小心说溜了嘴她才知道,
原来御、韩两家的相亲是老爸拉下老脸硬拗来
的,天啊!也就是说,她像是廉价品一般地被贱
卖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一向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老爸怎么会作出这样错误的决定?
幸好后来相亲的事给她弄砸了,要不,那不是很难看吗?
韩皓君听女儿这么问,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他年轻时也曾是密警一员,只是他是一般警阶并非密警上层。他知道一般警阶都已经是要相当优秀的人材才有资格加入了,警官阶级就更是优秀!何况御风这样一个少见的美男子,他就是弄不懂女儿为什么那么讨厌御风?有那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认识,她为什么要拒绝呢?
唉!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