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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富贵繁花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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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玉哪肯罢休,索性放了开,笑嘻嘻从荷包里摸出一丸黄豆大浑圆赤红的丸子来,递到江思唇边道:“思儿且把这药吃了,咱们再酣战几回,才是新婚夫妻的好处,我只恋着你哩,想那日你泄身得何其爽快,猛猛的一股热精泻在我里面,我固然喜欢,岂不也美死了你。这般闺房之乐,真是做神仙也不换的,你又何苦矫情起来?”说罢便强江思含下,江思晓得厉害,忙把头一偏,勉强赔笑道:“姑娘开恩,思儿尽力服侍也就是了,莫用药罢。”弄玉见他娇羞不胜,配上雪白的身子衬了水红小衣,灯下更是撩人,哪还按捺得住,一把搂在怀里道:“用了药才两下得趣,玩得长久,又不是什么毒药鸨酒了,为甚么不吃?吃了我疼你哩,快好好地吃下去,莫负了这良辰美景。”便硬扳过江思的脸,将丸子塞了进去,原是入口既化的,江思不及再说,已是异香满口,随唾液咽了下去,不觉又羞又惊,不一时那胯下之物便直撅撅竖将起来,弄玉一把捞住,套弄几下,笑道:“如何?平日玩你也不见这么快便动情了,非要我三捏四弄的,如今用了药,可快当些了罢?还拿腔带调的不愿,这里面的好处,敢是你不晓呢,只是嘴上别扭罢了,今日不干得你死过去几回,你还不肯说实话哩!休要到时候好姑娘好奶奶地乱叫。”说着便也跨身骑了上去,兴兴头头纵送起来。

    江思原是一肚子的愁绪的,如今又受了这样的磨折,只觉心如死灰起来,一个身子倒象是别人的,随弄玉去把玩,想到痛处,只是哽咽流泪个不住,弄玉大感无趣,初也耐着性子哄他两句,待后来燥了,不等他泄身,便翻身下来,已经通身是汗,更不耐烦起来,一连声向外面喊人送热水来净身。

    今日外面值更的却是如烟,忙忙地起来,到门口吩咐香桂家的准备热水浴盆,亲手拿了手巾赶进来侍侯,却见弄玉只胡乱裹了件小衣,横眉立目站在床前,背后江思赤了身体,正在那里抽噎,忙上前要拿薄被与他遮盖,吃弄玉一喝:“不必理那贱人!取水来我洗了。”见弄玉真恼了,不是往常玩笑光景,便赶过去服侍弄玉洗了身子,又嫌水热,匆匆撩了两把便跨出盆来,换了件冰丝绸的小衣,敞了怀坐到一边,如烟送上凉茶,见她喝了,脸上颜色平和几分,才道:“姑娘今日怎么了,发那么大脾气的,可是二爷有什么服侍不到的地方?夫妻口角原也平常,何必认真地闹起来?给老爷知道,又是个不是,姑娘且消消气,我扶二爷起来,给姑娘赔个不是可好?”

    弄玉冷笑道:“哪是他的不是,倒是我流年不利了,娶了一个又是一个!也休说夫妻二字来羞人,且问问这贱人,你可当得起么?那君无双是太皇夫赐婚的正室,也还罢了,你不过一个二房,如今见我待你好了几分,便上脸起来,敢是想趁机胁持了妻主,以后这府里便是你的天下了不是?我待和你睡,也是天伦人欲,却在床上扭手捏脚,哭哭啼啼坏我兴头!休说男女情欲,便是为了子嗣计,你也该尽心下力地服侍才对,甚都不愿,娶你来做什么?你不必说,我也明白,定是心中不忿,嫌与我做小委屈了你?劝你不要错了主意,在我这里做小,比外头贫寒之家做正头夫妻的的倒好,荣华富贵一样都少不了你的,成亲之前,也曾对你说明,并不碍着名分便轻了你的,如今尤嫌不足!倒是我们赶着你了!只管哭!莫非我这等人品家世倒配不上你?且不说你们进门便是客,三茶六饭地养了你们父子一场,现你那有气节的爹还在住庙,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我家出的?如今你倒后悔起来,也罢,我也不稀罕你,且将你卖出去做奴才,看可能得两把银子补上花消,象你这般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被人买去做奴才也是个死,若想银子用,还不如卖到青楼里当相公,一样是被人夹的命!”

    她这里骂个不住,又命如烟:“将这贱人拖起来跪着!没有吩咐不得起来!”如烟见能插上话,便赔笑道:“姑娘饶了二爷罢,虽七月天了,夜里凉,着了风寒不是玩的,也请姑娘消消气,上床去歇着罢。”弄玉不理,只叫将江思拖起来跪了,又说一顿窝心脚踹死倒好,也省了气恼,说罢便要起身,如烟忙拦住:“姑娘莫认真恼了,气大伤身,不过是小事,说开了就好。”又对江思道:“好我的二爷,我知你心里委屈,也莫尽顾着哭,好歹说句话,告个饶罢。”江思已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哽咽道:“姑娘开恩,饶了思儿罢,并不敢违拗姑娘,只是思儿身子弱,实禁不得折腾,若是病了,又给姑娘添些气恼。”说罢便挣起来在枕上连连叩头。

    一边垂手侍侯的香桂家女婿见是路子,也上前解劝:“姑娘想是气头上,说出这些没影子的话来,二爷跟了姑娘,已是姑娘的人了,一心一意都是为着姑娘的,岂有嫌弃姑娘的道理,姑娘又是这般人品,可提得上委屈?二爷嫁进来本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才真!一天里要念一万句佛呢。只是姑娘也请为二爷想想,本就举目无亲,千里迢迢投奔了来的,一个娘早死,族里又不容他父子,一个爹去了住庙,在府里孤身一人,免不了忧愁些,日日带出影儿来,并不是有什么不足,二爷现只合仗着姑娘疼爱,一生的依靠都在姑娘身上,哪里还有别的想头?姑娘这么说,可是冤枉了二爷,若说二爷服侍得不好,原是姑娘想左了,二爷是个清白男子,没经过事的,被姑娘这般夜夜疼爱已是柔弱不胜,如何禁得起姑娘再用些药,这药也不是好吃的,可不叫二爷害怕么?只道姑娘拿药乱试,也不顾念他了,既害怕,又说不出口,可不只有哭哭啼啼了么,姑娘认真想想,可是不是?只休错怪了二爷。”

    弄玉听到别的犹自尚可,听到用药乱试,一时便想到离月身上,心下也自恻然,转见江思哭得天昏地暗,更觉可怜可爱,又与那君无双冷眼相对的大不同,便换了了心思,过去搂了江思道:“好乖乖儿,原是我错怪了你,说出些没边的话来伤你的心,这里给你赔个不是哩。”说着也虚虚福了一礼,又道:“你只跟了我,有你的好处,休要做那愁眉苦脸的样儿,你只说没了爹娘便没了依靠,世间男子,谁又跟爹娘过一辈子哩,出嫁从妻方是好归宿,你这后半生的依靠,都在我身上,就是你爹,只说他不住在府里你不能尽孝,我吩咐人加倍供给,保他衣食无忧的就是。若还有什么不足的,只管告诉我,我岂有不顾念你的。就说这药,原也是为得添些乐子,也是宫里的方子,太医精制的,断不是那损精耗神的民间草方,你吃了也无碍的,只让人玩得酣,既是你怕,以后我少用了就是。”说着也伸嘴接舌地去亲,江思心中悲苦,不足为外人道,但见弄玉如此熨贴,怕不从她又生出事来,也只得收了泪,勉强承欢,两人便也搂抱着睡了,一夜无话。

    却说郡马,早有嘴快的家人告诉昨夜弄玉又夫妻口角一场,未免不喜,正在担心,见二人早上一起前来请安,神态言语也不见有什么执气的,弄玉待江思有亲热了几分,与平日不同,不觉纳罕,乃私下寻人问了,弄玉房里侍侯的童儿只笑道:“请老爷莫担心罢,原是吵了,后又好了。”便也笑道:“这才是真正贤惠识大体的好女婿,虽是弄玉儿脾气比旁人躁上几分,现生了气,他不还嘴,只顺着姑娘,这不一天的云彩都散了?若都象正房那样,一件事不如意便认真顶起来,针尖对了麦芒,这几十年日子如何过得?也罢,原是当年错了主意,只道官宦人家的公子必是好的,现在看来,也未必呢,我只瞧着思儿好。”每日里不是寻出些尺头摆设,便是收拾自己不用的首饰赏下去,弄玉若出了门,便也常叫江思到上房陪着用饭,又吩咐厨房里好生侍侯着,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只管去要。一时间府里谁人不知二爷只是碍了名分比大爷低,却是着实得了老爷姑娘的宠爱,便都奉承起来。
第五回(三)
    回头再说那李纹,自无双婚事之后,自以为得攀名门,又认了同宗,将来纵不能荣华显贵,一个好缺是稳稳在手心的,谁知去李家拜过几次,郡主也只是懒懒的,竟有个不待见的份儿,未免纳罕得狠了,又到六部去奔走几番,也浑不似从前所想,被司官奉承的样儿,好歹在工部谋个差使,也是不甚如意的。心里知道是侄儿在妻家闹出些事来,不免埋怨他不晓事,不与自己方便,放着这么门好亲,却与妻子闹翻,连带自己没有面子,那镇国郡主虽与自己连了宗,背后到底不肯出力,也多半是迁怒的意思,否则凭这层姻亲,又是同宗,怕不当即外放个府台做做?现下只有勉强忍了,将来煎熬出头的才是。

    见她起复了,一干同年同乡便闹着贺喜,今日你请明日我请的好不热闹,又要回拜,现暂住在君家诸事不便,又知君盈是个爱清净的,便要寻个下处好搬出去。君盈苦留道:“姐姐好容易谋了个京职,正好住在家里,往来便当,彼此依傍,才是亲戚情份,为何好好的却要搬出去,莫非是慢待了姐姐不成?万事看在小妹面上,休怪罢。”李纹笑道:“妹妹又多心!已打扰了这许多时候,心里正过意不去哩,我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哪有住在弟妹家不走的?若是暂住倒使得,现既有了官职,也是个长住的光景,说话也该写信回家叫你姐夫起程来此团聚,岂有一大家子挤在妹妹这里的道理?妹妹的好意心领便是,待我就近寻个下处住了,也多了门亲戚来往走动,岂不比住在一起的好?妹妹想可是也不是?”如此说得君盈便也应了,乃四处寻找房屋不提。

    寻了几日,托人问到国子监东边,路北里一处所在,进去也三进院子,虽不甚广大,也颇宽敞,一应应用家具,凡物俱全,若是买卖,便开价五百两银子,若是租了,便一月十两银子房钱,中人来与李纹商议,李纹便道:“既是长住,买了的倒好,省得日后东家若有反复,麻烦得很。”李氏官人也道:“姐姐说得甚有道理,且京里的房子,这几年竟翻了几倍的价钱,现买下了,日后再卖的价,只怕这几年都白住了。”于是便寻了两家铺保,袖了银子,合着中人过去,定了文书拿回来,也不须多加修葺,使着几个人将铺盖行李挪了进去,安顿好了,才写信回老家接家眷过来。如此却忙了几日,恰到了胞弟生辰,因说了要办酒的,便备下四色礼物过去。

    君家一早便派人去接无双回门,先去禀告了郡马,听了便说:“既是父亲生辰,做儿子的没有个不回去的道理。”便命门上套车送去,里面无双也得了信,早已打扮停当的,见岳父允了,款款走将出来去郡马房里辞行,郡马见他穿一件蜜合色细花松绫的长衫,下面白色挑花膝裤,青丝高挽,只戴了顶小小白玉冠儿,浑身一无富贵饰物,倒越显得形容风流,神采妩媚,秀雅出众,心下暗恨:如此神仙人物,却不与我玉儿和睦,不然佳女佳婿承欢膝前,我后半辈子还承望些什么!见他走上前来,拉着袖儿深深一揖,又要跪下磕头,不禁心灰意冷,摆手道:“罢了,翁婿之间,原不必拘这些俗礼的。”又淡淡说声:“回去问你爹娘的好。”看着他出去了。君家来的家人乃问道:“不知姑娘可在?望一起去才好。”郡马道:“今儿是好日子,派她去法源寺观音菩萨面前给宫里太皇夫祈福,只怕不得空儿,便是回来了,才拜过菩萨,又去那酒宴之上,岂不是大不恭么。待改日再到亲家府上请公公婆婆的安罢。”

    这里君家来人也不敢多言,接了无双并四个童儿回去,下了车,忙拥进门去,李氏官人一见儿子到了,即上前抱住大哭,口口声声只道:“我苦命的儿。”无双见父亲如此,心中惨痛,也跪了地上痛哭:“总是儿子不孝,叫父亲为儿子担心,今日大好的日子也不得欢喜,儿子百死也赎不了这罪的。”说着也叩头,“当日既错了主意送儿子到那等人家去,受那说不出的苦,如今难得父子见了面,也不说好好叙叙,却哭成如此,又伤父亲的心,还不趁机多说几句话罢,待这次去了,下次见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父子二人抱头痛哭了一场,众人又围着劝说,才双双起来,到里间坐下,饮茶说话儿,李氏官人见儿子虽痛哭了一场,两眼微红,却未见形容憔悴,神采气度倒比在家里见长些,不由问起在岳家情形,无双皱眉道:“好没意思的,说她甚么。”禁不住再三问了,才淡然道:“若说荣华富贵,尽是有的,日常应用,也不曾少了儿子甚么,三茶六饭,难得岳父想得周到,样样精洁,并不亏待儿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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