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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迟来的情人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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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告诉过你,芷蔷她只是个女人;对女人而言,爱情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可是对你们男人来说,那不过是生命中的一小部分。我一直想问你,为什麽要把辛妮安排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她想学经商方法,随便一个高级主管都可以教她,犯得著你亲自来教吗?难不成你对她馀情未了?!」罗怡静越吼越大声,尖锐地逼问道。

「没有!」他反射性地否认。「我对她不过是……」

「不过是怎麽样?」罗怡静的大眼顿时瞪成牛眼。「你想想芷蔷的感觉,好不好?一个女人能承受多少?当她见到老公的旧情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大大方方的带回家,甚至把人带到她父亲的灵堂,你以为她能怎麽想?!」

「那不是……」他答不出口。他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偏偏她又什麽都不说,他怎会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好,就算我们都误会你好了,你扪心自问,你为她付出了什麽?」叹了口气,这呆头鹅果然什麽都不明白。

「我?」思索半晌,他只有一个答案。「我挽救蓟氏免於倒闭之苦……」不知怎地,他答得好心虚。

「很好,功劳一件。」撇撇嘴,罗怡静又问:「她呢?她为你付出了什麽?」

他的表情一阵茫然。

「没注意到,是不是?」她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麻烦我们伟大的经营天才,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想想你的生活有什麽改变,你家里有什麽改变,即使是一点点都别放过,这样你就会知道她为你付出多少。

「男人大多自私,女人的关心、付出,你们享受得理所当然,但女人不同;她们可以为心爱的男人牺牲,即使尸骨无存都不在乎。想想她为什麽离开你,以你的聪明才智,我相信这对你而言不会是件难事。」认真想过一回,或许这椿婚姻还有挽救的可能。

「等、等等。」他的眉皱成一直线,一个盲点困住了他。「你为什麽一直强调什麽爱不爱的?这跟我和芷蔷的事有什麽关系?」他的脑子好乱,乱得找不到头绪。

「现在的你不会懂的。」她可怜他,可怜他不懂情爱。「先回去想想她为你做了什麽,或许你会了解我的意思。」感觉是比较性的,比起这个大木头,她老公可爱多了!

「怡静,你说清楚。」好像什麽东西击中他的心,他著急地想弄清楚。

「再怎麽说都不会清楚,除非你想个透彻。」罗怡静无限悲悯地看著他。「我言尽於此,至於能不能找到她,就得看这个侦探帮不帮忙了。」由皮包里抽出一张名片摆在他桌上,她潇洒走人,正巧与推门而入的辛妮擦身而过。

「仲骐哥。」怎麽那麽快就谈完了?她才泡好咖啡呢!「你怎麽了?脸色好难看。」是不是病了?

「没事。」靳仲骐吐了口气,逼出胸口的郁气。「我只是累了。」说不出的累,分不出是肉体还是精神层面,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还没找到大嫂吗?」她听詹克勤提过,很是担心。

摇了摇头,靳仲骐的目光落在罗怡静最後丢在桌面的名片上。

贺兰徵信社?贺兰平?这个人真能找到芷蔷吗?在什麽线索都没有的情形之下?一个个连他都答不出的问题,这个侦探真能帮他解答吗?

「仲骐哥,大嫂她……会不会误会了什麽?」每回詹克勤都对她冷嘲热讽,隐约间似乎透露著点点讯息,她不得不作此怀疑。

「不知道。」任何问题都别问他,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芷蔷怎麽会误会他跟辛妮之间还有什麽,他甚至连以前曾和辛妮订婚的事都不曾向她提起过,她凭什麽自作主张胡乱猜测?!

「我听靳妈说……你还留著我们以前的照片?」而且据说保存得很好。若是蓟芷蔷发现了,难保她不会误会;如果她是蓟芷蔷,她绝对误会,而且会误会到底! 4yt制作

照片?!一个模糊的记忆间进脑海,他想起大约一年以前,在他对辛妮另嫁他人的心结还没解开之前,曾在书房撞见蓟芷蔷翻看他放在抽屉里的相本,他甚至因此不准她再踏进书房——

是那件事吗?因为那件事,所以她想偏了?因为那件事,她才决定离婚的吗?

不,若真要算个清楚,这个仇不会等到一年後的现在才来清算,一定还有什麽他不曾注意的地方……

该死!为什麽他对她的了解会这麽少?少得连一个可能都列举不出?!

难道真如怡静所一言,是自己的漫不经心伤了她?

他真的漫不经心吗?为什麽他连一个确切的答案都无法回答自己?为什麽?!

她到底想怎麽样?到底要他怎麽做,她才肯回来解决这些天大的麻烦?他都快被老妈和罗怡静给逼疯了!

「仲骐哥……」靳仲骐的脸部表情越来越狰狞,辛妮看得是心惊胆跳,她从不曾见过温柔的仲骐哥这麽可怕的一面!

「妮妮,以後你调到业务经理那里学习,我没办法再继续教你了。」

第九章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蓟芷蔷从不认为靳仲骐会试图找她,但她还是选择在离台北不很远的三芝乡落脚,毕竟离摆放爸爸骨灰的灵骨塔较近,她可以常去看看他、陪伴他。

对一个没什麽物质欲望的女人来说,高薪且忙碌的工作并不适合她,蓟芷蔷便是如此。她在租赁的平房附近,找到一份电子工厂女作业员的工作,虽然极其乏味又无趣,但她做得还算顺手,那让她免去用大脑思考的麻烦。

在知识水平不很高的电子工厂里,蓟芷蔷明显与其他女工不同的气质和谈吐,很快便引起工厂里许多单身汉的注意,其中最为主动积极的,非以领班主任顾仁渊莫属。

「对不起,顾主任,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才刚下班,蓟芷蔷就被顾仁渊拉住,足足漫无目的地闲聊二十分钟,她忍著翻白眼的冲动,好声好气地表达拒绝之意。

「这样啊……」顾仁渊泄气极了,怎麽他示意了半天,她就是接收不到他「爱的电波」?「那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去,好不好?」他涎著脸笑问。

「不用了,谢谢主任关心。」她想到爸爸那儿去跟他讲讲话,不想带只跟屁虫。

「那明天好不好?明天下班,我请你吃饭。」他实在不想放弃这麽高档的气质美女。

「很抱歉,主任。」轻叹口气,她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我先生已经下班了,他等我回去吃饭呢!」

「嘎?!」这招厉害,当场让顾仁渊的满腔热情迅速冷却。「你……你结婚了?」天呐!何时被捷足先登了?到底谁是那个幸运儿?{kwleigh扫描feilian校对}

「是。」也离婚了。但她不会自打嘴巴,再揽个大麻烦上身。「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她相信这个风声会很快的流传出去,这样她便可永绝後患。

「呃……慢、慢走……」还能说什麽呢?她可是别人的老婆啊!顾仁渊惋惜地看著她离去的背影,神色如丧考妣。

买一束鲜花,搭上公车,随著摇晃的空间经过三个站牌,蓟芷蔷在公车到达第四支站牌时下了车;向晚的天候稍凉,她不觉拉紧外套领口,举步向目的地前进。

在父亲的塔位前插上鲜花,燃起三灶清香,诚心拜祭後,默默在心里跟父亲说了些话;一直是不变的那些安慰词,诸如「我很好」、「很顺遂」、「很平安」此类,而且最後一定会加上「不用担心」作为结尾。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等到夕阳落在山的那一头,才依依不舍地向父亲道别,缓缓步上归途,掏空所有思绪,散步一段路回家;这是她离开靳家後,最让她感到平静且最常做的一件事。

直到她孤单的瘦削身影淡出高耸的灵骨塔,一个一直隐在梁柱後、不曾被发觉的角落,陡地冒出一个高壮的身躯,盯著她的眼释出不容错辨的笑意。

那个人抽出腰间的行动电话,迅速拨了一组号码,等了两秒钟之後——

「我是贺兰平,人,找到了。」

「「?

白色的烟雾带著焦油的刺鼻味,在落地窗前渲成一个个透白的烟圈;靳仲骐颀长的身躯站在烟雾後面,一双漂亮的黑眸紧盯著毫无动静的大门,一瞬也不瞬。

他忘了自己从什麽时候开始,习惯站在这里,也忘了自己曾有多久的光阴,不曾再碰过伤人心肺的菸,只是当他心生警觉时,他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不可否认,罗怡静铿锵有力的批判,确实在他的心湖里掀起惊涛骇浪,那字字犹如当头棒喝的犀利言辞,让他在瞬间猛然清醒;他开始认真的回想,蓟芷蔷为这个家带来多少改变,又改变了他多少?

很多事情一旦揭开探究的面纱,事实往往教人难以承受,一如他矛盾复杂的心情。

在罗怡静来找他之前的一个礼拜,他几乎不曾深刻地感觉到她不在家的事实。

因为余敏秀回来了,不但家里又开始有人走动的声音,还自动接手家里所有的事,*_^四月天feilian校对:)连请长假的桂嫂也收假回来,对他规律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感觉怪怪的,像少了点什麽似的,仅此而已。

但或许是余敏秀受不了他不甚努力寻回蓟芷蔷的态度,火大地包袱款款,又随团出国游玩,顺道拉著桂嫂去作伴,至此他才真正面对蓟芷蔷不在的事实。

「你!你要是一天不把芷蔷给我找回来,我就一天不回家!」

「给我听清楚了,芷蔷要是回来了,让她打手机给我,我就马上回来;记住,不准骗我!否则我剥你一层皮!」

他还记得母亲临行前信誓旦旦所说的话,唇边不禁泛起一抹苦笑。

罗怡静那席话宛如魔咒。自此之後,他经常不经意想起蓟芷蔷那张清丽的秀颜,尤其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在浅睡时的翻身,指尖碰触的不再是她温暖的娇躯,而是冰冷的床畔,那让人觉得清冷而孤独。

每天每天,不再有她纤盈的身影游走在屋里的每个角落,不再有她体贴为自己准备妥当的服装,更别提早已习惯如常的早点。

起床梳洗後,空无一物的床铺常令他有些怔仲,经常为此失神许久,才想到自己该拉开橱柜寻找衣物;浴室里的洗衣篮里,堆满了接连好几日所换下的衣服、袜子!他为此感到无限沮丧。

平常,她都是怎麽处理这些脏衣服?送洗,还是洗衣机?他使用得心安理得,却从没注意她如何能「变」出洗烫整齐的服装,让他每天光鲜体面地上班去?或许她是个魔术师吧,他想。

撇开这些生活细节不谈,就连在书房赶夜工时,原本该有的热茶和消夜全不见了;每天早上,空荡荡的餐桌,没有她准备好的携带式早餐,害他每天都得空著肚子上班。想到那些温暖又能填饱肚子的食物,胃里的酸气往往泛滥得令他想吐!

她是个好妻子。虽然话不多更不懂得撒娇,但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做好每一件事,好得令他没有後顾之忧,安心在事业上全力冲刺,甚至连岳父住院时,都不曾让他感觉到她的疏忽,她是怎麽办到的?

她又是怀抱著何种心情、何种想法,去处理这些他怎麽都做不好、多如牛毛且令人想发狂的居家琐事?!这是他一个人独居半个多月以来,才逐渐领悟的事实。

这段时间,他经常莫名地心情浮躁、怅然若失,以往的冷静、淡然,似乎在她离开之後跟著消散无踪,他都快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

想起她的时间越来越多,那双软软的手、长而细的柔软黑发、纤弱的身影,唇边淡然而几不可见的笑意,一而再重复不停地浮现在他毫无防备的脑海,诡谲地让他的左胸腔泛起空洞的疼痛。

最可怕的是,一旦忆起她的容颜,脑海里便难以抹去那股思念,然後,抑郁狂潮便理所当然地占满他所有的思绪,再也丢不开也平抚不了。

该死!这一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受不了如此阴晴不定的自己,却怎麽也无法改变,他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丁培允来过电话,说他已澄清了芷蔷对岳父一事的误会,那麽,她为什麽还是要离婚?不仅如此,还留下她继承的所有财产,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原以为她走得不远、离开得不久,没想到都是他的错觉;她这一走就将近一个月,而他,还得忍受多久这种日子?!

没有她,难过得度日如年的日子——

电话响起,扰断他杂乱的思绪,他缓步踱回客厅接起电话。「靳仲骐。」

「哎,我在金堤珠宝看到一条白金的蔷薇项链,要不要帮你买下来?」詹克勤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明天就是白色情人节了,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蔷薇!暗喻她名字的花朵名称令他怔然,心脏陡地狠狠地刺痛了下,又狠又痛!他说不出话来,想起「结婚纪念日」这五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三年了,三年来他不曾有过任何表示,在这个有纪念意义的节日,他从不曾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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