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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盗梅-第9部分

小说: 盗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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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声着实可疑的连连点头。“呃,说得有理,自己的尿就不必太在意……”
            “司徒——”有理?他很快会知道理字的写法。
            嗅!偷袭。小人行径。“火气大味道就浓些,你记得要使点劲刷,别让那气味弥漫一室。”
            一闪再问的司徒长风终于闪不过,虾壳弹中额头痛得他直揉,边防备边埋怨下手者狠心无情,一番良言当成六月雪,冤死不理。
            “洪梅,过来。”龙卫天心里想的是红悔——四君子之一。
            “是的,堡主,你有什么吩咐?”一尊血玉观音能藏到哪去呢?她心不在焉的想着。
            是睡房还是书房,或另有暗室?
            “吃鱼。”她做了什么他非常清楚,根本没有耗子这回事。
            吃鱼?他还真是死脑筋。“堡主,鱼被耗子偷吃了。”
            幸好她早动了手脚,不然她得生吞那鱼肉。
            “鱼头呢?”
            十道莱中硬是少了一道,空出的一角显得特别冷清,一掀一阉的鱼头竟不翼而飞。
            不只是那道“活鱼”没了,其他莱色似乎也被动过,与原先放置的位置不同,汤与鸭肉片错置,白玉苦瓜莫名地放在龙卫天面前。
            总之一场纷乱之后,什么都变了。
            包括冷峻男子厉眼中流露出一丝佩服的笑意。
            “堡主,堡里的耗子实在太多了,我上药铺买十几斤砒霜来毒光它们。”她忿忿不平的似与耗子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必了,回来。”她想毒死的大概是他吧!十几斤砒霜,的确够毒了。
            走了一半又旋回来的罗梅衣“怒”气未消。“堡主,我们绝对不能任由耗子横行无阻,吃光我们的东西,不赶尽杀绝,它们一定会更猖狂。”
            “宵小鼠辈确实可恨,但若能适可而止又何必绝它后路。”鼠患何其惧,夜行鼠辈才该有所收敛。
            “堡主,你认为耗子有不吃粮的一天吗?”他不会在警告她要适时收手吧!
            她留神地注意他的反应。
            “如果把它喂饱了,相信它对人的食物没多大兴趣。”而她会想要什么?
            他臆测着她会有何种回应。
            罗梅衣憨傻的偏过头笑得傻气。“堡主一定没养过耗子,就算把它喂得肚皮快撑破了,它看到食物还是会想霸占,贪心地不错放一米一粟。”
            没人听得懂他们的交谈为何兜着耗子打转,其中的玄机只有司徒长风一清二楚,一来一往的明争暗斗已明显浮出台面,就看谁装得最像。
            洪梅的身份已隐约透出一点光,大家心照不宣不急着揭穿,各怀鬼胎地等着看谁先捺不住性子出手。
            梅、兰、菊、竹,四君子也,盗中高手。
            盗物无数。
            ★★★
            “小姐,这珠花歪了,我帮你挪正。”
            手脚俐落的丫鬟将斜向一旁的珠钗重新插回云鬓,拢拢落下的发丝稍一梳理,乌木梳与发色齐黑,妆点出艳惊四方的美人儿。
            岭南巫家以卖私盐起家,垄断两淮一带的盐商,低价购人高、价卖出,与官府暗中勾结,盐中掺沙以牟取暴利,使得平民百姓一盐难求、民不聊生。
            但他们并不以此为满足,利禄财富人人都想到手,光是贩盐所赚有限,不若贩卖人口、开妓馆、设睹坊来得有赚头。
            在内忧外患国难当头的时刻,营私钻利的小人辈出,表面上是铺路造桥的大善人,享尽赞誉,但私底下坏事做尽、无恶不作地泯灭天良。
            巫家老爷年轻时是打家劫舍、烧杀掳掠做尽的一寨之主、山大王,糟蹋过的大家闺秀、良家妇女不在少数,其中以岭南第一美女最受他宠爱。
            而其女巫语嫣便遗传了母亲的美貌,打小就是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人见人爱地想带回家为媳,不管她当时只是牙牙学语的小女娃儿。
            不过谁来求亲都遭到拒绝,眼光深远的巫老爷看中当时没没无闻的一户人家,并施以小惠与之攀交,借机定下儿女亲事。
            只因名闻遐迩的无我大师一口断定那男童前途无可限量,日后必成大器,非封将侯必是一方霸主,成就非凡。
            因此他赌了,收山从商改以伪善面容融人百姓家,以抢夺来的财物创立商号,从此一路结交贪官,狼狈为奸的挖空百姓银两。
            “春泥,你瞧瞧我胭脂搽得是否得体,穿着打扮有无不适宜之处。”可别失了礼才好。
            美人总是对容貌特别在意,多一分怕太艳,少一分嫌太素,浓淡合宜又担心眉儿描得不够生动,唇色会不会过于狂放。
            越是美丽的女子越容易不满足,老觉得缺个珠饰或少件华服,援镜顾盼稍嫌不足,非得艳光照人方可安心。
            南方有佳人,凭水而立,风姿绰约。
            “小姐的美貌是我们岭南百姓的骄傲,怎么装扮怎么好看,谁敢说你一句不是。”仙女下凡都不及小姐万分之一的娇艳。
            看人脸色说好听话是巫家婢女的专长,她能颠倒是非,错硬拗成对,只为讨主人欢心。
            “咯……你这丫头可真霸气,到了人家家里得收敛些,别趾高气扬地叫人笑话。”这钗子的样式稍嫌呆板了些,得叫银匠打些新花样。
            天生丽质难自弃,连她自个瞧了都心动不已,真是羞死人了。
            见惯了自己的美丽,巫语嫣的眼界难免高了些,非达官贵人不见,不是商贾巨富不愿往来,交好的尽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夫人,容貌中下的女子还没资格与她攀谈呢!
            可是在贪婪成性、奸佞猥琐的巫家里,她算是良善的,除了过度看重外表的美貌外,她不贪名也不牟利,对下人和善看待,不会动辄漠骂或鞭罚,没有巫家人的阴毒和赶尽杀绝。
            而她最大的缺点是不许别人与她比美,只要瞧见姿色不差的婢女必定将其辞退,换上外貌中等又善于吹捧的丫鬟衬托她的娇媚。
            “小姐,我这是替你的未来铺路耶!不先下下马威给点颜色瞧瞧,日后那些仆从哪肯服从小姐的调派,阳奉阴违地将你的话当耳边风。”不可不防。
            不是她危言耸听,背地道人是非,有些大户人家的婢仆的确比主人还嚣张,恶奴欺主时有耳闻,她不比人凶一点怎么成。
            凡事要未雨绸缪,小姐嫁过去是为了享福,不能任其欺凌。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别太过份落人口实,适当的教训即可。”巫语嫣抿唇轻笑,应允婢女胡作非为。
            人都是自私的,为了将来打算,她遂放任亲信先颐指气使一番,为她建立堡主夫人的威信。
            她从不认为自己无法胜任,美丽是她最大的自信。
            “我知道了,小姐,我不会丢了你的面子。”春泥想起一件事地表情一变。“小姐,觉不觉得胡管事管得太多了?”
            “胡管事?”对他,她记的不多,一个老是走来走去的影子。
            “对呀!上次我们去卫天堡作客时,小姐不是说要些花布裁衣,结果他说堡主没有批示他不敢做主,要小姐体谅他的难处。”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真是碍眼极了。
            以后等小姐坐上当家夫人之位后,她一定要怂恿小姐将他贬为奴仆。或是直接赶出堡让他自生白灭,免得越看越生气。
            还没成气候的春泥已先想到如何铲除异己,算来是环境造就了她仗势欺人的蛮横个性,不把和她同等地位的下人看在眼里。
            “人家真的有难处吧!未经请示哪能自作主张,再说,咱们还怕买不起几匹布?”巫语嫣没多想地只在乎妆有没有化花。
            春泥气得直跳脚地在一旁喳呼。“根本不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而是他一说完才转个身,我就听见他吩咐家仆请蝶小姐来挑布,说什么天凉了得加衣,不能让小姐受了冻。”
            “咦,真有此事?”月眉一颦,艳容微现轻恼。
            “春泥敢欺瞒小姐吗?我是最护小姐的人了,容不得旁人看轻你。”她说得忿忿不平,一心要为小姐讨回公道。
            其实她少说了一件事,若非她目中无人地使唤人家的婢仆而惹来不满,又怎么会备受冷落。
            同样是领人薪饷的下人,谁愿意受外人的气,视而不见是最好的方法,免得两两相斗气招来无妄之灾,不予理会就不会有是非产生。
            而胡管事此举正是在警告她少逾越本份,狐假虎威地借机要胁更多的好处。
            “下回我会向龙堡主提提,希望他约束属下的行为。”毕竟她尚未人龙家门,有些事不方便插手管。
            “不只是约束,最好是撤掉他管事的职务换上我们自己人,这样才能确保小姐的地位不受威胁。”她暗指自己是适当人选。
            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婢女也有出头的一天,她才不想一辈子屈居人下,当个没身份的下等人。
            “春泥,你……”她说话的口气好像爹,机关算尽的精明样。
            巫语嫣才想到爹亲财大气粗、势利刻薄的嘴脸,一道宏亮的声音已来到门口,方脸大耳的笑面出现在她铜镜里面。
            一回头,她起身一福地唤了声爹。
            “行李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有没有少带了什么?”此去意义重大,半点都马虎不得。
            “都带齐了,请爹宽心。”她一点也不喜欢爹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随时可以论价售出的货物。
            巫老爷没发觉女儿的心思,越看越觉得不舍的搂搂她。“少了什么尽管开口,爹不会省这么点小钱。”
            要不是为了大局着想,这出落得如此标致的女儿真不想给人,丰腴的体态可比她年华老去的娘撩人多了。
            谁都看得出他对亲生女儿有非份之想,但碍于世俗的眼光他只好压下那份奢望,完璧之身的她才能为他带来更多的财富,他不介意先让未来的女婿享用。
            但日后他可就不用顾忌太多,女人一旦尝过情欲滋味就停不了,再怎么三贞九烈也会沦为荡妇。
            就像他的元配当年不也哭死哭活的想一死以求贞节,结果在他的逗弄下反而欲罢不能,销魂终宵仍不能满足她旺盛的欲望。
            所以女人都一样,脱光了衣服两腿一张好让男人逞欲,骨肉至亲又有何妨,她的娇媚足以令人忘忧。
            “女/L知道了,爹不用为我操心。”她心里不舒服地想甩开搁在腰际的大掌,可一考量这是爹亲的习性而作罢。
            全巫府大概只有巫语嫣看不出她爹的企图,以为勾肩搂腰是疼爱的表现。
            “嫣儿呀,你不会忘了爹交代的那件事吧,”他邪笑的凑近她颊边,一口污浊之气直往她粉脸扑。
            眼一敛,她屏住鼻息地侧过脸。“女儿谨记在心,定会带回爹要的东西。”
            “很好、很好,真不愧是爹的乖女儿,不枉费爹疼你。”他轻捏她嫩腮一下,滑细的触感让他一时气血上冲地直想当场要了她。
            模样生得真好呀!像水做的豆腐娃儿,叫人好想先尝一口。
            “爹,马车准备好了吗?再不上路就怕迟了。”她对露宿荒野没多大的兴趣。
            “都备妥了,就等你一人。”他顿了顿,握住她柔荑。“对了,爹让你多带个人在身边伺候,免得舟车劳顿让你没好脸色。”
            “多带一个人呀!”不疑有他的巫语嫣不觉有何怪异,她一向不在意容貌以外的事。
            虽然并非头一次出远门,她仍顺从地任由爹亲安排。
            “银筝,好好的跟着小姐,别让她有出纰漏的机会。”那件东西他誓在必得,牺牲女儿的清白在所不惜。
            表情冷淡的女子领命地一颔首。
            “纰漏?”爹在说什么?
            巫老爷笑得淫秽地咬了她小指。“我的意思是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伤空口。” “喔!”原来。
            收回手,她微带不安的瞟瞟向来服侍娘亲的银筝,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正在进行,而她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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