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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飞来女祸-第14部分

小说: 飞来女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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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死的是我,不是麻礼。”她黯然的垂下眼睑,低若无声的说道。她真没用,老是惹他生气。

    “见鬼!”邪莫尔气恼地将巨掌伸向她,想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永远永远都不能离开他,更无法想着其他的男人。他想要她,可她实在太虚弱了,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再次占有,而且,巫医也已告诫过他,她需要好好休养。

    一思及此,他伸出的双手便停在半空,随即紧握成拳头垂在身侧,强行压抑住触碰她的念头。但仅仅是看着她苍白无辜的小脸,他的欲望已然蠢蠢欲动!他再一次压下男性的冲动。

    如果因放纵自己的情欲而伤害了她,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他一定得离开单于庭,否则他无法保证自己可以只看她,却不去碰她。也许,出去打个仗是冷却他那过于炽张的欲望的好办法。

    他迅速转身离开,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合上。

    不多久,外面就响起了集合军队的声音。这夜,大军连夜出发前去讨伐呼征王与若羌王。

    没有他的强烈存在,她应该松一口气才是,可她却感觉若有所失,内心就像是这满室的冷清寂寥,空荡荡的。

    一切都结束了吗?她的胸口好难受,眼眸蓄满了痛楚、脆弱以及泪水……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草原的夏天似乎在一夜之间降临了,夏风催长牧草,催发满原灿烂的花朵,但灵眸的心仍是冷寂的。

    也许是因为心力交瘁的缘故吧!最近她总觉得累。而且,她很想救麻礼,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甚至连他被带到何处也不知道。

    这天,灵眸又在为此伤神,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可以去那里啊!

    虽然希望渺茫,可这是她唯一的希望,毕竟,雅米娜去了楼兰,呼衍黑幕追随邪莫尔上战场,屠耆也不知跑到哪里去,除了那儿,她根本没有能求助的地方。她眼神迷茫地落在草原深处。

    或许,早在她踏入这神秘莫测的草原的那个清晨,也可能是在她被邪莫尔掳获之际,这草原便以它独有的方式掳获了她。

    ◎◎◎◎

    青铜镜里的肌肤依旧细腻,可这份用牛乳沐浴所保持的盈白,并不能阻止岁月留下痕迹——

    眼下的黑晕、肿胀的眼袋、开始臃肿的身材……这一切在在提醒着须卜当若,二十七岁的邪莫尔正值壮年,而三十一岁的她却已逐渐凋零!

    她颤着手去取那盒胭脂,打开一看,胭脂居然没了!“不!”胭脂能让她忘了岁月的无情,能让她再次拥有青春美貌,她无法想像没有它的日子。

    “来人哪!”她慌乱的在穹庐内来回走动。

    “大阏氏,什么事?”侍女诚惶诚恐的看着急躁的她,担心一个不小心又因惹恼她而吃苦头。

    “找他回来!”须卜当若急得语无伦次,“胭脂……那个外乡人……”

    侍女脑筋一转,终于听懂她的意思,却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他已经被送到苦役庭了。”

    须卜当若使劲一甩手,青铜镜旋即落地碎成数片,在每块碎镜上,她的衰老依旧!她捂着脸,歇斯底里的尖叫,“不—…”

    “大阏氏,各部头人求见,还有——”一名粗壮的侍女进来报告。

    “滚!”须卜当若随手抓起东西就往她身上砸。

    一只青铜灯盏迎面袭来,最后停在脚眼前,刚进来的侍女吓得跌倒在地。

    “请头人们改口再来吧!”另一名侍女赶忙道。

    “可那个……新阏氏……也……也来了……”坐在地上的侍女结结巴巴的说。

    她的话引起了须卜当若的注意,“那个鬼丫头来干什么?”她沉着脸,尖利的指甲掐入掌肉里。

    “她说要求见大阏氏。”

    “哦,这倒奇了!”这鬼丫头八成是有求于她吧!想到这儿,她的心情突然变好了。

    须卜族可是匈奴最富庶的一族,而这个叫灵眸的死丫头只不过是灵族的余孽而已,她就不信一向明辨得失、趋利而行的邪莫尔会舍自己要这死丫头。

    相信一旦邪莫尔逞足了肉欲,满足了新鲜感,就会将这灵族女人抛到脑后,这死丫头根本构不成她的威胁才是。勾起嘴角,她找回了自信。

    “跟她说我尚未起身,若她诚心求见,就跪在外面等吧!”虽说单于在离开前曾告诫她不许碰这死丫头,不过,这会儿可是她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不乘机羞辱她一番岂不可惜了!“哈~~”她开心的大笑。

    “那……那些头人……”

    “让他们进来吧!”她就是要教那死丫头知道,她什么人都见,就是不想见她。她越想心情越好。

    得知须卜当若不愿马上接见她,灵眸失望之余,仍乖乖地跪在穹庐外头等她。太阳好大,晒得她头昏眼花,腹中也泛着隐隐的疼痛,她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眼前一片昏暗,她整个人向后仰,此时,一只男性的手适时地从背后扶住她。虚弱的回头,在看到对方时,她愕然了,“屠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才刚回来。听说你来找大阏氏,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他担心柔弱的她会成为大阏氏的玩物。“你的气色怎会这么差?”

    “只是有些累。”擦擦额际的冷汗,灵眸敷衍的说。

    “不如回去吧!”他劝道。他了解大阏氏只是想借机折磨她,根本没打算见她。

    “我不要,大阏氏答应见我的……”她还想说什么,可胸腹间忽然翻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她弯下身呕吐。

    “你怎么啦?”他紧张地轻拍她的背。

    “大概是肠胃不适,不碍事的。”她苍白的嘴唇微微上勾要他放心。

    近来她常想吐,可身体除了特别容易累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她猜想可能是匈奴的食物不适合她。

    “大阏氏不会理你的,走吧!”屠耆扶她起身。在他们说话的当儿,他瞥见已有两批人进出大阏氏的穹庐了。大阏氏摆明了要折磨她,她却傻傻的在这儿苦等。

    “可是……”她犹豫的绞扭手指。她不想放弃任何能救麻礼的希望,即使必须求助于视她为眼中钉的大阏氏。

    “你是为了那名叫麻礼的男人吗?”屠耆问。“你很在乎他?”

    “嗯!”她认真的点点头。“麻礼不仅是我的侍从,也是抚养我长大的人,他就好像我的阿爸,没有他就没有我。”她的眼神闪烁着坚决的光芒,“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救他。”

    “要我二哥放人似乎……不太可能。”他说得婉转。事实上,以他对邪莫尔的了解,要他放过敌人简直难如登天,更何况是他视为情敌的麻礼。

    可依灵眸固执的性格,若不是他提早回来,她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他是一个连花都不忍践踏的人,怎能眼看着活生生的她枯萎呢!

    “五天后我会带他来,届时,你们就回中原去吧!”思忖之后,屠耆终于下定决心。虽说,二哥必会因此责罚他,可至少他不会看她继续憔悴下去。

    “真的吗?”灵眸高兴地握着他的手,随即又觉得不妥,“但……这会连累到你啊!”她不能让好心的他受此牵连。

    “不用担心,我和单于是亲兄弟耶!”屠耆的嘴上说着宽慰她的话,内心却是忐忑的,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必要时,邪莫尔绝对会很无情。

    不过,他仍坚持做他认为该做的事,她就像是那些开在圣河边的蔫支,若生存在没有爱的土壤里,只会加速她的凋零。

    “那就好。”他的话令她放下心上的大石,她充满感激的看着他。

    “来,我先送你回穹庐。”为了不让大阏氏为难她,他还是亲自送她回去比较放心。

    “谢谢你!”望着他并不伟岸的身影,灵眸阴霾的心透进了一丝阳光。

    大阏氏的穹庐内——

    斥退最后一名头人,须卜当若问侍女,“她还在外头跪着吗?”

    “她走了。”侍女回答。

    “走了!”她正打算享受羞辱她的快感呢!恼怒之下,她顺手给了侍女一个耳光,“为什么没拦下她?”

    侍女抚着发烫的脸颊委屈道:“是屠耆大人带走她的,奴婢不敢阻挡。”

    “屠耆?”这死丫头居然还有左贤王替她撑腰!须卜当若冷哼一声。

    “大、大阏氏!”一名侍女突然匆匆跑进穹庐,上气不接下气的话信

    满腔怒火正愁无处可发的须卜当若训斥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单于打了胜仗,而且还俘掳了若羌居次,听说不日就要将她押解回单于庭呢!”先喘了一口气,她才报告这项好消息。

    “哼!”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单于身边又多了个狐媚女人罢了。须卜当若心底泛过一阵不快。忽地,她念头一转——但这也意味着他对那灵族女人已经失去兴趣了!

    呵呵~~她仰天大笑,等不及想看灵眸沦为弃妇的悲惨模样了。

    ◎◎◎◎

    虽说她才回草原不久,来单于庭更只有短短的几个月而已,可她已爱上这一片绿地了。逃离草原、逃离邪莫尔是麻礼唯一的生路,但真要离开,灵眸还是有点舍不得。

    在等待与麻礼会合的这段时间,她经常在草原上流连忘返。既然无法长住,就让她带走属于这儿的记忆吧!

    她明明只想记住这片原野,可不知为什么,邪莫尔的身影常常突如其来的侵入她的思想,也搅乱她的心湖。这是怎样的一团混乱呀!

    这天,灵眸结束了一天的游荡后回到了穹庐。

    打了一盆水,她正要清洗自己,不料,一双有力的大手自身后搂住她,侵略的吻落在她的颈上。

    “不……不要!”恐怖抓住了她的心房,她试图扳开对方的手,抗拒着陌生人的侵犯。

    挣扎中,水盆被打翻了,溅得她一身湿,混身的湿冷与内心的恐惧令她不停的颤抖,最后忍不住呜咽。“不要……呜~~”

    男人性感的嗓音响起,“小东西,我吓坏你了吗?”他强势的侵略突然变成温柔的抚触,炽热的唇吻干她眼角的泪水,“别怕,是我。”

    是邪莫尔?!他不是在打仗吗?灵眸疑惑地转过身,果然看见她朝思暮想的那刀凿般的脸庞。

    她凝泪睇视的样子简直是一幅绝美的画,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以唇舌占有她的红唇。

    分离并未冷却他对她的狂野渴望,他体内依然紧绷着急切。在决定性的大胜之后,尚未到若羌王授首之日,他便将战事交付给呼衍黑幕,自己则悄悄回到单于庭,只为见她一面、要她一回。

    他的唇舌火热,紧紧抱住她的巨掌也透露着他积聚许久的热情。“我好想你!”他热烈地逼问,“你想我吗?”

    她想他吗?眸在心底自问,而答案是她也想他!

    “想我吗?”他轻咬她的唇瓣再次逼她回答。

    “想……想啊!哦……”伴随着一声叹息逸出,她坦白心中的想法。

    双手急切地滑入她的匈奴袍中,他握住她衣下的丰盈,手心感受到丝绒般的触感……

    “别……”她害羞的推开他的手。

    “你的衣服全湿了,让我帮你脱下。”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消失,习于作战的手此刻竟是颤抖的。抖动的手搅得她的衣带结成顽固的死结,急切之中,他干脆拔出腰间的匕首割断它。

    “别……不……”他急切的样子令她有些害怕,可隐隐又觉得有些骄傲,这无敌的单于竟为她失控至此。她抚上他长满胡碴的脸。

    “我无法忍耐了!”他挺身进入她的体内。

    “啊——”她痛呼一声。

    意识到她仍未充分润泽,他懊恼自己太快要了她。该死!邪莫尔克制欲望的蠢动,等待她适应他的硕大,他额角满是忍耐的汗水。

    疼痛很快地过去,她伸出柔荑拭去他额际的汗珠。他身上有很重的汗味,还夹杂马革与尘土的气息,可她并不讨厌,甚至很喜欢他属于草原男儿的气味。她情不自禁地更靠近他,却没料到身体间的摩擦引爆了更炽烈的激情。

    他害怕会弄伤她,一直勉力控制自己,而此刻,她的主动终于让他的理智完全崩溃,他狂暴的吻她,激烈地律动。

    情欲翻搅了夜的静谧,情人间的呢喃成了穹庐里唯一的天籁,灵族与血族的血液在这夜、在这穹庐里再次融合……

    数度缱绻之后,暂时餍足的邪莫尔终于闭上了眼睛。趁此机会,灵眸悄悄地坐起身,打算拾回自己的衣物,不料,她才刚起身,两条蛮横的手臂已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回榻上,然后被禁锢在同样蛮横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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