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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初始-第7部分

小说: 初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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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自己努力的理由,明明自己是这么地努力为何它依旧像千年不化的寒冰,一点清泉也不肯负诸???为什么???”泪爬满了我的脸颊,我歪着头靠在他的肩上,注视着他,他似乎又变成初始的他了,荡漾着柔波的湖水又开始有了忧郁的深蓝色。

    泪洒满这片只属于我的小小的天空,被敲响的礼堂丧钟,“咚、咚、咚”敲击着我和他并不完整的心,同样淌血的彼此,此时失去了感痛的神经,麻木地任由彼此的心被笨重的大钟敲得粉碎,碎片落在了好深好深的大海里,我们都曾私图打捞,只是同样溺水的两人不仅没有打捞到一丝碎片,反而渐渐连自己也无法把握。

    林轩华静静地任由我倾诉,缓缓地拍着我的背,以此抚慰我受伤的心灵。自私的我其实很清楚自己比他幸运,至少我还有解释,转圜的余地,他却是连一点点的余地也没有。

    现在哭得最伤心的是我,而真正心最痛的恐怕是他吧。我的头埋在他的肩胛处,自嘲着自己,却无法改变这样的局面,也许真的“哭得最伤心是女人的权利吧,即使痛得最深的未必是女人。”我是个很自私的人,这是我由此至终都未曾怀疑过的事实,因此哭依旧是我的戏码。

    “如果最终结局一开始就注定灰色,那我宁愿自己一开始就被抛弃。”我赌气着,忿忿地说,抬起头,看着他。

    “是吗?这么看来。我还真幸运了呢!”林轩华苦笑着自嘲,湖水的蔚蓝似乎又开始加深了。我看着天上的璀璨开始在他的眼里闪烁,看着月亮的光纱开始淡淡地笼罩着他,看着柔而微寒的风开始轻轻地撩起他额前几许微发,看着他慢慢地将视线拉得更远,看着他逐渐的飘渺。我害怕地更加紧紧地抱着他,害怕他其实只是短暂停留的天使,此时就即将应天神的召唤而离我远去,我怕,怕他的虚幻才是事实,怕他的温柔其实只是我梦中的虚幻,怕他的存在只是我短暂的梦。

    “对不起!”我软弱地向他投降,虽然其实他并没有表示出他的生气,而他也并没有生气,但我知道他伤了,是我伤了他,狠狠地伤了他。如果是从前的我,大概会任由他的伤蔓延,任由他的痛,然后又开始进行屡而不厌的自我解剖。而现在,或许是因为他吧,我变了,我无法任由他的伤,无法任由他的痛,但是我也很清楚这是在没有自身伤痛情况下的无法任由,只要一旦一切与自身有关,我的自我防御系统就会很尽职地打开,而一切也将被任由。

    说到底我还是那样的自私啊,一切充其量也不过是如蚂蚁般微小的改变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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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记忆是从三岁开始的。还记得自己三岁生日那天,天很阔很蓝,有小鸟飞过,有白云飘来。我数着一片片飘来的白云,坐在院子里。当时我并不知道那天是自己的生日,依旧和往常一样在这个“被划圆圈”的院子里度过每一个白昼。”林轩华依旧视线拉向飘渺的天际,只是温柔的他还是回了我同样温柔的一眼。

    我看着他眼中的蓝,心“扑通”一声,开始隐隐地抽痛,忍不住用手抓着胸口。

    “忽然,一阵熟悉的辱骂声又一次在这个不小的‘家’里狂响,此起彼伏,各不相让,每一句,每一声,无一不是大吼大叫。‘一、二、三、四……’我依旧数着我的白云,扬起的嘴角依旧在每一次稚气地数数后划着弧线。而每一次等到我数到手麻了之后,对骂声就会停止,所以每一次声音一响起,我就会数得更用力,而每一次我也总会在骂声停止后开心地笑着,然后继续练习着数着,只是每一次总是练不成,因为每一次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于是我就开始自责自己的懒惰,静静的在心里骂着哭着。

    可是那一次不一样了,我的数数被妈妈的闯入打断,她杂乱的头发、凌乱的衣服和嘴角的血丝都是我不曾见过的,也应该说每一次骂声停止后,我都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到妈妈。

    妈妈伸出右手,没预兆地向我挥来,我没有哭,只是错愕地摸着被打得肿青的脸,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野种!你这个野种!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会嫁给他!要不是你我现在就是影坛皇后!要不是你我现在就会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一切、一切都是你!都是你!野种,你给我哭,你给我哭啊!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那种会任人摆布的女人!我要让他看到这就是他的好儿子!我要让他看到你哭着对我求饶!你给我哭!你给我哭啊!好!你不哭,你有骨气是吗?那我就看看你这小野种能倔强到哪里去!’

    她疯了似的对我又打又踢,身边能拿的东西都成了她最好的武器,她张狂着大笑着,笑得花枝乱颤,杂乱的头发随风飘散。

    虽然听惯了争吵,见惯了冷漠,但这场意外依旧带给我不小的惊吓。我哆嗦着爬向墙角,紧抱着双腿,试图从坚实的大墙上得到支柱。

    接着他来了,人们俗称为‘爸爸’的人来了,他气得涨红了的脸,让我以为有了一线生机。我连爬带跑地躲到他身后,企图得到一丝遮蔽。只是现实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摸着被打得更加肿痛的脸,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我再次爬到墙角,环抱着自己颤抖,大战来临……

    ……她输了,她从来都没赢过,直直从她嘴角流下的鲜红落在了她那美丽的白色礼服上、地板上;他赢了,他从来都没输过,微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是他在这场战役中的牺牲品。他踩着她落下的血迹,傲然地走向了长廊;她披散着头发,踩着自己的血迹跑了出去,鲜红在空中划开了圆圈。

    而我则被遗忘在了没有鲜血,没有战争的角落——院子的墙角。气球被搓破了,里面的空气迅速地向外扩散,我的泪像被搓破的气球,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在我四周下着雨。这是一场无声的雨,雨下得好大却失去了闪电的轰炸……

    不知过了多久,家里的仆人来了。她是一个还算年轻的女人,白皙的脸颊几乎可以反射炎日的照耀。我看着她,看着她拿着拖把,擦着残留血迹的地板,只是它却仿佛深刻的记忆,永远都抹不掉,它执意成为这场战争的见证,“啊!”她拔起身上的胸针,刺进我的手指。我捏住被刺痛的手指,疑惑地看着她。

    她得意地笑着,不理会我径直拖着拖把走了,而我依旧被遗弃在这里,鲜红的血珠一滴、两滴六下了泪。

    白云回了家,太阳也下班了,房子里灯亮了。餐厅的窗子上,仆人端着菜的影子来来往往,有条不紊。当时的天空也像今晚一样,有很多很多的星星,四周也是那么的安静,一切就好像那时一般。”

    林轩华带着苦笑收回了眺向远方的视线,静静地看着我,用手抹去了还依恋在我脸颊的余泪。

    我知道他不是在生气,不是在抱怨,只是在倾诉,只是因为这似曾相似的夜景,和对我无意地伤害所做的回答吧了!我又一次曾了他的听众,唯一的听众……

    “知道吗?当天晚上我是怎么会到自己房间的吗?”林轩华轻笑着,并没有幅度的眼看着我。

    我摇摇头,回望着他,在他的眼中我看见了天上的星星,很璀璨却难免刺眼。

    “天已经很暗了,屋里的灯都关了,没人来理我,也没人拿东西给我吃,我就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天,像今天这样的夜空,等到天空开始有白色的时候,我才慢慢地、慢慢地从院子里爬进屋里。屋里很暗,我不敢开灯就只好伸出手,摸索着爬进房里,即使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但是到房间的时候我却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现在想想还真觉得好笑!”

    他自嘲着扯着嘴角,又接了下去:

    “第二天,我自以为‘雨过天晴’的一天,却依旧危机四伏。由于昨晚的原因,我睡得很沉,很晚。起床,揉揉稀疏的睡眼,到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院子。只是我一进院子就见一大堆人再那里,其中还有那个俗称为‘爸爸’的人,我很自觉不去理会他们,以免多生事端,没想到,他们一见我进去,他(爸爸)就转过身来,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我,喝道:‘把手伸出来!’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喝吓了一跳,但反射神经很自然地让我服从了他的命令。

    ‘啪!’又是一个以外,他甩开了我的手,一巴掌紧接着吻上了我的脸。

    ‘该死的!’

    ‘老爷,这不关少爷的事,虽然我很肯定自己昨天有擦干净了,但也……也有……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少爷应该不是故意的吧!’昨天的那个仆人乘机在对他嚼耳根,很显然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只是不知是什么事。

    ‘为什么?’我摸着发疼的脸颊,不解地看着他,心上的委屈一点一点地聚集着。

    他不理我走了,走前看了我一眼,那种不屑、痛恨以及交织着一些我至今依旧不懂东西的眼神。

    旁边的仆人自动给了我答案:

    ‘少爷,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如果是,您直接说我立马辞职,不用故意把我昨天擦得干干净净的地搞得都是血迹吧!’她尖锐的嗓音大声地说着,仿佛生怕别人没听见似的。

    ‘我……你……’我错楞着,反射性地想解释,但她却很聪明的不给我机会。

    ‘少爷,你怎么可以故意把手弄伤,把这路弄成这样呢?’她作势哭了。

    我看着她令人嫌恶的演戏,看着他渐行渐远,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他根本不屑于我的解释,不屑于我的感受……这件事即使是我做的,也无须如此小题大做,更忽论这件事根本与我无关了。

    哈,我望着她虚伪的脸孔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心也痛了,泪不受控制地下着,好痛,真的好痛啊,不要!不要将我的心绞在一起,巫婆,求求你不要将我的心绞在一起,真的、真的好痛啊!呜~~~~~~~~~~~~~~~~

    3岁生日第二天,我学会了什么叫虚伪,学会了不做无谓的解释,学会了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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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突然地转过头,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不知足,虽然有时真的痛撤心扉,但是爸爸妈妈确实对我不错,更勿论我挚爱的姐姐。也许正因为这样,每次一有情况发生我就会自动地将之与之前的幸福对比,久而久之,自己反倒成了世纪大悲剧的主角,受害者还是自己;那林轩华呢?还有那些比我惨一千倍、一万倍的人呢?他们难道就要去死吗?

    哈!可笑的自我悲剧主义思想!可笑的痛!

    忽然,林轩华没有预告,故事又是一长串的从他口中流出,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天之后,我很少去院子,也许是害怕吧,我怕看到那战争的见证和那些经过的人们。

    早上起床除了必须的梳洗和吃饭之外,就是躺在床上看着床外的云,现在正是晨曦初露的时候,天上有蓝、有红、有白、有黑,各色交织,美丽的图画就在大自然神奇的手中画了出来。正为这美景着迷的我立即拿了纸笔,想把这美景画出来,就这样早上过去了。

    画着画着不知又过了多久,房外很吵,隐隐约约还听得见那被俗称为‘爸爸、妈妈’的人的声音,他们说得还算大声。

    ‘你不是有儿子吗?他呢?怎么不见人影?’一个人不知名的人说着,似乎是对他们说的。

    ‘他啊,刚出生就死了。’那个‘妈妈’很是嘲讽地接过话,说时有点急促,话中不带半点感情,我猜她此时大概也是面无表情吧。而他则是沉默,大概是默认吧!哈!(林轩华说带着苦笑,讽刺摆满整张脸)

    ‘啊,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那真是太不幸了。’听得出来说的人真极力表现出自己的悲伤,但很可惜他的声音并不买他的帐。

    ……然后,依照剧本,我应该在听完后大哭,不是吗?

    是啊,我也真的很乖地依照着剧本,很乖地哭着啊,真的,如果给我一条线,我真的会很乖地沿着线走的啊,可是,我‘死’了呢,我已经在出生的时候‘死’了呢?死了的我,还看得到线吗?

    突然,有一条线放在了我的眼前,我很乖地顺着线走,顺着线走,不自觉竟打开了门,走到了大厅,我还记得当时只觉得四周逐渐变得很亮,声音也越来越吵,光越加刺眼,线也好像没有尽头。

    突然,线断了,视线渐渐清晰,一个陌生的阿姨可笑着问着我是谁家的孩子,四周不知为何已经围满了人,我愣愣地环视着四周,阿姨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这里是我家。’一阵抽气声,其中包括我。模糊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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