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三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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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豹一看不好,马上就关了城门,把章诳带领的两千丹阳兵全关外面了,最后那两千人都死在纪灵的大军手下,然后纪灵就派大军攻城。曹豹输了一阵,军队士气全无,没办法一面给徐州发信求救,一面拼老命的抵挡。毕竟他曹豹在徐州还可以掌管军权,要是袁术得了徐州,就没他曹豹什么事了,为了自己的权力地位,曹豹真拼老命了,几天里,几十次的击退纪灵的攻城,纪灵一时也没什么办法。曹豹是拼命了,可有个人却不想拼命,此人是曹豹的手下许耽,一个奸诈小人,他寻思你曹豹想死是你的事,我还不想死呢。袁术几十万的军马,徐州根本不是对手,不如投降,还可以在袁术那谋个一官半职,继续过我的好日子。于是他趁曹豹休息,晚上他守城的时候,给纪灵射了几封箭信,终于几天后,灵壁破了,曹豹带着几百残兵杀回了徐州,陶谦一听灵壁失守,一下就急晕过去了,还是陈登出等人把他救醒,陈登道:“明公,灵壁虽然失守,但是那是叛徒出卖所至,现在曹豹将军逃出来就是好事,现在徐州还有兵三万,还可以把小沛的守军调回来,这样就有四万的兵马,还可以坚守一时,青州刘备素有贤名,主公可遣使求救,他必来相助。”陶谦道:“谁人可去求救?”陈登道:“糜竺于青州素有生意的往来,可派他去求救。”糜竺道:“明公放心,竺此去一定能搬来救兵。”说罢就出门而去。
我在青州闻得袁术攻打徐州,我就知道机会来了,我找来荀彧问道:“文若,我现在出兵徐州你看可行否。”
荀彧道:“主公,先不要去,等徐州来人请你在去,另外去我青州虽然休养了几年,但还是不可以支持太多的人马出征。”
我道:“不用很多人马,只要三万人,再加上徐州的几万就可以了,另外我去徐州帮陶谦击退纪灵这段时间,这粮草什么的我想陶谦一定不会吝啬的确。”
荀彧道:“三万人正合适,多了虽然也可以,但百姓会稍微紧巴一些,我想这不是主公希望看到的。”
没几日,糜竺就来了,我自然是点起兵马和他一起前往徐州,这是商量好的。此次出征,郭嘉依然是参谋,张郃许久未曾出战,今次我带着他,然后是管亥,魏延,黄叙,路过城阳的时候还捎上了麴义,这次要是徐州入手,城阳就是腹地,麴义在那就没有用武之地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往徐州。此时纪灵已经兵围徐州了,作为徐州不多的武将,曹豹和糜芳日夜轮流的防守,倒也守的安稳。这一日,我大军开到徐州,纪灵闻得我军前来,遂停止攻城,好让士兵休息一下,我也是安营扎寨,自是不提。傍晚十分,我和郭嘉正在下棋,突然外面一阵骚乱,典韦去问,原来是大风吹折一面牙旗。郭嘉道:“此必是纪灵今夜前来劫营。”我点头称是。连忙布置起来。果然四更十分,正是人最犯困的时候,暗处潜入进来一队军马,领头的是徐州降将许耽和纪灵部将苟正,敌军刚要点火,却看见四面火光大起,两面军马齐出,将领正是魏延和黄叙,魏延道:“敌将还不下马受缚,你中我家军师之计了。”苟正哈哈大笑道:“无知小儿,你中我家都督之计,都督早算到你们定有伏兵,只等你伏兵全出,都督自会引大军前来擒你,我看你还是早早投降,我还可饶你性命。”魏延听了也不答话,冲黄叙一打眼色,两将一齐杀出,魏延直取苟正,黄叙与许耽交手。不过三合,魏延就把苟正斩于马下,抬头一看黄叙,只见许耽早已落马,喉间插着一只箭,原来黄叙在苟正说话的时候早就取了弓箭在手,天黑许耽没有看见,被黄叙一箭射死,黄忠的儿子岂是白给的。袁军看主将都死了,发声喊一哄而散。二人相视一笑,就追杀苟正许耽的败兵去了。再说纪灵,他看见我军大营火光四起,连忙领军冲出,却被张郃引军拦住,张郃久没发市利,截住纪灵就是一阵撕杀,副将管亥带兵直冲纪灵的队伍。纪灵两面都没讨到好处,眼看自家军队就要支持不住了,虚晃一枪,转身败逃而去。张管二人汇合一起又追杀一阵,就收兵回营去了,此一仗,我军没有战死的士兵,俘虏敌军一万有余,杀伤杀死不知道多少。纪灵的大营还被徐州的曹豹率人杀了一阵,原来是陈登看到我军营寨的火光,知道纪灵前去劫营,就让曹豹前去刧纪灵大营,这些天曹豹在城里被人欺负的够呛,今天可以反攻一阵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去了,其实也是纪灵大意了,他以为徐州军被他打的不敢出城,没想到城中还有陈登这样的智谋之士,陈登就是看准这点才让曹豹去劫营的。
纪灵回到大营一看,粮草帐篷全都没了,还打什么,回军吧,于是灰溜溜的逃回寿春去了,我衔尾急追一阵,于路收复失地,最后让黄叙带领一万士兵驻扎在灵壁,我则回军去徐州见陶谦去了。
第三十章 徐州到手 陈登说媒
我率领剩余的兵马在徐州城外扎营,自己则代领郭嘉,张郃朝徐州城走去。远远的就看见城门口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一名文人,离得远还看不太清,近了才看见那人身材不是很高,但是面容清奇,一看就是有智慧的人。旁边一员武将打扮的人,虽然样貌并不出众,但也是一身的煞气。
我刚到城门口,就听见为首的两人道:“徐州陈登(曹豹)见过刘使君。”说完一躬到地。
我赶紧下马扶起他们,笑道:“二位免礼。”
陈登道:“使君,陶徐州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纪灵领兵犯境,受到惊吓病倒了,不能亲自前来迎接,望使君见谅。”
我道:“陶徐州病倒了,有没有大碍,现在我军中正有神医华陀的弟子在,我马上让人回去请来给陶徐州诊治。”
陈登道:“如此最好。使君,请前往州牧府,陶徐州在那里设宴,就等使君了。”
我一边叫人回去请华陀的弟子,一边答道:“如此请陈先生带路。”
到了州牧府,只见门口站着一名老者,皓首花白,脸带病容,正是讨伐董卓时候见到过得陶谦,我快步走上前去,扶助陶谦道:“恭祖兄,虎牢一别,不想今日才能相见,今恭祖兄有恙在身,还要在这里等备,是备之罪也。”
陶谦道:“玄德,你不畏艰辛,前来就我徐州百姓,我在这里等你一会儿,还不是应该的嘛。来来,快请进。”
酒宴上,大家自然是推杯换盏,谈一些风花雪月之事,宴后。酒席撤去,陶谦让人上来茶水,把下人打发出去后,陶谦对我说:“玄德,如今你也看到了,徐州一战,我徐州损失惨重,自从讨董开始,我就知道徐州早晚会卷入战争之中。徐州虽然城高池深,粮草充足,丹阳兵也是百战之兵,但徐州地势一马平川,是南北必争之地,又没有什么险要之处可守,早晚会成为别人眼中的肥肉。如果我陶谦再年轻二十年,还有点希望守住徐州,但现在谦年老体弱,已经不堪重负。观现今天下,只有玄德有能力保徐州百姓的平安,所以老夫和手下商议后决定把徐州交给玄德,也算我陶谦为徐州百姓做的最后一点贡献。”
我一听,赶紧回绝道:“恭祖兄,怎可如此,恭祖兄久镇徐州,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十分的美满,备此来乃是不忍徐州百姓受兵祸之苦,恭祖兄却把徐州让给了备,当备是什么人了。再说,恭祖兄的二位公子都是人中子龙,为什么不交给他们继承徐州,此事不可再提,备明日就回军青州。”
陶谦见我回绝,一味的苦劝,其手下的官员也劝我接受徐州,我只是一味的回绝。最后陶谦说:“玄德,既然你不愿意接手徐州,我等就不逼你了,不过你要是走了,袁术复来,徐州怎么办?”
我道:“徐州丹阳兵勇悍,还有曹豹,糜芳二位将军,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这时曹豹道:“使君,不是豹看不起自己,以豹的能力,只能守城,根本不能保徐州其它地方百姓无事。”
我这时候才仔细的打量起曹豹来,看来他也不像反骨仔啊?刚见到他的时候一身的煞气,我以为他是不满陶谦让我接手徐州呢(陶谦事先和手下商议过的)。现在看来只是连日激战,身上不觉就沾满煞气。我记得三国演义上陶谦让徐州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对,看来历史有时候是不可信的,徐州的世家大族和江东的不一样,江东的世家大族都是农业大族,他们占有江东大部分的土地,所以非常的排外,因为要是再进来什么大族,会和他们再利益上有冲突,但徐州不一样,地处南北要道,商业发达,尤其是糜家更是商业大族,所以徐州的世家大族都不免沾有商人的习气,他们不排外,但是他们总是不自觉的找保护伞,这样大大族没什么忠心,但是只要你还能给他保护,他就不会背叛。历史上刘备接手徐州,糜家就和他联姻了;陈家也和他交好,后来更是抱上曹操的大粗腿;但是曹家是掌管军权的,你一来就把军权交给关羽张飞,这等于下了曹家的军权,他们自然觉得不安全,所以他才和吕布联姻,好给自己找个靠山。这没有什么,很一般的政治联姻问题,人家也没说要背叛你,但是你自己看不起吕布,是张飞找碴把人曹豹打了一顿,谁无缘无故的被打一顿心里还能不气,更何况曹家当初也是欢迎你进徐州的,你还打人家,不是恩将仇报嘛,这要是不反你都见鬼了。想明白了这点,我也明白曹豹的心情了。
陶谦接道:“玄德,要不这样,你派兵驻扎灵壁帮我守护徐州,一切的粮草都由我徐州负责,我再派曹豹将军带一万丹阳兵相助,你看如何?”
我想了想道:“就依恭祖兄,我此次带来的军马除了近卫都留下,我再留张郃,魏延和管亥三位将军帮助守城,不过曹豹将军一定要听张将军的安排,你看可以吗?毕竟要是军令不能统一的话对指挥军队不好。”
曹豹道:“使君,豹知道自己是什么材料的人,不会擅自指挥军队的,一切都听张将军的调遣。”
陶谦也道:“灵壁军士都由张将军调遣,我再派糜竺安排粮草。这样玄德放心了吧。”
我一看也就这样了,就点头称是。于是宾主尽欢,众人散了后,我回到军营对张郃道:“俊义,你在徐州不光是把守灵壁,你要和陶谦的手下交好,这对我军以后接收徐州有好处。接收徐州后,你就是这里的领军大将,我徐州的守护者。”
张郃道:“主公,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定和徐州的官员打好关系。”
又在徐州呆了几天,我终于在陶谦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带了自己的亲卫回军青州去了,这几天里,郭嘉和曹豹和糜竺神神密密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我知道郭嘉不会背叛我,所以也就没想那么多。
我回到青州后,一切都很正常。出征的粮草陶谦都补给了我,可以说我出征一次,什么都没损失,还得到一个徐州,虽然它现在还不在我的手里,但不是早晚的事嘛。刚休息了没几天,荀彧就找到了我,说徐州来人了。我暗想:“怎么回事,又出什么问题了?”不一会儿,就见陈登带了两个青年人走了进来。陈登一见到我就道:“使君,登此来是奉陶徐州之命,给您送信。”我接过信一看,差点没喷了,这是怎么回事?信上说:“玄德吾弟亲启(什么时候这么亲切了)自与弟一别,甚是想念。前次玄德来徐州,由于战事,我把二子送到琅琊郡避难,故不曾得见贤弟。徐州安定后,二子回来言要见贤弟,所以吾派陈登送他们去见你。”虽然信上是这么写的,但我不相信他们只是来见我,我抬头看了看那两个兄弟,长得还算中规中矩(什么形容词儿)。只见年龄稍大的道:“叔父,我们回到家和父亲商议过,我们兄弟虽然不是纨袴子弟,但也不是什么大才,没有那个能力治理徐州,只愿意逍遥的过日子,做一富家翁足矣。这我父亲早就知道,父亲说现在天下就属叔父治下的土地最是安全,所以就让我们来了。”我目视陈登,陈登是陶谦的心腹,自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实话,只见陈登微微点头。看来陶谦是把他儿子交给我做质子,他知道我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的儿子。我笑道:“二位贤侄,恭祖兄的意思我知道了,这样,我在东莱郡分别给你们黄金千两,良田三百亩,庄院两座,海船两艘,仆人侍女各二十名。然后你们再在青州学宫领一个差事,每月都有俸碌,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不去,你们看可好。”
年长的陶商道:“就如叔父所说,我和二弟正想去学宫呢,听说那里是中原学子最向往的地方,我们自然不会放过。对了,陈登还有私事要和你说,我和弟弟先告退了。”我点头后,他们就下去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