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无心总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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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眼皮一张一合,一合一张……当她的手心从他的额头无力的滑至他脸上,眼睫徐徐地交合,再也无力张开。
躺在他身边,今晚,有他均匀的呼吸声,伴著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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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表承善醒来,惊觉有一只手放在他脸上,讶然一看,原来是水柔躺在他身边。
他猜,她大概是照顾他,太累,所以睡著了。
没移开她的手,他喜欢她摸著他的脸这个动作,那是一种无言的亲密。
侧过头看她,赛雪的肌肤如美玉般无一点瑕疵,美丽的小脸,嫩白的像是用鲜奶灌饱的。
她的一双弯翘睫毛,如沉睡的黑凤蝶,恬静的收起双翅,静静地伫立,彷佛在等待清晨第一道曙光降临,张启飞翔。
定睛的望著她,深邃黑眸里流泄出一股温柔。
当年的小女孩,如今真的长大了,以前都是他在照顾她,现在,换她照顾起他来。
她大到让他无法再将她当成妹妹看待,那饱满的樱唇,性感的令人控制不了想一亲芳泽的欲望:宽大T恤罩住的,是小女人曼妙的身躯——
欲火在他体内喧腾,他只好闭上眼,深呼吸,他该控制住这来得太急的感觉。
轻轻地拉开她的手,他自认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还是把她吵醒了。
苏醒的黑风蝶,挥动著美丽的双翅,沉睡的睡美人从梦中苏醒,他的俊脸映入一双翦水秋眸里,倏地,水眸瞠视,快如闪电的举动,将她的手送到他前额。
不烫。“还好,没发烧了。”她的头枕在他肩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再度合眼,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想继续入睡,不经意地对上他睁开的眼,忽地又察觉到自己躺在他的臂弯中——
“承善哥,对不起,我不小心压到你的手。”羞怯怯地移开视线,想挪开身子,但他的手臂却快她一步,将她的细腰,牢牢的圈住。
“我的左手没有受伤,它不介意你的重量。”
闻言,水眸轻抬,对上他充满男人情意的黑瞳,一瞬间,朵朵红云,翩翩起舞,缓缓地降至她的两颊上,堆起羞窘的代表色。
她不是没有在他臂弯中睡著过,十岁那年,他把她从黑色洪流中解救出来,给她一个比正常人还优渥的生活,但十年黑漫漫的日子,早已在她小小心灵上留下阴影。
刚到他家的前半年,她常常安静的一个人窝在角落不说话。
那时,清明过後不久,後院的桑椹树—上桑椹果结实累累,她一个人钻进了枝叶茂密、枝干短小的桑椹树下,蹲在那里,安安静静地摘采著红到发紫的桑椹果,边摘边吃著,非但让整个手都沾染了桑椹果的紫色汁液,毛毛虫还掉进她上衣的後领,造成接触性的过敏反应,皮肤剧痒的让她难受地大哭。
看过医生,挨了一针,她的哭声未歇,他把她抱在怀中轻哄,还摘来了绿色未成熟的桑椹果挤小汁液,帮她把手上沾染的紫色汁液,细心的去除。
那晚,她在他臂弯中入睡,而今晚,一样偎在他的臂弯中,感觉却截然不同——
他的手臂比当年更长、更粗壮,宽阔的胸膛散发著男性的刚强,而她也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至少她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承善哥,你……你有没有觉……觉得哪里不舒服?”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她并不害怕,有的仅是浓浓的娇羞溢满胸臆间。
“我想喝水。”
低哑的声音窜出,他眼里的浓烈情愫,锁定在她身上,
小女人的香甜气味在他鼻端搔弄著,淡淡的香味扩散成一张透明的网,把他裹住,他像是走进了一场迷雾中,眼里所看得见及看得清楚的,只有她“那,我帮……帮你倒水……”她试著想起身,无奈腰际上的那只手,像锁定所有物一般,牢牢固著她不放。“承善哥,你……你的手……”
她想叫他松开手,好让她去倒茶来,可唇才张启,她的嘴就被封锁,被他灼热的唇给牢牢封锁——
水眸惊诧愕张,狂烈的心跳声陡地令她意识到他在吻她的事实……
粗喘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喷出一朵朵娇羞红云,熨贴在她脸上、耳上、颈项间……
这一夜,他的额头没有再发烫,滚烫的是,两人之间埋藏已久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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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豪宅内另一栋楼的微力,一大早就过来主屋这边,想看看表承善的伤势,顺便也来吃一下水柔小姐准备的早餐。
不是他爱批评,帮他们煮饭的阿婆,一天三餐不是菜瓜就是瓠瓜,要不,就是南瓜和冬瓜互换,每天吃瓜,吃得他们几个当随从的单身弟兄唉唉叫,可是阿婆还是无动於衷,偶尔只会换煮苦瓜和大黄瓜,聊表心意。
主屋这边吃的可就不同,煮饭的吴嫂会每天换不同菜色,而且早餐通常是水柔小姐亲自做的,不要说什么,光是想到美人儿做的菜就觉得好吃,不像阿婆一脸皱巴巴,每天只会煮瓜。
“二少,你这么早就要出门,你吃早餐了吗?”微力一进门,正巧碰到要出门的表志杰。
他知道二少和少主的关系有点僵,不过二少也算是他看著长大的,二少对他并不坏。
“没有。”表志杰淡淡回应一声,人就走了。
对於二少坚持要自食其力,少主没反对,他这个下属也不好说什么。
上楼之前,先绕到餐厅,想跟水柔小姐打招呼,餐厅内没人让他一阵错愕,餐桌上没有早餐,更令他的心情荡到谷底,好失望呀!
也许昨天晚上水柔小姐在照顾少主,太累了,所以今天起不来。
“啊,对了!昨天晚上的蛋糕不知道还有没有……”
自言自语的说著,手已经拉开冰箱,视线上上下下搜寻了几回,只见到一小撮的奶油掉在白色分隔架上,连装蛋糕的盘子都没见到。
没有早餐、没有蛋糕,可是少主的伤势还是得关心。
冲上楼,怕少主还在睡,没敲门,他轻轻地将门推开——
啊,蛋糕……在桌上……
啊,早餐……在床上……
“啊--”
震,惊的大喊,三分之二的理智回笼,微力才想到他方才想错了。
正确的说法是——煮早餐的女人,躺在床上。
啊,怎么会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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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水柔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去上课,也不敢走出房门一步。
一早,被微力撞见她睡在承善哥的臂弯中,她双颊红似火,羞的低头跑下楼。虽然她和承善哥只是接吻,没做其他事,但微力的惊喊声,著实令她羞的无地自容。
紧紧抱著承善哥昨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签上承善哥名字的泰迪熊,就如承善哥一样,让她有种安全感。
心中的悸动犹存,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昨晚承善哥吻她,并不代表什么,那就像小时候她考试拿了奖状回来,偶尔他会高兴的抱起她,在她额上亲吻一下……
可是,昨晚他吻的是她的嘴,不是额头……
指腹轻轻地在唇上滑移,想到他的唇贴上的那一刻……心,犹残存著喜悦的微颤。
昨晚承善哥和她说了些什么,当时她脑内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只知道後来她还是继续窝在他的臂弯中,安稳入睡。
娇羞的微笑在她唇角边泛起,她偷偷地认定昨晚那个吻,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初吻。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传来,吓跑她的迷情思绪。
把泰迪熊放回椅子上,她头低低地开了门。“吴嫂,是你啊。”
“水柔小姐,午餐煮好了,你出来吃。”
“喔,好。”
“少主的午餐还没端上去,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端去给少主吃,我赶著回家一赵。”吴嫂一边解下围裙,一边带著歉意说道。
看吴嫂似乎有急事要赶著回家,水柔点点头。“好,午餐我端上去就可以了。”
“水柔小姐,谢谢你,那我先走了。”
吴嫂匆匆忙忙地离开,水柔进到厨房去端午餐,想到微力还在承善哥的房内,面对他,她难免觉得尴尬,可是承善哥还是得吃午餐……
今天不面对微力,明天、後天还不是会打照面——
深吸了一口气,水柔端著午餐,往楼上走。
上了楼,走向承善哥的房间,还未进入房内,她就听到微力和承善哥在对话。
放慢了前进的脚步,往前再走一步、两步……渐渐地,她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内容,
“……不,我也觉得水柔小姐将来一定会是一个贤妻良母,她什么都好,就……就是命硬了点。少主,你可不比一般人,整个帮派需要靠你来领导,再说,你父母亲的仇也还没报。”
“微力,你不觉得你最近愈来愈罗嗦?”
“少主,我都是为你和我们尊龙帮著想。”
“我有说我要结婚了吗?”
“你说过,等你报了仇,你就会结婚,而且……而且昨晚你不是已经和水柔小姐睡……睡在一起。”
“难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结婚?那你和其他小弟睡过不知道几回了,是不是你们也有结婚的打算?”
“这……这是不一样的情形。”
“十二点过了,我要吃午餐。”表承善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有些不耐烦。
一整个上午这家伙就在房内和他“讨论”这件事,绕来绕去,还是著墨在水柔手掌心那一条感情线与智慧线合而为一的线条。
他从不相信少了一条掌心绞,就能克死谁,如果真那么灵的话,布希也不用费心派遣军队去捉拿恐怖分子的首脑,只需要找个断掌大美女去“和亲”,不就了了心愿。
“少主,你真的要好好考虑,找一个好老婆,虽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你千万要想清楚,水柔小姐的断掌,真的会克……克死人的,你也知道当。
年她的家人就是被她克……”
表承善眼一瞪,十万只冷箭咻咻的朝微力射去。
“好,我不说,我去端午餐。”
噤声,微力出了房门,不到两秒钟又蜇回。
“这吴嫂也真是的,没把午餐端进来就算了,竟然还放在房门外的地上。不过,说真的,吴嫂煮的看起来就好吃多了……”
午餐放在房门外的地上!?难道是……
眼一凛,表承善怒吼著:“你这个笨蛋!午餐是水柔端上来的,不是吴嫂!”
如果是吴嫂端上来的,怎么可能把午餐放在地上,他想,一定是水柔,方才她一定听到微力说的那些话,所以放下午餐,伤心的跑走了。
“真的吗?那、那她有没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
还问!真是笨!
“去看看她在不在房里,把她找来,我有话和她说。”
“那,如果她不在房里……”
“找到她!”表承善厉声喝道:“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你的手打成断掌。”
微力真的被表承善的震怒给吓到了。少主是道上有名的笑面虎,除了讨论耆老贼的事,他会不苟言笑之外,鲜少见他如此震怒——
“我、我马上去找水柔小姐!”
他还是赶紧找来水柔小姐,免得他的手真的变成“真断掌”。
第四章
独自一个人奔离豪宅,不知走了多久,戚水柔来到後山坡,泪眼汪汪的她,心里好难过。
是她过得太幸福了,忘了自己是断掌命,还妄想当承善哥的妻子。
她不怪微力那么说,倒是微力的话提醒她,她不能去害承善哥。
蹲下身子,她伤心的哭著。
她害死自己的父母亲还有奶奶,甚至也害死了大伯父,童年时亲人一一离去的梦魇,一桩桩压她心头。
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里,她的感情线和智慧线,重叠成一条延长她痛苦的纹路,她讨厌自己的手心。
不管她用红笔、蓝笔、黑笔画过几万次,水洗过後,她的手掌心上,还是只有两条线。
尽管承善哥对她说过,断掌克亲人,只是一种古代人的迷信,可是她的亲人全死了,却是不争的事实。
轻声啜泣,她不可以害承善哥,微力说得对,现在是因为承善哥他们和她非亲非故,所以才干安无事,若是她真的……真的嫁给承善哥,那……
不!她不想克夫,不想害承善哥!
为求承善哥平安无事,甚至,她也不可以喜欢承善哥。
咬著下唇,泪又落了一滴。
“我不可以喜欢承善哥……不可以……”
低垂著头,她摘了一片脚边的瓶尔小草,心形的叶片落在掌心,让她想起在她读国三时,承善哥怕她整天关在房里读书,升学压力太大,特地抽空带她和志杰去爬山。
那时,她好高兴,因为平常承善哥除了自己的课业外,就是忙著帮里的事,一心挂两头,能和他起吃一顿饭都不容易了,更遑论一起出游。
到了山上,当时才读国小五年级的志杰,雀跃地在石梯上蹦蹦跳跳,她跟在他们两兄弟身後,吃力的尾随著——突然,有一只蛇钻过她脚边,咬了她一下,她痛得跌在地上大哭……
跟在他们身後保护他们的微力,见状,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回过头来的承善哥,安抚她之馀,发现一旁有瓶尔小草,立刻抓了一把咀嚼,把草渣吐出,敷在她伤口上,还摘了一片瓶尔小草的心形叶片,放在她的掌心中,细声的安慰还在哭泣的她。
她记得那时候,承善哥说:
“水柔别哭,那条蛇不是故意要咬你的,它斗定是希望你蹲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