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我没有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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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怎么能把你这样的人拴住呢?”他的话有几分幽默。
肖楠莞尔,“我又不是羊,你怎么拴啊?”她故意这么说。
“真那样就好了,可问题是你不是羊啊!”
正说着车到了公司楼下。
“太气人了,一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是民航货运在捣鬼,敢在我眼皮下面耍我,那我就砸他的饭碗……我现在就给民航打电话举报他。”
佟仁一进办公室就气咻咻的说。“别那样,我们还得与南方药厂打交道呢……还是我来打吧。”肖楠说。古莲瞥了他一眼,“你啊,这点事都办不明白,怎么和你说的……唼!”
“这怨我吗,他们成心坑人……”佟仁一屁股坐在那里。
“好了,古莲你不要说他,这事又不怪他。”肖楠说。“要我看着事就是南方药厂的人和航空公司的人互相勾结骗我们的运费。”陶今说。
肖楠没说什么,她拨通了南方药厂郭处长的手机。“郭处长吗,我是亨利达的肖楠啊,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货吗到了,只是出了点小插曲啊……”接下来她就把提货事出现的情况一说。对方现得很惊讶,“怎么会呢?我马上让人去查查……多收的钱得给我们退回来才行。他们不要蒙我们,什么临时减载,根本说不通,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多赚我们运费,把钱装进自己腰包,这是坑害客户……这事我本想直接找B航,可又怕影响你们的关系,我听佟仁说他们和你那里很熟,打个电话就到了……对啊,你们又是代理,我找他们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嘛。我可不想让他影响我们的关系,我那客户可是长期的……砸他的饭碗我们也不忍心啊。”她的话柔中带钢,有理有据的施加着影响和压力。“对对……那就多谢了郭科长,你得找人盯着,保证明天货发出来,否则就影响我们给外商发货了。那好,我等你的电话。”
她放下电话对部里的人说,“通过这事给我们上了一课,运费这里面故事多了……凡事要多个心眼才是。”“要是我自己发货就好了……”佟仁有些自责。肖楠一笑,“这事就是你亲自办也难免啊,运费里有水份,做手脚,不是你我能掌控的……买油的没有卖油的精啊!凡事多个心眼就是了,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事太多了,多问问为什么,就少上当受骗了。你不是长说要洞明吗……”听了这话,佟仁自嘲的一笑。“洞明什么啊,我让人宰了都不知道。哎,怎么到处都有黑洞啊!”话音未落,在座的都笑了。
傍晚,肖楠一进门妈妈就很神秘的问,“应应,告诉妈是不是和陶今玩去了,你俩是不是处朋友呢?”肖楠把兜子丢在沙发上,“什么啊,你想那去了,人家是去工作!”她叹了口气。母亲这才注意到女儿不太高兴。“应应,你怎么了,是陶今惹你生气了?”
“什么啊,也不知你们一天都想什么啊。出了点事,真是的……”说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什么事啊?”母亲问。“说了你也不知道,哎!”她把自己扔到床上。母亲刚想再问什么,老伴摆了摆手,意思你就再问了。“唉……”母亲叹息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应应啊,别睡着了啊,妈煮饺子给你吃,是芹菜馅的。”
天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明月照在莲花湖上,那月随着湖水荡漾。曹洪君他们几个收起鱼杆,嘎丫子从水里提起鱼篓,掂了掂。“能有十几斤吧,收获还是不小的。”“走,让餐厅给做鱼汤喝去。”曹洪君说。
同学们围坐在酒桌前,吃着喝着畅谈着……往事悠悠,二十多年过去了,彼此好象有说不完的话。他们谈起工作,家庭,事业,下岗,子女。
柳芳芳说,“我儿子送到日本东京去了,花了二十多万。”
“你怎么不把他送到英美去呢,到时让他找个外国老婆,生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孙子。优良品种,那多帅啊,比小日本强多了。”曹洪君说。“还杂交优势呢。”嘎伢子冒出一句,大家一下笑了。“曹洪君你没在俄罗斯点个种啊,我听说那的姑娘可大方了,你要是给她照张相,她抱住你就吻……”柳芳芳说。她的脸已经喝红了,说话有些放肆了。曹洪君说,“你……你可别瞎说啊。你当我是什么人啊……路边的野花我从来不采。”她嘴一撇,“我才不信呢,猫没有不吃鱼的。”
池玉笙看看老师,“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老祖宗说的没错啊,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斯洋啊,我不像你是个女儿,我得培养儿子当官啊。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当官就有权,有权就有钱。”池玉笙看看陈斯洋说。陈斯洋一笑,“你赶快努力吧,最好能当上总理,到时我也能借借光啊。”曹洪君嘿嘿一笑,“想法不错啊……想当官那你得有钱,当个分行行长,没四十万你就别做梦!”
“那么钱啊,我是不行啊。我儿子上小学光择校费就一万,上初中又是两万四,上高中一年一万,上了大学还得四五万……我和他爸都下岗了,幸亏就这一个,要是两都供不起啊!”刘玉芹说。
“真够要命的啊……现在的孩子读书,简直就是用钱堆。”国文远说。“是啊!”老师感叹了一声。“我的儿子,我一看不是那块料,今年春天送他当兵了。”小蜜蜂看着他,“当兵也不少花钱吧?”“是啊,不找人你根本走不了,我花得还算少呢,一万七。”老师一愣,“啊,当个兵还得花钱?!这这成什么事了……”
“老师,当今这个社会啊,让你惊讶的事太多了……”班长说。
“你们谁也没有小蜜蜂厉害啊,你看人家两儿,眼看就当奶奶了。农业社的地也卖了,她们一家分了五十多万……他老公还办了一家铸造厂。”嘎伢子说。“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啊?”柳芳芳说。“他呀,耗子洞里的事他都知道……”曹洪君说。“什么啊,我老头有一次用他的车,说起来草知道是我同学。一来二去两人处得比我还亲。”小蜜蜂说。“那你得小心了,别弄成同性恋啊。”曹洪君逗她。“去你的吧,没正行。”小蜜蜂瞪他一眼。“你老公那厂搞什么铸造啊?”陈斯洋问。
“铸铜佛,香炉什么的。”
“是吗,不错啊。”陈斯洋说。
“那当然了,那佛像还出口呢。有一次我路过她家正憋着一泡尿,路边又没厕所就跑她家去了……”众人一听就笑了,“嘎伢子,你小子可真不怎么样啊,现在种地都用不着化肥,谁缺你那点尿水啊,你不是别有动机吧……”有人逗他。“小蜜蜂你可要小心了,别让他乘虚而入啊。池玉笙一脸坏笑。“谁像你那么肮脏下流啊。”小蜜蜂说。“她老公天天在家……”嘎伢子说。大家一听笑了。池玉笙指着他,“小蜜蜂,我怎么说得来,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不打自招……有作案动机了。”嘎伢子瞪他一眼,“你啊,别瞎操心了,你当我什么人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硬穿朋友衣不撬朋友妻,咱明白。”
“嗳,小蜜蜂谁要是请佛找你行啊,能照顾照顾。”柳芳芳说。“没‘问题。”
“你你可别别……哈哈……”嘎伢子笑得说不下去了。“你笑什么啊?”班长问。
“我还没和你们说呢,那次我去方便,一进他们后院的厕所,就见她老公在里面埋小铜佛呢……”在座的一听都愣住了,一双双眼睛都看着小蜜蜂。她不好意思的一笑,“那次我家接了一份外贸的订单,出口一批小铜佛。送去就退回来了,人家要出土的。就是那种带铜锈的……这怎么办啊?我老公找明白人一问,那人给他出了个招:埋在厕所的小便池那儿,天天用尿浇,一个多月就长上了一层铜锈,绿了巴唧的,送去就合格了。好象是出口日本了……”
好多人一听直咧嘴,“啊,这这……不是遭贱老佛爷吗!”
“真恶心人啊……”有的女生说。
“你老公那是亵渎神灵啊,这样做可不好啊!”王峰说。
“有什么不好的,那些东西你说它神就神,你说它什么都不是就不是。说白了那庙里的佛像神灵什么的,不就是泥塑铜铸的吗,人再来上香磕头。”小蜜蜂振振有辞。于老师看看她想说什么没说。
“来来,喝酒,喝完了打麻将去。”曹洪君张罗着。
好多人的脸已经被酒精催红了,有人亢奋起来,话也多了,多得恣意的倾吐。一时间羞怯,难堪都躲了起来。
“曲雅芝,你知道吗,上学时我就喜欢你,可我就是不敢说。”国文远说。同学们一听都笑了,“谁让你不说来,说了没准我真嫁给你了。”曲雅芝嘻嘻哈哈的。曹洪君逗他,“现在说也不晚吗,再续前缘吗。咱这有房间,喝个交杯酒就进洞房啊。”他的话引哄堂大笑。“不行啊,没贼心没那贼胆啊。”国文远看着曲雅芝。她嘴一撇,“你别臭美了,你就有那贼胆谁理你啊,你当自己是白马王子啊,人见人爱。”
“你们可不要口无遮拦乱开玩笑啊……”于老师告诫他们。
“老师没事的,不说不笑不热闹吗。就算他俩同意,我们还不同意呢,他们一二婚我们不得随份吗,多亏啊。”嘎伢子说。“你小子就是球!”
老师说完起身出去了,工夫不大就回来了,神色有些不对,脸上还象挂着一层霜。“老师你怎么了?”陈斯洋关切地问。老师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过了一会,王峰回来了,他望着老师讪讪的一笑。“嗳,柳芳芳怎么还没回来?王峰你看到她了吗?”曲雅芝问。“没没……有啊。”
大约于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柳芳芳回来了。刚坐下小蜜蜂就说,“瞧你怎么弄得,口红都跑到腮上去了。“是吗……”她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一笑,拿起面巾纸擦着。“是不是和谁重续旧情去了……”有人逗她。她瞥了那人一眼,“别瞎说啊,你看到了嘛?”她扫了大家一眼,谁也就没再说什么。
……
于老师又起身出去了,陈斯洋跟了出去。
“老师,你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不是,我挺好啊。”
“不对……我看出来你有点不高兴……”
“斯洋,我想回去,今晚我不能在这住了。”
“为什么?”
“你就别问了。”
“那好我送你。不过,找个什么理由呢……”他想了想拨了个电话……
回到桌上,他们没事样吃着喝着。
嘟嘟!陈斯洋的手机响了,接电话时他不停的点头,“好好,我们马上就走……师母放心,用不了一个小时于老师就到家了。”他看看表对大家说,“你们玩吧,我先走一步把老师送回去。”
“嗨,难得一聚多玩一会嘛,老师就多玩一会吗,打两圈麻将再走。”嘎伢子他们说。“不行啊,我心脏不好,神经衰弱晚上太兴奋就睡不着了……你们玩吧。”老师说。“老师,这有房间……明天再玩一天吗。”曹洪君说。“不行啊,我这人有个毛病,一换地方就睡不着。”
“老师……你们走了就没意思了,我们还想赢陈斯洋点钱呢,他这大款一走多没意思啊。”同学们再三挽留。陈斯洋一笑,“我就不走,我也不会玩啊,我不会。”
“那才好呢,你会怎么赢你啊。”同学逗他。
“那你们就等我学会了再玩吧,现在玩你们赢了也不公平啊。”他打着哈哈。
“那你把老师送回去再回来。”池玉笙说。“那我就不回来了,明天晓非还要补课,我得送她,没办法现在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他收了线,“你们听见了吧……就这样吧,回头见。”说着他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交给曲雅芝,“回头你把帐结了。”
“不用,我这也带支票了。”曹洪君说。曲婉儿看了他一眼。
“你留着下次吧……”陈斯洋说。
“那好,这次就你老兄破费了。”曹洪君顺水推舟。
陈斯洋抱抱拳和老师上了车。
“老师再见!”同学们说。
陈斯洋一给油门车驶了出去,“斯洋啊,你这招真灵啊……要不我们还真难脱身啊。”老师说。陈斯洋一笑,“是于晶配合默契啊……没办法啊,做戏吗……一玩起来就是通宵……太没意思了。说心里话我也是碍于情面啊,我是真不想在这耗着。”
“唉,这同学聚会啊,本是好事可……”老师感叹了一声。
“老师,是什么事让您不高兴了?”
“嗨,这事我本不该和你说,你说你们好心好意的把我请来,我这一走多扫大家的兴啊,还拖着你。可你没看到那一幕啊,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