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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爱死不偿命-第9部分

小说: 爱死不偿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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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儒绅一手支起脸,凝望怀里熟睡的容颜,吁出的长叹里,有着千言万语无以形容的痛苦。

他要花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想要她的冲动,若非已答应她父母,在她二十岁结婚前不会碰她,否则现在她别想有机会一觉到天亮。

本来,他是打算借酒装醉,对心爱的女人毛手毛脚一番,除了吃吃豆腐,也存心逗她,企图藉此引出她的热情,因为他想看她在自己怀中悸动失措的俏模样,想看她在碰触自己身体时身子发烫的反应。

但他没料到,最后饥渴难耐的是他,在小家伙不小心摸到他的男性骄傲时,他几乎快发狂,却还得屏住呼吸,拿出毅力痛苦地继续装醉。

「竟然说手会烂掉……」低沉的嗓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这个人向来不懂何谓以德报怨,凡事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有爱……就报爱了。

望着小家伙毫无戒心的睡颜,她身上单薄的睡衣透出少女玲珑的曲线,他的手滑进她衣服里,轻轻地梭巡属于他的领地,从平坦的小腹往上探索到胸前柔软的浑圆。

虽不丰满,却令他眷恋贪爱不已,耳畔听得睡美人一声勾人心弦的轻吟,禁不住俯下脸,贪吻她微启的唇,品尝丁舌蜜液。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她睡得沉,他忍得苦。

细细的啄吻,巡礼过她细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

第七章

清晨天刚亮,唐宝橙坐起来,瞧了一眼旁边占去她一半床的人,她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夏哥哥又睡到她的床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的心跳还是很快。

起初,她是被半夜「鬼压床」吓醒。

第二次,他怀疑他有梦游的习惯,不然为何老是上错她的床。

第三次,她依然对他上错床的睡癖搞得心慌意乱。

第四次,她不知不觉习惯了他的怀抱,不再被吓醒。

第五次,也就是现在,她已经可以一觉睡到天亮,而醒来时,身旁一定有人。

唐宝橙睁着眼,红着脸,汗着颜,瞪着横在她身上的大手,以及触及她脸蛋的唇,夏哥哥又把她当抱枕抱了一整夜。

她坐起身,望着那睡美男的俊容发呆了好一会儿,她最爱偷瞧他睡着时的脸,因为只有这时候,才可以安心地欣赏他,偷偷满足一下依恋他的心情。

如果,他不是走错房间,而是真的想跟她同床就好了,突然觉得他们两人好象真的夫妻一样,心中泛起甜甜的感觉。

也只有在他睡着时,她脸上才会流露出甜甜的笑。

该准备上学了,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打算拿了自己的换洗用具和制服书包,转移阵地去准备上学,免得吵醒他。

但说也真巧,才下床,一个拦腰火锅又盖来,把她给抱回床上。

「哎呀!」她被揉进他的身子里,差点没窒息。

说真的,这人的睡癖有够差的,实在与他平日尊贵冷沉的形象不符,而一旦他抱人的睡癖一来,被他紧抱的「东西」就别想脱身。

为免呼吸困难,她也顾不得对他客气了,直接在他耳朵旁大喊。「夏——哥——哥——」

眉毛动了下,惺忪的俊目总算睁开,不像她大惊小怪般鸡猫子鬼叫,而是佣懒沙哑地问:「什么事?」

「还什么事咧!」她好没气地提醒他。「你睡错床了!」

如果她期待这句话能让这人有任何愧疚的表情,她可要失望了。

「喔。」他闭眼继续睡。

「喂——你还睡!起来呀!」

闭着眼的人完全没有愧疚地回答:「反正都是我的床,没差。」

她一时语塞,对啦,这里是他家,枕头是他的、被子是他的、床是他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但她的人不是他的呀!

「你压着我啦,这样人家起不来,你会害我上学迟到啦!」她气呼呼地抗议,那生气的表情十足地可爱迷人,没有成熟女人的矫揉,而是那么纯真直率,没有经过修饰的真性情。

光是如此就教他着迷难耐了,可以想见与她的床第之乐必然是……

半睁的眸子看似睡意正浓,实则清醒得很,她晚上踢了几次被子,说了几句梦话,翻了几次身,他都一清二楚,在下半身的某处欲火还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他起身。

「啧……吵死了,一大早就听到母鸡叫床。」

叫……叫床?他竟然说她叫床?用这么粗俗的字眼来形容,可恶!

她羞愤得高举枕头丢向他,但扑了空,因为人已出了她的房门。

死夏哥哥!臭夏哥哥!她咬牙切齿地捶打棉被,刚才还觉得他不错,现在则为自己一时的目眩神迷感到可耻,任他长得多帅、多有魅力,但骨子里,永远是那个苛刻、爱耍弄她的大坏蛋!亏她适才还偷偷对他动心哩。

说来也要怪她没种,只敢打棉被出气,而不敢与他正面为敌。

她提醒自己,今晚开始都要锁门,免得半夜鬼压床,把门锁上,看他还能如何乱闯她的地盘,对!就这么办!

「有时间在那边打棉被,还不如赶快准备,妳想迟到吗?」夏儒绅在门口凉凉地提醒她。

她一愣,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又回到紧张的现实。

「哇!糟了!」匆匆忙忙跳下床,火速冲进浴室,她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穿衣。

以前都有老妈的黄金嗓子叫她起床,现在住在夏家,都是仆人来叫她起床,奇怪的是今天仆人怎么没叫她,害她比平日晚起了半小时,起床后还得饱受惊吓,现在又要赶着上课,偏偏在她急着整理书包时,东西却长脚似的找不到。

午怪,我的历史课本呢?

「这里。」一本课本递到她面前。

「谢谢。」慌慌张张,急急忙忙。

咦?铅笔盒呢?

「拿去。」响应她心里所想似的,铅笔盒也递过来。

「谢谢。」塞东塞西,手忙脚乱。

袜子呢?袜子呢?

「喏。」

「谢谢。」迷迷糊糊,丢三落四。

发夹哩?发夹哩?

发夹适时地递过来。

蝴蝶领巾呢?

伸来的手,上头放着她的需要。

她呆瞪着夏哥哥,这人会读心术吗?怎么她心里想的他全知道?

「还有时间发呆?」额头被他的食指弹了下。

她鼓着两腮,揉揉发疼的额头,这人就爱欺负她。

在兵荒马乱中,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时限之内一切搞定,正打算往外冲时,一只手很习惯地?住她的衣领,惹来小家伙的抗议。

「放手啦,人家要迟到了,别玩了啦!」她气呼呼地说,不会连这时候他都想欺负她吧?平常她是不想跟他计较啦,可是想玩也看一下场地和时间好不好?真是不懂事的家伙耶!

「妳书包不带吗?」夏儒绅额头冒起青筋,半叙着利眸,送她一个不知好歹的冷眼,竟敢叫他别玩。

她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

「啊!对厚!」忙又冲回去拿遗忘在椅子上的书包,这是她的读书家伙,没带就死定了。

抱着书包,她呵呵地对他笑道:「谢谢厚~~」这谄媚的笑分明是想要掩饰刚才误会了他,却让人有欲盖弥彰之感。

夏儒绅老早习惯了,从小到大,每次他去唐家接她上下学时,小家伙哪一天不是这样。

「那……再见了。」说完就想落跑的她,在经过他身边时,又给逮住。

「别想逃。」

她叹了口气,想也知道如来佛五指山的厉害,逃得了才怪,只好乖乖地转过身,抬起委屈的脸蛋。

「夏哥哥,我自己上学就好了,你不用每天送我去啦……」明明就有司机的,却非要她跟他坐同辆车,其实早上能跟他一起出门,她心底也暗喜着,但是她不希望给他添麻烦,她虽然很多事都不懂,起码知道夏哥哥工作很忙,何况她也不想让他去为一些「无聊的事」烦心。

「不行。」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十分果决地拒绝她的要求。

「你都不问为什么就说不行。」她很不甘心。

夏儒绅牵住她的手,拉着她一块下楼。「我可不想哪一天看到新闻报导我莽撞的未婚妻,在上学途中出了什么意外。」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会啊!」

「不会?」严厉的俊容转过来,开始细数证据。「看看妳的手臂,两处瘀青,看看妳的大腿,三处瘀血,再看看小腿,好几处擦伤,妳住过来才几天,就给我左青一块、右紫一块,要是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夏儒绅虐待妳!」

凌厉欺来的脸庞,把她逼入了楼梯转弯处的死角,而当他指责她的疏忽大意时,手掌也触摸着她身上的「证据」。

「夏……夏哥哥……你说就说……别动手……」她胸口起伏不定,因为她的裙子被掀起,他的手正摸上她大腿的瘀青处。

「谁教妳老是把自己搞得瘀青。」眸中的锐光转为幽深阗合,将她的羞红看进火热的瞳里,粗糙的指腹仍不放过她细嫩敏感的肌肤。

她委屈地控诉:「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想想是谁的杰作。」

他顿住,稍一思考,很快意会出她话中的意思,也明白这些瘀青是如何来的了。

「是那些记者骚扰妳?」当他质问时,面容瞬间转沉,十分吓人。

唐宝橙因他转怒的脸色而有些怯缩。她身上的瘀青的确是为了躲记者而在奔跑时,不小心撞到的,虽然有同学帮她护航,但难免会发生碰撞的情况,不过,她并不想把这种「无聊的小事」告诉任何人,只是没想到因为埋怨,一下子就被夏哥哥给识破了。

「夏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想惹你生气,我会怕……」他都不晓得自己板起面孔时,真的好可怕,她还是比较喜欢他笑的时候,至少不会垮着脸,活似想砍人。

他的神色稍缓,在瞧见她的怯懦时敛去一身的森寒。

看来,他得采取一些必要行动,给那些造成她身上瘀青的家伙一些一永生难忘的教训才行。

至于她嘛,他该如何疼惜她呢……

他的特意逼近害她退无可退,最后不得不跌坐在阶梯上,上半身不由得往后缩去,而他竟也倾身上前,她退他进,双腿跨跪在阶梯上,如同猛兽将她困在四肢构筑的牢笼之内,抚摸着她大腿的手往上探索,百褶裙也在他的步步进逼下而往上撩起,少女的柔细肌肤逐渐展现。

现在的她宛如一只被利爪攫住的小白兔,哪儿都去不得。

楼梯转角处的幽暗正好提供了良好的隐蔽,她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怀中的人儿身上有着清晨梳洗后的清香,笨拙的呼吸声不懂得隐藏她的尴尬羞赧。

小家伙太单纯了,她都不晓得她的生涩和无措,正是勾引他灼热情怀的主因,不论他用冷酷的外表把自己包装得多么完美,沈着的理智多么无懈可击,遇上她,总能引出他内心最深层的原始欲望,剥开他最真实的面貌。

「妳居然隐瞒我这些事?」对于她的哀求,他反而邪气地笑了,没有收回手的打算。

「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那些都是小事啊。」

「这不是理由,该罚。」

她发现自从订婚后,他对她的行为举止就更加大胆了,两人肌肤上的碰触机会增多,她就像个名副其实的未婚妻,她再也没有拒绝他的理由,而她,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拒绝他……

夏哥哥嘴上虽然说要罚她,但她晓得他口中处罚的另一个意思,双颊顿时因羞赧而染红了,那眼中燃起的一丝情欲,令他目光为之一亮,进而玩味地笑了。

要开窍了,是吗……

好不容易引出她的情热,他怎肯就此罢手,理当乘胜追击。

「宝橙……」他的手掌在她敏感的大腿外侧撩起一阵火烫,他的唇在她的颈子上细细摩搓着。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下巴有些粗糙,是胡渣,虽然刮得很干净,若不是肌肤的接触,她不会发现到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嗯……」她禁不住呻吟,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好乱,好难受!「夏哥哥,别这样……会被人看到……」她试图阻止他再进一步,可怜兮兮地乞求他会仁慈地放过她。

「没人会看到。」这理由不够充分,他拒绝。

「可是我要上课……」她苦苦哀求着。

「时间还够。」

她几乎是任他予取予求,有谁想得到,成熟稳重的夏哥哥,私底下对她轻佻又轻薄,活像大色狼欺负小红帽。

夏儒绅愉悦地享受一顿丰美的早餐,要不是她还得上学,他的挑逗可不会仅止于此,顾虑到她等会儿要见人,便打消种草莓的主意,暂时放过她。

当她一获得自由,便匆忙拉下已被掀高到腰上的裙襬,垂下发烧三十八度伞的脸蛋不敢看他,径自往楼下逃去,并认为一定是自己耳朵产生了错觉,竟以为听到他的笑声。

他实在太坏了,而她,热烫的脸早已熟透。

餐桌上已摆好菲佣准备的丰盛早餐,一看到大杯的鲜奶,她又想逃了。

「宝橙。」背后的声音在她落跑之前先警告。

「我可不可以不要喝牛奶……」她可怜兮兮地转过头。

「不行。」他将她拉过来一起坐在餐桌前,知道她从小就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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