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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爱情的另一种读法-第1部分

小说: 爱情的另一种读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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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不坠之鹰》
第一节 黑暗之城 游戏规则 血乌鸦
    这是光明世界的一个黑暗角落——阳光海南岛海口市的一个黑夜。在纵横交错的肮脏街道上,各种匪夷所思的血腥杀戳和各式令人作呕的肮脏交易正在进行中。

    “当当当……”午夜钟声从远方的钟楼上敲响,仿佛在向所有邪恶灵魂宣告黑暗时间的到来。

    不知名的码头上,几个黑道帮派正在按自己老大幕后指挥的步骤进行着交易。一袋袋K粉、摇头丸、海洛因,在黑暗中传递着……就好像一枚枚魔鬼的金币在欲望的噩梦中传递着邪恶的微笑。

    不知名的街道上,一个个吐着烟圈,打扮得花枝招展袒胸露乳的应召女郎,也已如暗夜的幽灵,飘荡在了属于自己的地盘上。

    放眼望去,无数应召的红唇与挥霍的生命在昏暗的街灯下互相试探着,更多贪婪的灵魂和麻木的躯壳却已开始在阴暗的角落彼此摧残……就仿佛被巫师施了魔咒的一对对僵尸,在这座城市的黑暗里重复着千篇一律的肮脏勾当。

    夜像地狱一样燃烧着……

    在这座滨海城市光明的背后,有一个我们称之为食物链的魔鬼游戏。在这座城市的黑色地带里,所有的发廊(暗娼)、KTV夜总会(妓院)、桑拿中心(炮房)、茶馆(赌场),在每个月的25日以前,必须向所在地盘上的统治者供奉一份与自己实力相当的礼物。一般情况下,由某个片区的统治者与各场子的安全接头人交易。之前只要或明或暗的警告或暗示一下,基本上统治者就会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装入肮脏的口袋,并达到了一种以后彼此再次交易的默契——这亦是这世界唯一的一个“生意人”心甘情愿从口袋往外烧钱的默契。

    但片区统治者亦不是最大的贪吃鱼,这个邪恶的食物链就好像古埃及的金字塔——总有更大的鱼!

    如果你从事的行业是偏门,如果你的保护费没有按时送到该送的地方,如果你没有一个又大又狠的老大做靠山,如果你没有一个肩上扛花的“条子”给你背后撑腰,那接二连三莫名其妙的灾祸就会自动找上门来。一般先是一些非正常状态下寄生的小鱼小虾折腾折腾,再接着就是一群吃着皇粮,拿着俸禄的“魔鬼鱼”的出现,以一种很正常的方式让你关门歇业。

    弱肉强食、黑吃黑、不择手段——这就是这座黑暗之城黑色地带的游戏规则!

    “说吧,哥们。谁指使你干的?”一个房间的地下室里,一个1。85米的大块头正在用手上的剔骨刀给一只倒悬在空中的野狗上着大刑,也仿佛是在给旁边五花大绑跪着的家伙示范着一堂生理解剖课。

    狭窄的地下室里,一只瓦数不高的灯泡在血腥的空气中诡异地摇曳着……

    “勇哥,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领着干的。……是……是阿龙。他逼着兄弟们……”跪着的那个男人惊恐地看着那只刚被宰杀的野狗和那浑身是血的拎刀屠夫。他知道,如果他不老实点的话,他会比那只死狗死得更惨。

    “嘶……”血淋淋的狗皮被扒了下来,仍到了他的面前。“那阿龙还说什么?”大块头停下了手上的活,走过来蹲在了他真正的猎物面前。手上的刀子在猎物的两条大腿间比划着……他要让这个落网的恶魔喽罗知道,他绝不是在开玩笑。

    他叫阿勇——但道上的人都称他为“血乌鸦”。

    “他……他说你们的‘水世界’把这座城市的‘水’都抽干了……他要让你和强哥从这个地球消失……他他……”其实,他正在暗地里埋怨着眼前的这只血乌鸦——根本用不着这么大的场面。

    其实,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秘密可以守住,况且他只是一个靠卖卖摇头丸、拉拉皮条的小马仔。除了自己,他不会给任何人卖命。他是一个六亲不认的吸毒仔。只对钱、女人、毒品感兴趣。道上的人也送给他一个非常贴切的绰号——套子。意思是用完了就可以仍掉的东西。

    其实,在这点上,“血乌鸦”比他“套子”自己更清楚。要不,也不会将那毒辣手段全施在一只野狗身上。他血乌鸦今天很来火,他只想知道今天晚上到底是谁指使几十号人到他和强哥刚开的场子——水世界,来找麻烦。

    “妈的,原来是那条死长虫啊!”阿勇狠狠唾了一口。“在海南岛这个弹丸之地,真还想不出来除了阿龙这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大哥想吞掉这‘水世界’”

    阿龙何许人?——一个有点后台的派出所的小警长;一个张嘴闭嘴扫黑扫黄,背地里开了无数家KTV夜总会(妓院)、桑拿中心(炮房)、茶房(地下赌场)的黑帮老大;一个满脑袋冠冕堂皇的说道,一心只干坏事的坏家伙。

    看着那跪在地下正瑟瑟发抖的“套子”,“乌鸦”阿勇点了两支烟,递过去了一支,“以后有什么‘坏’点的消息,你TMD给我提前来个电话——我出双倍。”又掏出两小袋白粉狠狠摔在“套子”的面前。“赶快给我消失,别让那条‘长虫’的手下看到你在我这出现过——那谁也救不了你!”

    “乌鸦”阿勇其实心里很清楚:在道上混,收买一个敌人比制造一个敌人要经济实惠的多的多;跟一个马仔争勇斗狠其实并不能让自己很爽,找到他背后的老大,去给他一刀,或者轰他几枪,那比这要解气得多的多。

    这些手段也是强哥教给他的——他的大哥——“左手”李强。

    “谢谢……谢谢勇哥!”阿勇的手下已经给套子松了绑。他跪在地上胡乱道着谢、磕着头,却准确无比的将那两小袋白粉装入口袋,颤抖着站了起来。“乌……乌鸦哥,以……以后有事您说话。”

    “快滚……再罗嗦一句,我连你一块剔了。”阿勇看着那只已经扒了皮的死狗,扬了扬手中的刀子走了过去,接上了那还没干完的活。

    半小时后……

    在满地碎玻璃,残废桌椅,四处溅着鲜血的“水世界”夜总会外场里,支起了一张桌子,架起了一个火锅——一个狗肉火锅。

    火锅边上的阿勇正在开一瓶白酒——一瓶新疆产的英雄本色。

    “强哥死哪去了?手机不是关机就是占线。五角大楼也没这么忙啊?和谁在私聊啊?这一段时间他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笨头笨脑的……该不会是失恋了吧?”他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狠狠灌了一口,咬了咬自己的牙齿,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提电话。

    “通知所有弟兄,准备好家伙,即日起电话24小时开机——等着开工。”

    (斑点:前面剧情修改中……要全盘开膛破肚——痛苦中。)
第二节 左手天使 寻找的游戏 卡通世界
    闻叶落方知岁之将暮,睹情殇方觉天下之寒。

    这是一个热带海岛的冬天。骄阳似火但却没有叶落。在这座城市里,一年四季,在你眼中停留的,不是街上擦肩而过危险的曲线——玲珑剔透的大美女;就是街道两旁随风而动完美的尺寸——坚挺粗壮的椰子树。……这亦是一个2004圣诞节平安夜的美丽黄昏。

    开车行驶在海口的滨海大道上,他又看了一眼挡风玻璃上“高尔夫”的后视镜,小小的反光镜告诉他,后面的一辆黑色“马自达929”已经跟了他两条街。他知道,后面的几个家伙可能想要干点什么,但他并不介意,他只是不想让眼前的这几个家伙和心里那个浪漫的噩梦再去干扰自己分毫——去教堂礼拜前,必须要有一个纯的灵魂。

    墨绿色的“高尔夫”仿如美式战斧巡航导弹呼啸着转过了一个街角……未烬的硝烟中,他把车泊到了一座教堂门前的椰子树下。

    “欢迎你,我的孩子。”就像梦幻中的那个先知一样,神父正在等着他。

    “你好!凡…克辛。”他微笑着走了过去——他认识这个神秘的老家伙。

    没有寒暄,更没有繁琐的祷告程序,一老一少像两个多年未见面的伙伴坐在了一起。

    “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凡…克辛慈祥的看着眼前的孩子,他真的好久没有看到他了。“一个世纪?……还是永远?”他想。

    “我想知道人活着为什么这么痛苦?我更想问问为什么我爱她,她却不爱我?这人生,这爱情,到底都是什么?他有些激动。只有在真正的“神”父面前,他才会这么激动。

    “你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神父的眼中闪出了一丝光芒,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他看着眼前的“他”。

    “我觉得它就像一部混乱的电脑游戏——这根本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渐渐平息了心中爱的潮汐,他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很聪明!先不谈这个,”眼前浮现出一片蓝色的世界,但随即被凡克辛驱散。“我们先谈谈……你什么时候死。”他看着“他”,“过来,我的孩子——让我再仔细看看你。”神父微笑着。

    “什么什么?……我什么时候……死?”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他有些害怕,但却又不由自主的把脑袋伸了过去。“这个老家伙,圣诞节还开这种玩笑。”他想。

    他抚摸着“他”……

    一双剑眉

    英挺的鼻梁

    一身结实的肌肉

    棱角分明的轮廓

    强悍的骨架。

    缓缓闭上眼睛,他开始抚摸“他”的灵魂……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一只蛾子正徒劳地玻璃窗上扑腾着小翅膀,仿佛想从那个透明的屏障进入这个世界。

    教堂的烛光渐渐熄灭,没有光明。

    湿漉漉的

    它就像从血里捞起来的一样

    一阵蚀骨的寒冷从指尖涌了上来。

    他颤抖着……忍受着那种刺骨的冰冷。

    渐渐虚脱……

    就像从魔鬼的血口下刚刚逃生一般。

    他摸到了“它”——就像摸到了一颗牙齿,一颗蓝色的牙齿。

    深深吸了一口教堂神圣的空气,凡克辛缓缓睁开了双眼——终于又回到了这个世界。

    “你可以活到76岁。在那一天有一个死劫,我们也称之为‘转世之纽’,意为一枚你必须要解开的扣子,”神父已经恢复了慈祥的微笑。“当你的灵魂脱掉这个‘伪装’,你又会变回你自己。”

    “死劫?——怎么个死法?”他不再害怕——76死掉也值了。“癌症?心脏病?还是……”

    “都不是——你浴血而死。”他打断了他。

    “嘿嘿……”他笑了。“我靠!——玩命的老头?”

    “76?——太老了点吧?我可不想在这个世界成为别人都讨厌的老家伙。”他撇了撇嘴。

    “你必须要还完上辈子你所亏欠的,你才能真正解脱。”神父不在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峻。

    “纽扣?怎么不是拉链?——那多方便啊!”他吐了吐舌头,拌个鬼脸,继续调侃着眼前故弄玄虚的老家伙。

    “如果你愿意这么比较,也可以把它比作你喜欢的拉链。但这一次,不用掏出什么东西,你就会被融化。”眼前的老家伙很明显属于比较开通的那类“神”父,也开始开起了玩笑。

    “伪装?……变回我自己?——我自己是谁?”他开始有些好奇。“那你说说——我除了自己,我还能是谁?”

    凡克辛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看见了所有的魔兽呲着獠牙,狂舞着刀剑却不敢冲上来;好像感觉到了那把“浩劫之难”魔焰血剑暴舞中血色的泪痕;好像又看到了虚幻中那枚魔鬼的蓝牙,在冰冷的星际一划而过,又重新跌入深渊……他没有回答他。

    “我们再谈谈你的父母。”看着眼前的孩子,神父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人生就是一个布满荆棘的山谷,其实,按我们的理解,你这一世的父母是你前世曾拯救过的生灵。‘它们’亏欠了你,所以要在这一世还上——这也是我们称之为解脱的一世。如果‘他们’能还完,他们就能找到真正的自己,下一世就会很幸福。否则,这又将是一个痛苦的开始!”

    他呆呆的看着神父——眼前的这个神秘的老家伙。

    “怎么会是这样?……真的假的?”他想。

    “再谈谈你的爱情。”神父又开始了微笑,“你这一世遇见的所有人,是你前世修来的一种缘,能让你喜欢并让你深深爱上的人,是你修了几世才得来的因果。”停顿了一下,神父缓缓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但光有缘还远远不够,因为你只是这个溢满百之九九暗物质虚无中的一粒尘埃。所有的生灵都有一个缘,而所有的缘都在这一片混沌中互相识别、互相确认着前世模糊的记忆。这就好像我们称之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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