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的情妇 作者:夙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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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疯狂地想要你……”他捧着她的臀,让两人的身躯用力摩掌。“我的情妇——”
夜茧只觉得快昏迷了,她的头在旋转,他的手大而粗糙、他的胡须扎人,他的唇是温暖的,他的鼻息是火热的。
她拱起身,盲目地献出自己,他解开了她的衣服,饥渴地含住她胸前早已硬挺的蓓蕾,他轻咬、吸吮,还用舌头舔拭,当他的手停留在她柔软、神秘的私处,他突然狂野地抬起头,眼睛冒火地说:“说好,我……受不了——”
她只是点头如捣蒜,压根儿说不出话来,她又何尝受得了这情欲的折磨?
接着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密结合,他狂野如闪电般的在她体内冲刺,蠕动……
“情妇,你还是我的情妇!”他最后满足地说道。
飞鹰整整三天没有出现在族人面前,他连跨出帐篷一步都不肯,他舍不得离开夜茧半步。
这三天时,只除了他站在帐篷外,接受族人为他和夜茧送来的三餐,还有他三更半夜带着夜茧到溪边洗澡,才会踏出帐篷。
夜茧真的为飞鹰所折服,他让她彻底迷失了,他总是挑起她最野性的一面,带领她频临崩溃边缘。
身体正饱满又空虚地交错着,销魂的感官、炙热的爱愁,他们开始默契十足地律动着,他的冲刺深入而缓慢,但一样令她震颤,狂野地要求他给予更多,自己也是相对地付出许多……
帐篷内的世界只有陆飞鹰与黑夜茧的爱欲纠缠。
他再不是一代毒果,她也不是FBI的杀人机器了
第七章
太阳还没升起,淡紫色的光线透过发蓝的云层洒落,大地悄无声息,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湛蓝的海面上被划开一道白浪,原来是一般快艇在这汪洋中急速奔驰。
夜茧不经意地睁开了双眸,她忽然打了个冷颤,飞鹰立即贴近她,关切地问道:“你冷吗?”
说着他抱起她,让她偎在他壮硕的胸膛上。“靠紧我,我会给你温暖,你不会着凉的。”
夜茧淘气地笑了,整张小脸更加贴紧飞鹰,她刁钻的小手溜进飞鹰的衬衫,故意扯他的胸毛。
“别乱拉,会痛!”他抱怨着,但声音里并无责备。
“人家大兴奋了嘛!想不到一代果雄又回到他的情妇怀里。”夜茧却发出盈盈笑意。
飞鹰双颊竟泛红了,但他仍傲然地驳斥道:“我可没有拜倒在你裙下,我只不过是要处罚你而已,把你放逐在荒岛上,谁叫你让我颜面尽失。”
“我哪有?”夜茧抗议。
“还说没有!”飞鹰故意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你让我整整三天没离开过帐篷,说得更明白点,我根本离不开你的身体,我为你着迷、疯狂。因为你,全族人都会嘲笑我,说他们的酋长为了一个女人三天不下床。我的面子真的挂不住了。”飞鹰假装怒气腾腾。“所以我才要带你离开‘魔鬼岛’,我可不想再成为笑柄。”
“是吗?”夜茧沾沾自喜。“原来这真的是‘女人的力量’,我得感谢玛迪的忠告。”
“女人的力量?”飞鹰不解,稍后他理解地笑了。“的确是女人力量,你终于肯笑了,你装笑时总令我神魂颠倒,以前从未看过你的笑容,你总是冷若冰霜,现在你真的变了。”飞鹰满足地说。
“是吗?”夜茧更加地捱向飞鹰。“你会错意了,女人的力量不是笑容,而是……”她怒起嘴噤口不语。
“是什么?”飞鹰追问。
“是——”她扑到他的大腿上,大声欢呼。“‘床上’的力量啊!能让男人对女人唯命是从的力量。”
“你——”飞鹰恍然大悟,颓然道。“现在到底谁才是俘虏?”
夜茧闻言更是笑不可抑。
天亮了,温暖的太阳升起,不一会儿,湛蓝的海面铺上一层薄薄的金纱,仿佛黑暗中的一线光明,让夜茧感觉重新活过来了,她迷失在这片美景中。
而飞鹰也大嚷。“到了!我们到目的地了。”
“真的?”她回过神来,看到正前方的一座岛屿,在阳光下洋溢着热情与欢乐,仿佛充满了欢迎之意。“这里是……”
“我买下的岛屿之一。”飞鹰解释道,而后他将游艇停在岸边,抱起夜茧下了船。
首先是随风摇曳的罂粟花迎接他俩。
“罂粟花……”夜茧若有所思地呢喃。
“这岛屿上三分之二的土地,全种满了你眼前所见的罂粟花。”看到夜茧的目光闪过一丝憎恨,飞鹰又急切地说道:“我知道你痛恨罂粟花,因为它的果实是鸦片……”
夜茧想起了琪拉对罂粟花的解释:正邪冲突、善恶矛盾的花朵。
“不!”夜茧抬头,以手指捂住飞鹰的唇,制止他再说下去,她凝视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的罂粟花,有所感悟道:“我渐渐可以客观地分析这世上的是与非。罪恶的毒品竞来自这么美丽的花,虽是美丽的花却能带来痛苦与黑暗,现在我只能——”她无悔地迎上飞鹰的蓝眸。“我愿拥抱这份美好,同时认清它黑暗的一面。”
飞鹰能听懂她在表白她的心吗?夜茧紧张得用舌头润润唇,令她讶异的是飞鹰紧紧抱住了她。
他的头埋进她的秀发中,激动地问道:“你……现在还想杀我吗?”
她的双手按着他的头,将他更压向自己,她毫不犹豫地说道:“不会了。在你面前,我不再是杀手,我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代枭雄的情妇。”她终于对他俯首称臣。
“你……”飞鹰心悸不已,他真心诚意道。“在我眼中,你是唯一能令我心荡神驰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情妇。”他许下了承诺。“别离开我,夜茧。”
“我不会离开你。”她也许下对他的承诺,她心中明白了,她。心甘情愿成为飞鹰的情妇,哪怕要她赔上性命也甘之如论。
她的肉体——这是她唯一能给飞鹰的礼物和力量,曾几何时,他使她忘了自己是名杀手,暴戾之气被他消解后,一股女人专属的柔情也涌上。肝头,她竟也会痴心、无悔到愿对他献出自己肉体,假以时日,当他厌倦她后,他是否又会想起她是个杀手,所以对政府的新仇;日恨又一拥而上,到时他的下场……肯定凄凉、悲惨。
夜茧脸上浮现了无止尽的阴晦,飞鹰犀利的蓝眼并没有忽略,他重重地亲吻了她的玉唇。柔情万千地抱起她,走向罂粟花丛。
罂粟花围绕在他们四周,飞鹰拉着夜茧和他一起躺在罂粟花丛间,微风轻拂过他们的脸颊,他们欣赏着一片蓝绿色交织的天空,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感觉罂粟花的美,并嗅着罂粟花香和泥土味混合的芳香气味,夜茧觉得整个人都醉了。
“喜欢这里吗?”飞鹰柔声问道。
‘下欢。”她回答,然后疑惑地问:“为什么这里只种罂粟花?”
“这里不只有罂粟花,还有满山满谷的蝴蝶呢!”飞鹰哼笑道,有些答非所问。
“蝴蝶?”夜茧瞪大双眼。“那是不是还有蛹及毛毛虫?”
“没错。”飞鹰突然望着天空大嚷。“哇,你看!”
如他所言,成群美国的蝴蝶从花丛中展翅飞出,在他们上方盘旋、飞舞。
夜茧讶异极了,这辈子,她还未见过大自然如此惊人的美景,她体会到什么叫“数大就是美”,震撼得说不出任何话,只能目瞪口呆。
“觉得美丽吗?”飞鹰俯身问道。“你喜欢吗?”
“说美丽好像太通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切……对我而言就像奇迹。”夜茧的双眸发光一其感受不言而喻。
“奇迹……”飞鹰释怀地重复道。“的确是奇迹。”他似乎感触良多。“当然随意在岛上撒满罂粟花的种籽,不闻不问这么多年,直到去年才又再度在加勒比海上流浪,不经意地经过这里,乍见茂盛的罂粟花海,我心中的激动绝非言语所能形容的。”他神采飞扬地继续对夜茧说道:“罂粟花带来了充沛的生命力,当时我看到附着在花朵上的蛹及毛毛虫实在觉得讨厌,可是当蝴蝶破茧而出后,它们漫天飞舞的景象又令我觉得不可思议,也许这就是造物者的神迹吧!
“在我心中,黑夜茧就是破茧而出的蝴蝶,越飞越高,奔波在光明的天际和五光十色的世界中,她独一无二,是全世界最耀眼、最美丽的蝴蝶。”飞鹰执起夜茧的双手真心说道。
“飞鹰……”夜茧闻言不禁动容,她的双眼已儒湿。
飞鹰的身体贴着她,他用一贯的威严口吻道:“从今天起,这座岛屿不再叫无人岛,我已想好了名字,叫做——”他用增烟生辉的蓝眸注视着夜茧。“茧儿岛’。”
“‘茧儿岛’?”夜茧惊讶地重复道。
“喜欢吗?”飞鹰柔情万千地问。“这是为你而取的名字,以我一代袅雄的信誉宣示:我将‘茧儿岛’送给我最宠爱的情妇——黑夜茧。”
飞鹰低头狂吻她,夜茧感动得拖紧地,她拼命忍住泪水,但她真的好想哭。
飞鹰抬起头爱怜地说道:“既然是我的情妇,你就不再是狗,既然不是狗,也不需要这条狗链了。”语毕他取出钥匙,替夜茧卸除锁条,也解下自己手上的手铐。随后,他起身把链条丢得老远,又俯下身深情地注视她。
夜茧终于自由了,而飞鹰的话令她再也无法自抑,她哭得像个泪人儿。
“喔!”飞鹰故意皱起眉。“原来真实的你竟然这么爱哭,洪水要泛滥噗!”他嘲笑她,称呼她为“爱哭的小鬼。”
“讨厌!你笑我!”夜茧又想对他拳打脚踢,不过飞鹰早已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腕,他眼中的深情让她迷失了。
“真搞不懂到底是谁被拴住了,狗链拴住的是你,实际上你却早已用无形的绳索绑住我,你拴住了我的心……”他喃喃自语,然后开始喘息,眸中满是饥渴。“我不喜欢……这种被拴住的感觉,但……”他没能将话说完就臣服在夜茧的美丽下,在罂粟花丛中他们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无边无际的需求,快乐得直奔天堂。
※※※
他们不知在“茧儿岛’上度过了多少日子。
他们总是喀闹、游戏、放纵,饿了就找食物吃,吃饱了就睡,这种仿佛凡人眼中的伊甸园,而他们就是亚当与夏娃。
他们常常在罂粟花丛中玩捉迷藏,两人先猜拳,谁输了就当鬼,另一个人会跑得不见踪影,若是藏起来的人被找到了就必须受罚——让对方激烈地爱自己一回。
他们已征服了彼此。
当飞鹰被她捉到而得任她为所欲为时,她都会故意趴在他身上,鬼灵精地说道:“我记得你说过要我当一只狗…”
“住口!那已经是过去式,现在你不是狗,你是我的情妇。”他温怒地斥道。
“是吗?”她故做可怜兮兮状。“可是我现在突然很想当小狗呢!我想用小狗爱主人的方式——”她欲言又止,眼神股俄,令他搞不懂她的意思。
当她开始行动时,飞鹰这才恍然大悟。
她的舌头像小狗般轻舔过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连男人最私密之处也不放过,阵阵痉挛撼动了他的身体,几乎要高声呐喊出欢愉,她总令他想不顾一切地爆发出高潮。
当然飞鹰也会不甘示弱地反击。
“如果你是小狗,那我也要当小狗,狗儿有狗儿的玩法……”他被她激得气喘吁吁,他高举起她的双腿,俯身带给她更强烈、更巨大的电击……
一天,浓情蜜意的“茧儿岛”天空乌云密布。
天气变了,远方天边雷电交加,仿佛河东狮吼,雷声震耳欲袭,接着出现暴风雨欲来的前兆——海啸。显然有飓风过境。
“飓风应该快来了。”飞鹰观察着远方的天空。“看样子要先找个地方躲避暴风雨。”他笑笑低头对夜茧说。
“走吧!”他亲呢地拥着她,接着忧心冲忡地审视她的面容。
“你怎么了?脸色好苍白。”他关心地问。
“不,没什么!”夜茧力图镇定,但双肩却微微抖动。老天!她最害怕听到雷声了。
“走…吧!我们赶快去躲雨。”她佯装自在地说,但是她脸上几乎已血色尽失。
雷声继续轰然价响,仿佛是大神在怒吼,夜茧每走一步,越觉得步伐沉重,她眼前逐渐变得黑暗,她好害怕、好恐惧。
“飞鹰……”她呢哺着,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飞鹰。。。。。。”
“夜茧,你怎么了?”飞鹰紧张地问。“你到底怎么了?”还没听到回答,夜茧突然昏倒在他怀中。
飞鹰吓得魂飞魄散,他迅速抱起夜茧,往岛屿东方的山洞狂奔。
雷声更大了,恍如要破人们的耳膜,躲在山洞中,飞鹰温柔地抚触夜茧冰冷的肌肤,并轻唤道:“夜茧,夜茧——”
她惊恐不已,神智不清地喊着。“我怕雷!我怕打雷……我不要听到雷声,别……打雷……别打雷……”
“夜茧!”飞鹰强而有力地环抱住她。“别怕!我会保护你,我一定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