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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13号魔鬼情咒-第9部分

小说: 13号魔鬼情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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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他真的亲过她吗?如果她真的有失忆过,那他一定是趁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偷偷亲过她……

    大色狼!

    “哼,臭阿烈,你是一个大色狼!”

    嘴里骂着,脸颊却莫名地羞红,心,陡地狂跳……

    他,吻过她的唇……

    讨厌……臭阿烈,一定是看她长得太漂亮,才会忍不住偷亲了她……

    “臭阿烈,怎么可以偷亲人家……”

    放下手中捏着的青蛙,曲映兰两手蒙着脸,兀自害羞着。

    ※※※

    拓拔烈翻看着桌上堆积的文件,想到方才收到院长过世的消息,他叹了一声,合上文件。

    虽然医院方面已尽力,但院长年事已高,身体本就不好,加上前阵子火灾被浓烟呛伤,器官衰竭,之后又得老人失智症……她身体每况愈下,终究回天乏术。

    他正伤脑筋,要不要让小可去送院长最后一程……

    于情于理,院长生前那么照顾小可,小可应当要去的,可是,现在小可根本不记得院长是谁,加上她还在生他的气……

    说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奇怪。

    离开座位,起身走向摆放着一件铜雕黑马作品的桌前,手摸着那匹黑马,他低头思忖着。

    他们三兄弟这家公司的规模,在台湾是数一数二的,公司里的女性职员和干部加总,少说也有上千人,小可居然找不到一个她看得上眼的“大姊姊”,真令他颇为纳闷。

    其他的部门他是未多注意女性职员的长相,但是论温柔、论气质、论长相……秘书室里,不可能连一个都没有呀!

    他真不懂小可的心思……

    为了没找到她想要的“大姊姊”,小可已经一个星期不和他说话了,还告诉他,以后她都要喊他“臭阿烈”,再也不叫他“烈哥哥”了。

    他苦笑着,臭阿烈?呵,他还蛮喜欢她这么喊他的,感觉两人之间,似乎少了一层屏障——

    该怎么说呢?

    以前她喊他“烈哥哥”,她似乎就只是一个小妹妹,他不能太过爱她,太爱她的话,会让他有种罪恶感,但现在……

    莞尔,他只能说,她已经步入“悍妻”入门班的阶段了。

    “三少!”

    正当他低头轻笑,独自沉浸在自己认定的“准”悍妻的淫威中,独乐乐之际,阿六突然冲进来,大声叫着他。

    喜悦的思绪被打断,怒火往眉尾上烧,回头,他怒咆着:

    “你滚到哪里去了,现在才看到人影!一整个上午都没见到人,比我这个副总裁还忙!”

    “三……三少,我是怕吵到你办公……我……我去请秘书教我打字……不过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气喘吁吁的阿六,歇喘了一口气后,忙不迭地道:“大少和大少奶奶来了。”

    “我大嫂也来了?”虽然大哥他们还未正式结婚,但大嫂早就是他们兄弟认定的拓拔家大媳妇。“就算我大嫂也来了,有需要这么紧张吗?”

    “呃,因为……因为昨天我已经告诉大少,有关小可的事……”

    阿六刻意说的含含糊糊,拓拔烈锐眼一瞪,虽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但光看他害怕紧张的表情,他大概也猜得到是什么事。

    被杀人的目光一瞪,阿六赶紧补充道:“我只告诉大少,你收留了一个小孤女,没说她几岁。”

    咻——咻——咻——

    厉眸正在执行杀人任务之际,救命的敲门声恰巧响起,阿六溜也似地去开了门,笑吟吟地迎接救命恩人。

    门一开,拓拔寿带着怀孕的妻子曲映雪,一起进入总裁办公室。

    “大哥、大嫂。”收起锐利光芒,拓拔烈笑迎。“大嫂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来公司走走?”

    扶妻子坐下,拓拔寿代替妻子回应:“我带你大嫂去产检,经过这儿,她说想上来看看你。”

    “阿烈,这阵子辛苦你了。”曲映雪轻轻柔柔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歉意。“为了我和映红,你大哥和二哥没办法顾及公司的事,公司的重担全落在你身上,真是辛苦你了。”

    “大嫂,你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拓拔烈咧嘴一笑。“反倒是我最近……呃,比较忙,没去看你,还劳动你到公司来看我,我……我真过意不去。”

    曲映雪微笑地摇摇头。“我知道你很忙的。”

    “对了,我听阿六说,你收养了一个小孤女……”拓拔寿狐疑地望着弟弟。“为什么要特别收留她,不让她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到寄住的地方?”

    “因为……小朋友排斥她,而且是院长生前托我照顾她。”

    此话一出,阿六震惊地瞪大了眼,院长哪有托三少照顾小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阿六,你当时也在场,不是吗?”

    一枚炸弹,稳稳地落在瞪大眼的阿六怀中。

    “呃,是啊……是啊,对,是院长交代的,没错。”

    如果他敢不点头,怀中的未爆弹绝对会在大少离开后,自己引爆,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她多大?叫什么名字?”虽然肚子还看不出凸隆,但此刻的曲映雪眼里透着满满的母爱。“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她……不大,她叫小可。”拓拔烈盯着曲映雪看,嘴角陡地上扬。

    他敢拍胸脯保证,他大嫂绝对符合小可想要的“大姊姊”模样?大嫂和小可两人,虽然长相不同,个性也是南辕北辙,但她们两人之间有种他说不出的相似味道——

    “大嫂你要去看她当然好!”

    一心只想着讨小可欢喜,回答的太快,却忘了小可一曝光,大哥若是发现小可是个“大”孤女,一定会多加注意,要是他又发现小可常带给他“小小灾难”的话,恐怕小可会立刻被隔离。

    “不过,小可她很活泼,她很会爬树,我怕她一个不注意……会撞伤大嫂,大嫂现在怀孕……”拓拔烈一脸严肃,虽然面对着曲映雪,但话却是说给他大哥听。

    闻言,拓拔寿的两道浓眉在拓拔烈的预料中,担忧地紧蹙起。“我看,还是不要去的好,我先带你回家休息。”

    “对,大嫂,你有孕在身,要多休息,别太劳累了。”拓拔烈正色的附和大哥的意思。

    曲映雪低头不语,拓拔寿紧张的问:“映雪,如果你很想去看小可,那,我们就……”

    拓拔寿的话,令拓拔烈紧张的差点断气,还好曲映雪摇了摇头,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我只是想到映兰……她也常常爬树,以前姑姑的婆婆生起气来想打人,表哥就教映兰爬树,只要爬到树上,婆婆就拿她没辙……可是她只会爬上去,不敢爬下来……”

    想到小妹至今还未找到人,曲映雪伤心又自责地掩嘴哭了起来。

    “映雪……”拓拔寿搂着心爱的妻子,安抚着:“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映兰的。”

    “大嫂,对不起……”拓拔烈一脸歉意。

    都怪他,干嘛提到爬树的事!

    “不,没事,”抹掉泪水,曲映雪强颜欢笑。

    “我们先回去吧!”

    “大少,我送你们。”阿六机警地趁机开溜,免得被怒轰一顿。

    拓拔寿搂着满面泪痕的曲映雪,和弟弟打了招呼后,离开办公室。

    目送他们离去后,拓拔烈杵在原地,愣愣地想着方才大嫂说的话——

    只会爬上去,不敢爬下来……那天小可不也是如此……

    眉头皱起,照医生的说法,小可极有可能是出车辆,才会导致脑部受伤的。

    他想起二哥曾调查到,当初载曲映兰到机场的那辆车出了车祸,车上的人全死了,就是不见曲映兰……难道……小可会是他们一直在找的曲映兰?

    对,只要有照片,比对一下,不就知道了!

    转身,拓拔烈想打电话给甫离开的大哥,他走到办公桌前,却停了下来——

    “不行,刚刚大嫂哭得那么伤心,大哥现在一定很不愿再听到有人提曲映兰的事,万一小可不是曲映兰……大嫂失望之余,一定会哭得更伤心……”

    而且,他大哥的脸一定会很臭!

    过一阵子再说吧,反正小可就住在他家,随时可以求证。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拓拔烈开车载着小可到以前孤儿院附近的教堂,参加院长的追思礼拜,回程的路上,小可安静的令他担忧。

    这些天来,为了带小可参加追思礼拜,他试着和她说一些院长生前特别疼她的事情给她听,但她完全听不进去。

    也许因为他没帮她找到她想要的人姊姊,所以她依旧把他当成某种“假想敌”——

    这几天,她已经不提要找大姊姊陪她的事,但却开始“攻击”他。

    她采取的攻击方式,在他看来,彷若像在扮家家酒一样。

    除了常在他背后拿橡皮筋弹他,在他下班回家后,在他房间的走廊前设下各种“陷阱”想害他,包括放黏鼠板、洒一堆图钉,还有拉钓鱼线想绊倒他……

    她设的那些“陷阱”令他莞尔,若不是太忙,他还真想教她一些较具有“杀伤力”的陷阱。

    他猜,她的本性应该就是如此调皮吧!

    来的路上,她还气鼓鼓的,直说他一定是要把她载去卖,还煞费苦心地收集了一大包橡皮筋,准备随时可以攻击他。

    此刻,他倒希望她像来时那般聒噪,气他、骂他都无妨,就是别低首,紧锁着眉头,半句话也不说——这样的小可,很是令他担忧。

    “小可——”边开着车,拓拔烈边唤她。

    她似乎没听见他的叫唤,依旧维持着原姿势,表情愈来愈凝重。

    拓拔烈跟着皱起了眉头。

    今天,他要她把之前在孤儿院捡回来的纪念品,全部还给小朋友们,还是还了,可是她完全不认得他们,连何姊以及孤儿院的老师,她也不记得——

    原先他还希望和小朋友在一起,无论是好或不好的记忆,她都能想起一些,但,依方才在教室的情形看来,她是彻底忘掉那一小段记忆,也许再也记不起来了。

    “小可,你怎么了?”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轻推着她。“小可,你……为什么哭?”

    一滴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惊诧之余,拓拔烈忙不迭地把行进中的车开往路边停下。

    “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黑眸里,混杂着焦急和担忧。

    坐在驾驶座旁的曲映兰,闻言,不语,点点头。

    “是不是安全带系得太紧了?”

    才松开系住她身体的安全带,她整个人便往他怀里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阿烈,臭阿烈,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要带我到教堂去?我一定是被不好的东西『煞』到,才会觉得很想哭……呜……臭阿烈……”

    她突如其来扑进他怀里,错愕之余,腾在半空中的手,在她的哭声中,缓缓地落下,轻拍着她的背。

    “没事、没事,哭一哭……就没事了……”他气自己嘴笨,连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

    她的头在他怀中蹭着,“阿烈,我明明不想哭的,可是为什么眼泪一直掉?呜……我不要哭啦,都是你害的!”

    “好,都是我的错。”

    不懂得如何安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搂着她,轻抚她直直的秀发,呵护着哭泣的她。

    他想,即使小可忘了院长,但以往院长对她的好,早已深植她心中,是以,院长过世,在她心底深处,仍不免存有一份小小哀伤,才会不自觉地哭泣掉泪。

    “都是你啦!”她粉拳抡起,捶着他健壮的手臂,一边哭,嘴里一边喃喃念着:“你要带我去那里,也该摘抹草或者是芙蓉叶让我带在身上避邪呀!呜……不过,那里是教堂,应该带十字架才对,要不,一整颗蒜头也行。”

    理不清自己两行清泪为何停不住,曲映兰把自身哭个不停的因素,归类于被某种看不见的“邪气”沾上身之故。

    她记得以前在路上遇到丧葬队伍,姑姑都会随手摘下路边人家种的抹革或一些可以避邪的植物叶,让她们带在身上,以防“卡”到不洁的东西。

    她想,她一定是被他带去教堂参加那个院长的追思礼拜,她两个眼睛看院长的照片看得太久,才会……

    “都是你啦!臭阿烈,你好坏心,一定是希望我哭死……对啦,你带我去那里?一定就是这个目的。”

    她的猜想,令他啼笑皆非。

    “如果你不想如我的愿,那你就别哭啰!”把她搂紧些,见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很不舍。

    “我也不想哭呀!”她哽咽。

    怜惜的情愫在他黑眸里急速窜升,低眼,粗硬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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