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罗曼蒂克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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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倒挺能装的,可惜神态都不大对哦。”
“什么装?…………”方旭额上冒出了虚汗。
“没什么。”聂永清敛了下笑容,“对了,你昨天不是告诉我中彩票了吗,今天记得请大家吃饭哦。”
“啊?”旁边的猴子和唐僧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方旭啊方旭,你这个不够哥们的,都不告诉我们?”。
“我……我没啊”方旭一下急的面红耳赤,双手放在面前摆个不停,瞪大了眼睛看着聂永清:却见她两只眼珠转向旁边,他又转过头来说:“没有啊,别听她乱说。”
“啊,方旭你没和他们说吗?”聂永清故作惊讶的说。
“方旭……”唐僧气急败坏:“你……你居然还有脸要我来帮你撺掇撺掇,快还我钱……”
“我,我冤枉啊。”正当方旭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球场上忽然传来“嘘——”的一声,比赛开始了。
外篇
“清清,”正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聂永清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郭倩正一路小跑过来:“走那么快干嘛,现在才4点呢,哎,要不要去看咱们系队的足球比赛?”
“不了”聂永清笑了笑,“今天上了一天课了,头有点晕。我想回去休息会。”
“不是吧,这就累了,平常你可不是这样的啊。”郭倩眼珠转了转,脸上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这几天叫你一起去自习都借故推托,难到是……”
“哎,别乱猜!”
“哈哈,脸都红了,还不是呢。”郭倩把耳朵贴到她嘴边,说:“小声告诉我,是哪个帅哥哦,我不乱说的。”
“真的没有……”聂永清把头偏到一旁。
“好啊你不告诉我,那我回寝室和她们说去!”郭倩说完就佯做往宿舍那边跑。
“哎你别……”聂永清连忙追了上去,看见她一副焦急的样子,,郭倩笑的更开心了:“你能抓到我我就不说!”
两人一直追逐到宿舍门口,郭倩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说:“好了,呼,我投降。”看见聂永清仍哈着腰在喘气,她走上前去:“没事吧清清?”
“没事,咳……你这么能跑……”
“哈哈,好歹我也是本校女子长跑探花嘛,虽然比不上那些田径队的。算了也不和你开玩笑了,你去看球嘛,今天可是关键一场,和电信系的争夺决赛权。”
“我真的不去了。”聂永清说:“太累,你去吧,回来告诉我比分。”
“好吧,那我自个去了。哼,那位衰哥是谁呢,我倒要好好见识下,看看他凭什么方法赢得咱们大美女的芳心。”
聂永清走上3楼,打开寝室门,里面空无一人,一如既往的洁净明亮。她轻轻叩上门,放下书包,从自己的桌子里拿出一个绿封皮的笔记本来,又抽出一只笔,走到了阳台上。这时夕阳的光辉从这栋楼房的侧面斜照过来,透过树叶洒在阳台一侧,漏出班驳的影子。偶尔一阵微风吹过,那光影便如筛子一样抖动着。聂永清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这初秋的清爽,她很喜欢这感觉,独自一人,避开校园的喧嚣与纷杂,犹如投入大自然的怀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打开那本日记,写下自己的感受与领悟。她翻开了一半多,目光停留在其中的一页上,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那上面写着:
5月8日晴
下午和郭倩一起去网吧上网找些资料,在QQ上认识了一个叫“演员”的人,说话幽默风趣,很会作秀,我决定慢慢试探他的底细。要回去时碰见一个男孩子在网吧耍流氓,长的还挺象人样,只是有些蛮不讲理,我忍不住支了一句嘴被他发现,想来找我麻烦,本要去和他理论,郭倩把我劝住,说这家伙是我们学校的,在附近一带很牛别去惹他,然后我们趁他不注意跑了。不过我倒是记住了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的本事能这么嚣张。
5月9日晴转多云
今天晚上去参加学校歌手大赛的决赛,出人意料的是我又看见了那小子,想到昨天他在网吧的嚣张模样,我决定趁这个机会让他上台来现下丑。不过他好象没想象的那么凶,还挺害羞的,到最后都不大忍心作弄他了,帮着一起唱了首歌。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虽然他的调子跑的好远好远,但嗓音却极好,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那是一种我所不能及的天赋。于是我记下了这个名字——方旭。
她又往后翻了几页,9月14日,晴大雨
…………今天我去图书馆,又见到了方旭,还有那个女孩,我不大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看方旭的样子好象是有点误会。但后来那个女孩却无缘无故的扇了我一巴掌;当时我感到很委屈,长这么大都没人打过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哭出来,也没找那女孩,而是默默的走了……我感到很难受,后来一个跑到礼堂偷偷唱歌,他却又鬼使神差的找来了,这难道是就缘分吗?虽然我不大相信这东西,但事实已摆在我眼前了,他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呢?看起来有点笨笨傻傻的,可是又感到他内心中有种无法达成的渴望,哎不管那么多了,先看看再说吧,这人品质还是不坏的。
聂永清又翻到空白的一页,头仰着想了一会儿,拿起笔写下:
9月25日晴
方旭已经学了一个多礼拜了,他进步很快,基本上掌握了一些发音的技巧,而且精神劲也很足,和原来见到的那个颓废样判若两人。看来我当初的看法并没错,他一定能……
“滴滴……”这时挂在胸前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拿起一看,是条方旭发来的短信:我和同学一起去看比赛,你来吗?
聂永清笑了笑,回到:不了,今天有点累。
那边又发来:好不容易约你出来一次啊,师傅给点面子吧。
这家伙……,聂永清想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狡黠的微笑,回到:好吧,你们在体育场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好,我就在主席台附近。
女生公寓离球场仅一墙之隔,不一会聂永清便看到了正站在主席台附近东顾西盼的方旭,旁边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瘦瘦的男孩,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健谈的人,比赛还没开始,他正指着球场上练习的队员唧唧喳喳的说些什么。方旭这时也看见了聂永清,招手示意让她过去。
那位健谈者正在那里侃的不亦乐乎,忽然看见聂永清走过来,顿时两眼发直,刚站起来要说什么,却见方旭在一旁使了个眼色,马上会心地又坐了下去。方旭笑着对聂永清说:“来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班上同学,你叫他唐僧就可以了。”
“唐僧?”聂永清疑惑地看着方旭。
“我这人心热嘴快,呵呵,”不等方旭解释,唐僧便伸出一只手去,“我真名叫马晌,不过他们都这么叫我,也习惯了,你就这么叫吧,没事。”
“呵呵,你好,”聂永清握了一下他的手,“我叫聂……”
“你是方旭的女朋友聂永清是吧,”没等她说完,唐僧立马抢道:“我早听方旭说起你了,他说你特漂亮特温柔,人又好,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呢。”
“你,你别听他胡说。”方旭拍了一下唐僧的头,“这家伙总是口无遮拦,不不不,应该是口是心非。”
“哈哈。”聂永清捂着嘴笑得几乎弯下腰去,“是信口雌黄吧。”
“对对……,还是大作家厉害。”
“呵呵,你们倒挺能装的,可惜神态都不大对哦。”
“什么装?…………”方旭额上冒出了虚汗。
“没什么。”聂永清敛了下笑容,“对了,你昨天不是告诉我中彩票了吗,今天记得请大家吃饭哦。”
“啊?”旁边的猴子和唐僧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方旭啊方旭,你这个不够哥们的,都不告诉我们?”。
“我……我没啊”方旭一下急的面红耳赤,双手放在面前摆个不停,瞪大了眼睛看着聂永清:却见她两只眼珠转向旁边,他又转过头来说:“没有啊,别听她乱说。”
“啊,方旭你没和他们说吗?”聂永清故作惊讶的说。
“方旭……”唐僧气急败坏:“你……你居然还有脸要我来帮你撺掇撺掇,快还我钱……”
“我,我冤枉啊。”正当方旭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球场上忽然传来“嘘——”的一声,比赛开始了。
篇外篇 阮小文看球记
特立尼达和多巴哥是一个很小很弱的国家,但他们的球迷拥有世界级的球星约克。
中国队是一支很小很弱的球队,但他们的球星却拥有世界级的中国球迷。
我也是中国球迷中的一员,为了维护国家的荣誉,为了维持中国球迷的光辉形象,我毅然决定:今天熬夜看球。
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很大的魄力,因为我后天要高考;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老爸老妈都在睡觉;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很大的毅力,因为比赛在深夜;但我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因为今晚是中国队冲击世界杯的关键一战,如果不看,我将死不瞑目——尽管看了也可能抱憾终生。
为了今晚一战,我计划缜密。一部手机,一根蚊香,一张桌布,一卷手纸,作案工具静静地躺在我的床底,没有人知道,也不可能会有人知道。
凌晨两点,屁股随手机一阵颤动,我猛地掀开毛毯坐起来,四周一片漆黑,万籁俱寂,月光借一缕清风刺破窗帘,照亮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眨了眨眼皮,又倒下了。
忽魂悸以魄动,我惊起而长嗟,目光所及之处,时针指向三点,已是刻不容缓。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好所有装备,几个太空步踱到门边,轻轻地拨开一丝缝隙。
如我所料,客厅内空无一人,睡着的电视机,安静的旧旧的。
隔壁传来父母均匀的鼾声,如潮水拍打着沙滩,此起彼伏。我很满意,晚上又多加了一道防空警报。
我如一个探宝者般摸索着前进,借着手机的微光,几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呲牙咧嘴的三角插头,战战兢兢地抓起来,一个倒栽葱摁进插座里。一只手拿遥控器,一只手开电源,随着荧光屏“啪”的轻微一闪,我迅速关掉音量,一张桌布无声无息从天而降,把我和电视牢牢罩在里面,桌布是双层的,不用担心有光恻漏,令我倍感安全。
屏幕上逐渐出现了人影,有红的,有白的,偶尔还跑出来个黑的。由于没声音,场上人又都是黑发黄脸,我还没分出谁是谁。直到白队的前锋一脚射门,球直冲云霄,我便惊喜地认定这是中国队,但随即红队的中场一记远程炮弹击中边裁,迫使我又改变了看法。正当我苦觅几个熟悉的队员时,屏幕上忽然打出china1:0XXX的字样,时间显示已经下半场30分,令我大感欣慰,叹到此番冒险算是物有所值。
这时场上突然风云突变,红方一名10号队员中场带球一路衔飞疾走,连过白方好几名队员,杀红了眼一般直入禁区,眼看就要抬脚射门。白方最后一名后卫一看这还了得,不假思索就是一招佛山无影脚踹了过去,谁知那红方10号玩命般跑了这么远早已是强弩之末,看见门将腿肚子都直打哆嗦,对手这一脚过来自然是正中其下怀,顺势一个狗爬式倒在地上作万分痛苦状,那后卫连忙摊开双手作极度无辜状,和衣服几乎一个颜色的裁判一路小跑过来,一只手死死指向罚球点,好象是说:这下面有金子,你们赶快给我挖!而白方队员则象追星族一样蜂拥而上,吐口水者有之,竖中指者有之,推推攘攘者亦有之,明星迫不得已从腰间拔出一把红色尚方宝剑,把离他最近那个用多国语言问候自己母亲的球员一刀斩了,人头落处跳出2个汉语拼音的名字来,我方才明白是中国被判了个点球。一股爱国激情顿时油然而生,却又不能上去帮忙,看的我实在忍无可忍怒火中烧,一腔热血化为一个字脱口而出:“草!”
这个字刚出口我便后悔莫及,别说自己现在身处险境,就算在平时也不敢在父母面前吐出半个脏字来。果然听得身后房内一阵响动,吓的我魂飞魄散,手哆哆嗦嗦的连按几下电视开关都没按到,只得忍痛一把拔掉插头,可怜的老康佳内“嗤”的一响,心中不禁一颤暗念这不是我的错,只能怪你开关设计的比插头小。
我蒙着桌布窝在沙发旁边,揭开一角往外瞅了瞅,还好,老爸出来的时候手里没拿家伙,起码自己暂无生命之忧。只见他左顾右盼了一会,目光忽而一停。我顺着他视线一看,大呼不好,原来自己尚未将蚊香灭掉,这下恐怕要被人赃俱获。我象鸵鸟一样把头缩回去,暗暗祈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