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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把心留给你-第17部分

小说: 把心留给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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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娃娃蜷缩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眼皮就沉重起来,她有感而发地说:「好困。」
他伸手理顺她额间的发丝,轻声催着,「那就快睡吧!」
「我得换件睡衣。」
「那就换吧!林嫂效率好,早把妳;的睡衣挂出来了。」
「可是我累得动不了。」
「我帮妳;换成吗?」
「不成。」
「我以人格担保……」
「我没怀疑你会做坏事,而是我挺着一个大肚,身材肿得难看。」
「我倒不觉得。」
「真的?既然如此……」
「嘘,妳;尽管睡吧!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邢谷风极其温柔地为心爱的人更衣、替她盖被,并牵起她的手在唇间吻了几秒,最后不得不遵守诺言放开她。
她在他还没完全松手前,及时勾住了他的指头,并急促地说:「陪我,再多几分钟就好。」
邢谷风马上成全她,「好,直到妳;改变主意为止。」
有了他的陪伴,于敏容满足地酣睡了过去,直到破晓时分,她朦胧地醒来,在微曦中与一双眸子相视。
眸子的主人在她耳边轻喃了一句,「妳;要我走吗?」
她摇摇头,伸手将他的脖子圈住,不放他走,并提出一个让她自己都吓一跳的问题,「严伯伯强迫推销给你的书,你看了多少?」
「我挑重点看,大概还够应付这一次。」他忍不住环住她的身子,爱怜地抚触她的肚皮。
「你确定吗?」
「不能,所以得试一下才知道。」
「若情况不好的话呢?」
「直接提着榔头杀去和平东路拆掉严老头的金字招牌。」他为她卸去睡袍,轻抚怀中的人儿。
于敏容在黑暗中笑了。「你现在才想到回头耍流氓,已经太迟了。」
「怎么说?」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话你难道没听过吗?」
「是听过。」他随即指出她话里的语病,「上床这种事是要双方努力营造的,单靠『个人』修行,哪能成事?」
「我差点忘记你是贫嘴大博士,强拗不过你。」
他摆出帝王似的权威,颐指气使地道:「辩不过,那就乖巧一点上床睡觉!」接着将她搂在怀中后,旋即又变成了一个解甲归田的可怜农兵,柔情似水地对着日思夜念的意中人,求道:「让我爱妳;。」
于敏容给他一个吻,同时在黑暗中找到他的手往自己的肚皮上搁,算是给了他一个首肯的回应。
第二十章
    于敏容与邢谷风之间的恋人关系总算白热化,只不过已超出他们可以掌控的地步。
近期的XX周刊上有一篇谈论骆佳琪的文章,报导是这样写的。
骆氏集团身价百亿的女继承人骆佳琪,因为不甘心被曾是骆氏集团的金童顾问邢谷风拒绝,伙同男性朋友入侵前男友的恋人住所,进而吃上官司的事件上报后,大家关注的已不单单是女继承人非法入侵民宅一事,反而争相讨论一个话题--
坐拥百亿金矿的妙龄美女继承人是如何失去爱人的心,进而将对方拱手让给一个熟女化妆师。
这样的三角关系,把骆佳琪、邢谷风及于敏容的隐私全都摊扯出来,供人当茶余饭后的话题。
接下来几天的版面则是被桃色照片塞到爆。
那些照片是真、是假好像没人在乎,大伙感兴趣的都是骆佳琪的身材与脸蛋,或是若骆丙雄百年之后,骆佳琪这个败家女要如何挥霍,才能在一日之内花光三百亿的资产?
一个社交名媛的隐私,就这样被公开地讨论与批评,名誉算是扫了地。

相对于骆佳琪的负面报导,邢谷风倒是没有因为移情别恋而受到太多的批判。
舆论的反应是一面倒的,记者再三询问民众,似乎社会大众都觉得是骆佳琪太过无理取闹,不值得同情。
邢谷风经过大众的肯定,形象反而变得更好了。
媒体见风转舵,甚至把他当作是被害者谈论,报导他出身教育世家,母亲是北市万华区一所国、高中校董;父亲则是美国大学教授,自己呢是个才学兼备的财经博士,在骆氏集团服务时,曾数次大胆地预测出国际冷门的投资先机,让骆丙雄的总资产从三年前的九十亿直直飙到三百七十五亿的最高峰。
诸如此种正面的报导一篇又是一篇,加速了邢谷风的知名度,不少跨国大企业闻风而至,纷纷派出说客想将他延揽旗下。
但他全数婉谢,告知他目前正处于韬光养晦的阶段,再加上爱侣待产中,宁愿花时间多陪陪家人。
各方的好意是成功地婉谢了,但转移不掉好事者的注意力--社会大众对于能百分百擒住邢谷风这位青年才俊,并让他无怨无悔地放弃一片商界江山的熟女是好奇得不得了。
于敏容因此在外出时只能低调打扮,不论日晒与雨淋,她随时戴着墨镜,试着躲避狗仔队的跟踪。
但狗仔队可是有经过训练的,竟然挖出于敏容在纽约的学经历,爆出她就是七年前在纽约红极一时却突然急流勇退的超级名模。
这时大家才了解,原来今日的熟女化妆师竟是昔日的国际名模,所谓有眼不识泰山,能识出「泰山者」当属邢谷风这个英雄了,英雄值得赢获美人芳心,这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两人的恋情从「不伦」变为「真情」,顿时在市井之间传成佳话。
「云霓美人」美容美发工作室原本的生意就不差,现在又因为总店女经理上了报,占着人气旺之便,全台的分店里,几乎有两个月的时间被顾客塞到爆。
北市东区的旗舰总店就更不用说了,身为老板的佟青云终于说话了。
他直接告诉于敏容,「看在妳;和震天孩子的份上,我就当妳;现在正在放产假,半年之内别靠近这家店,我有事时,会亲自过来找妳;商量。」
于敏容就这样被情势逼得必须在家里当少奶奶。
但她天生爱劳动,闲不下来,不是跟林嫂揽着晒衣服,就是不请自来地入侵厨房抢着烧菜,造成林嫂的困扰。
后来林嫂总算想出一个名目给她办。「邢少爷的房间就由妳;整理,他换洗的衣物也让妳;全权作主,只要妳;别靠近我的厨房就好。」
于敏容很高兴有事做,但是,一天一个小时的活动量而已,怎么够她这个工作狂利用呢?
邵予蘅见她午后一派无聊地在花园里晃,于是给她一些意见。「上街购物吧!宝宝总得要有衣服穿啊!婴儿床、澡盆等东西都得重新买过……」
「这主意不错。」于敏容马上照办,结果她只花半天的时间就把该买的买齐了,而且还不曾出门过一步。「我用电话和计算机就将这事办妥当了。」
邵予蘅闻言也为之傻眼了。「敏容,妳;的效率未免过高了些。」
「效率高是一件好事啊!」邢欲棠给于敏容出主意,「要不然,妳;跟我学着种花莳草吧!」
冬天种花莳草只有一件要紧事,那就是趁势除草与剪枝。
偏偏于敏容忘记跟准公公提一件事,那就是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痴」!对植物的认识,只停留在根、茎、花、叶上。
于是,于敏容就这样将几株名贵的玫瑰和茶花当成咬人猫给剪掉了,她给的理由是,「它们都是绿色的,叶子的形状又长得挺像的,这个枝有刺,那一个叶缘会螫人,另外这一株没长花,所以……」
「现在是冬天啊!多数植物不长花的。」邢欲棠苦着脸解释。
于敏容知错后,马上放下锄与剪,发誓今后只在花园里赏花,绝对不碰任何一株植物。

回到屋里,于敏容正巧在楼梯间和办完正事回家的邢谷风遇上。
她先看邢谷风神采奕奕的模样,再低头打量臃肿的自己,自信心全都没了。
「怎么了?很没精打采的样子。想吃包子吗?还是牛肉卷?要不然我们入夜后开车到八里去逛,欣赏一下夜景?」
「好啊!」她没拒绝,挺着一个大肚跟着他回到他的房间,一语不发地盯着他宽衣解带。
邢谷风换上轻便的白棉衫与牛仔裤后,来到她身边问:「看妳;一肚子心事的模样,说出来让我分享一下吧!」
她这才将今天所发生的事讲给他听,她很平和地说:「我没有抱怨的意思,但闲在家里真的是快憋死我了,我真希望孩子今天就降世。」
「要不然这样吧!我刚找到一个办公室,打算从创业咨询开始做起,妳;明天要不要跟来看一下,也许找得到妳;想做的事?」
「太好了!」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但有一个前提。」邢谷风抬指点了一下心爱女人的鼻头。
「请说。」
「不准妳;为我的事操心。」
「我量力而为好吗?」
「非常正确的态度。妳;还想去八里走吗?」
「不会很想,因为实在很怕被跟拍。以前当模特儿时,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怕照相机到这种程度。
「杰生帮我拍照时,都说我天生适合走这一行,其实鬼才清楚,我是紧张得要命……」她不由自主的提起了前夫,很快地瞄了邢谷风一眼。「对不起,突然想起他,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我其实没有吃杰生醋的权利。」
于敏容看着邢谷风的俊脸,叹了一口气道:「我总觉得你还有些事瞒着我没说。我知道你是出于保护我的心态,不想造成我的困扰,但我心中就是有几分遗落感。」
「请别想太多。」邢谷风将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应着宝宝的踢动。
她顺势坐进他怀里,与他耳鬓厮磨一番,然后告诉他,「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不是昨天才亲热过了吗?」
「我爱你上瘾了,一天对我而言有如一个冬天那么久。」
「敏容,我们谈过了,妳;离预产期只剩三个礼拜,再不节制我怕会伤到妳;。而且,妳;昨天才对天发誓,那是产前最后一次了。」
「可我并不觉得身体上有不适应的感觉,而且我问过严伯伯了,他说只要我想,咱们又能小心行事的话,不会是大问题的,他甚至鼓励其它夫妻也能这样做,因为胎儿会感应到父母双方的爱。」
「唉!这算谬论了吧?」
「行得通的话就不算是。」
邢谷风不再吭声,于敏容知道自己胜了这一场。
在他无限的体贴下,她满足地睡去,连晚餐都没能下去吃。
结果,是夜,熟睡的于敏容突然被腹中的宝宝踢醒过来,她憋着一股气,随手就把身旁的邢谷风摇醒。
「床上湿湿的,我可能一个不小心尿床了!」
邢谷风掀被看了一下状况,不太苟同。「妳;的羊水破了,身体有异状吗?」
「什么样的异状?」
「阵痛之类的。」
「阵痛一直都有啊!只是没强到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不过就额头烫了一点而已。」
邢谷风当下跳了起来,顺手扯了衣裤套上,拿了温度计对着她的耳里一测,摄氏三十八度的结果让他不敢掉以轻心,直接挂了一通电话给严正风,报告她的状况。
严正风要邢谷风马上将于敏容送去诊所,她在半个小时之内进了产房,内诊的结果是她已开了两指,早已步入分娩期。
严正风替她吊了催生剂,把心音与测阵痛的仪器往她身上贴,要她躺在床上慢慢等。
于敏容照做了,想是还早,还要邢谷风拿出一本厚厚的填字游戏来解谜。
在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等待,突然袭来的阵痛感让她一下子吃不消,她憋不住,突然尖喊出声……至此后,阵痛当然是一波强过一波。
严正风闻声而至,检查了一下,只跟满脸凝重的邢谷风说了一句,「不碍事。你去洗手,手洗干净后到靠门的那个中间橱柜拿一包袋子出来。」
「干嘛?」
「好替你儿子接生啊!」
于敏容的运气好,只痛了三十分钟,一个三千四百克重、有着洪亮哭声的健康男娃娃便掉进了父亲的手掌之间。
做父亲的人依着老医师的指示,小心翼翼地为哭个不停的宝贝拭去皮肤与发上的羊水与血污,最后以蓝布条将红粉通通的儿子一裹,送进母亲的怀抱里。
说来也奇怪,本来哭得让人不得不捂耳的囝仔,在一躺进母亲的怀中时,便停止了哭泣,他仰着小脖子,闻嗅出母亲的味道后,安心地闭起了小眼睛,吃起小拳头。
严正风见状,满意地拍了邢谷风的肩膀,赞许有加地说:「你做得很好!是我执业以来,唯一碰过最称职的『男助产士』。」
「严伯伯过奖了。」邢谷风绽出笑,温柔地看着床上那一对母子。
「不算过奖。因为你不仅是第一个,而且也会是最后一个。」
「您这话是……」
严正风得意地笑,「我即将退休,等你说服敏容再帮你生下一个小萝卜头后,我再为你们重出江湖。」
「那就请严伯伯等我的好消息。」
「我尽量憋着最后一口气就是了。」严正风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提高起来,往于敏容躺着的方向喊话,「不过嘛!我也老了,你们总得让我先把前面一口气消化掉吧!满月酒我是吃多了,偶尔改吃一下喜酒,换换名目也不错。」
于敏容抱着儿子,笑而不答地望着邢谷风。
邢谷风这才跟严正风实说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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