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财有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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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我发觉,其实妳蛮好的。”好到足以令他动心,甚至还想娶回家好好珍藏。
“我蛮好的?”她蹙眉,“你在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想娶妳为妻,妳会不会反对?”
“会。”她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拜托!亏她还一副认真的听他说话,没想到他居然在耍她?!过分!
她猛地站起身,冷冷地斜睨着负其杰。
“如果你以为身为公司的总裁,有钱有势,就能这样戏弄人家的话,那你就错得彻底,我宁愿嫁一头猪,也不会嫁给你。”拋下话,她绷着一张俏脸,头也不回的掉头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负其杰的黑眸里有一丝愕然,他不明了钱织心怎会无缘无故就发火,他想娶她为妻,这哪里出了问题?他是真的想娶她的……
她误会了什么?
XXX
这天,钱织心没有回负家,因为她觉得自己严重被负其杰给侮辱了,他凭什么如此玩弄她?
那夜的事,压根是不小心而擦枪走火,她都已经自认倒霉,不想再提起,他为什么还要故意拿出来大做文章?
他真以为和她有过一夜关系,就可以动不动的戏弄她?她钱织心不是没人要!她只是不想委屈自己随便找个人就嫁了。
撇开她的个性不谈,单单就她的外表而言,想追她的人可是排到垦丁了,她何必要忍气吞声的让他一再地戏弄?!
他突然想到就吻吻她,一时兴起就说她不错,甚至离谱的说想娶她?!
呵!真是可笑!
他连爱她的感觉都没有,又怎会想要娶她?他认为他这么说以后,她就会像傻子一样,兴奋地期待他找个好日子把她迎娶进门?然后他就可以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够了!她才不会那么笨。
负其杰,我决定讨厌你到底!钱织心在心底宣誓着。
她决定把对他的遐想全部丢掉,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给他好脸色看,她也不要再和他有所牵扯。从此之后,他永远只会是她的老板,其余的,他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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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织心是不是吃错药了?”魏伶伶纳闷地开口。
她及黄锦锦一大早就接到负品崎的夺命连环Call,将她们两个从温暖的床铺上挖起来,叫她们到这里来集合,好研究钱织心最近极为反常的行为。
此时,她们正在躲饭店的一隅,小心翼翼地隐藏住身影,唯恐被钱织心发现。
黄锦锦佯装要看菜单,把菜单拿得老高好摀住脸,借机偷瞄离他们几桌远的钱织心,如此蹩脚外加老套的伪装法,幸亏钱织心真的坐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否则白痴才会看不出来。
“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怎会突然转性?”黄锦锦一脸焦虑。
钱织心突然变得异常的大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甚至还打破以前打死不上餐厅的坚持,现在都上五星级的饭店用餐,着实跌破了大家的眼镜。
无怪乎负品崎会紧张到利用征信社查出钱织心好友的电话,并以最快的速度把她们找来,看看她们能否找出钱织心失常的原因。
“她是不是在负家受到欺负?”黄锦锦臆测地询问也在遮遮掩掩的负品崎。
“她不欺负我就很偷笑了,我哪会去欺负她。”他抗议地反驳道。
“她在你家都很正常?”
他点头,“非常正常,一天到晚指使我做东做西,我完全看不出她有哪里不正常过。”
“那她怎么会突然这样?”
“我怎么知道?找妳们出来,就是想问妳们知不知道原因,不是要妳们来反问我的。”
魏伶伶想想,忽觉不对劲,既而转头质疑地追问负品崎,“你怎会突然这么关心织心?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我是很讨厌她没错,谁叫她故意整我,叫我当她三个月的奴隶。”他撇撇嘴,闷哼着。
“那现在呢?什么原因让你改变的?”
“还不是因为我大哥。”
“你大哥?关他什么事?”魏伶伶及黄锦锦互觑了一眼,对这个话题的兴趣,比对钱织心会转性的兴趣高太多了。
瞧她们二人立刻挨向他并两眼大睁,竖高耳朵,一副听八卦的标准模样,看得负品崎受不了地直翻白眼。
“有一次,我不小心撞见我大哥吻钱织心,我差点傻在那里,妳们知不知道我从未听说我大哥喜欢上哪个女人,也不曾看过他主动去追求女人,而他居然吻了钱织心?!这代表什么?我想不用我说,妳们应该很清楚才是。”要不是为了他大哥,他才不会主动关心钱织心。
“负其杰吻了织心?!”大新闻,超级大新闻!
“那织心有什么反应?”魏伶伶皱着眉问道。
“呆掉。”
“她没有反抗,或是事后跳起来骂你大哥,诸如此类的举动吗?”
“没有。”
“这就怪了……”依她和她这么多年的交情,照理说,钱织心绝不允许有人占她便宜的呀。
以前只要有人眼神稍微对她不尊重,她就会很不客气的叫对方跟她道歉了。她突然让人吻了,竟然只有出现呆掉的反应而已?有问题!
黄锦锦也觉得不对劲,“对了,妳记不记得上次她在医院,警告我们不准问她和负其杰之间曾发生什么事,妳猜,会不会就是和那件事有关?”
“有可能。”
“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现在正在和织心吃饭的男人,应该就是那天我们选出来的其中一个,好象叫什么多来的?”她一时忘了那个人的名字,只记得那三人刚好都叫什么多。
“他是朱宝多,前二天钱织心已经和黄金多约会过了,今天轮到朱宝多,后天是钱最多。”
“你怎么知道她和钱最多约在后天?”魏伶伶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负品崎,怀疑他有预知能力。
“因为钱织心叫我帮她介绍给钱最多,他们见面的时间是我安排的,我怎会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充当起拉皮条的了?”黄锦锦调侃地笑道。
“妳在胡说什么,我现在是钱织心的奴隶,她交代下来的事,我能不办吗?别忘了,她背后有我大哥当靠山,我想不做都不行。”
“嗯嗯,说的也是,那织心对之前那个黄金多的印象如何?”
“我想不怎么样,因为那天和他见面回去后,她一点高兴的反应也没有,反而还意兴阑珊的,八成不合她的意。”
“了解。”
“我看这个朱宝多,应该也入不了咱们钱姑娘的眼。”魏伶伶朝着钱织心的方向努努下巴,示意让他们全看过去。
只见钱织心只是埋头苦吃面前的食物,偶尔想到时,才抬头理一下坐在她对面,说得口沫横飞的朱宝多。
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她有多想结束这个约会,只是舍不得提出来而已,因为她点的套餐还没完全吃完前,她是绝不会离去的。
“那只剩钱最多了,你对钱最多的评价如何?”黄锦锦对负品崎问道。
负品崎想了一下,“钱最多人品不错,虽然名字有点俗气,但是人却长得很斯文,举止谈吐也不错,所以钱织心要喜欢他的机会很高。”
平心而论,钱最多虽然处处不及他大哥,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蛮优质的男人,有很多女人倒追的。所以一旦让钱织心和钱最多二人看对眼后,那他大哥不就没机会了?!
这怎么成,他大哥难得动了凡心,他当然要帮他到底,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钱织心投入其它男人的怀抱,就算那个男人是他的好友也不行。
“哇!那你大哥危险了。”
“我知道,不用妳再提醒。”负品崎一脸悒郁。
“你和钱最多不是好朋友吗?”
“我们是。”
“那你不会先去跟他说,织心是你大哥要的女人,叫他不要对织心起非分之想,他如果还当你是朋友,那他应该会答应你才是。”
闻言,负品崎恍然大悟,“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
“可不只这一招而已,你还可以顺便叫钱最多演出戏。”魏伶伶及黄锦锦二人不约而同的奸笑二声,眼睛还闪出狡黠的光芒,看得令人直发毛。
负品崎搓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后,才怯怯地提出疑问。
“妳们……想到了什么计画?”
“你附耳过来吧!”
二个女人加上一个男人,开始筹备着惊天动地的计画,在他们讨论的风云变色之际,钱织心及负其杰二个主角,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心底泛起一阵不安……
XXX
“妳长得很漂亮。”钱最多由衷地称赞钱织心,“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记得负品崎打电话,说要介绍女孩子给他认识时,他以为他在开玩笑,直觉就叫他别耍他。
后来,在负品崎把一切缘由告知他后,他才明了负品崎的情非得已,答应出来只是为了帮他一个忙罢了,因此他完全没想过会看到如此貌美的女子。
说真的,她看起来非常的令人心动,若不是稍早负品崎又打了通电话,请求他帮忙演出戏的话,他或许真的会考虑和钱织心交往。
“谢谢。”她勾起红唇,巧笑倩兮地对钱最多道谢。
“我听说妳对钱特别情有独钟。”他开始照着负品崎交代的剧情演下去。
“嗯哼。”她很大方的承认,“单听你的名字,我想你父母应该也和我一样吧!”会把儿子取名为钱最多的,恐怕世上没有几人有这个胆子。
他朗声大笑,“被妳猜对了,我父母的确如此,不过我觉得我更该佩服我自己,因为我居然能够顶着这个名字过活,而没去改掉它。”
“我也这么想,你的勇气更加令人佩服不已。”她轻笑着,“说真的,你从没想去改名字吗?”
“当然有,好几次我都想偷偷改掉。”
“为什么没成功?”
“因为每次我要去改名字时,刚好都被我父母发现,然后他们一个扮黑脸,责备我不孝,另一个扮白脸,可怜兮兮地哀求我,逼不得已,我只好放弃,继续使用这个听起来会令人莞尔的名字。”他一脸无奈。
“我可以想象那个情景,”她深深地笑着,“你的父母真是厉害。”
“这可苦了我们为人子女的。”
“呵呵!”
“说说妳的兴趣吧!妳平日都做些什么休闲活动?”
“只要是不花钱的事,我都有兴趣。”
“啊?”他微愣,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管是什么兴趣,只要是不需要花到钱的,我都能接受,要是像看电影或去唱歌,那些要花钱的,我一概没兴趣。”
“哦……”钱最多了然的挑了挑眉,“了解。”
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爱钱,负大哥确定喜欢这样的女人?
“那妳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他接着再问,这些问题全是受负品崎之托,帮负其杰询问的。
“钱很多的男人。”
“呃……只要这一项就够了?没有其它条件?”哇!她的回答和剧本里写的一模一样!是谁那么厉害?居然把钱织心的回答都料得准确无比?佩服佩服。
她偏着头仔细思考了一下,“高高的,挺斯文的,没有近视,眼神深邃,举止温文儒雅,为人亲切,公私分明,声音低沉,成熟稳重,冷静自制……”
奇怪,听她这么描述,感觉好象是在形容某个人……钱最多皱起眉,狐疑的目光在钱织心脸上搜寻着。
“妳是不是喜欢负品崎的大哥?”他直接一针见血地问道。事实上,是剧本要他这样讲的。
闻言,钱织心活像被电到般,惊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神色慌然地问,话说出口后,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泄露了秘密。她几乎快昏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呃!你不要误会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很讶异,你怎么会这么说而已,并不是因为被你说中心事,才……你懂我的意思吧?”怎么好象有愈描愈黑的感觉?真是糟糕。
“我懂,”他点点头,“妳说妳是因为讶异,才那么惊讶嘛!”哈哈!和剧本一模一样,有趣,有趣!
“对对,就是这样。”她忙不迭地直点头。
“可是妳若不是心虚的话,光只是讶异,妳的反应不会那么大,钱小姐,妳心中有鬼哦!”他接着又反问她。
“才没有,你不要胡说。”她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他。
“究竟有没有,我想没人比妳自己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