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朝9晚5-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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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吗？可以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摸索自己的口袋，我要找我的香烟，是的，我需要它们，它们会让我平静的，我知道，它们可以的。我颤抖的点上烟，靠在墙上，这他妈的是怎么了？我都控制不了我自己的心了，我难受的没法用语言形容。
一辆汽车驶过我的身边，我突然看见了一双很熟悉的眼睛，那像是莫莫的眼睛，那个车上的人望着外面，表情无比的忧伤。可他就这么行驶出了我的视线，就像是我的幻觉，也许就是我的幻觉？
＇WELKIN＇
“我在……”我没有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看见来电显示上出现他的名字我突然变得异常的兴奋，可，他为什么又挂断电话呢？那句冷冰冰的‘你在哪？’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什么背叛恋人的事，就像是背着恋人和陌生的男人在床上欢娱？
可阿普，我们从来就不是恋人，不是吗？
我告诉MURRAY我要回家了，我要会到属于我自己的地方，那里我会感觉安全的。然后我拒绝了那个搭讪的男人的送我回家的好意。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我习惯了。
酒吧里的男女像是那么快乐，他们聊天，大笑着，亲昵的靠在一起，激烈的随着音乐摇摆身体。我不知道他们在白天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他们仅仅是用夜晚的时光来忘记自己白天的样子？
可，我在门口看见了正在吸烟的他，他注视着我，像是一脸的困惑，仿佛我变成了一个无比陌生的人，也许我们一直就是无比陌生的？
＇阿普＇
我问自己我为什么没有离开？
我应该离开的，我可以随便找一个漂亮的女人上床，然后我可以只是流汗，什么都可以不去想，什么都不用考虑。
可我只是在吸烟，只是站在这。我知道她早晚会走出来，或早或晚，她一定会出来的，只是，也许她身边会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会和她一起走出我的视线，就像刚才那双很像莫莫的眼睛一样，什么都会离开我。可如果那是幻觉，我希望她和那个男人也可以是幻觉……
她是一个人，一个人走出来，我怀疑我的眼睛，怀疑我看到的一切。她看着我，仿佛我变成了一个无比陌生的人，也许我们一直就是无比陌生的？
我走过去，离她那么近，我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
也许我就是一个不太习惯用语言表述自己的人，我无法讲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我到底要怎么样？我只是用嘴凑近她的嘴，我只是想吻，没有拥抱，双臂就垂在身体的两侧，也完全没有身体的接触，只是吻。
她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闭起眼睛，她的眼睛离我那么近，像是可以把我看穿，我突然不敢在吻她，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我从没这么害怕一个女人的眼睛！
“我，……你是要回家吗？”我只好问她这个问题。
她点点头向我笑笑，“你呢？在等朋友？”她的语气就像我们刚才什么都没做过，可我的口腔里太留着她的味道，还那么真切。
朋友？她认为我等朋友吗？她认为我在等一个女人吗？然后她说她先走了，我问她，要我送她吗？她依旧摇摇头。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觉得自己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WELKIN＇
我又一次拒绝了一个男人送我回家的请求，也许我真是习惯一个人了？可我，可我其实是想有人陪伴的吧？
我喜欢他的那个吻，真的喜欢，可，我知道那什么都代表不了，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孤单的男人和一个同样孤单的女人之间的触碰而已。我向地铁走去，我想他现在也许已经等到了他的朋友。他今晚会过的很快乐的，是的，快乐！
他的那个电话也不过是对一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的一声问候吧？可是他都没耐心听我说完，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本来谁也就不是谁的谁。我又能要求他怎么样呢？要求他为了我做什么呢？这太可笑了吧？太可笑了。
地铁里所有的人都显得这么寂寞，所有的人都没有表情，当然我也和他们一样。
可他为什么又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台阶上呢？
＇阿普＇
我想我是疯了，我竟然又开着车，来到她家的门口。
刚才在酒吧那，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问我是否可以进去请她喝一杯呢？可我为什么没有走进去呢？那里面是有我想要的吧？我可以看见很多漂亮的面孔，我会感觉快乐的。可，我就是没有。
我告诉自己我们谁也不是谁的谁，可我还是站在这了，等她回来。我一定是疯了，我知道的。
她像是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会来，然后她看见我，满脸的惊奇。
可她为什么却突然抱住我，而我竟也不知道我的双臂是否要回应她的拥抱？
我谈的那场恋爱 7
＇VERNE＇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醒来的，反正我是有了知觉，我睁开眼看见了夜晚那深蓝色的天空。
我意识到自己坐在汽车里，脸上正不断的淌着汗，汽车就这么行驶着，我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也许就是梦？我记得SPENCER告诉我他在我的咖啡中放了安眠药，然后，然后，我像是看见了他的眼泪，还有他的身体？赤裸的身体趴在我的身体上？我的喊叫声？还有一个声音不停的说着‘爱’？我想这一定都是我的梦，一定都是梦，可我低头看见了在我手腕上留着的皮带勒过的痕迹，这不是梦！！
然后，我转过头，那个坐在我身边的男人，SPENCER！这不是梦！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到他的车上的，我是怎么穿上现在的衣服的，所有的问题我都没兴趣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要带我去哪？
“你昏迷的时候一直说‘回家’‘回家’”听到他的声音让我想起了刚才在大脑中那个一直在说‘爱’的声音，他们那么相似？还是就是同一个声音？
我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我们又有什么好说呢？什么都没有吧？
“也许我不该那么对你，我应该等到你爱上我的时候再做那些事……”
他的话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这痛苦甚至不亚于被他压在身下强迫着做爱！我再次闭上眼睛，我希望我还可以再一次失去知觉，可没有，这次没有。而且，这一次我还想到了我的那个男孩，他怎么样了？
我承认我是个特别不愿意去面对生活的男人，我总是在逃避，那次关于SALLY也是一样，我甚至都没和她说点什么，就逃离了那段生活。可这一次，我要怎么办？如果生活中没有我的那个男孩，是不是一切都简单的多？我可以再一次离开，再重新开始一段生活，依旧是孤单的生活？
如果我的生活就是我一个人，会不会现在一切都简单的多？在SPENCER打开CD放音乐的时候，我想让自己开始回忆了这几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可我什么都说不清，什么都是模糊的，也许除了那些‘爱’？
我望着窗外，街上的人很多，很热闹。我一直都很喜欢骑着摩托看看街上来往的人群，我喜欢望着人群的感觉，那样我会感觉是快乐的。可现在，我完全没这份心思，我只是悲哀的望着那些行人，完全没有丝毫的快乐。
他把车停在了一个公寓门口。“是你的家了。”我说不出他当时的语气，他的声音像是带着一丝伤感。
可我却害怕的不想下车，我望着我那间屋，没有灯光，是漆黑的窗户！可，如果我走进去还会像上次一样吗？那个男孩还会紧紧的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吗？还会吗？
“对不起，VERNE……”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道歉，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可他没给我任何解释，只是紧紧的抱住我，可这感觉太熟悉了。我觉得自己竟开始享受他这么紧紧的拥抱，我觉得自己可能想说‘我——喜——欢！’
我没有推开他，我就让他这么抱着，而这时他的嘴却开始触碰我的嘴了，我能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反应，他的那个器官有力的顶着我的身体。可现在是夏天，两个男人在这种空间里亲昵的接触，就是会这样的。这不是爱！这只不过是一种生理的反应，一种最原始的需要而已。
“放开。”我告诉他，他楞在那，看着我。
“VERNE，我……”
“别说对不起，别说那句话！”我打断他的话，我真他妈的不想再听见‘对不起’这三个字了。
“VERNE……”
“SPENCER，你没什么可对不起的，那天我们都有高潮，你没什么可抱歉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这样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推开车门走下车，我的身上的衣服像是都被汗水湿透了，他们粘在我身上，我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我就这么摇晃着向前走，一步一步的走着！
“VERNE……”他就这么跑过来，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我，这感觉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可，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我的那个男孩的拥抱，不是的！
***
“你！不许和别人上床！”说着电话挂断了。我想着他最后的话，我？和别人上床吗？这个白痴，大白痴！
***
可我确实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我做了！
“VERNE，我爱你，我不想让你走。”他紧帖着我的身体，说着爱，爱？可我必须走，我要回我的家，我要回去，即使那里面再没有我的男孩。
我挣脱他的拥抱，摇摇晃晃的走着。
“VERNE……VERNE……”
直到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可，家里没有他，没有我的男孩。我打他的电话，电话关机了。我倒在床上，我想睡觉，我要睡觉，我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都不想。
可深夜，我被敲门声惊醒了，它们一声响过一声，我从床上跳起来去开门。
“是他！”
我谈的那场恋爱 8
＇VERNE＇
我打了他！我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他就站在门口，擦自己嘴角的血，我看着他侧着脸，看见那渐渐肿起的嘴角！自己却大声的哭了出来，可，却是我打了他呀，我是那个他妈的打人的人，我为什么要哭？
他拉我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我的肩，我就在他怀里大声的哭泣，怎么也停不了，停不了！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伤心，我也从没这么大声的为了什么哭泣？
他就这么一直的抱着我，直到我哭的没有力气，那拥抱一直是紧紧的，一直是。
“我……”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SPENCER！他为什么没有走呢？他为什么还来敲我的门？为什么？他到底要怎么样？他要干什么？
“你？你？好点儿吗？”他问我好点吗？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我哭喊着骂他“你想怎么样？”
“你的那个朋友？他没在等你吗？”我挣脱了他的拥抱，就这么无力的坐在地上。他问我，我的那个朋友？我的那个男孩？突然我觉得自己像是永远失去他了，永远的失去了！
我心里难受的没办法形容，我蜷曲着身体躺在地上，我觉得冷，冷……
“睡吧。”他坐在我旁边，开始轻轻抚摸我的脊背，我的肩。是的，我想睡，我要睡！
“明天，明天，我送你去找你的朋友，现在睡吧！”我闭着眼睛，我只记得他这么说着。然后我又听见了那个声音，那个一直说着爱的声音，爱？爱？
***
“VERNE，我不爱你了！”他站人群中平静的说着。他，我的那个男孩，他不爱我了！
“就当做是场恋爱吧，现在结束了。我不爱你了！”他再一次说‘不爱’，我的身体像是冻僵了，一切都结束了，恋爱结束了？他背转身，穿过人群，走了，结束了。
“BURNS……”我叫他的名字，可他没有回头，没有！
突然间，我的周围的人群也都消失了，什么都没有了！
***
“你做梦了！”我看见了SPENCER的脸离我很近，我躺在床上，他就坐在我的旁边，笑着看着我的眼睛，那像是带着痛苦的笑容离我这么近。可，那是梦吗？不爱了！结束了！
我任由他拉着我的手，任由他用毛巾擦我的脸，任由他把饭喂在我嘴里，仿佛我的双手还被他绑着，我还被他囚禁在他的家里！
他把我安顿在车上，然后问我，我们要去哪里？我们要去哪找我的那个朋友？我看着他，他依旧像是在带着痛苦和我微笑？苦涩的笑容？我不明白？这不像他，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是那个会和我说‘“吻的感觉真好，我喜欢，你不喜欢吗？”“今天，就只是吻吧！和我想的感觉一样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