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知名不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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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罗深吸了两口气,将鼻子酸意化去,努力要忍住泪意。
够了,她拒绝再为这个笨蛋哭泣。
拿起桌上的帐单,她直接去柜台结了帐,然后捏着她的包包,像个战士似的走回饭店。
当她踏进饭店时,就看到他大爷跷着脚坐在大厅看报纸。那副墨镜已经改挂在他胸口的口袋了。
新罗发现他看了她一眼,然后故作无趣地继续看报纸。她直直朝他走去,就站在他面前努力的瞪着他。
「听着,袁先生。我不是要跟着你,我住在这家饭店,从此时此刻开始,我玩我的,你过你的。咱们见了面也不需打招呼,省得让你说我粘着你不放。」她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往房间走,那踩在地板的每一脚步都充满着怒气。
她没有发现他的目光专注地跟随着她的身影,也没有看见他眼底的情感,就这么直直地走开。
新罗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件该死的红色毛衣给换掉。她抽出另外一件白色毛衣,配上她的白色毛料裙子,然后再穿上及膝的高统靴,整个人亮眼得很。
「说我跟男人纠缠不清吗?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纠缠不清!」她决定要去好好享受巴黎的风情,如果有不错的男人,她要去跟别人约会,最好把他气到吐血,那个番邦来的番人!
整装完毕,新罗拿着外出的皮包,带着那本旅游书就出门。她走出大厅时他还在,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前走。
刚刚她已经先找好几个想去的点,首先要去赛纳河畔走走,搭一下游船,所以她打开地图查询地铁站的方向。
正当她站在街角看地图时,眼角瞄到了远远的那个熟悉身影。另外一头的街角,他斜倚在广告看板旁,依然戴着墨镜,看不出表情。
她装作没看到他,继续自己的行程,终于找到地铁站,然后进站搭地铁。
结果她就这样一个人走在赛纳河畔,一个人去搭船,一个人在冷风中独自品味巴黎的冬日风情。
天色已暗,袁裴熙站在寒风中等待,身子都快要僵掉了。
太阳下山之后的巴黎更冷了,他兜紧了衣领,后悔刚刚回去房间时没有多拿一条围巾。
今天下午他跟在新罗的身后跑了好几个小时。她游河他也上船,只是远远地坐着。她在广场喂鸽子,他就站在街角当街灯,她去咖啡座喝拿铁,他也在另一桌点卡布奇诺。
他第一百次后悔自己嘴巴太贱,但还是提不起勇气去跟她道歉。
其实他原本是很开心她终于出现的。他想要好好抱抱她,用一百个吻确认她的存在,不过他等得太久了,而他的脾气又太差,一开口就没好话,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他又不愿就这样放她一个人,甚至再也舍不得她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一整个下午就这样跟着她东跑西跑,就连她进精品店买东西,他都乖乖地站在外面当卫兵。
终于她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两人下榻的饭店。他也乘机回房梳洗了一下,但因为怕她又跑掉,赶紧又出来外面等。
天黑了,她应该不会再出去了吧?
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她的房间,对于先前他说的浑蛋话好好地道个歉,心软的她就会原谅他了吧?
正当他要转身回头去她房间找她,就看到新罗踩着高跟鞋出现。
「该死的!」他看到她时低咒了一声。
她穿着一件小洋装,银灰色的布料贴着她窈窕的身子,外面罩着的毛料外套虽然将她的身子遮住大半,但她那修长的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甚至看不到裙襬在哪里。那通常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裙子铁定非常的短。
他如果诚实一点就会承认,这是一双他见过最漂亮的腿。配上黑色的亮面高跟鞋,还有脸上那突显出她五官的淡妆,她看起来炫目极了。
他看到柜台人员对她猛献殷勤,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就在他还在克制自己的嫉妒时,她已经离开饭店走出去了。
或许是嫉妒蒙蔽了目光,他跟丢了她,他在一区酒吧林立的区域失去了她的踪影。
不得已,他只好一家家地找。他发誓如果让他找到,他一定要把这女人锁起来,一百天都不让她出房门。
新罗手里拿着酒杯,觉得自己笑得脸都快僵掉了。
她在酒吧里认识了几个新朋友,有的是美国来的观光客,也有几位当地人。她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渐渐的开始觉得这高跟鞋让她不舒服起来。
她今天被怒气湮灭了理智,跑去精品店买下这件花了她半个月薪水的洋装,洋装就像一件贴身的布料般贴住她,背部开低的设计让她看起来前所未有的性感。裙襬是波浪状的设计,走路时会轻轻的舞动着,所以很适合宴会场所。
她只是想气气袁裴熙,让他知道她可以爱怎样就怎样,没想到他居然没跟上来,她索性放松心情在这边喝杯酒。
这家酒吧是饭店柜台的先生推荐的,他保证过这边安全没问题,所以她才过来的。
不过才喝了一点酒,她就开始觉得无聊了,正打算找个借口离开,才站起身就被一只手紧紧地箍住腰。
「啊!」她惊叫,直到转身看到抱住她的人是谁。「袁裴熙,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对上他那燃烧着怒火的眼眸。
袁裴熙将她手里的酒杯往吧台上一放,抽出一张钞票丢着。「结帐。」
他没等找钱,就这样拉着她往外走。
或许是他看起来太不好惹,也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剧烈的挣扎,所以她新交的朋友们没有人出面阻止。
「等一下啦,你要把我拖去哪里?!」她手被他握着,挣也挣不开。
「闭嘴,你再说话我就用扛的把你带走。」他低喝,冷硬的眼神表示他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我的外套……」她才出到门口就觉得快冷死了,现在她身上只有一件洋装。
他低头瞄她一眼,指责的一眼。「谁叫你穿那么少!」
说完他还是回头去衣帽间找她的外套,然后粗鲁地帮她披上。
「等一下啦,你走慢一点,我的脚会痛。」她的手被他的手绑架,因此她必须小碎步才能跟上他,可怜她穿着细跟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并不是很好行走。
他终于放慢脚步,然后停下来看着她的脚两秒,接着在她的惊呼中将她横抱起来。
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偎进他温暖的怀中取暖,冬天的晚上冷死了,她是真的穿得不够。
怀里抱着她,他脚步沈稳地走过几个街口,直接进到饭店。
他没给打招呼的柜台人员好脸色,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不是我房间。」她还在咕哝抱怨着,他转身关上门,就将她压在门上,狠狠地吻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还是仰头接受了他狂暴的热情。
房间还是黑的,她感觉得到他粗重的喘息,他吻她的感觉唤起了她的记忆,这一剎那,她整个心又重新活了过来。
她记得他拥抱她的方式,记得他的吻,记得他的激情与温柔,记得他每一个抚触……对于这个她已经深深爱上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抗拒得了?
「该死的你,居然让这么多男人看到这些。」他剥去她的外套,看到她那身迷人的装扮时眸色马上转深。
她偷偷地笑了出来,黑暗中引来他一个不容错视的瞪眼。
他再度吻住她。「新罗,我的新罗,我亲爱的又可恶的新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他抵着她裸露的肌肤呢喃着,那低哑的声音就像最诱人的醇酒,让她都醉了。
「我也是,好想好想好想你……」她的手忙着剥他的毛衣。
而他的手直接侵入她的背后,抚摩着她细致的肌肤。他每摸一吋就诅咒一声,想到有那么男人都看到她的肌肤,他简直快要气坏了。
她格格地笑着他的发火,他却以更炽热的吻惩罚她。
很快地她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吻蔓延,而他的手穿过她的腿,直接撕去她裙下唯一的遮蔽物。
「啊,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她低声抗议着。
「我再买给你。」他的手替代了底裤,直接探入她热情的中心。
「裴熙。」她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手握着他上臂的肌肉,身体贴着门,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捻造出一阵又一阵的火焰。
他含住她的唇,舌头深深地探入她口中,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终于在她快受不了求饶时,他放开她,单手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把腿绕在我腰上。」
他指示着她,一边帮她,一边缓缓地穿透了她。
她屏住呼吸,觉得自己整个被撑了开来,一道火焰直直地烧进了她的体内。
「喔,裴熙……」她无助地任那过于强烈的感觉侵袭着她,只能环住他的肩膀,将脸贴靠着他的颈项。
他将她紧紧钉在门上,那火热的坚挺一次又一次地穿透她,带着她一路往上飞。
她没办法说话,只能喘息,只能任那强烈的感觉淹没她。
黑暗中,她仿佛见到眼前有缤纷的颜色洒落,整个身子都飘浮在空气之中。她爆炸过,然后又回到地球表面。
再次睁开眼,她依然处在那种有点飘忽的状态。
但是她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了,被单盖着她光裸的身子,而她背后拥着她的则是他那坚定的身子。
「新罗。」他贴着她湿热的颈子,低声地唤。
她转身,好让自己可以看到他的脸。
「对不起,我对你说了过分的话。」他终于红着脸道歉。
她的手指头画过他突出的五官,接着停留在他的唇上。她倾身吻了下他的嘴角。「以后不准你再说那种话了。」
她说着眼底的泪水滚了下来,跌进了枕头间消失无踪。
她的泪水打乱了他。
「新罗,你别哭,是我不好,别哭。」他慌乱的将她拥进怀中,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混蛋,脾气不好,嘴巴又坏,搞得她也跟着饱受折磨。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戳破萧禹的谎言吗?」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问。
「为什么?」他终于肯听她好好说了。
「因为我很了解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的那种痛苦,我以前喜欢你好久好久,那种又酸又甜的感觉我经历过,所以我不想对他太苛刻,你懂吗?你能了解吗?」
他轻抚着她肩膀的手僵住。他从来就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原因,他只知道他对她的感觉那么强烈,她也该绝对专注地注视着他一人。他从来不曾想过,那个以前苦苦喜欢着他的新罗会有什么样的心情。
「而你就为了这件事情,说都不跟我说一声,人就跑出国了。你不知道这种行为很伤人吗?比你对我发脾气还令人难过。」她继续她的指控。
「可……可是我把机票放在桌上,你应该看得到──」见她难过他急着辩解。
「那如果我没进去你家呢?如果我被你伤透了心,甚至离开这个地方,让你一辈子也找不到我,那么你也可以接受吗?」她眼底含着泪水问他。
他倒抽口气。「千万别做这种事,你答应我!」
他紧张得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差点把她捏痛了。
「那这样你了解我当时的心境了吗?」她一脸哀怨地瞅着他看。
「了解,了解了。我发誓不会再做这种事,拜托你也永远别这么做!」他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他。「是我小心眼,你说的没有错,我该尊重你的处理方式。只是我讨厌任何人想来霸占你,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把你绑在身边,我不想放你走,因为每次只要分开几分钟,我就开始想念你了。」
他急迫的解释融化了她的心。
原来他闹了这么久的别扭,就是因为那种想要的感觉过于强烈,他跟她一样,都没处理过这么惊人的感情。
那么他们实在不该继续吵这种彼此伤害的架了,如果坦白是一个好的开端,那么就由她先来好了。
「裴熙,你知道我有一件事一直没对你说。」她轻轻地、缓缓地说。
他的身子一僵。「什么事?」该不会是什么坏消息吧?
她笑着揉了揉他僵硬的身体。「那件事就是──」她贴近他的耳朵旁边,用极细小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真的吗?」他惊喜地瞪大眼睛。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天哪,宋新罗小姐,我也爱你。」他开心的一把捧住她的脸,给她一个大大的吻。
她笑着看他乐不可支的模样,轻轻地靠进他那坚定的怀抱中,再也不愿放开手。
──全书完──
后记
湛清
我讨厌看牙医。
虽然没有宋新罗那么夸张,在牙医面前夺门而出,或者是干脆昏倒,但是我确实对于看牙非常恐惧。
那种恐惧是对自己一种不人道的虐待,我常觉得我需要全身麻醉。
记得我高中有一次半边脸整个麻痹,害我以为我颜面神经出了问题,赶紧找护理老师问。结果老师觉得我应该是牙齿痛引起的,所以介绍我去某家牙科诊所看诊。
当然事后证明那确实是因为我门牙蛀牙所造成的,但是当时我躺在那边等着看诊,旁边正在拔牙的小鬼鬼哭神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