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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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发呆了!来,乖!姐姐给你咖啡喝!”李心小心翼翼的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进来,那神情像在哄小孩子。
她给我冲咖啡,本来我是该谢谢她的,但这声“谢谢”我怎么都说不出口,她自称姐姐,我真的道谢岂不是承认我是弟弟了!
她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憨憨的一笑,学着京剧的台步拱手道:“小女子给大虾道歉了,刚才言语多有冒犯,请大虾原谅原谅。”
她那装模做样的神态让我忍不住就笑了:“小丫头装得挺像的。”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两句不顺耳的话,过了就过了,犯不着真的计较。
“啊!你笑了!笑了就好了!就是不生气了!”她笑眯眯的说:“小女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凌大侠生气啊!”
“我没那么小气!”我没好气的说:“你也喝吧。”
“我不喝,我洗澡去。”她在我面前美妙的转了个身:“你没看我换了睡裙吗?”
“那你去吧,我写小说。”
“这睡裙是我今天才买的,这么漂亮,你也不称赞两句,真没良心!”她说完便走了。
我不是没留意到她的睡裙,是因为她的睡裙太透明了,连内衣的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怎么敢看。
这小丫头买这么透明的睡裙做什么?我想了一下,好像不太对路,便去把房门关上了。
现在是夏天,天气热,开着房门虽然可以凉快一些,但关上房门,至少可以让我心里塌实一点。
“你那里还有烟吗?”她在外面叫道。
连载四十六
从大梅沙回来之后,我的烟就成了她的烟。她几乎不怎么买烟了,只要想抽,就直接到我房间来拿,自觉得很。
我打开门,把烟盒丢给她。她接过了,一边点烟一边问:“干嘛忽然把门关上了?这么热的天气,不闷啊?”
“不闷。这样写小说,比较安心。”我说。
“嘿!”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什么?”
她又在我面前转了个圈,睡衣晃得我一阵心跳。她喷着烟雾笑着问:“我今天的睡裙漂亮吗?”
“漂亮。”我面无表情的说:“没什么事,我开始写小说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开店。”
“哈哈!”她笑了一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我知道你心虚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用紧张,现在是夏天,走在马路上都满街是冰淇淋,在家里穿得凉爽一点,没什么的。”她的表情充满了恶作剧,感觉就像一只在看老鼠的猫一样,她的眼神抓住了我的目光:“我今天想听你弹琴,可以吗?”
她要听我弹琴,我好像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弹就弹吧,有几天没摸琴了,活动一下身手也是好事。
“想听什么样的?”
“有一首曲子,你应该会弹的,《爱的浪漫史》。”她做在我的身边,体香一阵阵的侵蚀我的嗅觉。
“我当然会弹,这是古典吉他的经典名曲,我初学吉他就弹这曲了。”
“你弹,我听。”
这首曲子,我都不知道弹过多少次了,可以说是滚瓜烂熟,但今晚我弹了一半就弹不下去了。
琴声嘎然而止。
她看着我问:“你不弹了?”
“你的香水味道,把我呛得呼吸困难,没心情弹了。”我说。
“这茉莉花的味道很淡的啊!怎么会呛呢!”她把手举到鼻子下闻了闻:“一点也不呛,你的鼻子有问题!”
我忽然没心情弹了,我把琴放下,说:“我想睡觉了,改天弹你听吧!”
“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可爱的把脸凑到我眼前:“看着我,看着我,怎么不敢看我?”
“别胡闹了好么?我困了!”我不敢和她的眼睛接触,我的心跳和体温都已经被她刺激得急剧上升了。
“我就爱看你这样子。”她恶作剧的说:“你害羞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来,小伙子,让姐姐亲一下!”
她说着便向我的怀里靠来。
我闪开她,认真的说:“别再骚扰我行不行?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什么叫上当?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人家又没做什么,你自己想歪了!”她把脸凑到我跟前,瞪着我说:“你的心态不好,你这样的心态,夏天最好别上街。”
“为什么?”
“满街都是穿半透明吊带裙的女孩子,你会成为流鼻血致死的中国第一人!”她一语戳破了我的心思。
我只好说:“满街都是穿吊带裙的女孩子,但没有你这么透明的!”
“很透明吗?我不觉得啊!”她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
“真的已经够透的了,比没穿好不了多少。”
“放屁!你自己心术不正!”
“好吧好吧,我心术补正,我现在想睡觉了行不行?”我说不过她,只好投降。她爱凉爽就回她房间去凉爽,她回房间去脱光都跟我没关系。
“我想听你弹琴。”她固执的说。
“我真的不想弹了,弹琴讲究心境的,现在弹不来。”
“真不弹了是不是?”她的山贼本性又开始有了发作的苗头了!
“弹,弹!你别急!我弹!”我说:“你换另一件睡衣来,想我弹什么我就弹什么!”
“为什么要换睡衣?”她说。
“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弹不来。”我干脆把话挑明了。
“哈哈!”她得意的笑道:“哈哈!我明白了!”
“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我不明白。
“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你不敢面对我,就是证明你对我有感觉。”她说:“如果你真的能没有反应,我就真的放了你!”
“大小姐啊!你又来这套!”我没好气的说:“我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就会有感觉!但不是我对如烟的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别提如烟了,今天我看见她了。”她忽然又变成了冷笑:“见面不如闻名。”
确实,她比如烟高,而且身材很苗条,但论外表,她不会输给如烟,但爱情不是这样的,爱就是爱。我不想说太多,我站起来:“你喜欢在这里坐,那我去阳台!”
“你还想跑?”她忽然发力把我拖住:“不要别的!只要亲一个!”
这家伙,我始终拿她没办法,她的嘴唇只要一印上来,我的思想就会跟着她跑。我绝对怀疑她的吻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如烟跟我同居五年,接吻技术都没她好,我被她吻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的又抱紧了她。
她的睡衣很薄很滑,隔着睡衣感觉着她的体温,甚至比直接抚摩她的肌肤还要舒服。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掂高了脚尖,双唇不停的在我的唇上徘徊,身上清淡的茉莉花香诱惑着我的欲望。
难得她居然在热吻的同时,还腾出手来把灯关掉。
或许是黑暗更容易引起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吧,我终于忍不住把她压在床上,激烈的回吻着她。她发出轻声的喘息,带着我的手往她的睡衣里探去。
她的身体,真的具有强大的吸引力,那一刻,我的意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欲望在不停的膨胀,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她的双手在慌乱的抓着我的T恤,把我的T恤从身上卸下来。
然后,床头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一声,两声……
我拿起电话,压下心头的激动:“如烟。”
“风,你还好么?”
“我还好,你呢?”
“我也很好,你在做什么呢?”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
“我在写小说。”
我怀里半裸的李心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便压在我的身上,轻轻的吻着我的胸膛。
“没什么事了,忽然想起,就打个电话给你了,没有打扰你吧?”
“谢谢你还能忽然想起我。”如烟的话,让我很激动。
“我们还是朋友嘛……”
“恩,只要你愿意,怎么样都可以。”
“没什么事了,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只是忽然想听一下你的声音而已。”
“我很高兴。”
“没什么了,晚安吧……”
“晚安。”
这或许就是缘份吧,在这样的时候居然接到如烟的电话。
李心的唇,从我的胸口又移到我的唇上,然后又移到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呵着热气轻声说:“风……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忽然推开她,从床上跳起来把灯亮了。我站在墙角,看着李心,我说不出话来,那一刻,我竟不知道说什么。下一秒,我便打开房门,直接冲进了浴室。连衣服也没脱就把冷水从头上淋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对着浴室的墙壁解决了自己。直到我完全冷静下来,才慢慢的打开浴室的门。
李心站在浴室的门口,冷冷的看着我,没说话。
我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轻声说:“对不起。”
然后我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连载四十七
连载四十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心已经去开店了,我敲响了房东的门。
房东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可能是刚才还在睡梦中吧。她看见我,有点意外的问:“有事吗?”
“嗯!”我说:“刚才打你手机,你关机了,我想你还在睡觉,所以就直接来敲门,希望没有打扰你。”
“没什么,我也是时候该起床了。”她把我让进屋里:“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我拿出八百块,对她说:“我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的,先把下个月的房租交了。”
她接过钱,狐疑的问:“你的影碟店不开了?”
我想了一下,便说:“已经转让出去了。”
“你好像也没开多久啊?怎么就转让了呢?”
“呵呵,不想做了,太辛苦。”我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女孩子的好奇心都比较强,她们会越问越多问题的,先走为妙。
回到房间,我给李心留了个字条,告诉她我有事出去一段时间,让她不用担心,好好经营店子。然后我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就出门了。
经过昨天晚上,我是真的有点怕。我不是没有受过女人的诱惑,在娱乐场所工作这么多年,几乎什么样的女人都接触过了,但没有碰到过像李心这么难对付的。关键还是她太大胆了,而我本身又是个正常男人,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幸好电话来得及时,不然的话,他日我将如何面对如烟?
而如烟昨晚打电话只是为了想听一下我的声音,让我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至少她还是有想念我,还是在关心我!
李心的话也让我明白,她是真的爱上我了,在大梅沙的时候,本来就说好只做朋友的,但昨天晚上我们差点就逾越了这个界限。或者说,我们已经不止是朋友了,没有朋友会这样亲热的。
想了一个晚上,我还是决定先避开一阵,我没有办法面对李心的热情的时候,我需要冷静一下。
打电话给广州的帆师兄,想到他那里去玩几天,没想到他竟到湖南演出去了,想来想去,干脆便去了桃源。
桃源还是老样子,小鸟天堂的老树,碧波湖的草地,一切都跟我离开前没什么区别。
庙也还是那个庙,几个和尚正在清洗着放生池边的青苔,山门的广场上,一群鸽子在啄食着游人们赠送的玉米,一切都显得很安逸。
我喜欢这个庙,每次到这里,我都有一种出尘的感觉。
方丈室里,老和尚正在看书,我在打开的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然后走了进去。几年不见,老和尚好像还是那个样子,看见我,他露出慈祥的微笑:“来了。”
“来了。”
“喝茶。”
我在他对面坐下。
茶还是那样的茶,连味道都一样。
“我想在这儿住一段时间。”我喝着茶说。
和尚看了看我那小小的背包,也喝了口茶:“心不静,住哪里都一样。”
我无语,想要真的心静,谈何容易?
当日和李欣如烟三人同行的日子,虽已五年,却犹如昨日刚过。我仿佛又看到李欣和如烟牵手在浅笑低语的情景。
“哎……”我一声长叹。李欣早逝,如烟人远,如今就我孤身前来,心里忽然多了一些说不出的落寞。
“知五祖?”老和尚问。
“弘忍。”
“何所言?”
“自性不明,福何可救?”我说。
“先住下吧。”老和尚说。
庙里就有专门供香客过夜的客房,柜台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