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白_派派小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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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壳呢?好多变成褐色的壳,难道这些小家伙会脱壳的?
于荷珊伸手掏出一个褐色的壳,放在手心,凑到鼻尖处,闻了闻,居然有股淡淡的药香。
于荷珊微诧:“嗯?药香?我怎么会这么想?我对药理不懂啊,不过直觉这个东西是个药材,而且说不定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于荷珊将褐色的壳重新放入圆皮囊中,左右看看,最后用被子轻轻掩住。
满意的看了看,一点不容被发现,才关了门朝楼下走去。
还在楼梯上,于荷珊就看到楼下大堂中几乎桌桌坐满。
目光扫视一周,迅速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那抹动人心魄的白。
噔噔噔,快速冲下楼,朝极品羊脂白玉走去。
如此风风火火,女子当中也少有。
极品羊脂白玉早就抬眼,含笑站了起来。
泽桐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回头那一脸的厌恶加不忿,倒是成功的向于荷珊传达了他的不满……
切,一个跟班,对我瞪着牛眼,我才不搭理你呢。
于荷珊直接忽视掉泽桐那要扒皮,剐肉的目光,潇洒地朝极品羊脂白玉身边的位子奔去。
“陈姑娘,请坐。”极品羊脂白玉涵养超赞地说道。
于荷珊对他‘嫣然一笑’,然后毫不客气地坐下了,对面是泽桐,对面是愤怒的泽桐。
看泽桐欲言不敢言的憋屈样,于荷珊心里乐开了:“气死你,怎么着?你家主人就是待见我了,不服气?埋汰死你,你看我不顺眼,我还觉得你碍事呢,不讨喜的家伙!”
心里腹诽一番,于荷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泽桐身上,直接将其拉入透明的行列,华丽丽地忽视他。
此刻在于荷珊的心里只有极品羊脂白玉,眼里,有羊脂白玉和一桌的酒菜佳肴。
谁让咱都是长一颗心,两只眼呢?对吧。
和极品羊脂白玉客套一番,于荷珊就开始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好多天没有这么正式的,正常的,正点地吃过一顿正餐了!四正级别的晚餐啊!
于荷珊内心泪流满面。
食不言,寝不语。
三人用餐时倒也安静,就是每次下筷子的时候,对面不善的目光唰唰唰的洗礼于荷珊一遍,不过,于荷珊是谁?这点耐受力都没有怎么算得上是新时代的新青年?
于是,泽桐越是目光如刀,于荷珊越是吃得开心,喝得畅快。
“陈姑娘好酒量!”极品羊脂白玉脸上微微泛红,更显娇艳欲滴啊……
于荷珊不自主地又吞了一口口水,谦虚笑道:“白公子夸奖了,其实……我酒量也不好,今天可能是高兴吧,所以多喝了两杯,不是还有句俗话这么说么:女人天生三两酒。不过,平时我可是不能喝的,酒后失态就不好了……”
于荷珊含羞带怯地解释了一番,她可不想极品羊脂白玉认为自己是个酒槽子,一般古代良家妇女应该酒量不高吧,除去卖酒的良家妇女。
“哼,恐怕醉,或不醉,都好不到哪里去吧……”泽桐轻蔑地瞟了于荷珊一眼。
于荷珊愣了三秒。
感情我是杀了你爹娘,卖了你妻儿啊?臭小子,干嘛一直和我作对?!
此时此刻,于荷珊捏紧拳头,有想上去挥拳的冲动……
冷静冷静,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自我调节一番,于荷珊扬起一个不带笑意的笑:“泽桐,我是不是有地方得罪你了?我一介女流之辈,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要是什么事情做得不妥当,什么话说得不得体,你且包涵包涵可好?”
眨巴眨巴眼睛,于荷珊甚是有诚意地瞅着对面的泽桐。
极品羊脂白玉若有深意一笑,偏脸对泽桐道:“泽桐,不得对陈姑娘无礼,怎么说她与我们相遇也算缘分……”
“可是,公子……她……”泽桐似乎有些委屈想要辩解,却被极品羊脂白玉一个眼神制止了。
泽桐忿忿地垂了眼,不再看于荷珊。
于荷珊眼神再不好,也不是傻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和电影,要含蓄有含蓄,要火爆有火爆,真当我于荷珊是无知妇孺啊?去侬母亲的!
于荷珊此时已经有些愠怒了,极品羊脂白玉啊极品羊脂白玉,原来你是个腹黑的主啊?还好我于荷珊虽然爱美,却也不是花痴,就你和泽桐之间那点目光的交集我还不能半空拦截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玩什么花样!如果意图不轨,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于荷珊打定主意,立刻进入状态,展颜一笑道:“白公子别这么说,泽桐他心直口快,这种人最是老实了……诶哟,你看我真是不会说话……不知道这么说妥当不妥当,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泽桐他也没有恶意,我能感觉到,公子就不要怪他了……来来来,我们喝酒……”
说着殷情地为两男人满了酒杯。
泽桐和极品羊脂白玉两人微微一怔。
只是一瞬,极品羊脂白玉就恢复如初,含笑有礼的举杯,优雅的轻酌。
泽桐不知道慢了几拍,也悻悻的抬起酒杯开始饮。
于荷珊余光一瞟,心里暗叹:“姜还是老的辣,泽桐啊泽桐,你这个恶仆远远赶不上你家主子哦,诶,真是不知道该夸你城府不深呢,还是该骂你情商过低,不过,你绝对不是宫斗的料……”
几次推杯问盏后,于荷珊大着舌头道:“诶呀……这天都……不……早了啊,今……夜……承白公……子……破费了,小……小女子……这里最后……一杯……谢过……”酒杯晃啊晃啊晃,就是没送到唇边,最后吃吃一笑,往衣襟上灌了下去……
“陈姑娘!”极品羊脂白玉一把及时扶住于荷珊,免去了她哐铛倒地的悲剧出现。
“泽桐快来帮个手……”极品羊脂白玉发话了。
跐溜,一阵风。
泽桐迅速地绕桌而过,一把搀扶住了于荷珊另外一只胳膊。
“公子,这个女子如此不堪,你为何一直对她礼遇有加?”泽桐抱怨道。
臭小子,终于不吐不快了吧?哼,要不是我装醉,怎能看清你们主仆俩葫芦里买什么药……
“她那么丑,我看着她都倒胃口,公子却还要她和我们一起吃饭……”泽桐继续数落。
去侬母亲的,你才丑,你全家都丑,不知道啥叫内在美还敢在这里放臭屁,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要你好看,臭小子。
于荷珊紧闭着双眼,心里那个火啊……
“不能这么说,泽桐,人不可貌相,这位陈姑娘谈吐不凡,我们既然有缘相遇,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怎可对人家姑娘的相貌妄下定语?!”极品羊脂白玉柔声责备道。
“可是……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泽桐嘟囔一句。
娘之,我还不喜欢你呢,谁要你喜欢了,你这个臭小子,你想喜欢我还不稀罕呢!
心里暗暗回了一句,于荷珊又胸闷了:难道说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极品羊脂白玉其实肚子里没啥坏水?!
“公子,现在怎么办?”
“只有我们把陈姑娘搀扶回房吧,顺便你知会小二一声,让他找个女子来给陈姑娘收拾一下……”
“是。”
于荷珊在两男人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上了自己的床榻。
两个男子也知道避讳,匆匆离开了。
于荷珊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一头蹿了起来,将被子后面的荧光物用角落里的破衣服包裹了一下,塞到床底下,然后迅速回到床榻之上继续装醉。
不一会儿,门又开了,一个人走到床前,扑鼻的胭脂香气证明此人是雌性。
那女子,估计年纪不小了,虽然于荷珊没有睁眼看,但是感觉此人吨位颇重,手的力气也大,所以猜测是个中年妇女。
在被折腾一番后,那中年雌性终于离开了。
于荷珊酒劲也有些上来了,虽说这里的酒好像米酒一般,可是后劲还是有的,受点酒精影响也在所难免。
躺在床榻之上,于荷珊细细想来,总是隐约觉得极品羊脂白玉不简单。
算了,不要招惹麻烦,现在我正是弱势一方,还是尽快赶回琴宫的好,小豆豆,好想你哦,至少你可以任我呼来喝去的……
想着想着,于荷珊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于荷珊一早就收拾好,在大堂候着。
见到极品羊脂白玉和泽桐下来,寒暄了两句。
三人吃了早饭,重新上路了。
“白公子,我们此去琴宫还有多远?”于荷珊坐在车厢里问道。
极品羊脂白玉微微笑道:“不远了,也就两天的路程就可到琴宫所在的流云山下……”
“哦,两天啊……”
“怎么?陈姑娘很急?”
于荷珊点了点头,真诚道:“确实,不满白公子,我好久没有见到我那远方亲戚了,甚是想念,也不知道她闻知我家落难是不是挂心……”
想起自己来到异世的种种坎坷,于荷珊不由得又红了眼睛。
此时也算是真情流露了。
极品羊脂白玉轻轻一叹,掀开帘子吩咐道:“泽桐,咱们加紧赶路,期间也不要长时间休息了,快些赶往流云山琴宫……”
“是!”驾车的泽桐应声道。
于荷珊激动得挨了过去,一把拽住极品羊脂白玉的双手:“白公子,你真好,我陈陌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极品羊脂白玉一愕,没有想到于荷珊一个女子如此主动的……握住了陌生男人的双手。
只是刹那间的动容,随即恢复云淡风清的模样,含笑道:“无妨,只要陈姑娘不怕舟车劳顿就好……”
“不怕,不怕……我这副身子骨,壮着呢……”
说完,于荷珊突然惊觉,一顿。
壮?!这个字用在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身上是何其的耻辱啊!
于荷珊一时间,内心又再度泪流满面……
难道,我于荷珊就这么过完这一生么?好不甘啊!
那边极品羊脂白玉哪里能领会到于荷珊如此跳跃的思维,正为她莫名的发呆而不明所以呢……
没家孩子像根草
曙光终于来临。
于荷珊此时叉腰立于流云山下。
狠狠地一仰头,高声叹道:“真是高耸啊……高耸啊……都看到云了还没有看到琴宫,高深莫测也不是这么个搞法,我要怎么爬上去啊……”
极品羊脂白玉轻叹:“琴宫所在的流云山果然名不虚传,流云百里,绝顶一宫。”
于荷珊斜眼看了看,轻哼道:“人家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琴宫中,也得有个盖世英雄,流云山才得瑟得起来啊……”
一边的泽桐一愣,嘟囔道:“一个乡村野丫头,也知道附庸风雅!”
于荷珊也不怒,摇头道:“有的人想附庸还不得其法呢……嫉妒么?”
泽桐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一偏头,不搭理她。
于荷珊心里暗讽一句:“哼,小人物!”
极品羊脂白玉一双黑眸晶亮地看着于荷珊,轻笑道:“陈姑娘出口成章,不像一般的乡村女子……”
于荷珊嘿嘿讪笑:“白公子这是折杀我了,那句顺畅的也是听别人说的,我这人啥优点都没有,就记性还不错……嘿嘿……”
极品羊脂白玉不说话了,只是含笑,笑中有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于荷珊心里暗暗抹了一把汗,看来还不能太抒情,一不小心就会整两句名言,要含蓄,要委婉……
琴宫。
“禀宗主,宫主回来了!”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
白须老者嗖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哈哈大笑:“好!我就说嘛,荷珊这孩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服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不会有事,她会完完整整,昂首挺胸的回来!哈哈哈……”
黑衣人心里小声道:“这话说得鲜亮,之前不知道是谁吹胡子瞪眼睛的要去找三怪的不痛快……”
不过想归想,黑衣人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甚至不敢表现出来,就算借他十个豹子胆。
白须老者不住的抚须,喜笑颜开道:“那么宫主现在何处?”
黑衣人忍了一忍,然后沉声道:“宫主此时正和另外两个陌生公子在……”
“嗯?说下去!”
“是,他们在……徒步爬流云山……”
白须老者一愕,三秒钟的微顿,接着勃然大怒:“你是说……那个死丫头居然还是没有用功夫?!”
黑衣人犹豫道:“那个……也许宫主是为了照顾另外两人……所以……才……”
“胡闹!就算带两个壮汉,她不也一手一个就提上来了!死丫头,死丫头!不把我气死她是不罢休了!”
“宗主息怒!”
“好,好,很好……她让我这个琴宫宗主难做,让整个琴宫难做,那么她就不要再回来!”
黑衣人惊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