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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藏妖 作者neleta-第55部分

小说: 藏妖 作者neleta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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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一位将军在即将奔赴杀场时,他的妻子为了让他凯旋归来,在他出征的那一天私自跑到校场上,在全军的面前跳了一支舞。这支舞不仅鼓舞了全军的士气,更让将军在沙场上无往不利,最终得以凯旋而归。而将军的妻子在跳过这支舞后永远无法再跳舞,仿佛所有的心血全部被这支舞带走了。
据说,看了这舞的人好像听到了战鬼的哭泣,在起初的害怕惊恐过去后,他们发现自己竟变得无所畏惧。在沙场上,厮杀声比起那泣声若如娃娃在哭,连战鬼的哭泣都听到过的他们,又有何可惧!从此,这舞便被叫作“鬼泣”。
全天下的舞者都知道有这么一曲舞,可全天下的舞者却无人会跳,除了舞学鬼才—古幽。先帝古瑟曾御驾亲征,亲征那天古幽在出征的二十万大军前跳了“鬼泣”。那一战,大洲朝大获全胜,古瑟平安而回。
之后古幽有一年不曾再跳过舞,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和传说中的那个女子一样从此无法跳舞。可一年后,古幽新编的舞依然无人能及。只是那个倾国之人已经死了许多年,化为一缕青烟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也许这样的人,本就不该留于凡间。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明明只是舞,可校场上的人却似乎听到了战鬼在哭。那红色的人在眼前变成了奔腾地向他们冲来的百万战鬼。没有人被吓得失声尖叫或尿了裤子,因为那战鬼直接冲进了他们的体内,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
校场上只闻得见鼓点,只看得见那抹飘渺的红色身影。那张画得可怖的鬼脸此刻看起来却透着淡淡的温柔。好似战鬼也是有情有意、有血有肉的。
周公昇被完全带入了“鬼泣”中,他只记得要把手中的鼓槌敲下去,连会不会忘记下一槌如何敲都来不及担心。就好像“鬼泣”下的鼓点早已融入了他的体内,他只要平常地拿出来即可。可没有人知道,周公昇从未鼓过“鬼泣”,当那个问他是否会鼓时,他感觉那个只是想找一个鼓手,会不会都无所谓。
前几下,他只是试探而鼓,当那人开始舞起来时,他则时被那人的舞带着鼓,就像任缶曾私下对他说过的那样。在岛上任缶为这个以鼓点配乐时,会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舞步敲打,好似事先一起编排过无数次。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似乎与那个人已经合演过无数次的“鬼泣”。
当那抹红色的身影高高跃起,如飞鹰般落下匍匐于校台上时,鼓声也随之停了。然后,他几乎贴着地面的身子慢慢直起,鼓点又响。当他完全抬起头露出那张乍看起来无比美丽的鬼面时,鼓点也彻底停下。
胸膛剧烈地起伏,昨晚刚被蹂躏过的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要睡也得回去再睡。缓慢地,依照这曲舞最后应有的端庄姿态站起来,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人对场下的万人微微一笑。不敢转头去看那个一直盯着他的绿眼王爷 。
有人走到了严刹的身前,把大眼里满是好奇的孩子抱过来,是跟着进来的黎桦灼。然后又有两人走到了红衣男子的身侧,搀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似乎想到了什么,红衣男子眼里闪过心虚和惊吓,小声说了两句,扶住他的那两人点点头,什么都不说地搀着他朝外走。好像要逃命,红衣男子说了声“快点”,就见他被那两人快速拖走了。
直到那抹红色的身影消失,校场上突然响起了震吼:“杀!杀!杀!”这“杀”声传到了还未走远的红衣男子耳朵里,他打了个冷颤,祈祷某人忘了两人间签过的一纸契约。契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他只能给一人跳舞,否则……
“洪喜洪泰、你和桦灼安宝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两天。”
“公子?”
“我违约了。”
“……好咧。”
“还有,把小妖也捎上。”
“……好咧。”
“要不,把我也捎上吧。”
“……好咧。”
马车渐行渐远,朝着江陵最大的客栈奔去。
厉王府的书房内,气氛肃然。就连平时嗓门最大的熊纪汪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甚至有点拘束。而刚鼓完的周公昇,用力过度的两只胳膊软趴趴的搭在腿上,表面平静的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那支舞曲中缓过来。
王府中的主人严刹在长久的沉默过后,开口:“那是什么?”
他不懂舞。
李休轻碰了下周公昇,他们这些人里只有周公昇和任缶懂得一些。现在任缶不在,也只有这人来解释了。
周公昇开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想拿怀水润润嗓子,可手臂刚抬起来就掉了回去。苦笑两声,一杯茶递到了他的嘴边:“说集体舞是文弱书生倒也不是委屈咱们了。”
李休这话缓和了一些屋内的沉闷。道了声谢,润了嗓子的周公昇哑声解释道:“那曲舞,叫‘鬼泣’……”把这曲舞的来龙去脉解释完毕后,他看着自家眉心紧拧的王爷,犹豫了片刻,道:“‘鬼泣’,战之舞,胜之舞,也是忧之舞。因为担忧无法平安归来,所以才会跳‘鬼泣’来祈福。是鬼非鬼,非鬼似鬼。世上曾跳过这舞的只有……幽帝。”
此话一出,屋内犹如落下一记闷雷,炸得熊纪汪、徐开远的身子弹了下,李休还算镇定。其他人则不明所以的看着前两位,不明白他们抖什么。幽帝会跳,难道月琼公子就不能会跳了?在严墨等人看来,月琼公子的舞绝不会比幽帝跳得差。
又是好半晌不出声,严刹开口:“人呢?”
刚刚进来的管家严萍脸色有点痛苦地说:“在‘东福客栈’。”刚看了那么一场舞,不震憾是假的。可还不等他消化,就被人告知跳舞的人没有回府,跑了,他又急得险些晕过去;不等他派人去寻,就又传来消息,人躲在客栈里。想到那人为何会躲,严萍想笑不敢笑,这些个情绪让他着实痛苦,脸上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绿眸瞬间又暗了几分,严萍继续说:“洪喜洪泰 、黎桦灼安宝和世子殿下都在那。”
严刹霍得站了起来:“今晚在‘后府’用饭”。丢下这么一句,他带了三严抓人去了。
晚上与王爷一同用饭,书房里的人也起身打算回各自的住处沉淀沉淀。四位心中有个共同秘密的人走在最后面,突然有人极小声的咕哝了一句:“那脸到底是怎么变了个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另三人身子一抖,同时回头低吼:“把那件事从脑袋里丢出去!”
“啊!”说漏嘴的人急忙捂住自己 的大嘴巴子连连点头,虎躯般的身子在三位文官的面前抖得跟筛子一般。这恐怕是熊纪汪这辈子最窝囊的一回。
吼完了,周公昇、李休和徐开远左右看看,没人看到他们的失态,各自装成没事人般朝各自的住处走去。
卧房内,被抓回来的人低头坐在床上。脸上的鬼妆已经洗掉了,衣裳也换成了平日里的素衫,但也不知是怕还是累的,浑身都抖得不行。坐在他对面的严肃男子,拿他那双可怖的绿眼直勾勾的瞅着他。
“为何不回府?”
听着这人带着明显怒气的问话,他紧张地舔舔嘴,不敢说自己是心虚。“呃……小妖尿了。”
“换尿布需要一个多时辰?”
“呃……后来他又饿了。”
“客栈有虎奶?”
“呃……客栈正好有鹿奶,小妖又饿得紧,我就……”
“那喂他喝完奶之后呢?”
“呃……小妖又困了。”
小山一般的人站了起来,床上的人抖得更厉害,他也不想抖,可是控制不住——跳完“鬼泣”的后遗症。山影罩住了他,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一张看不出是震怒还 暴怒的脸贴近。
“送走小妖还是让我操一晚,你自己选。”
大眼瞪大,月琼的眼珠子险些掉出来。这人竟然说如此、如此之粗言!原本就因为出力过度而略显红润的脸瞬间着了起来。
“选哪个?”严刹的声音很哑。
“昨,昨晚。。。。。。我,嗯 ,有点,累。”
“契约上是如何写的?你不仅给别人跳舞,还在上万人跟前跳!”
舔舔发干的唇,月琼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上了妆,看不出是我!”
“送走小妖;操你一夜,选!”
轰!又听到粗言的月琼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你是王爷!怎能说如此粗言!”
“要我送走小妖?”
“不行!”
“那就让我操一夜。”推倒全身发抖的公子 ,严刹解开自己的腰带。
抖得无力动弹的月琼呼吸急促,对方的粗言完全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如砧上鱼肉的他只能眼瞅着严刹把自己剥个精光,然后放下了床帐。
“天还亮着!”被咬住脖子的刹那月琼惊叫。要,那个,也得到晚上吧,不是说,一夜?
“那就当现在天黑了!”粗喘地扯掉月琼身上的束缚,严刹翻身把还在抖的人揽到自己 的身上,让他跨坐在自己怀里,剃了依旧刺人的胡渣扎在月琼的锁骨处。
“明日你睡一天,后日启程进京。”似乎只有空说这一句,严刹接下来再没多说一句废话,也让怀里的人无法言语。
屋内满是月琼的叫喊,那听着让人脸红的吟哦泣音比催情药还要厉害,刺激得某人如兽般的粗喘更加慑人。月琼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会死,他还没有回京见那个他最重要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最后再看一眼小妖,他就要死在严刹的“凌虐”下了。
“不!不,啊,要,唔。。。。。。”
“严,啊!”
严刹的绿眼似鬼般可怖,身下的羊脂玉早已沾满了他的颜色,可他却完全没有停的意思。把月琼的耳垂连同那支他给月琼戴上的耳饰含入嘴里,严刹狠狠顶撞身下人娇嫩的身躯,直到对方再一次求饶之后,他才销微放缓了动作。
“唔。。。。。嗯。。。。。”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的人无意识的低吟,在他体内顶撞的火龙虽然缓了点,可还是让他无法招架。
一直到夜幕降临,他身上的人才可怖地大吼一声,不知第几次地倾泻在他体内,然后就不动不动地伏在他身上,没有在软下来后继续律动,再次挑起自己的欲望。
结,结束了吧。沉沉浮浮间,月琼似乎看到了早已过世的皇爷爷,他一定是死了,不然皇爷爷怎会来接他?
“明日成亲。”
已经开始翻白眼的大眼瞬间睁开,一脚踏进鬼门关的月琼瞬间复活。“不行!”
抽出自己 ,让人抬浴桶进来,严刹根本无视某人的反对,轻捏住他的下巴粗声道:“成亲之后你若再敢胡来,我就家法伺候。”说完他放下床帐,随即有人敲门。接着洪喜洪泰、三严抬着浴桶和洗漱的东西进来了。
动动嘴,在门关上床帐又挂起后,四肢开始僵硬的月琼,反抗道:“我哪里有胡来?”
抱着动弹不得的人跨进浴桶内坐下,严刹揉捏怀中人不正常紧绷的身子,绿眸里是怒火。月琼咽咽唾沫:“我听说这舞。。。。。。管用,就想,试试。。。。。。”严刹清洗的动作顿了下,不做声。
“严刹,”月琼祈求,“能不能,不成亲?”太、太丢人了。
“别再跟我说男子和男子怎能成夫妻的屁话。我严刹要和你成夫妻,就是天王老子了管不了!”绿眸看向慌张的人,暗沉,“月琼,你怕什么?怕被人耻笑?”
月琼的大眼里是逃避,做了严刹的公子这么多年,有什么怕被人耻笑的?他就是觉得两个男子成亲很丢脸。
捏住月琼的下巴不许他逃,严刹厉声道:“今日是叶良,明日是徐骞,你是我的但却总有不相干的人想来带你走。月琼,你清楚我的底线。若再有第三人,不管那人与你是何关系我都会捏死他!”
月琼动动嘴:“哪有什么第三人。。。。。现在这样,我觉得,挺好。。。。。。男子与男子成亲。。。。。。天下未闻。。。。。。太、太丢脸了。。。。。。”心怦怦直跳,他不懂严刹为何一定要与他成亲,他们现在不也差不多吗?
“成亲!没得商量!”在月琼还想动嘴时,严刹堵住他的嘴,然后在他气喘吁吁之际道,“明晚只有亲随出席,等事成之后我再昭告天下。月琼,忍了六年,今后绝不会再忍!”
大眼瞪大,全身僵硬的月琼说不出话来,严刹的口吻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人也曾这般狠厉对他说忍了许多年不打算再忍。可是那人的话却让他只想逃,逃得远远的,而严刹的话却让他没来由地心悸。
“唔。。。。。。”
忍住指头进入体内的不适,月琼疲惫不堪地叭在严刹怀里,阖上眼。好半晌后,当严刹已经为他清理干净,两人静静地泡在浴桶时,他低低道:“以前。。。。。见着迎亲的队伍,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难掩喜悦的新郎官。。。。。看着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扯着红绸,脚步羞涩地跟着新郎官时入洞房。。。。。就想编一曲新婚的舞。”
严刹不说话,静静地听月琼说。这个时候,两人就好像老夫老妻般,一人说,一人听。“可是。。。。。总也感觉不对,总觉着少了点什么。起初总是美好,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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