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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藏妖 作者neleta-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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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苑,严刹的屋内灯火通明。今夜,他召了五位公子侍寝。自从秦夫人出事後,严刹开始冷落南北苑的夫人们,连著两个多月都只召公子们侍寝。有人欢喜有人忧,可对正得宠的公子来说,哪怕会很辛苦,他们也甘之如饴。
大床的正中央趴跪著一位公子,床边并排跪著四位公子,後穴都塞著和严刹的阳物尺寸差不多的玉势。
正中央跪著的公子正在被严刹临幸,其余四位公子则等待著被临幸。严刹身上的绸衫半敞,半跪在那位公子的身後大力抽插。那位公子全身赤裸,趴跪在严刹的身前翘起屁股,被严刹的巨大撞得浪叫不已,身下已经泄了。在他的浪叫已然成为痛苦之後,严刹拔出自己,拽过另一位公子。在对方趴伏下後,严刹拔出他後穴用来扩张的假阳物,扶著自己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啊!”尽管已经扩充过了,可那位公子仍是疼得叫了一声,接著他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叫出声惹王爷不高兴。严刹当然不会在乎他疼不疼,进入後马上大力抽插起来。渐渐的,疼痛不已的公子呻吟起来,脸上褪去的血色一点点涌上。
而之前的那位公子趴在床上半天缓不过劲来。大约过了两刻锺,第二位公子也坚持不住了,而严刹却仍然没有喷射的迹象。接著严刹拔出自己,拽过床上的第三位公子,从他身後进入,猛烈的抽动之後,严刹射在了他体内。拔出後,其他的公子上前舔干净严刹阳物上的污物。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五位公子都已经受不住了,严刹在一位公子的体内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二次。射完之後,他拔出自己挥挥手,五位公子不管能不能起身的都马上下了床,等著最後的浴侍──证明谁最得宠。严刹的视线留在了一位公子的身上,那位公子暗喜地起身,严刹的视线又来到另一位公子的身上,那位公子眉眼带笑地起身和前面那位站在一起。然後严刹挥手,表示其他人离开,没有被选中的又是沮丧又是嫉妒。
选中的两人套上半露的纱衣,春光难掩。没有选中的则套上绸衫走了出去。等候在外的东苑魏公公和西苑行公公见有公子出来了,命人把落选的三位公子抬了回去。然後两人又带了两位小公公进了卧房,在严刹下床後把床上的被褥枕头全部换上干净的。两位被选中的公子则高兴地跟著严刹出了卧房,进了松苑的浴房。
浴房有内外两间。外间有一张床,一张软榻,还有用来放置衣物的矮柜。外间和内间用珠帘隔开,没有屏风等易遮挡视线的东西,严刹的住处没有一扇屏风。内间就是沐浴的地方了,奢华程度堪比皇宫的“幽吟池”。汉白玉的宽大浴池可容纳十几个人,出水的那端是狮头虎身的汉白玉雕,其上嵌有五颗硕大的夜明珠。光滑的池边则嵌著用黄金白银描绘的各种鸟兽图案。池子里冒著股股热气。两位公子脱去严刹的单衣,在他下水後,他们脱了纱衣下水,拿过池边的布巾为严刹擦洗。
“王爷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过了一会,西苑的舞君楼舞小心翼翼地说。靠在池边合著眼的严刹睁开了他那双骇人的绿眸。楼舞稍稍避开他的注视,假装认真给王爷擦洗。
另一位留下的人东苑的虹君昌虹瞟了眼楼舞,也小心翼翼地说:“王爷,前阵子……奴家听西苑的灼君说王爷您要迎娶公主了,奴家恭喜王爷。”
若非传闻越来越真,两位公子也不会如此大胆地询问。
“做好你们的本分。”严刹淡淡一句,两位公子的脸色瞬间煞白,不敢再多言。这时严墨从外间走了进来,两位公子退开,他跪在池边在严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严刹的绿眸幽暗。略一摆手,楼舞和昌虹离开浴池,满腹疑虑地退了出去。
“爷。”严墨等著主子吩咐。
过了许久,严刹出声:“看著他。”
“是,爷。”严墨起身退了出去。一个人泡在浴池里,严刹闭目深思。
……
天快亮时,呆坐了一夜的月琼打了两个哈欠,拖著疲倦的身子爬上了床。在心里祈祷今日那人的心情会很好很好,不然一夜未眠的他绝对会死。临睡前再看一遍自己的“财宝箱”,月琼也再一次祈祷那人肯给他一大笔银子放他出府。

藏妖 第五章

十一月中,月琼最担心的事很不幸地发生了。皇上派了他身边最得宠的太监赵公公抵达江陵厉王府。说了几声恭喜後,赵公公颁下了皇上的圣旨。皇上感念厉王严刹的忠心和勇猛,招厉王为驸马,将唯一的公主“昭华公主”许配给厉王。成亲之後严刹仍可留在江陵,不必入京。年节过後,也就是来年三月初五,公主下嫁,严刹要亲自进京迎娶。
站在府门口,赵公公笑呵呵地收起圣旨,对单膝跪在地上的厉王道:“奴才在此恭喜王爷了,皇上对王爷的厚爱,奴才看著都嫉妒万分呢。”
严刹站了起来,单手接过圣旨交给严萍,严萍立刻道:“赵公公您一路辛苦了,王爷已经为赵公公准备好了接风宴,赵公公请。”
严刹做出“请”的手势。
“王爷真是太客气了。”
赵公公捂著嘴嘻嘻一笑,跟著严刹一起前往“松露阁”用饭。
饭桌上,严刹并不多言,偶尔敬赵公公一杯以表尊重。李休、周公升等严刹的幕僚同桌作陪,两位谋士和武将董倪替王爷担负了招待的使命,三人把赵公公捧得晕乎乎喜滋滋的。严刹寡言,这在朝中是出了名的,赵公公到也不介意严刹几乎不怎麽说话。其他人则跟著李休等人不停地敬赵公公酒,刚吃了半个时辰,赵公公就晕得快找不到北了。
李休给周公升使了个眼色,道:“赵公公,皇上厚爱王爷,愿把公主嫁给王爷,休作为王爷的手下也是甚感荣耀。”
赵公公呵呵一笑,大著舌头说:“皇上也是,没有办法。不是咱家,不敬,公主,实在是,刁蛮任性。哪朝的公主,嫁过两回都被,夫家哭著,休回来了?皇上气啊,可皇上只有,公主这麽,一个,公主,自然也想,给公主找个,好婆家。呵呵,王爷伟岸,定能管得住,公主。”
严刹放下了筷子,赵公公自顾自地说:“其实啊,咱家偷偷告诉你们,公主,弄死了,皇上的宠君,那宠君,长得最像幽帝(古幽)。那人,嘘,千万不能,说出去。”赵公公凑到李休耳边,“公主让十个人,把他,活生生,做死了。”
赵公公说得小声,可一桌的人除了李休和周公升外都是武将,耳力自然好。周公升坐在李休的左侧,听到了,其他人也听到了。熊纪汪当场就要拔剑杀人,被他身边的董倪拉住。严刹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冻放进嘴里,似乎没有听见。
“这件事,呵呵,咱家装作,不知道。宫里,知道的人,都被皇上……”赵公公露出阴狠的表情,然後又撇撇嘴,“谁不知道,公主,恨死幽帝了。可皇上,呵呵。”
周公升拿起酒杯:“赵公公辛苦,公升敬赵公公一杯。”
“呵呵,好。”
抿了一小口,周公升问:“赵公公,皇上对四王之事,可有何变动?”
赵公公摇头晃脑地说:“胤大人他们,成日在皇上耳边唠叨,要皇上削王。皇上,到是没说过什麽。”
周公升眉头微皱又松开,这阉货的嘴巴还真紧。
赵公公捂著嘴嘻嘻笑道:“咱家好像,喝多了,咱家不能再喝了。”说著,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严萍适时地出现,扶住赵公公,把赵公公带了下去。
“王爷!您不能娶公主!”赵公公一走,熊纪汪就忍不住了。
李休一脸严肃道:“圣旨已下,王爷不能抗旨。”
“有什麽不能?!大不了咱们杀上京城去!”
董倪拍拍他:“纪汪,你冷静点,要杀上京城也不是这个时候。”
“那也不能让公主进府,这不是诚心要折腾死王爷吗?”
周公升对专心用饭的人道:“王爷,您要进京迎娶公主,这其中我怕有诈。”
严刹似乎吃饱了,放下碗筷,看向周公升和李休:“年节过後,海盗猖獗,本王要去平乱。”
周公升和李休笑了:“是,王爷。”
严刹站了起来:“召月琼侍寝。”然後就走了。满桌的人神色各异,埋头吃饭。
熊纪年突然出声:“王爷怎麽知道年节过後海盗猖獗?”
满桌叹息。
……
圣旨一下,王爷将要在来年三月初五迎娶昭华公主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四苑。拜黎桦灼散布消息的功劳,所有人都知道了昭华公主是个怎麽样可怕的女人了。不管是夫人还是公子都在担心自己的处境,怕自己被那位善妒的公主弄死。而有一人比任何都担心,都害怕。
“圣旨真的下了?”
“公子。”洪喜欲言又止,过了会,他道,“王爷威严,断不会让公主胡作非为。”
月琼哀怨地瞟了自己的两位侍从一眼,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准备热水吧。行公公估计快来了。”
“公子。”
洪泰刚想说什麽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召,‘林苑’月琼侍寝。”
月琼一副“知道是何意了吧”的表情,起身进了与卧房相对的浴房。洪喜对洪泰摇摇头,喊了声:“公子入浴──”
一路上被抬入松苑,沿路难得地没有出现看好戏的公子。圣旨一下,人人自危,谁有顾得上一个又不得宠年纪又大模样又不好的出气公子?和以往不同,以往月琼都是事後才知道那人为何生气,所以每一次都难免带著侥幸的心理,盼著严刹能放过他,可这回他是实实在在地已经知道那人为何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小气,那是怒气,他完全没了盼头。
到了松苑,低头进了屋,进了那人的卧房,眼角在屋里一瞟,月琼愣了,怎麽没人?回头,房门已被关上。算算时辰,那人现在该是还在陪宣旨的公公用饭,他提到嗓子眼的心快要出来了。那人喝了酒会更可怕。如果不是小命要紧,月琼很想夺门而逃。
站了等了好半天,人还没有回来。月琼站得脚都酸了。想想反正自己今日不死也会去半条命,他破罐子破摔,走到严刹的专属躺椅处坐下。窗子开著,屋里有点凉,月琼又穿得单薄,躺都躺了,他索性拉过王爷专属的毯子盖上。
黑亮的大眼看著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月琼的紧张慢慢消弭,许久没睡好的他来了困意。最好那人今天喝多了,醉倒不行。默默祈祷,月琼的大眼睛慢慢阖上了。铺了厚厚兽皮和软垫的躺椅睡起来就是舒服。一阵好闻的燃香钻入鼻腔,睡著的人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月琼是在後穴的肿胀和疼痛中醒来的,醒过来的他脑袋昏昏沈沈的,身上伏著一座山一样壮硕的男子,不必看他也知道是谁。
“将军。”月琼的意识还在飘忽,他的嗓子怎麽这麽哑?
“唔嗯,将军?啊!”左手扶住那人的手臂,月琼没什麽力气的右手被握著。突然在他身上的人跟疯了似的咬住他的脖子,剧烈地抽动起来。感觉还没有全部回复的月琼如风中的落叶,随风飘荡。当他忍不住连连尖叫时,身上的人发出可怖的低吼,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还没回神的月琼无意识地瞟向床外,天好像暗了。头好晕,他怎麽想不起来这人是什麽时候回来的?而当体内的巨物慢慢撤出去时,月琼的大眼变得更大了。他躺在这人的身下!左手摸摸自己,再用力捏捏自己,太,太震惊了,他居然还活著!
这一切都被那双绿眼看到了。严刹嘴唇一抿,低头狠吻住月琼的嘴。月琼张嘴让这人进来,仍不相信自己还活著。八年来除了初夜的那次他是在严刹的身下,他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唯一的那次他差点死了。
下巴被刚硬的胡子扎地生疼,月琼的眼珠子转转,这人是不是还准备再用这个姿势?虽然他现在还活著,也记不起来这人是怎麽进来的,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肯定会死。这麽想著,月琼的身子不受控地开始发抖。
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严刹翻身,把月琼搂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月琼很不给面子的重重呼了口气。
“八年了!”严刹的绿眸是浓浓的怒火。
月琼不敢出声,再过一个八年他也害怕。初夜的惨状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最好这人今日就厌了他,给他一大笔银子放他出府。看在他折磨了他八年的份上,最好能再多送他点珠宝玉器,好让他换更多的银子。
绿眸深沈,大掌揽过月琼的头,严刹咬住他的嘴,顶开他的牙关舌头蛮横地闯了进去。月琼不敢反抗,只要不用那个姿势,他要咬要怎麽,都随便他。
“啊!”不专心的月琼突然草容失色,严刹翻身了!
“将军!”不,不,他不要用这个姿势!
“吼!”堵住他的嘴,严刹分开他的双腿。
“唔!唔!”不要,他会死的!
小小的男宠第一次大胆地,不,第二次大胆地反抗威严的将军。双腿说什麽也要夹住,不让这人得逞。第一次反抗是八年前沐浴的他被冲进来的严刹强暴时。
“将军,将军!不要!”
堵住他的嘴来到了他的胸口,一口擒住他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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