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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藏妖 作者neleta-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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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黎桦灼看了洪喜一眼,一副糟糕的表情。

“公子,咱们去哪?”赶车的洪泰问。月琼掀开车帘,欣喜地看着车外:“去离海最近的地方。”
“离海最近的地方?那咱们去合谷吧。”
“好,去合谷。”
黎桦灼问:“月琼,你不是怕冷吗?怎麽不去北方。”
月琼的眼神闪烁:“咱们要先去海边,再去北方。不急。”黎桦灼和洪泰面面相觑。

从严萍手上拿过那个布包後,严刹捏了捏,脸色顿时变了。严萍马上意识到月琼交给王爷的东西绝不是什麽好东西。他瞅瞅严墨,两人退了出来,关上书房的门。严刹瞪着手心里的那个布包,脸色阴霾。打开之後,里面赫然是一支耳饰,一支他送给月琼的耳饰。

“砰!”
听到屋内的巨响,守在外的严萍和严墨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藏妖:第三十九章

离开了王府的月琼就像获得了自由的鸟儿,一路上脸上的笑就没有消过,显得异常兴奋。傍晚,五人找了个客栈,月琼很大方地请大家好好吃了一顿。晚上黎桦灼和安宝一个屋,月琼和洪喜洪泰一间大屋。洪喜洪泰开始说什麽也不肯跟公子睡一张床,後来月琼拿出自己的公子威仪命令两人上床。不过两人没有跟公子盖一条被子,这个月琼不勉强,他怎麽可能让洪喜洪泰睡地上。

睁着眼瞪着床顶,月琼睡不着,心里很乱,胃又不舒服。晚上吃多了,他想吐。轻轻侧躺背对着洪喜洪泰,月琼的眉头紧锁。他该怎麽办?六年来他几乎都在府里,甚少出门,现在东西南北他都分不清了。他不能让桦灼安宝、洪喜洪泰跟着他涉险,他们比他更需要安定的日子。可是他已经迟了八年,不能再拖下去了。“她”一定担心死了,想到“她”,月琼的眼里涌出泪水,压抑着心里的难受,擦掉眼泪。不能再拖下去了,他要尽快把自己的消息送出去。

天快亮了,想了一夜的月琼经不住身体的难受这才沈沈睡去。洪喜洪泰睁开眼睛,担忧地看着公子。日上三竿,月琼才醒了过来,床边是一人担心的脸。

“桦灼?”
“你昨夜是不是没睡好?你的眼都肿了。”
黎桦灼拿湿布巾给他擦眼睛。月琼苦笑:“我压根不知道自己会认床。”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恶心涌上,月琼捂着嘴干呕了几下。洪喜拿来热水,月琼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没有味道,他更恶心。

“月琼,咱们在这里休息两天吧,等你身子好些了再走。”
月琼坐了起来:“还是赶路吧。早点找到住处咱们也能早点安顿下来。我这个脾胃难受了两个多月了,等它好了还不知要多久。走吧,我没事。”说完,他又干呕了几口。
黎桦灼擦擦他的嘴:“闭上眼睛,给你看一样东西。你保准喜欢。”
“什麽东西这麽神秘。”月琼无奈地闭上眼睛。
黎桦灼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从里面拿出两个金灿灿的东西:“睁开吧。”
月琼睁开了。“哇!桦灼!”钱眼子里金光闪闪,金子!两个金元宝。

“呐,给你。”黎桦灼把两个沈甸甸的金元宝塞到月琼的手里,“就知道你会高兴。”
“桦灼,你哪里来的!”月琼高兴啊,是金子呢。
黎桦灼道:“我把我这几年攒的银子,还有屋里能卖的都卖了,刚好够一锭金子。公主刁难咱们那次,我被公主打了,王爷赏了我一锭金子。”
“啊?他怎麽没给我?”他都被吓晕了呢。
黎桦灼笑了:“那回被公主打的人都得了一锭金子,严管家得了两锭呢。我怕你伤心就没告诉你。呐,这是我的全部家当,都交给你了。”
“桦灼……”月琼又感动又气愤,凭啥不给他啊。

黎桦灼抱住月琼,幽幽道:“月琼,咱俩是兄弟,为了我这个没什麽能耐的弟弟,你一定不能有事。”
月琼的鼻子发酸,左手抱住桦灼:“说什麽傻话。你才是呢,我这个没什麽能耐的兄长总是让你受委屈,连银子都要花你的。”
“要不是有你,这几年我都不知如何熬过来。月琼,你说过,你、我、安宝、洪喜和洪泰咱们是一家人。咱们永远不分开。”
洪喜洪泰在一旁捂着嘴掉眼泪。月琼的眼角滑下泪水:“傻桦灼,咱们当然不会分开。”他们是他的家人,亲人。


──────

今天淩晨3点到家,下午的飞机回老家




藏妖:第四十章

马车朝合谷驶去,一路上走得并不急。车里铺着厚厚的褥子,洪泰驾车极为稳当,月琼也不觉得难过,就是脾胃折腾地他总是吐。走了三天,他们终於抵达了合谷。天已经黑了,五人先找了客栈住下,月琼让洪喜洪泰去找合适的房子,他们要先在这里安家。

深夜,月琼悄悄从床上下来。洪喜洪泰睡了,他披了件衣裳轻轻拉开卧房的门,再小声地关上。来到外间的窗边,月琼推开窗坐下。再过两日就是八月十五了,天上的月亮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变圆变亮。八月十五……每逢佳节倍思亲。月琼的眼角滑下泪水,一滴滴一滴滴,越来越多。若当初他没有遇到严刹,他此时会怎样?

有多久没有痛痛快快哭过了?就是右臂被砸坏了,他也没有掉过一滴泪。唇角带着笑,月琼对着月亮不停地掉泪。太多太多压在心底的沈重在他出府後全部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他不能让洪喜洪泰、桦灼安宝为他担心,他这一生,已经让很多人为他所累,甚至为他送命。

眼泪停不下来,月琼索性不勉强了,一次哭个够,今後他就不哭了。他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去做,以後可能没有机会哭了。不知哭了多久,月琼的泪终於停了。擦干脸,他对自己笑笑。哭一哭,心里头痛快好多。把右手放到桌上,月琼借着月光看那个银镯子。本想取下来连同耳饰一道还给严刹,可他用了各种法子都取不下来,要不就只能把手砍了。他只剩一只手了,想想还是算了,留着吧。

严刹……这个与他纠缠了近九年的男人,他看不懂,也看不透。他承认是自己从未去“懂”过严刹。可懂了又能如何呢?他已经浪费了九年的光阴,他已经……陪了他这麽久。唉,怎麽又想起他了?把右手放下,月琼重新看着月亮。

若他出海的话,洪喜洪泰、桦灼安宝一定会跟着,但他不能带着他们;可若不出海的话,徐叔叔的人是否能发现他?那个东西他不能让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看到,若非必要,他甚至不能拿出来,否则很可能引来无法估量的麻烦。
那人也太小气了,为何扣了该给他的银子?若有了那笔银子,再加上那两锭金子,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的後半生也就无忧了,他也能放心地走。不管是出海还是去找人,他都必须独自去。可去哪弄银子呢?身上值钱的东西早已被偷光骗光,若那时他懂得那些东西能典当成银子,他现在也不至於这麽穷。若是那样的话,他也不会遇到严刹了吧。

揉揉难受的胃,月琼起身在屋里轻声地走来走去。他的身子何时能好?现在是八月,九月出海的话不知海上好不好走。为了保险起见,他最好直接去找徐叔叔。以前听人说过,这个时候海上的风浪大,最是危险的时候,难道要等到入冬?可是入冬之後天又太冷,船好不好找?他身上的银子不多,扣掉留给他们四人的,他剩不下多少,不知雇一条船要多少银子。去哪里弄银子呢?要不等他身子好了,他看看有没有哪里能让他跳舞卖艺的。不过绝对不能让桦灼他们知道。唉,要瞒着他们也很难,真是头疼啊。都怪那人,扣了他的银子。

坐了一会,胃又难受,月琼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心里很乱,出了府他的烦心事也随之而来,他又开始睡不着了。天渐渐凉了,月琼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洪喜洪泰仍在睡,不想两人担心,他索性穿了衣裳,留了张条子,拿了披风悄悄出了门。

清晨的合谷有些凉意,一夜没睡,他的脸色一定不好。月琼裹上披风,拉上兜帽出了客栈。沿着青石路,他漫无目的地向前走,顺便看看沿路有些什麽铺子,看有没有能让他赚钱的地方。一大早的,街上零零星星的有几个人。空中飘散着淡淡的泥土香,月琼闻着想吐。他的脾胃连泥土的味道都开始排斥了。

走着走着,月琼来到一座桥上。穿城而过的溪水清澈见底,有人在溪边淘米准备早饭,有人打着哈欠在溪边洗衣裳,月琼笑了。他记得自己第一回洗衣裳就把他和严刹的衣裳洗破了。後来他学会了洗衣裳,学会了生火,学会了煮饭。不过在严刹碰了他之後,就没有再让他做了。说起来汗颜,其实他做得一点都不好,煮出的饭难以下咽。那时候的他就是个累赘,什麽都不会,还常常要严刹反过来伺候他。他这个公子会不得宠也是合情合理。

松开披风,月琼坐在桥栏上,风吹动他披在身前的长发,吹开他裹在身上的披风,吹着他变胖的肚子。
“闺女,桥上凉,你别坐在这。”
突然,一位大婶走到月琼身边说。月琼开始没反应过来,毕竟人家叫的是闺女。结果那位大婶推了推他。月琼转过头,兜帽下的大眼狐疑,是在跟他说话?刚想说自己不是闺女,就听对方一脸关心地说:“闺女,这一大早的怎麽一个人坐在这啊?瞧你这身打扮是溜出来玩的吧。闺女,不是大婶说你,都要当娘的人了,可不能再胡闹了。这桥上凉,会阴了孩子,快下来。”说着,她就把月琼拉了下来。

“大婶?”什麽孩子、闺女,大婶在说什麽?月琼发懵。
月琼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又戴着帽子,大婶听出了“她”的疑惑,却当成了别的意思。左右看看没有别人,她小心翼翼地问:“闺女,成亲了没?”
摇头。月琼还在想大婶怎麽叫他闺女。低头瞧瞧,他穿的是男装啊。

大婶一听,先是一愣,接着叹道:“我说闺女啊,你怎麽这麽糊涂?来来,别站在这,一会这里人多了。”大婶把篮子往左臂一挎,右手拉着月琼走到了桥边的一颗大樟树下,把自己的头巾解下来铺在青石凳上,又不放心地把盖着篮子的布巾也铺上,这才拉着月琼坐下。

坐到月琼的身边,大婶小声说:“闺女,大婶跟你说啊,你别怕,也别觉得有什麽丢人的,唉,这世上坏男人太多了,大婶知道你一定是给男人骗了。”
啊?
“闺女啊。”大婶拉过月琼冰凉的右手,“你知不知道,你有身孕了。”
“啊!”要不是右手动不了,月琼绝对会抽出手跳起来。

见状,大婶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按按月琼的肩,她更小声地说:“闺女,大婶生了四个小子,一看你的肚子就知道你是怀上娃了。有四个月了吧,已经出怀了。”
他听到了什麽?!他听到了什麽?!月琼左手微颤颤地摸上自己胖了的肚子,他有孕了?不可能!
大婶看看天色,拉着月琼站了起来:“走,大婶带你看大夫去。别怕,你肚子还没有完全大起来,还来得及。”说着,热心的大婶不由分说地拉着彻底傻掉的月琼去找大夫了。


月琼茫茫然然被大婶拽着来到了医馆。医馆的门还没有开,他就听大婶喊:“冯大夫,您起来了吗?我给您送鸡蛋来了。”
“来了来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月琼茫茫然地听到大婶说:“闺女,冯大夫是咱城里最好的大夫,让他给你瞧瞧。”
门开了,一位有着白胡子白头发的老者把大婶迎了进来:“桂婶子,每次都得您照应,真是谢谢您了。”
“冯大夫怎麽还这麽见外?要不是你,我早就见阎王去了,不过是几个鸡蛋,都是家里的母鸡下的。您老一个人住在这,街坊邻居的,大家互相照应本就是应该。”
大婶把月琼拉了进来,让他坐下。她把鸡蛋拿给冯大夫,小声说:“冯大夫,我在路上捡着一闺女,她好像有身孕了,您给瞧瞧。”

冯大夫一听,惊了一下。接着他放下鸡蛋,把门关上。不管在哪,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有了身孕都是不光彩的事。定睛一看,对方穿着男子的衣服,冯大夫先是有点糊涂,结果他一看到月琼的肚子,他马上在月琼旁边坐下,说:“闺女,我给你号号脉。”
月琼还在茫然。
大婶以为他吓坏了,拉起他的左手放到桌上。冯大夫按上月琼的手腕,冰冰凉的指尖很舒服,月琼的意识回来了一点点。他咽咽唾沫,直觉探到了危险。

过了一会,就见冯大夫一脸疑惑。大婶赶忙问:“冯大夫,怎麽了?这闺女没事吧。”
冯大夫摇摇头:“这闺女的脉象有点奇怪。”
月琼的身子抖抖,他本来就不是闺女。
“怎麽了?”大婶反倒比“闺女”还急

“这闺女的脉象似阴似阳,我还从未见过这种脉象呢。”
“啊?那这闺女有喜了吗?”
 冯大夫点点头:“虽然脉象奇特,不过确实是有喜了,四个多月了。”
“不可能!”月琼下意识地抽回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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