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残阳 作者:白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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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行吗?”
晕倒,给了钱以后,我们继续前行,中午的时候到了苗寨,一座气派的木制
寨门,高大耸立着,我感觉这门要倒下来,不知道拍死多少游客,本能的我不在
前进。
“进去吗?”联军问
“先看看。”我想进去以后会不会被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让我们和他们最强
壮的勇士摔跤,有想了想,那是蒙古族的礼俗,这里是苗寨。
门票170一张,比让我和他们摔跤还狠的价钱,我才注意到,他们除了讲
价钱是普通话,其他的,我都听不懂,170乘以3等于510块啊!只是进门
钱!他大爷的!我不禁想起吴雪骂我的台词。
“看我的。”段微笑着说了一句,牵着马走了过去,和那门卫聊上了,我和
联军都大眼蹬小眼,段居然讲的是他们那里地道的方言。过了一会,段摆手让我
们过去,我和联军象丈二的秃驴,不明白怎么回事,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他们怎么不要钱了?你说什么了?”联军急切的问
“我说你俩是环保局的啊,来这里考察啊。呵呵。。。 ”段微笑着,漂亮女人
要是聪明了,那就没有治了!我今天算领教了,几句话几百块钱就省了,我哑口
无言。
“你怎么会着地方言的?”我问
“刚刚他们说话,我就学会了。”段调皮的笑,双手抱住联军的胳膊
漂亮女人杀人不见血,果然如此。
不管段说了什么,我们一路都畅通无阻,有段的地道方言,我们买五块钱的
矿泉水,变成了一块五毛钱。我和联军都不敢轻易说话,恐怕让别人看出来我们
是外地的,狠宰我们一顿,我也明白了,多学一门语言的好处。
苗寨里房子很多,都几乎是木制的,我很好奇,里面有许多穿得五彩花边的
苗族衣服的女人,但我觉得更漂亮的是苗族特色的衣服,而不是苗族的姑娘,论
年纪,她们都可以称我姑姑了。也许是我身边的女孩都太漂亮了,志娟,吴雪,
十三妹,身边的段莹,都是男生梦寐以求的大美人。
我挺喜欢看苗族姑娘们一起舞蹈的,姿势优美,音乐悦耳,居然有一位长发
飘逸的女子邀请我一起,我不知所措,刚要拒绝,联军跑过去,不请自来,“啊”
“哦”。。。 的一边唱一边跳,很象一只印地安部落的酋长饲养的猩猩,段也跟着
联军过去载歌载舞,苗族人民都很热情,说联军跳的是什嘛玩意,一边赞美段的
舞姿优美。
我一直保持沉默,联军他们跳够了,我们离开了,那些居民区。
苗寨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河,流过会带来许多泥沙,成年累月居然起很高的沙
丘,许多人在沙丘上玩流沙,类似小孩子滑梯一样的游戏,玩耍的人笑容满面,
象是找到了童年,开心的很。
“上去吗?子棋。”联军问我
“算了。”我没有心情
“为什么啊?”联军很关心的问
“不够刺激。”我随便找个借口
联军贴近段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段走向一个苗寨的族人,聊了些什么,
我感到莫名其妙,段回来对联军说:“好了,走吧。”
我们跟着段,走了一段路,我明白了要做什么——蹦极!我本想拒绝,但联
军已经把我拉上了缆车,我有种紧张感,其实山也不怎么高,就是30十来米,摔
下去,也死不了,因为下面是水,应该没有问题,和高空跳水差不多,可我还是
不想跳,也许是不敢。
联军硬把我拉了过去,架着我到了跳台,我发现这里的游人还真不少,可要
跳的就我一个,都是起哄的。我终于明白了这河水为什么这么清澈了,谁也不会
跳蹦极还拿着矿泉水瓶,没有垃圾扔啊!
管理人员已经帮我准备好一切装备,我没有反抗的原因是我已经蒙了,我有
恐高症吧,联军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推我:“你胆小了?腿肚子都转筋了啊”
“放屁!转筋!都朝前了!”
“哈哈,子棋你也有怕的时候啊”联军不再推我
“去你的!谁说的!不用你推我!我自己来!大不了死!”
我不在说话!向前迈空了一步,掉了下去,我看见联军有重奇怪的眼神,刚
才要推我的手还僵在半空,没有放下。
实践证明我在空中的加速度是9。8 米每秒,我突然想起迦理略,左手拿着大
象,右手拎着我,同时把我和大象从比撒斜塔上扔下去,然后,伟大的真理,物
体在空中的加速度是相同的被证实了,因为我和大象同时落地摔死了,我当然也
有可能是被大象砸死了。
我毫无知觉的跳了一次蹦极,打死我也不要来第二次,联军和段胆子都比我
大,联军跳了两次,段也跳了一次,钱是联军付的,我都开站不起来了。
离开那里,我们又转了两圈,天已经傍晚了,在群山中的晚霞,我还是第一
次看到,夕阳斜下,半轮红日躲藏在山峰之间,火烧云千奇百状,太阳绽放出万
屡金色的光线,穿过云层,余辉下苗族人民的房屋金碧辉煌,人影散动,飘过阵
阵悦耳的山歌,甜美悠扬。
“你觉得美吗?联军。”我指着苗寨残阳斜下的情景,感慨的说
“美。”联军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你怎么了?”段关心的问联军
“我饿啦!”联军摸着肚子
晕倒了,这么美的景色让一句饿了打发了,我才发现我们从早晨到现在水米
还未打牙,真的有些饿了。
我们开始寻找饭馆,走了不远就有一家特色饭馆,我们想吃点特色菜——烤
全羊
饭店里的服务员的普通话很好,也许当地人根本不会吃他们的东西,本地话
没有用,所以才说普通话招待外地人的,
“先生,请问你要点什么?”服务员殷勤的说
联军拿起菜单,晃了两下,小声对段说了几句,我没有听见,不一会段用方
言问那服务员,我想套了驴头,什么也听不懂,段向联军小声说话,这样持续对
白了几次,服务员记了菜单,下去了。
“哈哈,这样又可以省好多钱了。”联军象捡了大便宜,得意的很
“刚才为什么要小的?”段问
“笨!咱三能吃一只羊啊!当然吃小的,再说大个一定贵!”联军自豪的解
释
联军为了省钱,让段用方言要的烤全羊,服务员问要大的还是小的,联军选
了小羊,大概就这意思。
将近半个多小时,一只热腾腾香气喷鼻的烤全羊摆在餐桌上,羊很小,并不
大,被烤得通红,外焦里嫩,油而不腻。的确是美味佳肴。服务员用刀子熟练的
将羊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放在盘子里,联军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别说话!
吃!”
主食是一些玉米饼,和菜团子,还有小米粥,我没有出声,也不客气,吃吧。
饭桌上只有段一个人在用方言说话,是联军让她这么做的,为了让服务员认
为我们是本地人,会便宜好多。
终于吃饱了,有了联军居然吃完了那盘烤全羊,不可思议,该结帐了买单了,
这里一提到钱就说普通话,吓了我和联军一大跳,1050块!联军控制不住大叫:
“我们吃的可是只小羊啊!”
服务员说:“是啊,烤的是乳羊900 元,全羊是700 元,您要的是乳羊所以
。。。 ”服务员耐心的解释,“乳羊比大羊要贵的,因为乳羊生下没有几个月,肉
质比较鲜美。。。 ”联军被服务员弄得哑口无言。
扫兴而归
最后我负了钱,心理也骂这地方太黑,但我懒得那些人的嘴脸,我花钱买他
们歇会儿。我们骑着马出了庙寨,天色渐渐黑了,联军和段在埋怨那顿饭吃的不
值得,我什么都没有说,心理不知道在想什么。
归还了马以后,已经将近9 点了,都快算夜晚了,有星星隐隐的出现,但我
找不到月亮,所以找不到我和志娟的那颗星星,也许我们的爱情真的消失了,我
不禁又伤感起来。
“飙车不?子棋,看我们谁先到家。”联军单脚支撑着摩托,准备出发,这
个家伙想当飑车族。
“好啊!”我试着提了提精神,回头看了联军一眼,“你后面还有一个,别
说我欺负你。”
“嗨,女人就是累赘,呵呵,有她我照样赢你。”联军点找火,缓冲着油门,
引擎发出轰轰的鸣声
“输了,就不准睡觉。”我也点着火
“好!你小心了啊!”联军带上头盔
“大不了死!”我不再说话,一加油门冲了出去,落了联军十多米,联军啊
啊的家了几声,也飙了过来,道路虽然不算宽阔,但是算平坦,这个时候也没有
什么行人,没有红绿灯,就算有交警也追不上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到了110 脉,
联军这次找的车,很不错,应该还能发挥耳边的风,吹打在脸上,很疼。我有了
感觉,并没有为自己没有带头盔而担心,我开门油门,加速很快,联军没有追上
来,只能在我后面吃我的车屁。
不到十分钟,我冲到了140 脉,联军好象反映过来,冲了过来,几乎和我平
行。我的脸被风吹打得生疼,头发乱飞,有的打在我的眼睛上,我差点流出眼泪,
眼睛快挣不开了,好胜,求死,解脱,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作什么,心里只想往前
冲,脚下还踩着油门。
也许车子终于到了极限,脉表开始乱晃起来,车子发瓢,我找不到重心,就
听见联军在后面喊:“子棋!减油门!快放油门!”
声音太小,联军干脆把头盔摘下来,甩了出去,头盔还没有落在底墒,我们
已经冲了出去,啪的摔在地上,应该烂了。
“子棋!放油门,他妈的别在加油门了!”联军又一次急眼,跟我翻脸,想
上次我差点吸上毒品一样,我反应过来,送了油门,随着车子的惯性前行,联军
冲到我前面,挡住我,我被压到了40几脉,头发不在乱飞,我的脸还是很疼,身
体没有什么知觉
“你丫的找死啊!”联军看我放慢速度,平行和我开车。
“怎么了?”我不以为然的说
“妈的!刚才你车都快要飞出去了!你他妈的玩什么命啊!”联军嗓门变的
更大。
“哦”我还是漫不经心
“你他妈的想自杀啊!刚才多悬啊!”联军在嘶吼
我刚要说些什么,段蔑视的看着我说:“你病啊!要死别死在这,自杀找个
没有人的地方,吃二百片安眠药跳河去,你是淹死还是睡死,都是你自己的事。”
我莫明来了气,“我想自杀,管你什么事!”
我突然加了油门,一口气冲了100 脉,风吹打在我的脸上,仍无法吹散我心
中的烦恼,眼角的疼还是能带给我一点肢体的感觉,这时联军飕的冲了过来,二
话不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往他怀里扯,我吓了一跳,本能的握紧车把,大喊
:“干什么你!联军!你想让我死吗?”
我们的车子在公路上盘旋,曲线的开着,油门时加时放,段死死的抱着联军,
吓得惊叫声,震得我耳朵发毛,我心里害怕这样下去车子会翻,立刻喊住联军:
“联军!撒开!给我住手!”
“你不是想死吗?”联军也在生气
“拷!你听明白我说的是自杀!自己解决我的事,我不自杀永远都不会死,
你快给我松手!”我甩开联军,他也顺势送开了手,还再生气。
“告诉你小子!要死!就离我远点!别说我认识你!”联军转头怒视着段:
“臭婊子,你叫个屁啊!怕死就别跟我!滚蛋!”
段没敢出声,联军不再说话,脑门冒火似的,我也默默的开车,怕死?本以
为我不怕的,可刚才我那么紧张,甚至恐惧,不是怕死的表现吗?而且是怕的要
命!
玩了一天,被我这一闹,大家都十分的不愉快,其实怎么样我都开心不起来,
到家时,已经到深夜12点了,也许是车速快,也许是大家都没有说话,减少了阻
力,让车速加快了。
进了房,联军一句话也不说,趴在床上就没有在起来,段轻手轻脚的依偎着
联军,联军也不客气一手楼在怀里,可能是刚才扯我的车留下来的劲,我感到无
聊,出去把门关上。
冬天为什么这么冷?冷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取暖,握手跺脚,还是哆嗦的咬牙
颤抖,我只能静静的愣着,让无情的寒风钻进我的心,冻结我的血液。
我进了迪厅,今天的生意一般,比较零散的二十几个人,是无业青年,还是
连混混都不如的败类大学生,也许有也许没有,但的确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