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达令-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童禹恩羞窘交迫地猛摇着头;体内的撕裂感已逐渐散去,接踵而至的竟是一股莫名的酥麻与空虚,她紧张得动都不敢动,身体却依旧不断地发热、发胀——
“张开眼睛,乖。”他在她脸上落下无数个滚烫的轻吻,极力控制自己叫嚣的欲望稍安勿躁,虽然那不是容易做到的事。
“嗯!”童禹恩还是合紧着眼猛摇头,身体却撒娇似地扭动了一下。
“别动!”他霍地吼了声,嗓音里有着不容错辨的痛苦。“别动……”
童禹恩怯怯地睁开眼,见他满脸僵硬的刚毅线条和紧抿的唇,她忍不住伸手想抚去他的苦痛。
凌昊炜闷哼了声,无法控制地开始在她身上奋力驰骋,他忍得够久了,这个小丫头得负责为他除去饥渴的欲望。
“嗯——啊呀……”一声声的娇吟和男人粗喘的呼息充斥在半大不小的摄影棚,没有人理会时光的流逝和未完成的工作,有的,只是彼此眼中陷人激情的对方——
★♀ 。4yt。 ♂★♀ 。4yt。 ♂★
不知道睡了多久,童禹恩满身酸疼地由美梦里醒来;她睁开眼,一双眼眨了又眨,总算看清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
这……不是在凌大哥办公室里的套房吗?
昨夜疯狂的欢爱瞬间回到她晕疼的脑子里,双颊立即泛起一片绯红——
噢!她真的做了,还做得如此彻底!
他壮硕的体魄、有力的冲刺,在在证明他是个道道地地的男子汉,如今谁还能污蔑他是“同性恋”或“性无能”呢?
她脸红心跳地捂着脸,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际,令她的脸色当场由红转白,甚至沁出薄汗。
完了!她什么都没准备就做了,现在拿什么东西证明他的“清白”?
当日,她是答应了炘烨要去买一个针孔摄影机,再乘机“意思、意思”地勾引他,然后利用针孔摄影机偷拍下来,当然,她可以找个对自己有利的机会逃走的,不必真的做……
噢……她怎么会这么蠢?不但没有逃掉,连针孔摄影机都没装上,这下——真的是亏大了!
呜——
她呆滞地坐在床上好半晌,脑子总算能真正想点东西一了。
就算她真的用针孔摄影机拍下她与凌大哥“亲热”的戏码,那又怎么样?总不能让炘烨拿去给凌伯伯、凌妈妈看吧?万一那对善良的老夫妻因此而心怀愧疚,硬要凌大哥对自己负责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转红;其实她并不排拒跟凌大哥生活一辈子的,但凌大哥若因此误认为自己是个心怀不轨、心机深沉的女人,那可怎么办?
她可以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他,但她不要他误会自己啊!
苦恼地扒了扒长发,她发现自己的发丝已乱成一堆稻草;她解开原本系在发上的绳子,熟练又俐落地随意扎根马尾,此时另一个问题又跃上脑际——
这一夜春宵做起来是容易,但……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呢?
呆坐了好一会儿,她无意识地抬起手,看了眼手表,这一看可把她的精神全给叫醒了。
十一点?糟了个糕!
凌大哥交代过,那个外来歌手叫维……什么尔的,今早九点就要进棚了,不仅她得待命在侧,连三人小组都取消外景工作回棚待命,怎么她这一觉就睡过了头,而凌大哥竟也没有叫她?搞什么嘛!
她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套房里的盥洗室以水冲脸顺道整理仪容,她随意看了眼镜子,这一看又让她呆立当场了——
怎么办?她的脖子、胸骨、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她偏偏又只有一件背心,这下她该怎么走出这道门?这一出去不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她昨晚和凌大哥做了什么“好事”吗?
急中生智,她又冲回套房里,打开凌昊炜的临时衣柜,挑了半天,拿了一件白色衬衫外加一条丝巾;她套上像布袋一样的男性衬衫,在过长的袖子上摺了两摺,然后用丝巾在脖子上打了个结,勉强算遮掩成功,可以走出去了!她高兴地绽开笑容。
她兴冲冲地冲出凌昊炜的办公室,一路往摄影棚跑去——
“搞什么鬼,小童,明知今天一早就要进棚还迟到……”小季一见到她就开始叨念道。
“对不起啦!”童禹恩松了口气,显然还没有人发现她是由凌昊炜办公室里出来的。“睡过了头嘛!”
“那么爱睡,小懒猪一条。”小季啐了她一声,然后把手上的测光器交给她。“喏,还给你了。”
“怎么到现在还没开始拍?”童禹思接下原本属于她的工作,好奇地问;不是比预定的时间晚两个钟头了吗?怎么还没开始拍摄的工作?
“那个歌手脾气很拗,合作意愿不是很高,似乎很难搞定。”小季小声地解释。
“喔。”童禹恩的大眼偷瞄了下站在摄影棚中央的凌昊炜,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瞧,一时忍不住又红了脸蛋。
蓦然,童禹恩感觉背后有一道炙人的视线直盯着她的背部,她敏感地回头望去,只见背景布帘前站着一个混血轮廓的漂亮男生,正以他那双迷人的棕眸向她放电,惹得她一阵哆嗦!
那个男生就是维尔吧?
也许因他长得太过漂亮,让人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更让童禹恩无法将他归类为“男人”,称之为男生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
“小童,”突然背后有人唤她,她立刻转移注意力。“你今天穿这什么样子?怪里怪气的。”是小彬,他满脸好奇地上下打量她的穿着。
“嘎?呃……因为来不及了嘛,所以就随便拿到衣服就穿喽!”她随口胡诌。
“是这样吗?”过大的衬衫、滑稽的领结,怎么看都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你昨晚该不会是……没回去吧?”那衣服和丝巾的花色都似曾相识,感觉好像曾在老大身上看见过。
小季见他两人在说话,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听到小彬这么一说,他似乎也心有同感,赞同地点了点头。
“嘎?!”不擅说谎的她立刻就胀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乱讲,这、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小季和小彬狐疑地看着她绯红的脸蛋,两人脸上陡地露出诡谲的笑容;他们互相以肩膀碰肩膀,交换别人所看不懂的默契。
“你那么紧张干么,我不过是开开玩笑嘛!”小彬耸耸肩说道。
他和小季一向不碎嘴,何况这种事久了也瞒不住,没必要大肆宣传。
“无聊。”即使因此而放下心,童禹恩仍佯装微怒地娇嗔道。
“喂!你们三个,要开拍了还聊天,小心老大砍人了。”成哥一下子窜到他们身边,忙着传达消息。
童禹恩和小季、小彬相视而笑,随即各自回到彼此的工作岗位——
★♀ 。4yt。 ♂★♀ 。4yt。 ♂★
“好,今天到此为止。”工作进行到晚上八点,凌昊炜终于下达休息的指令。
由于维尔的拍摄行程设定为五个工作天,所以第一天并没有多大的进展,只是拍几张毛片试试效果,并没有正式开拍。
“喂,你叫什么名字?”童禹恩正将挡光板等用具收回平常收放的地方,突地一个含着外国腔的男音由她背后响起。
童禹恩回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维尔。
“有事吗?”童禹恩对他展露善意的笑容,即使她快累瘫了。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维尔皱起眉,显然对她的漫不经心感到不悦。
“我叫童禹恩,请问有事吗?”这个人真奇怪,没事跑来问她的名字作啥?口气还这么恶劣!反正她也没损失,告诉他又何妨。 ,“我想约你去吃晚饭。”维尔说话虽然有外国腔,但中文文法倒是没用错。
童禹恩愣了下,小手悄悄地揉了揉酸疼的腰骨。“抱歉,我今天很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维尔闻言又皱起眉头。“约你吃饭是给你面子。”
这下童禹恩又愣住了,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大男生竟然这么狂妄,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孩竟就如此出言不逊,这样谁敢赴他的约?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真的……”
“我不想听到拒绝的回答。”他突地打断她的话,霸气十足地说道。
“维尔先生!”童禹恩深吸了口气,她忍住发火的冲动,圆圆的大眼无畏地瞪着他。“我想我表示得够明白了,我不想跟你出去吃饭,起码今天、现在不想,你没有权利勉强我!”
维尔挑了挑眉,显然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他勾起漂亮得过火的嘴角。“你的反应很特别。”不同于以前他交往过的女人。
童禹恩叹了口气,已经工作了一整天,她实在没精力跟他胡扯下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明天还要进棚,麻烦您早早回去休息好不好?”
维尔嘴角的弧度逐渐加大、加深,棕色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童禹恩几乎想尖叫了;她垮下肩膀,应付地 说:“是,我是关心你,我怕你明天爬不起来,那工作就会有所延误!”既然这个人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不妨多贴两块在他脸上,省得他罗哩叭嗦的。
〃OK!“他突然帅气地点了下头。”冲着你的关心,那我们就改天再约。“
他喜欢这个女孩,暗自下定决心要把她追上手!
童禹恩听到他同意了,几乎拍手欢呼;她终于扯开笑容,再次应付他。“那好,你现在就回去休息,吃饭的事以后再说。”
维尔突然快速地俯下头,迅速确实地在她颊上偷到一个吻。“这是我跟你之间的约定,你可别忘了!”
丢下话,他帅气地转身走人,留下童禹恩失神地柞在原地。
“哇噻!小童,那个帅哥看上你了耶!”小彬满脸兴味地凑到她身边,像个专挖八卦的狗仔队。
“那种人有什么好?自以为潇洒,脾气又大得要命,被他看上未必是好事。”小季不甚苟同地吐槽。
“我看你是嫉妒人家长得比你帅!”小彬笑着推了他一把。
“哪里帅啊!脂粉味那么重,像个娘儿们似的,不像个男人,倒像吃软饭的小白脸。”小季骂起人来毫不留情。
“歌手嘛,注重门面在所难免,何必把人家说得那么难听?”成哥一向少道人长短,也许是维尔那一吻太过突兀也太过令人震惊,让成哥也忍不住凑上一嘴。
“你们这些人就是爱以貌取人!”小季气闷地瞪着帮维尔说话的两个伙伴,没好气地警告着童禹恩。“小童,那种男人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妥,摆明了是个爱情骗子,你小心点儿,可别傻傻的 陷下去一了。”
“够了吧你,自己才像个娘儿们似的唠唠叨叨,小童是个大女生了,她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就别操心了。”成哥忍不住取笑他两句。
“可不是,鸡妈妈!”小彬也顺道糗着他。
其实身边三个男人在扯些什么,童禹恩根本没有听进去。
她呆愣地看着凌昊炜熟练地擦拭着昂贵的生财工具,似乎对维尔吻了她这件事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她心中涌起一阵苦涩。
傻瓜!你还能期待什么?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凌大哥他根本不必负担什么道义上的责任,毕竟他曾给自己反悔的机会,不是吗?
她咬了咬唇,伤心地转过头去,不想再看那个挺拔的身影——
凌昊炜用力地擦拭着相机,脸上的肌肉绷得死紧;他不懂自己心头泛起的酸涩是什么,只是觉得极不舒服。
艺术家的浪漫性格使他无法对她承诺什么,因为自由惯了的性格里有太多的不安定因子,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准备好接受一段长期且稳定的感情,可是——这心头的酸楚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喜欢他的禹儿轻易地跟其他男人如此亲密!
一把无名火狠狠地焚烧他的心脏,他无处宣泄,只能借着用力擦拭相机来发泄那股不断窜起且莫名其妙的火炬——
第七章
如同以往一般,童禹恩停好心爱的重型机车,才跨下机车,就有人不识相地敲了敲她的安全帽,她转头看向来者。
“早啊,童禹恩。”只见维尔脸上挂着笑意,满是得意地看着她。“我有听你的话喔,瞧!我来得多准时,一秒都没迟到。”
童禹恩向他举起大拇指,顺手摘下安全帽;她甩了甩头,笑着说:“不错,孺子可教也。”她文诌诌地说,也不管由国外回来的他听不听得懂。
“你、你的头发……?”从她一拿下安全帽,维尔就立刻瞳大了眼,他惊奇地瞪着她俏丽的削薄短发,轻声嚷着。
“头发?”童禹恩不甚习惯地摸了摸清凉的后颈,她淡淡地笑了笑。“剪了。好看吗?”
维尔睇着她,棕眸若有所思。“好看,但为什么想剪掉它?”
虽然他在国外长大,外国人也不太在意这些小细节,但他本身是个中美混血儿,曾经学过中文,他的中文老师曾说过,有些中国女孩会因某些事情进行得不顺利而剪去长发,尤以感情受挫为最。
她也是吗?也是因为感情不顺利而做了这个动作吗?
童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