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楣欠了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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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开了眼界,他摇头笑著,“原来奶奶这么调皮。”
“奶奶,你怎么可以这样吓人。”
冯奶奶牵起两人的丰交叠在一起,“不可以吵架喔!”
“嗄?”
陈震峰也愣住,从老人家的眼中察觉异常,不动声色的只是解释,“我们真的不是男女朋友。”
“抱了、都抱了。”
“奶奶,我跟他要钥匙只是想帮忙打扫。”
“鸳鸯浴好好。”
“奶奶……”好羞人,齐翎雨彻底投降,只想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鸳鸯浴好。”冯奶奶又像跳针的唱盘,下断重复同样的话,想改变她认定的事情非常困难。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百口莫辩,陈震峰无奈的望著两人,倏地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半眯起眼打量冯奶奶——
老人家从没如此关心一个房客,甚至她也许并下如想像中胡涂,如果他判断无误,冯奶奶应该知道齐翎雨就是她的亲人。
“哇!谁要洗鸳鸯浴啊?”闻香而来的林恰伶,一进门就听到很限制级的话。挺有趣的,冯奶奶竟然会把这话挂在嘴边。
“是他们……”冯奶奶指著身後的两人,留下暧昧的笑容後,就缓缓离开。
“不是的。”
“真想不到啊,天雷勾动地火,你们两个这么快就来电啦!”太过惊讶了,林怡伶成了火鸡母。
高分贝的尖叫声又引来另外一个女人,尤莉莉也跟著凑热闹,这事被两个广播电台误解後,想要反驳澄清根本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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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雨天陈震峰又展开跟踪行动,但结果仍是一无所获,谭志仁非常安分,这样的情形,不禁让他推想在公园那一天,他们已经完成了交易。
伪装摄影机虽然摔坏,但所拍摄的画面仍保持完好,偏偏就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恶!他们究竟用什么方法联系?
“再给我一点时间,事情总有破绽。”
“别心急,我知道这件事情很棘手,况且我还得感谢你,否则警方根本查不出是哪个警官与毒枭交易。”案件委托人高恒佑,他与陈震峰相识多年,长久以来,两人联合侦破不少案件。
“兄弟这么多年,你还是省下那些客套话,如果真要感谢,就把破案奖金调高一点。”陈震峰将录影带收妥。
“难喔,奖金不是我能决定的。”
陈震峰戴上鸭舌帽,提起伪装用的维修水电工具箱。“我该走了。”
“思,凡事小心,我会加倍留意邓尧晟是如何取得毒品的。”他替邓尧晟及共谋的警员感到汗颜。
辛苦查缉的毒品竟然又从警方手中流回毒枭,这情何以堪?
“千万别打草惊蛇。”
两人相视传达默契,在陈震峰踏出庭院就开始演戏。
“我保证水管不会再漏水了,下过马桶可能还会再阻塞,我建议你请人来抽肥水,要不然就是多吃点水果、有纤维素的食物以软便吧。”
软便?什么跟什么,这家伙真会扯!
幸好高恒佑已经习惯他会恶搞,“谢谢你的建议。”
“高先生,那我先定了。”
“再见。”高恒佑关上镂花铁门入内。
陈震峰则驾著货车离开高恒佑的住宅,这样看似单纯的关系,使旁人根本察觉不出他们相识多年。
处理完繁琐小事,陈震峰恢复惯有的装扮,回到公寓已是午夜时分,照例将摩托车熄火,牵车进入小巷于,无声无息的回到公寓里。
在黑暗之中来到三楼,当陈震峰伫立在门外已察觉下对劲,空气中有淡淡花香味,门缝底下有些微光线。
笨女人该不会真的来打扫环境吧?他开启房门,一刹那问嗅到了温馨的味道,但他很快将这感觉抹煞。
地板光亮如镜,原本杂乱的环境变得一丝不苟,但他一点也下喜欢,急忙向前摇醒蜷缩在沙发沉睡的祸首。
“齐翎雨!”
“啊!你回来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
“你怎么还有钥匙进来?”他早已私底下将钥匙取回,还再三警告过,而她竞全然不当一回事。
“奶奶又给我的。”
备份钥匙还真多!陈震峰不禁恼怒,“我警告过你别动我的东西,你为什么还要鸡婆?”
“我只是整理,并没有丢掉你任何东西。”
“乱中有序你懂不懂?被你胡搞之後,我根本找不到。”他像头发怒的狮子咆哮,开启电灯想要搜寻重要物品,生怕被她当成垃圾丢掉。
见他翻找物品的狠劲,她吓坏了,急急向前解释,“别生气,我全都记得东西放哪里。”
“出去!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保证经过整理之後,你要找东西一定更方便的。”
他冷笑,“是吗?那香烟空盒在哪里?”
“有有,还在。”齐翎雨快速从抽屉里拿出空盒递给他。
“泡面碗?”
“在这里,要不要洗一洗啊?”食用过的泡面碗油腻腻的,但她不敢丢也下敢洗,连拿都小心翼翼的,只因美女邻居说他是个侦探,在他房里的任何物品都极有可能是重要证物。
幸好幸好,她什么东西也没丢。
看见连垃圾都还在,他的怒火乎熄些许,“没事了,把钥匙留下,你回去。”
“我跟你说明归类方式後就走。”她缓缓开始说明,细数每一样物品。
陈震峰犀利眼横扫,很快发现她除了把东西排整齐,擦地板、擦窗户,并摆了一盆香水百合花,所有的物品都还是保持原样。
仔细瞧,这才发现她双手还戴著透明手套。
“如果你还有东西找不到,可以马上叫我来。”
检视完整个屋子,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从来被自己视为排斥、入侵的事,此刻全成了满满的贴心。
一直没时间换掉的莲蓬头,她更换了,上头还放著手套,要他套著手套洗澡,防止水弄湿伤口,衣架上还放置换洗衣物,那是新的睡衣。
而原本乱七八糟的房间也变了,她很讶异他的家具及生活用品少得可怜,居然连床铺也没有,看他的身材高大,於是买了两张椰子床。
陈震峰从没想过要在同一个地方长留,在老公寓住了三个多月,睡沙泼已经是很习惯的事,买床根本多此一举。
“你花了很多钱?我付给你。”看见她红了眼眶,他怎么还狠得下心责备。
“你别生气就好。”她小小声的说。
“对我而言,你只是个陌生人,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情。”他抽出钞票塞进她的手里。
齐翎雨很倔强,“我只想谢谢你而己,可以不可以直接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谢谢你?”
“离我远一点就行了。”
她挫败的低下头,“对不起。”
“从来没见过这么想当女佣的,我帮你只是举手之劳,这也只是小伤……”看见她坚持的眼神,陈震峰明白根本是对牛弹琴。
“我很内疚,还害你让警察质问那么久。”
叹了叹,他投降了,随手从衣架上拎几件皮衣递给她,“会清洗吗?”
“会。”做家事她最行了。
“小女佣,以後本大爷召唤,你才可以踏进这个领域,才可以动我的物品,知道吗?”
“好。”小脸漾著灿烂的笑容。
他执起她纤细的手腕,替她拿下束缚的手套,不著痕迹轻抚手腕上的红痕。
“晚安,你快回房。”
“你饿不饿?我有熬牛肉汤,煮面给你吃好不好?”
陈震峰很想拒绝,可是忆起她极佳的手艺,胃部竞微微抽动,“好,不过我先声明,等我的伤奸,你别再做这些事了。”
“是的。”
“等等。”他唤住她,将搁在一旁的香烟空盒与泡面碗递过去,“顺便拿去丢掉。”
“啊!这只是垃圾?那你为什么还找这么急?”她忍下住咕哝。
“连垃圾都在,那其他物品一定完好。”
“还有这样的喔?”他好坏。
陈震峰跷起二郎腿,修长手指在桌面敲呀敲,“小女佣动作快,本大爷肚子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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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闷热,耳边充斥著纷乱的噪音,走在钢筋水泥所筑起的城市里,面对喧嚣车流,这呼吸窒碍的感觉很难受。
为了生活,齐翎雨忍受艳阳日晒,穿梭在街道上,继续寻找工作,一个早晨面试三家公司,很可惜她都被直接剔除了。
真不得了,原来在台湾找工作这么难,一份工作有一堆人抢著要。
“绍兴北街,有了。”看了看时间正好接近中午,明白这不是面试的奸时机,於是齐翎雨进入简餐馆吃中饭。
她习惯坐在角落安静的享受餐点,只是当餐点送来不久,对面却多了一个中年男人,显得福泰,略微秃头。
好怪,明明还有很多空位,为什么跑来跟她坐同一桌?虽然不喜欢有人打扰,她还是低头安静的吃饭。
“小姐,你在找工作吗?”男人指了指她放在一旁的报纸。
齐翎雨只是微笑点头,又低头吃饭。
“我们公司正好缺一个招待小姐,月休八天,待遇很高、工作轻松,你要不要来试试?”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笨手笨脚的,招待的工作做下来。”她不喜欢眼前的男人,於是加快吃饭速度,想早一点离开。
“你长得很标致,像个娃娃,光是这一点就满分。”男人慢慢摸上她的手。
这男人果然有问题,齐翎雨急急抽回手,“你怎么可以摸我!”
“嘿嘿,你别假了,要多少钱就直接开价,一次八千如何?”肥厚的手再次碰触,这回牢牢的扣紧了她的手。
齐翎雨张大红唇,“你在胡扯什么?我才不是那种女人,放尊重一点,要下然我要喊非礼了。”
“哼,你虽然长得清纯,但是不是处女还要用了才知道,我开价八千算是便宜你了。”男人的态度更为嚣张,在桌子底下的脚竞勾弄她的裙子。
“好嗯心。”她猛然站起身想逃离,无奈手挣脱不了箝制。
怒骂声引来众人的注目,男人的态度仍旧从容,“我的好女儿,你就别气乾爹了,我保证你的生活无忧。”
这样的话、淫邪笑容,旁人皆又低下头,直觉认为齐翎雨是让人包养的女子,自然没人管闲事。
“住口!谁是你的乾女儿。”从来没遇过这么荒谬的事,她极为震惊。
男人站起身直接将她搂住,在她耳边低语,“再加五千是极限,你最好别再闹脾气了。”
“下流下流,我才不是妓女,你别打我的主意。”
她的挣扎激发男人的性欲,竟然不顾场合就要贴上她的唇,齐翎雨再也忍受下住的奋力挣扎,趁著混乱之时,将热腾腾的汤往他身上倒去。
“啊!该死的臭婊子!”
“你是混帐。”她狠狠的补上一脚,眼见男人又扑来,吓得拔腿就跑。
为了掩人耳目,陈震峰又乔装侦办案件,车子才停下,却见一个小女生莫名其妙钻进他的车子里。
哇哩咧,真倒楣又遇见她,这一次绝不让她坏事。
“快开车啊!”齐翎雨扯著他的臂膀催促,能够巧遇他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惧怕稍稍减低。
此刻陈震峰伪装的是水泥工人,身著无袖汗衫,一身粗犷的味道,还有著落腮胡遮掩脸孔,操著一口台湾国语,“小姐,我这辆车不是计程车。”
“啊!你快开车。”她见到男人怒气冲冲的追过来,一颗心绷得死紧。
“我还要工作,你找计程车载你。”陈震峰漠视,伸手想替她开门。
“呜呜……陈震峰你是个大混蛋,竟然见死不救。”
又被识破身分,他脸上浮现惊讶,“你为什么又……你要干什么?”
“车怎么不动?”齐翎雨怕极了,索性豁出去,脚横跨手排档直接猛踩油门,双手死抓著方向盘不放。
“笨女人,空档还踩油门!”该死的,引擎声惹人注意,这下他无法继续跟踪查缉了。
“臭娘子打了人还敢逃,我要你赔偿。”
痴肥的脸贴近玻璃窗,她怕得紧缠著陈震峰下放,“开车啊。”
“到底怎么回事……坐稳了!”他瞥见一群下怀好意的家伙靠过来,很显然这不是说理就行得通的,而且还有小扫把拖累……走为上策为妙。
“啊……好痛。”车子猛然起动,她的额头撞上车窗。
“把安全带系好。”陈震峰驾车技术非常疯狂,从镜子看见他们追随而来,遂又继续加速疾行。
惊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