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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恶魔暴君-第7部分

小说: 恶魔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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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那个连黎云也无从接近的神秘女子,被黎云说得那么活灵活现,大家都很努力的想一窥究竟,毕竟易洛要制造这种宫廷秘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有的。

    “这不妥,云屏是宴会的主角,多几个绿叶陪衬,她可能乐得高兴,但要是让别人抢了她的风釆,那不是对她不住?”易洛干净利落的一口回绝。

    但他们哪肯罢休,三人继续使眼色给敢死队队长。

    易向受“万”民请托,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哦……?今日看云屏夫人,还是风釆依旧,怎么你怕别人抢了她的风头?莫非这个『别人』,比云屏夫人在王上心中还抢眼几分?”

    易向的口才,一向教人满意。“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难怪王上要把人藏起来,怕给人瞧见了。敢问王上,你与那柳姑娘夜夜相对,依王上所见,柳姑娘的面相,是否为好命之人?”

    “我又不是看相的,怎么知道她的命好不好。”易洛没好气的说道。

    “不可能啊!她的面相,只有王上能看得出来才对;敢问王上,不知这位姑娘……可是王后的命格?”

    易洛微微一震。“不是。”这句话回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隐隐认为这个堂兄弟的心思细得可怕,易向明摆着问他,可有立后之意?进一步是向他探问,可有爱上她,可有对她……动了真情?

    对她动情,自然是有的,但……爱上她、立她为后,他可没这个打算。

    虽然他最近常对瞳儿的深情凝视感到不知所措,心也常常被她所牵动……

    “既是如此,为何王上要把她藏得如此隐密?也许是对她的一片爱惜之心吧!但王上可知道,爱之适足以害之;王上此举将后宫沦为是非之地,且也让她成为众矢之的。”易向继续下猛药。

    “后宫之内哪有什么是非?”

    相对于易洛强烈的否认,众人对他变化莫测的神情,深感到不以为然。

    “王上不知情吗?臣等才刚回京,就已听得流言传出,甚嚣尘上。东边说妖孽媚主,西边说天人下凡,到底是妖孽还是仙人,看来,也只有王上知道了。”

    居然有这种事,虽说这是一国的后宫,但易洛自认他的后宫较为单纯,几时听得有谣言传进他耳里。

    “不是什么妖孽,也不是什么神仙,她只是个凡人。”他的声音冷得刺骨。

    “那不如趁明晚夜宴,让众人瞧个明白,也好杜攸攸众口啊!”

    易洛沉默不语。

    易向再逼一步,“你既然不想立后,也有不立后的做法,这样避离隐藏,难免遭人臆测。”

    二人说到这里,已不复之前轻松平常的语气,而易洛似乎也认真的思考着易向的话。

    易向转以戏弄的口吻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就自备拜帖,亲往枫林别院,求见那位柳姑娘了。”

    其它三人一片叫好附和之声。

    易洛恶目瞪视,语带威胁:“你们敢!”

    “这位柳姑娘,应该没你这么恶形恶状吧!”易向不理会他,径自自言自语,其它三人暗自窃笑。

    易洛气极了,也罢。他把心一横,许了承诺。“明天你们就会看到她。”他知道易向一向说到做到。“既然你回来了,就暂时帮我代理朝政吧!我不上朝了。”正在气头上的他,不想再多作停留,转身离开了静心堂。

    “你到哪儿去?”易向唤住他。

    易洛冷哼一声!“没有你们的地方。”

    易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并不挽留,对房内众人打了个揖:“三位大人,小弟不负诸君期望,达成目的。”众人相视而笑。

    三人回了一礼,口呼:“佩服、佩服。”

    夏日炎炎,烈日灼人,蝉呜不断。

    最近事务繁杂,在静心堂,易洛总是一忙就忙到了晚上,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受夏阳的热度。

    现下日正当中,他正举步回枫林别院的路上,平日回去时大都已夜幕低垂,瞳儿也没提起,倒不知她日常是怎么过的。

    易洛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是眼前这副情景;大扇子、小扇子、人手一把扇子,再加上挂在上头的两只大扇帘,众人努力的挥动,火力都集中在两个人身上。

    看到殊冥王在这时候回来,确实让别院中的众人讶异,纷纷起身行礼,王上呼声不绝于耳,但手中的动作,一直没停下来。

    平常彷若目空一切的秋衾,躺在光滑地板上,接受侍女们搧凉,只是近似施舍般的瞄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闭目把头转过一边去,像死鱼一般地躺在地上。

    易洛有股冲动,很想用脚去踢踢他,看他是不是死了,不过老实说,他不敢;再说,一国之君去做这种幼稚的动作……有失身分。所以,他也只好忍住了。

    不过,他可以感觉到,秋衾的心情好像很浮躁。

    上前探视瘫在另一边地板的瞳儿,他在她的身旁坐下,手爱怜的轻抚她的额前。“怎么不到床上去睡?”

    瞳儿睁开眼睛,看见是易洛,有气无力的回答:“床上热嘛!对了,你怎么回来了?”

    易洛听然而笑。“事情忙完了就回来啦!这么热,可以到桥下那条溪泡泡脚啊!”

    坐在地上帮着搧风的小可回话:“王上不知道,那溪水都被热烫了。”

    “哦……很难受吗?”易洛不舍的问,见瞳儿汗涔涔的,直觉心疼。

    “那还用说,我下山的时候还是初春,春雪刚溶,有几分特别的寒意;一路向南走来,气候倒也怡人,怎么料得到南方的夏天这么热,活像在烤大火炉似的。”

    说到这里,瞳儿不禁失去理智的哀号出声:“天啊!早知道我就过了夏天再下山,也不用受这种罪了。”

    听到她这话,易洛很不文雅的笑出声。

    热昏了的瞳儿浑然未觉,跟着王上发出会心一笑的侍女们,只敢把讶异偷偷藏在心里。

    王上不一样了,她们都察觉得到,自从瞳儿姑娘来了以后,她们在枫林别院看到的是王上以往不曾显露过的另外一面。

    易洛将外层的衣服褪下,打开胸前的几颗扣子,也享受着室内的搧风,其实里面已经比室外凉了很多,这屋子又是用上好的枫木建造,比一般屋子更阴凉。

    他倒忘了,他们二人生长在冰寒之地,先天上的体质对南方过热的天候难免不适应。

    易洛用衣袖擦了擦瞳儿额头上的薄汗,改天该带她到泉山的避暑山庄玩玩才是。

    “明晚妩春园要开生日宴,妳陪我一道去吧!”

    “嗯。”胡乱应了一声,瞳儿继续在热浪中沉浮,易洛说些什么,她也无心去听清楚;反正就是要去某个地方嘛!

    易洛见她热红的双颊,迷睡的神情,更觉爱怜。

    不再吵她,易洛径自向身旁的侍女吩咐着明晚的细节。

    有什么东西在轻拍着她的脸?她把它挥开,那动作却仍是继续。

    “……醒醒……瞳儿……醒醒……”

    睁开迷蒙的双眼,一张英挺温柔的脸占满她的眼。“易洛?”

    看看窗外,仍是一片灰蒙,离天亮还有一些时候,不会吧!这时候把她叫起来,有什么大事?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易洛便径自拉起睡眼惺忪的她往外走,门外的守卫看来很惊讶,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跟来,便直往房前大片枫林中走去。

    “怎么啦?天都还没亮,大清早的就拉着我往外跑。”

    “妳来的这些天,有没有常来林子里?”

    瞳儿摇摇头,“每天都被热昏头了,我才不敢踏出外面半步呢!”

    易洛拉着瞳儿轻靠着自己,从背后温柔地环住她的腰。

    “妳感受看看,虽然是炎炎夏季,但晨晓的这一段时间空气中还是透着些凉意,是不是很舒服?”

    依着他的话,瞳儿闭上眼睛,认真的感受体会。

    清风徐徐吹来,吹得树叶阵阵沙沙作响,确实令人很舒服;两人相视一笑,默默享受这份清晨的怡人舒爽。

    易洛察觉有异状,向后一看,他差点没翻白眼,只见秋衾揉着睡眼,正伫立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瞳儿轻笑着解释:“你不要怪他,他不是不放心,只是习惯使然。”

    就算怪他又能怎样?易洛早已学会把他当成瞳儿的一部分看待了。易洛也只能假装他不存在一般,与瞳儿共享这一刻的和悦宁静。过了一会儿,他们再向秋衾望去,倒把二人吓了一跳。

    秋衾竟席地而睡!

    瞳儿向易洛答称:“我想,他认同你。”

    是吗?能得到他的认同,真是我莫大的荣幸。这是有生以来易洛第一次有这种想法,而让他产生这种想法的,竟是个十七、八岁、来自深山雪岭的男孩。

    而这一天,易洛一整天都陪在瞳儿身边,她今天心情也很好,因为易洛命人搬了两张冰石来,这两张石床,外表与一般石头无异,只是颜色淡了些。

    但因其身处极寒之地有万年之久,石头也具有阴寒特性,被人凿了来,雕成石床摆在宫中。易洛在知道瞳儿怕热后,便命人将石床搬了来。

    这床躺上去真的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就算只站在床边,也能感到床本身所发出的寒气。

    这天,枫林别院的众人,因着这两张石床,暂忘了炙夏的酷热。

    镜中映照的幽幽美人,任由侍女们为她妆点打扮,瞳儿静静坐着不发一语,对应着她身后静伫的秋衾。

    自正午开始,华服、珍饰成批成打的送来,任其挑选,对于此举瞳儿并不热衷,倒是易洛显得有些热心过度。

    理所当然,不同的意见自然产生;送来的衣裳清一色以白色为主,但大多仍然华丽繁复得让瞳儿敬而远之。

    至于易洛挑选的那些,虽然他宣称已经是最朴素、最高雅的款式,瞳儿仍觉得令她眩目得不敢逼视、难以苟同。

    也许是不习惯吧!自她入宫以来,虽说身上穿的是质料一等一的白绸,但样式简单得只是一件袍子罩在身上而已。

    对她而言,这样才叫朴素。而易洛一再的保证,她穿的那样只能算是睡袍;去参加晚宴,一定要穿着体面些,才不会失了自己的身分和主人的面子。

    瞳儿对于体不体面、或是失了谁的面子,并不在意;倒是对易洛几个月来容许她始终身着睡袍,感到有些惊异。

    于是,在瞳儿扩大了容忍度之后,接受了易洛的提议。

    说实在的,这身衣服穿在身上的效果,还真不是普通的惊人。

    平时看瞳儿就已难掩她的灵韵神釆,如今这身白衣月牙裙,轻纱雪纺褂,人人见了,竟恍若入了幻梦仙境一般,莫不轻声赞叹。

    就连瞳儿望着镜中的自己,也不由得错愕几分。这是谁?不像自己,却又是自己。她在心中隐隐有一丝丝害怕,是否自己已有所改变?

    由于不喜欢繁复的发式,仍是维持着垂柳青丝,只让她们简单的绾起来,防止凌乱。

    珠宝该是人间女子至爱之物,但众人一致决议,宝石配戴在瞳儿身上,实在是俗不可耐。唯有无瑕的纯白珍珠方能衬托她空灵的气质,但也只敢在发际间轻轻点缀几颗,以求不破坏她本身的完美。

    一旁的侍女们轻轻的为她装扮、为她点唇。她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的肌肤,根本无需太多粉饰;她粉红欲滴、令人欲吻浅尝的玉唇,哪里需要涂染?

    在她们心中,今夜主子的至美,就是她们衷心的期盼。

    “瞳儿姑娘,真是太美了。”小可赞叹道。

    “只怕到时候,都要把寿星给比下去了。”红儿大胆直言。

    “依我看啊!早就不用比了,云屏夫人要是比得过咱们瞳儿姑娘,早就把王上给抢过去了。”月玲发表她的见解。

    “是啊!”侍女们皆轻笑着拥戴她们认定的主人。

    伏在各窗口的守卫们,也跟着点头赞同。

    云屏夫人……是易洛的妾?那另一个又是谁?今晚会看到吗?

    易洛从不跟她讨论她们,有很多事她想知道,但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缠绕心头,她不喜欢。或许该说,她……有些害怕。

    她害怕……在自己体内这丑陋的情绪,叫作嫉妒。

    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瞬间的茫然,镜中盈盈倩影,表面上仍恬逸如常。

    不知自己是何时习惯了这种动作——隐藏。以前心中一片坦荡,无需藏匿什么;现下心中千头万绪,却怕教人发觉。

    她变了吗?是什么时候变的?是为什么而变的?

    其实……心里该是明白的,明白自己为谁而变;不明白的是,这种改变竟让她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自己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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