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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恶魔暴君-第5部分

小说: 恶魔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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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儿与他相视而笑,一道铁栏,阻挡不了他们相会的喜悦。

    两天,是他们有生以来分开最久的一次,看到对方相安无事,是彼此心中最大的安慰。

    狱卒打开牢门让瞳儿进去,牢门没有再上锁,狱卒也退出视线之外,留他们单独谈话。

    瞳儿巡视牢内,两人对彼此没有憔悴或疲倦的气色感到满意。

    “有些事,我必须对你说。”

    从来没想过会从主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事情已经复杂到需要对他解说的地步了吗?在以前,主人和他很少需要沟通或解释。

    即使不明白也没关系,他只需在主人身边,确保她的安全就行了。

    瞳儿在脑中思索,整理她将要说的话。

    而此时在石墙后的夹层密道中,殊冥王和黎云正在窥视着他们,也许是现在两人见面过于喜悦,被彼此间的对话分散了注意力,否则以他们的灵敏,怎会对窥视的二道视线浑然未觉。

    “我是来带你出这间牢房的,不过,我们必须在这皇宫住下了,因为我现在的身分是殊冥王的妾。”

    “妾?”“妾”这个字眼,对长年居住绫山的秋衾而言,异常陌生。

    比起瞳儿,秋衾更无心去了解、学习人类的语言,若只有他孑然一身,他会将自己放逐于那片白茫的天地中,将语言及一切遗忘。

    “妾就是……男人把第一个妻子以外的妻子叫妾。”瞳儿努力以自己所知有限的词汇解释给秋衾听。

    “殊冥王有第一个妻子了吗?”

    “好像还没有。”

    秋衾不解的问:“如果他还没有第一个妻子,怎么会有其它的妻子?”

    瞳儿侧着头思考了一下。“据我所知,皇帝的第一个妻子好像都是特别立的,可能他还没找到深爱的女人吧!”

    听到这里,密道中的两人感到啼笑皆非,他们的对话简直就是两个小孩子嘛!

    “既然如此,主人不必陪他到老啰?”依秋衾的想法,殊冥王既然没找到可以相守到老的第一个妻子,那么他和主人的相处,自然是短暂的。

    “嗯,当然。”

    “那主人为何答应当他的妾?”

    瞳儿心中一时千头万绪,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向秋衾解释。“呃……其实……我和他……已经交配过了……”

    交配!?那女人把她和殊冥王形容得好像动物一样,黎云瞅着易洛,直想笑。

    易洛恶狠狠的瞪着他,逼得他只有极力自我克制。

    秋衾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那个殊冥王……现在正好是他的发情期吗?”

    “应该不是吧!我也弄不清楚。”瞳儿拿出手指头算着,“连今天早上的算进去,我们已经交配过六次了,可是,一开始他都不像在发情的样子,都是到了后来……”

    发情!?六次!?黎云捂着嘴,阻止自己笑出声,一手按住腹部,哇!肚子好痛,再不笑出声肯定得内伤。他们真把人当畜牲看啊?把易洛说得好像猪公、种马似的。

    易洛的脸涨红,好像随时会喷火一样,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不知他是觉得愤怒还是羞惭?

    “主人爱上他了吗?”

    “不知道,但是我喜欢他。”

    “他喜欢主人吗?”

    “应该是吧!”

    秋衾沉默良久。他在思考,为什么这两人会彼此喜欢?殊冥王的感觉,他猜不透,对一个不曾见过面的人,他不知从何去臆测他的心意。由于没有前例,所以主人何以能如此轻易的说出喜欢二字,也是他所无法理解的事。

    “等你看到他,你就会明白。看到他,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瞳儿回答秋衾心中的疑问。

    秋衾停止思考,点头接受。

    瞳儿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我带你去我现在住的地方。”

    直到他们消失了身影,黎云才放任自己放声大笑,坐在地上笑弯了腰,顾不得自己的身分,以及易洛发出杀人光芒的瞪视。

    他特别亲昵的拍了拍殊冥王的肩头。“王,看来我们可以放心了,虽然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有些奇特之处,但看来并不危险,就算真有人派这种人来当奸细,只怕他们还不知道奸细要怎么当呢!是不是?”

    “哼!”易洛冷着一张脸,显示他的不满。

    “过几天子卫和天翊就回来了,到时臣下们一定来给王请安,恭贺您后宫收了这么一位丽人。”

    “不劳诸位爱卿费神。”易洛一张脸臭气冲天。

    “应该的,尤其就瞳儿姑娘能踏进枫林别院这一点,臣等理应亲往拜会她才是。”黎云仍不知死活的一脸赖笑。

    “很好。”易洛咬牙切齿地道:“这几天我想休息,奏折就由你来批,有什么事也请你代劳了。”他明摆着要用工作来压死他、累死他。

    但黎云居然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既然看了一场好戏,臣自然得付出些代价。”

    “你……”易洛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臣自当竭尽心力,报效王上,微臣告退。”

    黎云说完便马上走人,不让他有机会发作,身为易洛的心腹和长年战友,他早就学会如何把外人惧怕的怒气,不当一回事的假装视而不见。

    易洛却想起瞳儿的话。她喜欢他?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他明白,瞳儿是个对别人、对自己完全诚实的人。

    她是因为忠于自己的心,才能坦然无讳的对别人说喜欢他。

    她是这么与众不同吗?不会试探别人,却喜欢把自己赤裸裸摊开在别人面前。

    看来瞳儿会爱上他,是必然的结果。身为天生的掠夺者,他该为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战果”感到高兴。但是,若瞳儿真的爱上他,她的爱必定比别人更无私、更纯洁无瑕,这份爱会令他无法正视、无法面对。因为,他无法回报。

    他向来没有付出,只有占有、只有强取豪夺,只有理所当然的自私。为此,他在心里因这必然的结果而感到内疚。但他确定,自己会给予她很多宠爱。

    不可否认的,他很迷恋她的身体,这没什么不对,瞳儿是他最新的女人,他自然迷恋她,也希望自己别那么快就玩腻了,因为瞳儿除了美貌能跟云屏和如烟相比外,其余一无长处。

    瞳儿没有才能,也不懂得曲迎承欢。对于吟诗、作画、抚琴、唱曲更是一窍不通。她只是一个带点自然及神秘气息的山上女孩。

    他知道别人认为他把瞳儿安置在枫林别院有特别的意义,其实那只是一种直觉作祟罢了,他只是直觉的认为,她和枫林别院很合适。

    也好,让别人的生活能有些闲言闲语来调剂也不错。愧疚就愧疚吧!要辜负一份无瑕的爱,他付出点愧疚也是应该。

    瞳儿及秋衾领会了枫林别院一门相隔、两个世界般的截然不同。今天瞳儿出来时,因为急着见秋衾,并没有特别留意。

    院外五步一岗、三步一哨,戒备森严得像军事重地。一入院门,便让人松了一口气,里面只简单的驻派了几名守卫,其它就是伺候瞳儿的侍女,让人觉得自在多了。不过,院内所有人似乎都对秋衾很感兴趣,不时对他投以好奇的眼光。

    在侍女小可和月玲二人期待之下,瞳儿介绍他们彼此认识。

    奇怪于她们眼中散发的崇敬及爱慕,秋衾只是点了点头并未有其它响应。

    二人投以更加爱恋的明亮眼神,潮红了双颊。

    瞳儿不知道在她住进枫林别院之前,这块王上的私人禁地只有二名侍女固定每月进来打扫二次。

    因为她的缘故,他们这些人才能进到这辈子想都不敢妄想的地方,对瞳儿自然是忠心的拥护爱戴,加上瞳儿背景神秘,本身如远山云雾飘渺、仙幻般的幽幽气息,早有人暗中传说,她是天境的仙女下凡。

    一个人的魅力,就已如此令人神醉了,现在两个人站在一起,更亮得使人都快睁不开眼了。不只小可和月玲,其它在一旁的侍女,也都在偷偷打量着他。

    不笑、不说话、神情冷漠的秋衾,与瞳儿站在一起,散发着静若神般的圣洁,只会令他们更加崇拜迷恋。

    “我带秋……秋衾下去安排住处、换套衣服吧!姑娘也该沐浴更衣了,待会儿王上要过来用膳。”小可提醒道。

    瞳儿点了点头,秋衾从容的跟着小可出去。

    他们的生活,从此就要不一样了,而秋衾只是很自然的接受;为此,瞳儿怀着一份感激。

    然而,殊冥王却有点讨厌他,那个“他”当然是……秋衾。也许是因为他有些目中无人,也许是因为瞳儿对他的在乎。

    晚膳时,瞳儿竟是先向这十来岁的少年介绍自己;若不是四下无人,他早就发一顿脾气了。

    “他就是殊冥王,名字叫易洛。”

    殊冥王铁青着一张脸,“在这里,你称我王上就可以了。”他的名字不是一个仆人可以叫的,瞳儿说他是仆人,不是吗?

    易洛并没有得到尊敬的称谓,只有冷淡的眼神,投来无礼的上下打量。

    而他们竟全等着他开口,彷佛他才是王似的。

    “我知道主人为何对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秋衾对瞳儿说出他的结论。“他和我们以前一样,体内封着一个孤独的灵魂。”

    “是吗?那你们以前那个孤独的灵魂跑哪儿去了?”

    易洛讨厌他,真的很讨厌。他的怒气一向能伤得人遍体鳞伤,但面对两个不知怒气为何物的人,他似乎只是白费功夫。

    “它被淡化、遗忘了。”秋衾淡淡的回答。

    “被人遗忘,这样它不是很可怜吗?”

    “时间本来就是用来腐蚀世上将腐朽的东西。”

    两人可能一触即发的战火,瞳儿似乎浑然未觉,她只是安静并专注的聆听。

    易洛转头瞥向窗外,“这夕阳从古至今,它可有腐朽?可有更改?有万年不变的日,就没有其它万年不变的东西吗?”

    “你怎么知道这夕阳是万年不变的?你又没摸过、碰过、量过,莫非世上有万年不死之人,跟你证实过?

    人若能让时间将那些不好的、悲伤的旧情绪带走,才能有新的感觉;哪怕换上的是另一个伤心、另一种悲痛,都比死守着一样东西,又理所当然的说服自己不去改变,来得值得。”

    那时易洛无言以对,虽然他心里直想杀他泄愤,但他毕竟没那么做。

    也许是因为,如果杀了他,就等于承认了他所说的话吧!

    不过,易洛对秋衾那种极度厌恶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不久之后,他就发现,秋衾的本性其实是个比瞳儿更沉默寡言、淡泊一切的人,有时他连声“是”都懒得回答。

    瞳儿也说,她对秋衾那时会和他说了那么一大串话,着实吓了一跳。

    易洛将自己埋进香韵芬芳的发丝中,两人肌肤上覆了层微湿的汗水,仍未将方才激情的呼吸平抚而微喘,相拥享受着余韵的温存。

    他动作轻柔的轻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刘海。“记住了,别再把交配、发情这种野兽、畜牲用的词,套到人身上去。”

    刚才他把一些“专有名词”全纠正了过来,极力讲解并亲自示范,“身体力行”得十分彻底。

    “真不知道妳这些话是打哪儿学来的,要是给别人听到了,只怕会被妳吓死。”嗯……应该是笑死,他想起黎云的反应。

    “山上没什么人烟,我们以前曾经救过几个猎户,有些话是跟他们学来的。”

    瞳儿倾听他厚实胸膛强壮的心跳声,感觉满足而安详。

    生长在严寒之地的野兽,奇异珍贵;毛长密实、色泽丰润,有人常年以狩猎雪山中的兽皮为目标。

    瞳儿常暗中保护那些野兽,免于被人类所袭击,因为无法见死不救,也常会帮助一些身处险境的人类。

    对她而言,人类与野兽并没有多大差别,而野兽多具灵性,又在雪原上与她比邻而居,自然是护着牠们多些。

    “妳的亲人都在山上吗?”

    “亲人?”这问题让瞳儿微愣住。

    易洛抚着她柔顺发丝的手,略为迟疑了一下。“怎么了?”

    瞳儿摇摇头。“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是秋衾。”

    “难不成就你们主仆二人,一直相依为命住在山上?”他的语气带点讶异。

    “不是啦!”她觉得好笑,“其实山上有个村子,我们也有很多人。”

    她不能告诉他,那是绫族——雪山上的精灵。但她也没有说谎,只是他们绫族很少聚集在某个特定的地点,只要是冰寒之地,他们都能来去自如,有事时再用感应力召唤。

    “我的母亲是山上村子里的人,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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