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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恶魔暴君-第17部分

小说: 恶魔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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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难不成今天就是他的大限之日?

    “太阳才刚要落下,今晚二更就要送你上路啦!吃饱一点,别在黄泉路上当个饿死鬼。”话说完,那二名狱卒就到外面喝酒去了。

    突然,他在地上发现一串小钥匙,这钥匙可能是刚才那二人不小心遗落的。他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偷偷的将那串钥匙藏起来。

    牢房外除了那二名看守的狱卒外,没有其它人,而他们也戒备松懈的在那儿尽情喝酒,高谈阔论。

    “我说上面的也真奇怪,砍人不在刑场日正当中时处斩,偏偏要选在半夜送人上路。”

    “老李,你胡涂了,再过几天王上就要大婚了,大白天的杀人,不是触霉头吗?当然是把人草草了结了好呀!”

    “待会儿在上面的空地处决,那地方离西边的雅叙楼不远,不也给人家触霉头?”

    “去,雅叙楼算什么,早八百年前就被打入冷宫了。你没看王上对那位柳姑娘多痴心啊!”

    牢内之人闻言心头一惊。怎么会?

    二更时分。一个体格壮硕的男人,拿着吓人的大刀下了地牢。

    “喂,你们两个也太混了吧!时辰都到了,你们应该早就把人带上去等我才对啊!”

    “唷,原来是小贾,今晚由你操刀行刑啊?对不住、对不住。老哥哥们喝酒喝忘了,这就把人给带上去。”

    二人进了牢房,一人一边将犯人撑起拖着走。“走吧!是时候该上路了。”

    那名大汉拿起桌上的酒瓶摇了摇,见还剩半壶。“你们先去,我先喝几口酒暖暖肠子。”

    “好,快点。”狱卒押着犯人出了地牢。“你死了以后,有什么怨气、不满的,可千万别来找咱们啊!这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死了以后就快快投胎去吧!我们会给你多烧些纸钱的。”

    那名犯人趁狱卒不注意,用尽全身力气一击,然后拔腿就跑。逃!逃!他只知道要死命的逃。

    远方传来喧闹和锣声,看来是已经被人发觉了。

    真可惜,因为他没什么力气,只能勉强把人敲昏,如果刚刚不那么慌张,把那二人杀了,说不定可以有多一点时间逃走,不会那么快被人发现。

    松开了手脚的束缚,直往雅叙楼的方向奔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雅叙楼

    如烟才刚被服侍就寝,便听得外面有喧闹声。“什么事这么吵?香儿,妳去外面看看。”

    “是。”侍女香儿走到外面探望了下情形,不一会儿,便带着一名卫兵进来回话。

    “启禀夫人,有个犯人越狱逃亡,现下正在搜寻,那犯人现在不知身在何处,请夫人千万小心防范。”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屏退了他们,如烟立即将门栓上。

    这时,一双大手突然间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暗处,她拼命挣扎。待看清他的长相,不由得大吃一惊。

    “是你?”原来逃狱的人竟是他。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殊冥王要立柳瞳儿为后?这女人怎么会平安无事?”他可不想让自己白白牺牲。

    “不可能!大婚才刚取消,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J

    “听牢里的狱卒说的。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妳得帮帮我。”

    “帮你……你要我怎么做?”

    “先暂时把我藏起来,我再找机会逃出去。”

    目前这种处境,容不得她不答应。“好,首先得把你这身衣服先换下来,你等等,我去拿干净的衣物来让你换上。”

    不一会儿,如烟夫人便将衣服拿了来,放在桌上,倒了一杯茶给他润口。“来,先喝口水,以后再慢慢商议要怎么把你平安送出去。”

    那人接过茶杯,就口喝下,眼角只来得及瞥见银光一闪,一把匕首已当胸没入他的心口。

    他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妳……妳……”他颓然倒在地上,眼睛仍瞪大着,不敢相信,最后居然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如烟夫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嘴角缓缓升起一丝阴沉的笑。“不要怨我,你活着比死了还麻烦,不如干脆一点,就当是为任务牺牲吧!”

    “原来如此。”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如烟吓了一跳,她猛地转身,看见从身后的柱幔之中走出三个人影。待看清来人,如烟吓得花容失色。

    “王……王上!?”她顿时全身无力,手脚发软,身体滑坐了下去。“王上……这歹徒……闯了进来,要挟持臣妾,臣妾不从,他就要向臣妾下毒手,臣妾与他缠斗,结果……结果他就不小心……被自己的凶器刺死了。”

    她一边楚楚可怜的哭诉,一边惶恐的戒慎着。

    易洛一双冰冷的黑瞳中,迸出噬人的黑焰,像要将她吞没一般。

    她不敢面对,不停的闪躲他的眼神。

    “为什么?妳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烟不死心,鼓起勇气拉着他的衣角:“王上,您要为臣妾作主啊!”

    易洛一手挥开,“够了,贱人,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妳还想狡辩?我待妳不薄,妳为什么要陷害瞳儿?,”

    如烟慢慢起身,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她也不存任何希望能为自己脱罪。抬起头,双眼迸出恨意,直射殊冥王。

    “哈!你问我为什么?”她大声嘶喊着:“柳瞳儿算什么东西?论美貌,我不相信我会输给她,论才情,琴棋诗画,她哪一样赢得过我?我伺候了王上这么久,王上连封个妃名都不肯,到最后,竟然要找一个村姑当王后,这对我公平吗?

    这皇宫中的女人,个个都是庸脂俗粉,只有我才配当王后,如今却教一个黄毛丫头爬到我头上来。柳瞳儿入宫一年,王上,这一年来你可曾想过我,你曾来我这过夜几次?没有,一次也没有,你教我怎能不恨?”

    “很好……很好。”易洛频频点头靠近,双手扣住她的脖子,强力加压。

    如烟渐感呼吸困难,极力挣扎,却丝毫扳不开他双手强韧的力道。恐惧聚满全身,救命的话语卡在喉中,只听得断续的呜咽。

    此时,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易向冷嘲热讽的说:“哼!你做戏给谁看,这么简单就掐死她,你肯甘心,我还不肯甘心吶!”

    听了易向的话,易洛手一松。

    “咳……咳咳……咳……”如烟不停的咳嗽,大口喘气。

    黎云走至门前,将门打开。“进来。”

    守在门外的士兵,已等候多时。

    “把人给我押下去,雅叙楼的人全部捉回去问话,明天把这地方给我拆了。”

    士兵们将如烟押了出去,整座雅叙楼闹烘烘的,正在进行捉人清算的工作。

    房内的三人沉默依旧,易洛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懊悔的冲击使他深刻的痛恨自己。

    他捉住一脸冰寒的易向。“求你……我求你,你帮帮我,是我错了,易向,你帮帮我。”

    生平第一次,黎云和易向看见了自傲尊贵的殊冥王落泪。也许,他们已经变得冷血了,因此,对于易洛的泪水,二人都觉得无动于衷。

    易向厌恶的甩开他的手,不发一语。

    易洛再三哀求:“易向,你原谅我,原谅我。我求求你帮帮我……你一定有办法的。”

    “太迟了。”他再次甩开易洛的手,恨恨的道:“你要我怎么原谅你?你教她怎么原谅你?在那谷里所看到的景象,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瞳儿像低贱的妓女一样,全身赤裸的被那些男人玩弄、发泄。那一幕可怕得令人作恶,你教我怎么忘记?你要我怎么原谅?”易向愈说愈大声,愈喊愈歇斯底里。

    黎云是第一次听到易向亲口描述这件事,虽说他心里早明白是这么一回事,但听到易向亲口说出,他的心底仍涌上无限的悲恸。

    黎云向前拉住易向,“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另一头的易洛眼神涣散,双手无意义的挥动。“不……不……不……”

    他不知该如何承受或逃避,脑中不断盘踞着易向所说的可布画面,交织成一片丑恶魇境。他疯狂的向外奔出……

    血花飞溅、肢体横飞,腥红的血液装填决绝的黑暗,易洛化身成恶魔,带领肮脏贱劣的鬼魂下至他们该归属的完美地狱。

    哀号声不绝,恶魔狂笑;不住挥舞手中死亡的大刀,将血肉交织得淋漓尽致,他是名副其实的冥王。

    很小心、很仔细的搜寻每个角落,冥王的恩泽随着他的死亡之刀,降临每个人身上……

    “卫兵说,他回来的时候全身是血,但身上没带伤。”黎云喝了一口茶。

    “你派人去看过了吗?”

    “连同女人在内,共七十四人,如烟和昌见国的八皇子也在里面。”

    易向挑了挑眉。“死状如何?”

    黎云摇了摇头,“开膛剖腹,身首异处,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昌见国的八皇子已在禾都失踪数日,引起轩然大波。

    “是吗?”易向冷哼一声,这是对他的惩罚,不杀他,却要教他痛苦难当。

    “要如何善后?”黎云问。

    “一把火烧了,把那座山谷清干净,还它本来的面貌。”

    他下的药是猛了点,但一切只能怪易洛咎由自取,为了他惹出的事,弄得每个人心都阴沉沉的。

    他不禁怀念起以前的闲情逸致,是时候该把这事淡化了。默默在心中决定,他可不想让每个人都成了易洛一次失智残忍行径的陪葬品。

    易向睨了睨黎云,“老实说,你这人最近都只会伤春悲秋,还真是满无趣的,我看还是快些将秋衾放出来陪陪我好了。”

    黎云瞪了他一眼,我无趣?他才真无聊呢!

    旋进回廊,穿过中庭,易向往庭外望了眼不远处的修长身影,脚步没停下,快步进入内堂。

    “嗨!秋衾。”他发出一声异常热情的招呼。

    秋衾冷哼一声,对一副嬉皮笑脸的易向投以不屑的目光,转过头自动走开,不打算理睬他。

    前些时候他们去牢里放他出来,守牢的人还直喊谢天谢地呢!

    直说秋衾大概得了什么绝症,早也哭、晚也哭,问他啥事,他居然说不知道。

    后来虽然稍微收敛了,还是常常三不五时的发作,有时一个人边吃饭,泪水还边滴,那情景……怪吓人的;更可怕的是,他这样居然还能把饭吃完。

    易向听了不由得一阵苦笑,唉!该怎么说呢?这大概是他二人主仆连心吧!

    没马上放他出来是瞳儿的主意,他出来以后,瞳儿并没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他,秋衾也不问。倒是把帐算在他头上,跟他计较起来了。

    见秋衾这般,易向也不禁在心中低回轻叹,风尘世事如此扰人,使人不可避免的改变,要是以前,秋衾可不会这么清楚明白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瞳儿、秋衾是如此,其它人处在这惶惶人世,又何尝不是如此。

    屏退了二名女侍,房中只剩瞳儿一人。纤弱的身形倚在窗棂旁,凝望天际。这几天总下着绵密细雨,阴霾地遮断日光,让人不太能分辨现在是什么时候。

    看不到瞳儿的表情,是悲?是愁?是空茫?或只是单纯的在发呆?

    她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到来,易向拿起披衣轻放在她肩上。“想什么这么出神?”

    “易向。”见到他,她回以一笑。“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本来是想静静欣赏美人倚窗凭栏,但是我舍不得让她受寒,进来吧!着凉就不好,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子。”

    拉着她坐到床边,让床脚下放的暖炉驱逐身上的寒意。“今天早上,英绮姑娘来向我辞行过了。”

    “我知道,还是黎云亲自送她回去的。”瞳儿提起衣袖,掩嘴而笑。“我瞧他们两个……真是有趣。”

    “这两个人最近常走在一起,一定是看对眼了,不如咱们帮他们撮合,也好沾沾他们的喜气。”这会儿,易向又义务的要当起月下老人来了。

    “不成、不成,哪能让黎云这么称心如意。”

    “哇!不是吧,怎么今天妳变成我,我倒变成妳啦?”这等坏人好事的算计,应该是他易向的专利才是啊!

    瞳儿美目斜睨,“你忘啦,他现在是我的情人,居然敢见异思迁,哪能这么便宜他!”

    “别这么说嘛!他变节才好,我可少了一名情敌,这样我的痴情才能得偿所愿啊!”易向提起她的手往他的心口上放,极尽夸张的口吻和一脸陶醉的表情,惹得瞳儿咯咯恣笑。

    这一会儿说起别人的事便谈笑风生,接下来易向要谈的事,只怕惹她不快,易向也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犹豫归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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