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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得不-第2部分

小说: 不得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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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干脆说得了;咱们寝室四个合伙买台电脑吧;电话和网口都通了;只要去学校网络中心申请个IP地址;交100块押金;免费上网;毕业退还咋样?”小周一直在磨拳檫掌;似乎决心以定。称着喝茶的档;我想了想;我们寝室四个;我和老杨家里还算稍微宽裕点;凯哥家里还有个弟弟;手头上肯定有点紧;你小周重庆农村来的;但既然你提议那自然没话说。“有了电脑;上网宽带还免费;端的是爽你到死啊;呵呵;我是举四肢赞成;但就咱俩资金还是缺乏;能不能拉上老杨和凯哥还说不定。”我先给了他点甜头再敲了一闷棍;小周听了倒是手舞足蹈;“起码有一半赞成;今晚上这事就算提上日程了啊!”

    还真被我说中;晚上一熄灯上床开聊时;小周一提这茬;凯哥不支声了;小周急了就软磨硬施再加上我一旁的煽风点火;勉强算是同意;这边老杨却死活不从;这铁公鸡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早上出门晚上教室关电才回来;觉着投这个资自个半点好处没有;拿他的钱给我们糟践跟放他血一样;说到最后我眼看着再不睡明儿还不睡到下午去;急了:“老杨;抠哪门子劲呐你;这以后上网言情小说还不让你看个够?再有;上次你说想入党的事想成不想成啦?兄弟我这可有一票等你来拿。”这个身躯肥硕;内心世界丰富的家伙好的就是言情小说这口;另外整日嚷嚷要入党;这命门被捏着;立马就软下来了;我向小周使个眼色;这事就算成了。

    建立支部的事还没个着落;上次开过会后铺天盖地有如钱塘江涨潮的材料等着要做;岳少杰一天来找我八趟;方国栋也积极的很;什么事都要过问;倒是袁珍那没什么动静;不用想也知道;关启儒那一定是没少去。

    小周来大学之前没碰过电脑;去电脑城逛对他来说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但让我服的是;自从计划敲定后;他天天去学校网络中心上网查看资料;到学校一墙之隔的电脑城跟装机的老板谈。终于在一天晚上小周带着满脸得意拿出了一份装机配置清单:“这可是最佳性价比啊;大哥们。”接着噼里啪啦吐出一大堆电脑硬件经验之谈。我家里有电脑;但那么多一套一套的还真有不少我从没听说过的;见了我们一楞一楞的样子;小周的得意平方了又平方。老杨以前自己装过机;知晓的也不少;瞧见小周自顾自的显摆;再加上这即将新添的大件里有他的血;一下子就扑上去和小周这个那个那个这个争得不可开交;要熄灯了都还在坚持己见没个定论;我“啪”的把灯一关;喝道:“睡觉!明天继续。”——

    电脑终于买回来了;腿做了远大于体重做的负功;八楼的高度又被额外量了一遍;电脑搬回来后来不及回味刚刚甩出5000块大洋的豪气;我也迫不及待参合着组装电脑;别的寝室也都尚未进入信息时代;全涌了进来图个新奇;我们好说歹说等搞好后欢迎参观;人群仍迟迟不肯作鸟兽散;小周;凯哥;老杨在人堆里满面红光抢着答“记者”问;着实风光
第二章
    第二章

    D

    转眼已然第十二周;这往冬天过天是愈渐的冷;风沙愈渐的大;雨水也时不时的来那么几下。

    下午还没到六点;天阴得早早地收了太阳;窗外浑浑的;我看着窗台上一片树叶被风掀得一动一翕;好不容易挪到了边缘一不留神就翻身滑落下去不见了踪影。

    关启儒这会儿来了“大家风范”;讲得天花乱坠唾沫星乱蹦:“半个学期过去了;今天这是第六次党会。我们也一直在谈论组织的建设工作;建设首先还是要从自身抓起;”我听到这想到为人民服务这条忠旨正要笑;关辅朗声接着道:“学校党委针对学生党员作风的要求报告都学习过了;我们01级党支部不能拖整个学院的后腿;尤其是你们在各自系学习生活中要有个党员的形象;在各个社团的工作中也要有个党员的样子;”

    我一听觉着不对;感情是要求党员到处篡权啊;让天下都归你?为你所用?人家社团还干不干吃不吃饭了?

    “现在学风很不好;逃课睡懒觉;整天上网打游戏;你们作为党员更要端正学习态度;我个人认为这也是作风的一个体现方面。”关启儒顿了一下见下面个个一脸不以为然;抿了口茶正色道:“这就是事实!另外十佳党支部评选马上就要开始了;做宣传板;网页还有答辩什么的你们下去早点准备;虽然是大一刚进来;经验不足;但是也不要轻易放弃这么一次学习的机会。具体工作计算机系的有康宁同志负责;电子系由袁珍同志负责;通信的有汤志峰同志负责。”

    这下我全明白要我们去社团篡权的目的果然是我猜的“为我所用”了;这更坚定了我不去参加任何社团的决心。关启儒看看表;发现这会开了也两个小时了;早到了晚饭时间;我估摸着他担心女朋友等急了;见他伸手就摸笔帽准备收拾东西;袁珍问道:“第一期党校已经有人毕业;我这已经有了几份申请入党的积极分子的材料;是不是_____?”我一听这就咬牙切齿;心想这袁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有心思这会儿跟你去撤那闲淡;好不容易熬到散会你又蹦出个提议来;再不让吃饭去;都剩残羹冷菜晚上又得泡面;正担心辅导员接着这茬;幸好关启儒也不耐烦了;没吃这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组织上这学期还没有这方面的具体考虑;要不我看没什么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大喜;想这袁珍出风头是门没找着给撞到墙了;心里正琢磨这档儿;方国栋他们早冲出去抢电梯下楼了;我恨!赶忙追了出去。

    其实关启儒只是辅导员;是他保研的前期工作而已;他负责学工部工作还成;具体的主持支部党务就像让乔丹去踢足球;很不在行;偏偏还争强好胜;去搞十佳党支部对我们来说就是青天白日梦;我们系就4号人;另外两个系也多不到哪去;这党员的头衔都是凭高中时学习冒了点尖挣的;做宣传和答辩这道行上浅了去了;我反正不会参合进去;就怕袁珍又弄出多少不明不白烦人恼人。

    小周是不得了;以前逃课像打仗当逃兵;现在干脆就退伍了;恨不得整天把电脑抱在怀里;捧在手上;晚上11点半的拉闸关电就和要他命一样;周五周六通宵供电则必然挑灯夜战;次日早晨我们醒来总见他眼皮被眼屎粘得睁不开;眼球和俩灯笼一样;好生吓人。老杨可不干了;日日捶胸顿足道还我血汗钱;还我银两;硬拉小周去睡觉好换他来上岗;无奈小周已是人机合一;死不分离。小周哄凯哥有另一套;凯哥痴恋武侠;小周也是深陷其中;每每凯哥以电脑股权相逼时;小周便打开不知何时在网上下的那么些武侠小说;凯哥立马喝了迷魂药;中了黯然消魂掌;乖乖的搬来凳子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不多久看完就咂嘛咂嘛嘴和和气气的走开了。我和小周之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再加上我和他海拔上的较大落差;他对我也颇有几份顾忌;当我要用电脑;小周也决无二话;正好乘此良机翻身上床好生睡他个天昏地暗;而在平常;我也无心去和他争那把电脑前的交椅;毕竟对我而言;课不能全不去上;自习即便是偶尔;也得去图个心安。

    这天晚上在教室装模作样上自习;实在是困的不行;日光灯带来的光明远没有闭上眼睛的黑暗来的叫人舒坦。我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一个冷颤袭来;身体止不住猛然一抖;课桌嘎吱一声响;不抬头我已经感觉到射在身上的鄙夷的目光;一不做;二不休;爬起来摸索到眼镜戴上;书往包里一塞;站起来包往肩上一抡;逃也似的直窜出门去。回到寝室发现才七点半刚过;小周破天荒的不在;下楼吃饭也该回来了;要说去上晚自习那是他下辈子的事;况且书包还在;管不了那么多;启动了电脑我就上网看新闻;估计鲁迅老人家他要是能看到如今的新闻只怕还是看出那仨字:人吃人。国内消息无非是这儿开会那儿作了报告;前天地震昨天又不知道哪被焦点访谈了;国外也无非是这儿爆那儿炸;眼看元旦又快到了;就不能消停点。百无聊赖中打开我的OICQ;只听“吱吱吱”几声跳出了一个留言框;瞥了一眼心里骤然一紧:

    “安权;你好!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能接受我吗?”

    E

    学生的高三阶段是整个中国教育系统中寒窗苦读的最高形式;尽管如今社会上考研热潮如火如荼;但高考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在教育中仍会占据统治地位;仍会向所有的学生和老师施加压力;向社会提出问题给出不可调和的矛盾。我庆幸自己顺利趟过了那座独木桥;所以现在回想起那段时光;已经找不出半点苦涩。高中我住宿;随着年级的升高;晚自修上得越来越晚;为了不影响别的年级的同学休息;宿舍就逐年下调;高三时已经到了二楼;;而印象最深的事也就发生在二楼。高三下学期天气热得特别早;毛孔里像装了水泵往外排汗;衣服粘在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晚上下自习回到寝室;个个哇哇乱叫;进门三步衣衫已尽数褪去;顺手操起脸盆就往洗手间挤。打闹的始作俑者是室长阮强;那天他一进洗手间就傻了眼;好不容易推开门才发现地面以上一米的空间水平面内全是屁股;只能容纳三个人的洗手间里已然挤了六个人在冲凉。这斯我怀疑出生于马戏团;从没个安分的时候;径直怪叫着冲了进来;徐辉见状一盆冷水劈头浇了过去;这下如点炮仗般把阮强给点爆了;把三个水龙头齐拧到顶;塞住水池出水口;用脸盆舀了水乱泼;这般举动挑衅得我们全扑了上去;平时最斯文的顾晓彬也被逗得疯狂起来;抢上一步用拇指堵住大开的水龙头;水柱被挤得乱射;六面墙壁早已湿透反照出人影来。随后先是徐辉脚下一滑;急忙伸手去拽阮强胳膊;阮强哪里又能把持的住地面湿滑的瓷砖;两人吱溜一声便躺到了地上;地方太小;腿又撂到了两个;我和顾晓彬正要往外逃;躲闪不及又被生生拉了进去摁倒在地上;此时哪管人还是直立行走的动物;压根都没准备起来;一起摸爬滚打;使劲往一个角落里挤;挤得最里边的徐辉嗷嗷叫唤;不久水池满了;水不住地往外溢;地上不一会就汪洋一片;徐辉屁股定是一直堵在排水过滤口那;等外面的同学大叫水漫到寝室里了我们一干人等方才作罢;熄了灯上床一边揉着身上的红肿一边大笑着进入梦乡。现在回想起那何其变态的场面还是忍不住笑出眼泪来。

    在那段宿舍;教室;食堂三点一线的岁月;日子反反复复的间隙里还是有点点滴滴的乐趣;宿舍里总是欢声笑语无须再提。教室里每个人的课桌上都堆着齐到头顶的书;只要一下课;脑袋们都一下子从书本下面探出来;前三排的女生日日神侃影视娱乐圈;教室后面黑压压一片全是大老爷们;聊的离不了体育界;辩论手法千篇一律;先把自己热衷的豪门捧上青天;再把对手喜爱的球队贬得一无是处;而这边刚要插上嘴想力挽狂澜;谁知那挨千刀的上课铃响了;只好瞧着对方旗开得胜的洋洋得意忍气吞声;整整一节课无论如何再也听不了半点下去;搜肠刮肚;酝酿着下课后的反攻——这样凭借着志同道合;凭借着各自分别大战的五百回合;也凭借着非常时期的猩猩相惜;班长臧海泉;我;徐辉;顾晓彬等扎在一堆的几个成了很铁的哥们。但那时班上男女生之间交往却很淡;除了那几对惹眼的情侣外;只有男女生边界处由于异性相吸的作用力使教室前端成了贾府的后院;不至于让一个班级被严格划分成一个尼姑庵一个和尚庙;而我们哥几个由于地理位置上与阴极相去甚远;和女生自当井水不犯河水。

    沈静是女孩中较为活泼的类型;是边界处的活跃分子;虽算不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却也是长的玲珑可爱;但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班上很有几个男生常围着她转悠;我们是早有所闻;都是冷眼相看;这也算宿舍茶余饭后;在除去球类运动的谈资之中排名为首。

    “安权;你好!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能接受我吗?”

    是沈静吗?是她给我留的言吗?是她没错;上周末好象还和她聊过天。是她不会错吗?“安权;你好!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能接受我吗?”脑子蒙得比想还快;我丢下鼠标和键盘;挪动着爬上床;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异常;只觉得电脑主机箱里风扇的“嗡嗡”声越来越大。我拼命使劲的想记起她的模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混沌一片只存在那一句话;再想顺着这句话寻觅;还是找不出她的身影;颠来倒去不久大脑痛得像超频的CPU;只得作罢。

    “得儿呤个锵;得儿呤个锵;”听声音像是小周回来了;一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啦啦”搅了几声没开;换了把试试还没开;连续“咔啦啦”几次终于开了;门钥匙都不认得了;不知道这小子哪年出过门下过楼去;我烦了;把头扭了朝里。

    “哟嗬;安权;你回来啦。这么早就睡觉?明天我给一个老乡装电脑去;刚才给他写配置单去了;怎么样?明天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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