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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得不-第1部分

小说: 不得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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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Z——

    袅然纤弱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变得越来越清晰——;不知道我自己的目光是否已经变得迷离;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控制不住紊乱的气息;思绪在脑海里犹豫得一片狼籍。

    此时我只想按照先前的设想;轻轻托起她的手;仔细看她娇羞的可爱模样;还有浅浅的笑;却不知何时;胳膊已经把她揽到胸前。许久;柔柔的声音仿佛从天籁之外传来直沁入我的心房:

    “我真想一辈子这么紧的靠着你。”

    一个更长的许久;我被封塑了一般不能动弹;还能再做什么呢?唯有把她拥的更紧更紧——

    第一章

    A

    从火车上下来;冷不防被干涩的空气呛了个咳嗽。

    古城;在我看来;此称谓得缘于她的破;风化带来的千疮百孔成了她的主色调。灰尘给古城蒙上了一层面纱;赋予它一个氤氲的所在;但气息却是浑浊的。这里再光洁的物件不出半个时辰就被缚上一层灰膜;而这恰恰成就了古城墙的文物质感;正如出土的金属文物那迷人的斑斑锈迹。现代建筑自然也免不了长年累月的风沙侵袭;而竭其力所透出的时代感与历史城墙展现出的古色古香中和得只剩下不伦不类。眼前的情形也只能让我的原先对这历史悠久的名城外在及其内涵进行想象的神经挨了揍。

    是爸送我来的。

    爸很乐。

    因为这所学校是在高考填支援时他选择的。而我呢;无所谓;只是让他如愿了。

    学校是名牌;我也并不是不开心;而刚下火车时首次审度将要生活的这座城市的眼光或许是有些偏激。在所谓皆大欢喜的人生一个阶段的结局之后的又一个起点处;我;可能还有些紧张。

    B

    今年的国庆与中秋聚首在同一天。

    明儿就开始国庆长假了;转眼开学已经一个月。等这么些个迎新会;参观校园;教授访谈等等乱七八糟零零碎碎总让你跑来颠去的事过去;倒也消停下来安安稳稳的上了几天课。幸好人是适应性极强的灵长类高等动物;一个新的环境对我来说只不过就相当于以前都吃米饭;现在改吃面条一样。

    时间消磨在遥遥无期的赶课堂中;可怜又可笑的是;在大学里;寒窗苦读给人的压力如强弩之末;绝对优势兵力都在床上睡那大清八早的懒觉。

    课堂是人类强迫睡眠的绝佳处所;就算你的睡眠已经绝对饱和;那源源不断袭来的困意永无休止地挠着你;昏昏沉沉之间仿佛全世界的分量一点一点地都往眼皮上压将下来;讲台上教授副教授的慷慨陈词或娓娓道来仿佛离你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他们的身形也越来越暗;越来越模糊;最后一个不经意就逝于空灵——忽的一个激灵;绷开惺忪的双眼;只见自己与身旁战友的哈拉子就快汇流成河;即将成股状流下;强打精神想抬头给老师一个理解的微笑;不料腮帮子和课桌之间也是“拖泥带水”;口水是不听使唤犹如纳米材料般的韧;拉丝足有半尺。管不了那么许多;端的是还没睡醒;连胳膊带头往桌上的汪洋里一摔;“啪!”;顿时水花四溅;涟漪翩翩;而身边人人浑然不觉有异;鼾声渐起。

    终于下课;食堂顿时成为亿万人民的共同目标。

    偌大一个学校;新食堂还在修建之中;旧食堂里的座位显然不够。如果我有新百米飞人蒙哥马利那生风的双腿;我就可以占到一个座位慢慢坐着享用。我有那样的双腿吗?没有;所以我只好打饭带回寝室。

    感激亲爱的父母赐予我的人高马大;隔着攒动的一堆人头;忍受着八方白眼;把盘子硬往师傅手里一塞;“哪个菜?”;那边叫道。被挡着视线;也讲究不了自己的胃口;温饱就是阿弥陀佛;手臂从n颗脑袋中间穿过去;食指一甩“这俩菜”。盘子递过来傻了眼_____祖国江山一片红;花椒辣椒打群架。回到寝室一边念叨江南小菜的咸中带甜;一边被辣得要喷火;只好就着凉水镇住应付过去。

    “登泰山而小天下”;登八楼而小校园。

    刚入学的无知让学校轻易的欺骗了我们的感情;并将长期折磨我们的肉体;我住上了没有电梯的八楼;住在了142级台阶之上;从此我在将来的几年内;在用双腿丈量学校若干次的同时;不得不反复丈量宿舍楼的高度。如今;人世间最痛苦最让你后悔的事末过于到了楼下才发现有什么要紧的东西还落在寝室。人在八楼;身不由己。很快“家用电器”热得快便成了我们和学校斗争的有力武器。校方出于次要的安全因素和主要的省电考虑;三令五申禁止使用热得快。并开始了以偷;抢;罚为形式的没收行动。热得快凭借价廉物美这得天独厚的优点;乐疯了商店和超市;货销得特快;这场战争旷日持久;不知还要拖到何年何月。

    同在他乡为异客;自然都是亲哥们。中秋节的高中校友聚会组织联系得相当成功;虽有没同过班的;但都同是一届;见了也都感觉面善;酒喝起来也就没了腼腆;来来去去渐显交杯换盏;肱筹交错。

    “这到了大学还真是不大一样;以前整天老师婆婆妈妈的盯着你;赶都赶不走;现在倒好;我这一个月下来逃的课加起来有好几天;翻天了;没人管。”高二时我的同学贾新说道。

    “那你们上课也不点名?”

    “切_____;闲着没事干啊去点名?学哥学姐早就有话交代过了;经验之谈;放心吧。”

    高一时的下铺陈伟亮没接下茬:“你们学校现在都有社团招新吗?你们参加没?唉;现在整天课少空闲多;没事干。”这个话题倒引起我的兴趣;我们学校早就有社团招新了;摆地摊一样地占满了路两边;学哥春风满面;学姐花枝招展;我们嫩头青新生被一眼瞅见;他们就和抓壮丁一样要你签名;学院;学号;再告知面试时间地点;然后撇开你又以同样的微笑和嗓门接待下一个目标。

    我说:“有是有;还不少;但一拿起他们的笔准备签下大名我就想起了杨白劳;所以现在还没去参合;假期后再看吧。”贾新跳起来又和我干了一杯:“安权呀;这次你小子也被高考抡到这地儿来;怕也就是杨白劳的命。”他们听了也都呵呵。其实没去参加的原因我心里自然最清楚不过;一是爸回家之前早吩咐了又叮咛;不要当什么班干也别参加什么活动;做学生就是好好学习;这个原因并不让我在意;掐灭我原本想选择个社团干干的是原因二;我听学长们都说大一干社团就是出苦工干力气活的;干吗要劳什子去卖命。

    陈伟亮和贾新在高中同学时和我就走的近;另外还有个女生叫邱霞;高二时我在四班她在三班;同为数学科代表;侍奉的是同一个数学老师;现在巧到了一个城市也算能有个招呼。别的几个这次混的挺熟了;也为以后的再聚保留了节目。

    C

    有一句我很喜欢;觉着很有道理的话:今天;是你从今往后最年轻的一天。

    这学校;即来之;则安之。每一天都还是睡觉;吃饭;上课;和高中相比其实没什么两样;只是把没一样所占的比例进行了调整;睡觉成为主打;上课作为其次;吃饭就是为两者服务。国庆假后;除了作息时间的改变;下午上课从2:30提前到2:00。这样一来午觉时间少了;只好在下午上课时补;所听进的传道授业就更少了。

    学校里的天气和外面没丝毫差别;二十多层的主教学楼刚开始挖地基;这往冷天过;风是呼啦啦的来;泥吹干成了土;土又化作尘;学校到处可见灰尘打着旋儿添着水泥路面。雨水来了;但总不会下大;走在校园里的东西梧桐道上;听着头顶上树叶被雨水刮得沙沙作响;只是偶尔有几颗零星钻进你的脖子;倒也颇有几番情趣;灰尘终于服帖;空气也被过滤变得清新;难得难得。

    这天上午刚下过雨;还好干燥的气候不会轻易让下午的体育课遭到涂炭;到了上课时早已没有了下过雨的蛛丝马迹。篮球打的没平常轻松想起上午班主任通知全系所有党员下午七八节课时去学院辅导员处报到;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我也是在高中入的党;当时由于学习成绩不错;老师些许赏识;让我成了入党积极分子;还安排了去上党校。安排在下午活动课的党校上课时间总和周周练冲突(能不冲突吗?所谓周周练就是每天下午活动课时考上一门;一周内正好考一轮下来);我是从没去过;稀里糊涂的也就党校毕业了;加上在同学间人缘还过得去;也没给学校捅过什么篓子;顺利地莫名其妙地转正了。我的惴惴不安是因为曾听说但凡高中入的党在这里可能要重新考核;而那必将会带来一系列麻烦。单单是睡觉时间就会被用去不少。下了体育课;我找到隔壁班的岳少杰(和我一样高中入党)一起去学院;政教处的门虚掩着;敲了几下门推开;一个中年老师模样的问:“你们这是找谁?”

    “请问关启儒老师在吗?”

    “你们是党员吧?他在学生处;你们快过去吧;马上就开会了。”

    谢过后到了学生处;发现我班上的袁珍已经来了;见我们俩来了就抢着说:“怎么才来?快过来;这是关辅导员。”我一见那样不乐意了;心想你谁呀;学生处你家的?刚进门就烦你和辅导员谈校风生的热乎劲。关辅导显然也不会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来来来;先坐下;等再来些人就开会;不能再等了。”

    我和岳少杰远远地坐下;看着周围人已经来了不少;除了我们电子系;还有计算机和通信系的;袁珍还在和关启儒聊着什么;亲热得恨不得把脸贴一块;周围同学见了她也都一脸的不屑。岳少杰问我:“关启儒怎么比咱大不了几岁的样子?你们班袁珍怎么和她那么熟?”

    “我早就知道关启儒;他是大四毕业流校当辅导员两年然后就保送研究生。这一个多月了;袁珍在系里早出名了吧;走路说话都那么一副不可一世盛气凌人的高姿态;平时不怎么和别人交流;但是和老师学院里的人交往不少。”正说话间我看见六班的方国栋进来了;我向他招呼叫他过来这边;他一犹豫;象是想去先和辅导员打个招呼;见袁珍在那那么投入;就过来了。

    “啥事呀今天?”

    “不知道;开完会就知道了。”岳少杰回答他。

    人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关启儒见时间不早;宣布开会。原来不是我所担心的那样;但也好不到哪去;就是要求党员在校期间做好群众所谓的引导工作;完成党组织交给的各项任务;同时要管好自己的学习;将来成立系支部;积极参与队伍的发展壮大;做好本职工作。

    散会后去食堂的路上;早过了晚饭人流高朝;路上的人都是闲庭信步;丝毫不见蒙哥马利们的踪影。我问方国栋:“咱们系就我们四个;还成立什么系党支部呀;不知道他穷折腾什么。”“嗨;四个人够了;一个书记;一个宣传委员;一个组织委员;还有一个受领导的我。”

    “呵呵;去你的。还不如全院一个年级一个;或者就是全院一个也不为过;非要搞出个冠冕堂皇还真要分出个上下级领导与服从呀。”

    岳少杰挠挠头:“反正已经这么定了;在这图嘴巴爽没意思;以前我们入党老师给做材料;以后要是发展党员;就得我们做材料了。”

    “那不逼疯了我啊;不会还要定期开会学习文件什么一套一套的吧?睁着眼睛说那一堆瞎话一样的大道理?”

    岳少杰斜了我一眼;意思我明白;没谁在陪我们闹着玩!

    寝室越脏;哥们感情越好这话是一点不假。这八楼人懒得上来垃圾也就懒得下去。开学刚启用的新楼当初那亮堂体面劲儿造就埋没在浩瀚灰尘里;内部卫生状况更是将男生的惰性本质暴露无遗。进门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地的鞋;地面瓷砖没一块能透出亮;方便面袋子;饼干盒;茶鸡蛋壳到处是;水池角落那不知哪天的半个馒头生出一层灰毛来;水池里面放着脚盆;脚盆里面是脸盆;脸盆里面还有杯子;牙刷压在梳子上;牙膏却还在地上躺着;再看桌面上是嘛都有;书有成摞的;成堆的散在那;书包;收音机;随身听还有剩了方便面渣的饭盒:每个宿舍四张床上鲜有被叠;晚上上床掀开怕是有昨晚上的余热没散尽;轮流穿了换换了穿的几身衣服揉成一坨比被子还大;枕下枕边都是武侠;漫画;凶杀破案等文学著作。

    这天小周煞有介事拉我坐下;拍了拍膝盖说:“安权;咱这逃课率近五成的人整天闲着也是闲着——”

    “打住;我可是有言在先;坏事不干;本人原则;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美女不要。”

    小周屁颠屁颠地取来开水给我倒上;接着说:“瞧你说到哪去了;咱象那号人吗?我的意思是;你看呐;这半个多学期闷的慌;我们又不像老杨。他整天除了上课就上自习;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呀;你说是吧?”我知道这小子肚子里藏着一壶药;咪了口茶;装着不耐烦了;摆摆手说:“废什么话呀;什么事说吧;跟我还装什么婆婆妈妈。”

    “好;干脆说得了;咱们寝室四个合伙买台电脑吧;电话和网口都通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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