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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奔梦将军-第16部分

小说: 奔梦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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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不掉的……这个恶运改不掉的!”璎珞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玲儿赶紧过来扶起她,却被她推开。

“你别这么悲观,说不定运势早在你嫁过来的那一刻改变了。”费英东热切地扭转气氛。

璎珞不说话,只是哭着摇头。

“我相信我朋友的批命,既然他说可以借冲喜的方式改运,就一定能改运。”思麟悍然宣告他坚决的立场。“我相信我的朋友,也确信赫兰泰不会死!”

璎珞泪眼迷蒙地看向思麟,她很感动他对朋友的挚爱,也很想相信他的话,可是再也没有人比她清楚无论怎么改都改不掉的死亡征兆。

“你们相信我刚才告诉你们的故事吗?你们相信十年关救我的人是赫兰泰吗?”如果可以,她愿意跪地嗑头,求他们相信。

“这个……我们……”费英东又结巴起来。

“我知道你六岁那年有死里逃生的奇遇,可是你干嘛一直拼命要我们相信那件荒诞的推理?”思麟的口气有些不耐烦。

“放肆!瑚图灵阿说的话绝对是事实,不容质疑!”玲儿严厉冷酷的神情令思麟与费英东惊愕。

“玲儿?”她之前不是站在他们这边,对璎珞的怪故事抱持不相信的立场?

璎珞拉扯住怒火中烧的玲儿,跪坐在地上恳切地哀求。

“请你们相信我,恶运绝对还没有破除。”她哽咽得频频抽搐。“我们都不希望赫兰泰死,也都用尽方法预测他的吉凶,尽管方法不同,答案却是同一个!”

就是死,无论用什么方法,出现的征兆绝对是如此。

费英东和思麟愕然噤声……

“无论用什么方法,已经发生的事是绝对改不了的,那就是他穿越时空救了我。”这是只有将死之人才办得到的超自然神力。“你们可以改运,却改不了事实。赫兰泰上个月的确救过六岁的我,请你们相信我。”

“璎珞,你先起来。”费英东忍不住弯身拉起她,他实在看不下去她跪在地上仿佛在哀求他们的姿态。

“你为什么硬要我们相信你的狗屁故事?”思麟气得口不择言。

“因为我是他的亲人,我是他唯一的亲人。”她激动地跪在地上抓紧思麟的衣摆。“他只能穿越时空的生死界限搭救自己的亲人,我希望你们相信的就是这个。”

“好好好,我们相信但那又怎么样?”费英东只想赶快扶起璎珞,偏偏她就是不放。

“只有他的亲人才有能力救他。”

“你要怎么救?我们连他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都不知道,难不成你知道?”思麟态度极恶劣,连费英东都忍不住拐他一记。

“我不知道,可是我晓得该怎么救他一命!”

“不行!”玲儿疯狂地嘶吼着。

“怎么做?”思麟拉住狂乱挣扎的玲儿,专注地等待璎珞的回答。

“杀了我。”她平平淡淡地一句话,震慑住了原本满心期待的两人。“要牺牲他的亲人,才能一命换一命,死里逃生。”

她的话像寒冬暴雪,冻结帐内的气氛,也冷却了所有人的心。

“一命换一命?”费英东原本要扶起她的手僵在半空中。“你要献活祭吗?”

“不行!我绝不允许你们拿我姐姐当祭品!她和赫兰泰将军根本没有成亲,她不算是将军的亲人!”玲儿疯狂地护卫着璎珞。

“我们也没有要拿璎珞当祭品的意思!”思麟咬牙切齿地瞪向玲儿。

“要救赫兰泰,就只有这个办法!”璎珞不断哀求,忽而决定用别的方式说服他们。“我问你们,如果要你们在赫兰泰和我之间做选择,你们会选择留下一无是处的我,还是保住跟你们出生入死的朋友?谁比较有活下来的价值?”

“不要说这种话!”费英东恼怒地开口。“每一个人的命都一样重要,不能拿来做这种比较。”

“而且你也算不上是他的亲人,牺牲你不见得有用。”思麟根本不信蒙古部族那套歪理及传说。

“牺牲什么?”帐外传进冷冽的一句低语,霎时帐内所有人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赫……赫兰泰!”

斥退所有人之后,赫兰泰转身走向盛着清水的盆架,宽衣洗脸。璎珞仍傻傻地跪坐在原地,两眼通红的看着作息一如平日、冷静的他。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仿佛他根本没听见帐内的人刚才在说什么。

“你听见了我们刚才说的话,对不对?”她缓缓站起身走近他,站在他向后等他回答。

赫兰泰无动于衷,继续盥洗。

“我本来以为你扬言不再娶妻的原因,是因为过去的伤痛令你排斥一切,不想再接纳别人。我现在才了解,你不想娶妻的原因是因为恶兆在身的缘故。”

她仍得不到任何回应。

“你为什么从不和我提起这些?”她多想成为能为他分忧解劳的知心人,可是他们之间总是有着无形的阻隔,让她的热忱一再碰壁。

赫兰泰像平常一般,自顾自地打理一切,吩咐帐外士兵准备送上晚膳,接着亲自擦拭兵器,为明日出兵防卫的行动作准备。

“为什么不说话?”她追着赫兰泰苦苦追问,同他跪坐在地毯上。“为什么你从来不肯对我吐露出心里的话?”

他专心地盘腿清理铠甲,任她轻扯自己的衣袖,却一眼也不瞧她。

“我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分量?我还不够资格分担你的忧愁和苦恼吗?”她以为她有,她以为在他明显的差别待遇下,自己是特别的,是最接近他内心的人。

他此刻的冷漠却令她信心动摇。

“你在乎过我吗?还是只把我当作暖床用的女人?”她的声音虚弱得无力承受他肯定的回答。

“你吵够了没有?”他突然爆出的怒喝吓住了璎珞,连正要送晚膳进来的士兵们也愕然一惊。

“将军,晚膳送来了,请慢用。”士兵们战战兢兢地放下餐点便快快退下。就算是男人,也少有人敢面对赫兰泰的火气。

这就是他的回答吗?

她为了他的安然焦虑不安,为了找出解决之道想破头,甚至努力说服他的朋友帮她解除他的恶运。她愿意不惜代价——牺牲生命也无妨,只要能救他。因为她在乎赫兰泰,对他的在乎胜过一切,也胜过自己的性命。

可是她在赫兰泰心目中的分量,显然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重要。

“如果我死了,你会感到难过吗?”还是依然故我地活下去,找另一个女人顶替她的位置。她垂着头自言自语,两眼迷蒙。

“吃你的饭。”他根本不甩璎珞愚蠢的问题,动手用膳。

他不回答,他甚至向来很少正面回答过她的问题,任由他忐忑不安的心悬在半空中,飘飘荡荡。

她要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到什么样的地步,他才肯打开心门接纳她?

“你在乎我吗?你曾经在乎我吗?”她喃喃自语,一边问,心一边慢慢破碎。

她不需要答案,因为她知道他什么也不会说,可是她停不了一阵又一阵的难过。他为何丝毫感应不到她纠结难安的焦虑?为何不体贴地给她一句回应?只要施舍她一句温柔的话语,她就满足了。

虽然他坐在璎珞身旁迳自用膳,不曾把视线移到她身上,可是他一直敏锐地感觉到她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璎珞暗处落泪。

女人为何一定要得到口头上的保证才肯放心?他对她的在乎还不够多吗?他对她的呵护还不够多吗?他对她表露的一切,难道还不够资格称作温柔?就算他在言语上的确太强悍,但他哪一次不是把她当作宝贝般地捧在手心上,深怕她受一点伤害?他已经给她许多特别待遇,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为什么还要硬逼他吐出甜言蜜语,或回答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那些就能代表他真的很在乎他吗?

“你还记得你右肩受伤的经过吗?”她的话语里有微微的鼻音,先把一切感伤撇下吧,他的安危才是当务之急。

他停下进食的动作,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是为了救一名小女孩逃避熊掌攻击,肩上才挨了那一记,对不对?”她抬起泪眼对上他的视线。“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我想你的印象应该比我清晰,你是在听到小女孩的家人在不远处呼唤,已经沿路找来,才决定可以离开了,对吧?”

赫兰泰手上的杯子滚落地毯上,惊异的双眼牢牢盯着她不放。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的细节?事发当时,在场的只有他和那名小女孩,以及地上躺着的死熊,除非——

“你认识那个小女孩?”

璎珞摇头。“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来搜寻小女孩的人,口中都在嚷叫着什么。”

他皱起眉头,那些人当然是在呼叫那名小女孩,如果他记得没错,他当时依稀听得出他们嚷叫着“格格”的称谓。

“是你族里的其他格格?”

她再次摇头,“你应该想得起她叫什么名字?”

她在搞什么?赫兰泰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可是她凄美迷蒙的神情令他心悸,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开始回忆。

他怎么可能想起一个陌生小女孩的名字?他根本不认识对方,只是正巧路过时看见她遭大熊袭击就直觉地冲上去救人。而后女孩的家人沿途搜寻而来,他也就离开,怎么会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的,你甚至还开口向她确认过。”她深切地望进他疑虑的眼底。

是,他好像是确认过小女孩的名字,但她为什么会知道?

他愕然盯着眼前凄美的容颜,仿佛中邪,被她慑人心魄的美夺去了魂魄,明明是张绝色少女的面孔,却渐渐有张甜美可人的孩童影像与之重叠。

“璎珞……”他不自觉地喃喃,不敢相信脑中此刻所想的。他突然发觉一个月前救起的小女孩竟与璎珞极为神似。一样的雪肤、一样的细致五官、一样的晶莹大眼,宛如清澈碧蓝的湖泊,美丽而幽远。

“璎珞!那个小女孩也叫璎珞。”他不可置信地蹙眉凝视她。“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人有许多相似之处,甚至外人不可能知道的现场细节她都了若指掌。

“我就是那个璎珞,当时你救的是六岁的我。”

赫兰泰愣了一会儿,她在说什么?一时之间,他无法反应过来。甚至可以说,了大概明白璎珞的意思,但脑子自动否定这种事存在的可能性。

“这两颗熊牙……”她由衣襟内拉出暗藏的熊牙项链。“就是由你杀死的那头熊身上取下,做为我的护身符,是我曾死里逃生的证物。”

他一动也不动地僵坐着,睁着大眼盯着那对熊牙,“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个月前的你,和六岁时的我穿越时空,同在东北的狩猎围场相逢,你就是在那时救了我。”她不断地对他摇着颈上的链子。

“你的熊牙是十年前的东西,而我救人是上个月的事,两者毫无关系。”

“有关!我就是那个小女孩啊,不然我为何说得出当时的一切细节?”她愈说愈激动,额上急汗涔涔。

他不相信璎珞的话,只是担忧她的脑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坐在这里和你谈话的,不应是十六岁活生生的少女,而是早在六岁时就已死在熊掌下的小女孩。”

“你到底说什么?”他一掌愤怒的击在矮桌上,浑身怒火。

“你还不明白吗?是我啊,被你拯救的小女孩就是我啊!”为什么没有人听得懂她的话?为什么一件再明显不过的事却没人肯相信?

“不许哭!”他一看到也哀艳万分的泪颜就会乱了分寸。“不准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是的,你也知道这是事实,为什么要否认?”

“不要跟我装疯卖傻!”赫兰泰的狂吼连帐外守卫的士兵都吓到,他们一身冷汗地坚守岗位,却不知帐内娇弱的璎珞下场会如何。

“我没有。”她硬是忍下了痛哭的声势,一定要在他远行前把话说清楚。“就像大家为了消除你的凶兆,替你娶妻改运一样,我也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才……”

“不要再跟我提什么凶兆,恶运的事!”他向来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一个人的生死安危全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求助或听信子虚乌有的谬论。“是不是费英东和思麟又在跟你胡扯什么?”

他非剥了那两个人的皮不可!

“和他们无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你危难当前,我不能让你这样离开。”

“人在沙场,本来就随时都有危险。”她简直过分大惊小怪。

“不是的,你为什么听不进我的话?”老天啊,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赫兰泰相信她?“你身上带有死亡的凶兆,如果不想办法化解,我恐怕再也看不见你活着回来。”

“住口!”他愤然起身,不小心挥倒了拉着他的璎珞。他咬紧牙根,气自己总是无法在怒火之下控制力道。

“赫兰泰……”

“你闭嘴!我明天就要动身起程,今天特地早点回营不是为了听你这些疯言疯语。”

“我不管你是从哪儿探听我救了那名小女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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