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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传爱幸运草-第11部分

小说: 传爱幸运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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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在比赛当中,你不能任性胡为……”嗯,挺舒服的,肩膀绷得太紧了。
            “你们还有中场休息呀!”跟篮球、棒球比赛一样吗?打到一半有辣妹出来跳健身操。
            “不,我是打完第七洞暂时领先三杆,等后头的人追上来。”其实他是不该离开球场,理应前往下一洞观察地形。
            这次的比赛一共有一百二十七人参加,采淘汰赛的方式先删除一些人,两两一组的进行比赛。
            而他的对手实在太弱了,即使他一开始没展现实力,以低于标准杆两杆的杆数进入准决赛,对方仍在果岭下方的沙丘思考如何推杆。
            不是他骄矜自大目空一切,要等对手打完这一回合大概得等上半个多钟头,他不需要银个傻子在烈日下等他到来。
            “呃,你的球技算是好的吗?”看他腰杆子一扭,球就飞得好高好远,不像她连挥了三次球还原地不动的耻笑她,杆子却飞到十公尺外。
            嘴角扬起的望月葵笑笑的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大腿上。“还算不错,没丢日本人的脸。”
            他故意强调他是日本人的事实,非要扭转她偏执的错误观念,战后二代三代的他们不该背负历史罪名。
            “日本人很了不起呀!我国的选手也很厉害。”阮玫瑰口气酸酸的为国人助阵。
            “捡球很厉害。你瞧他又打到水坑了。”这下不只等三十分钟了,可能更久。
            远处一个黝黑男子苦恼的蹲在水池边研究,发愁的不知该从何下杆。
            “眼睛那么利干么,失误是人之常情,我就不信你能一杆人洞不会遇上阻碍。”她嘴硬的和他争论,不想让他太自大。
            虽然她是个高尔夫球白痴门外汉,但她还看得懂谁优谁劣,几天的赛程下来她大致知道比赛规则,杆数越少者得分越高,球技也越精湛。
            像他打到一半还能无礼的停下来休息,表示他打球的技术真的很高竿,让对手望尘英及。
            “不是不能而是没必要,一杆人洞会少了很多乐趣。”他喜欢追逐和挥杆时的宁静,胜负倒在其次。
            望着三十万坪的比赛场地,望月葵的表情很平和,带着对土地的崇敬与享受大自然无私的奉献,身为高尔夫球员追求的不仅仅是奖杯而已,还有握杆时所带来的力量和祥和。
            球起球落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是那瞬间的满足感非金钱所能比拟,比赛者的呼吸也随着球高球低而起伏不定。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话的口气很大,狂妄得不可一世?”听来很刺耳,想朝他扔石子。
            老爱跟望月葵唱反调的阮玫瑰看不惯他的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仿佛他掌控了球场,一切的进展都在他操控下完美进行,不会有意外。
            她最讨厌那种事事顺利、一帆风顺的人了,他的鸿运当头与她的霉运连连真是极大的不公,让她很想破坏他的平顺。
            “那是因为你只顾着跟狗玩,忘了帮我背球具。”这就是他来找她的理由之一。
            至于其他理由嘛!日后他会一条一条跟她算。
            摸狗头的手蓦然一僵,笑意凝结在唇间。“你……你不是有一位专属球僮了?”
            人家才是专业的,她连业余都称不上。
            “阮小姐,你以为三十万这么好混掉吗?”他在果岭上担心得要命,她却悠哉悠哉的逗狗,让他实在很难平衡。
            没见过神经比树干还粗的女人,丝毫不曾察觉自己被某人当成掌中刺欲拔之而后快,还当自己又开始走霉运。
            要不是西饼店的老板娘透露了一些她的多年秘李,他还真不敢相信世上有人会连续倒楣二十几年,而且习以为常的当生活调剂,三天两头倒一次楣算是寻常事。
            对她的怜悯在不知不觉中变质了,但变成什么他不敢多想,怕想多了必须作出抉择。
            “不要叫我阮小姐,让人听了没力。”阮小姐、软小姐,人都软了还站得直吗?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真成了软骨头,以前是靠在狗身上拿它当靠枕,现在居然堕落的躺在敌人怀中,真是气节不保。
            反应迟缓的阮玫瑰慢半拍的离开他的身体,装做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的草屑,不想让他看出她对他的依赖。
            人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会为谁留下,她已经习惯被抛下了,不愿因为一个随时可能离去的男人而变得软弱,他不是她可以依靠的对象。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留声机里的音乐始终徘徊在她脑海里。
            若是没有他日子仍得照常过,前提是她不能爱上他,绝对不行。她已经无法应付更多的寂寞,她不要再当一次那个被放弃的人。
            她没有那么坚强。
            ★★★
            “比赛期间还四处走动,你到底在想什么呀?”想弃权不成?!
            气冲冲的地川岩大步跨来,埋怨连连的瞪着令好友反常的阮玫瑰,未解的前仇加上此次怨怼,对她的负面评价是越来越多了。
            他不像望月葵那般善于隐藏情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不怕得罪人,他有很强的阶级观念,从不纡尊降贵的与身份不相等的“平民”来往。
            而平民的定义是非企业体系的继位人马、年收入达不到上亿美金、以出卖劳力求生存的下等人。
            “喂!姓地川的死男人,你跟他说话干么一直瞪我,我有得罪你吗?”又不是她拖着望月那家伙不让他比赛。
            望着手插腰、盛气凌人的女人,他不屑的一哼,“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瞪你,你有什么企图我会不清楚吗?瞧你一脸穷酸像……”
            “弟弟,咬他。”
            阮玫瑰命令一下,只见一团重物飞奔而至,啪地将他扑倒,毫无受伤不适的样子。
            “你……你居然叫一条狗攻击我……”看着朝他龇牙咧嘴的大狗,他气焰微弱的冷抽了口气。
            “我还没叫它咬死你呢!要不是欠了三十万没法还,你以为我希罕在大太阳底下晒成小木炭呀!你见过有舒服的冷气不吹来当小肉干的人吗?。
            逼不得已、逼不得已,他不懂什么叫体谅吗?
            “叫…”叫它起来别压着我,三十万我替你还。“天呀!这条狗是吃什么的,重死人了。
            “真的?!”她的,双眼倏地绽放万道光芒,耀眼得如同早春的樱花,身子一低蹲在他身边。
            怔了一下,地川岩狼狈的说道:“当然是……”
            “假的。”另一道男音比他早一步扬起,一脸平静的拉起阮玫瑰。
            “假的?”发亮的眼瞬间熄芒,茫然的少了一丝生气。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以为他会平白无故的替你出三十万吗?”见她无任何反应,望月葵不轻不重的加了两句,“别忘了日本人是好色民族,好心的背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算什么,好朋友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和一条狗欺压,他不伸出握手也就罢了,竟然落井下石地说他怀有目的?!
            女人他多得是,还看不上眼前这道清粥小菜,好色是男人本性,不局限于日本男人,每个国家都有摧花恶狼,三十万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两眼睁大的地川岩很难相信好友会这么对他,将主人带开把他留给狗当玩具。
            “厚!原来你是这种卑鄙无耻的下流人,连朋友的女人都想染指。”幸好她没有上当,不然失财又失身。
            “你不是他的女人——”
            “我的女人?!”
            一个咆哮一个挑眉,似在确认她的地位。
            “你们不要同时开口啦!我会耳鸣。”她已经把刚才说过的话忘记了,只记着有两道声音在耳边嗡嗡叫。
            “玫瑰,我可是亲耳听见你承认自己是我的女人。”望月葵没发现自个脸上的淡情被打破,露出有些蜜意的宠溺。
            阮玫瑰做了个鬼脸不当一回事。“没录音存证就不算数,在法庭是可以翻供的。”
            “可惜在我的私人法庭里已载入纪录。”他指指自己的心,俯首对她一吻。
            按照规定,比赛当中参赛者不得擅离比赛场地,否则视同弃权,主动将优胜让给对方。
            而望月葵是世界排名顶尖的高尔夫球好手,又是望月集团的接班人,在同组的对手未打完同一场次进杆入洞前,他的暂离是被默许的,不罚杆。
            “呐!你不要动不动就乱吻我好不好,别害我上瘾。”前五次的失败经验告诉她,男人是浮萍,没有根。
            “上瘾有什么不好,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他半开玩笑的说道。
            清艳的眼立即喷火,“去你的死日本鬼子,你在给我讲什么鬼话?!想玩去找别人,本小姐不奉陪。”
            “收起你的刺别扎人,玫瑰是高雅多情的象征,别让人看笑话。”他说的人指的是在狗身下挣扎着爬出的地川岩。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何必装气质,再过十天比赛完你就要返回日本,想要我离不开你是打算把我打包带走吗?”
            差点点头的望月葵猛然怔住,从认识她到现在已过了六天,大约再过十天他的赛程就要结束了,他当然是“一个人”回国。
            那她呢?
            他从来没为她设想过,一味的索取短暂的陪伴,她的孤独和寂寞是那么明显,他怎么能狠心剥夺她仅剩的希望,将她推入更深的黑暗中。
            从未对做过的事感到后悔的他有些质疑,他这一手安排好的计划是否是对的,为什么想到她不愿跟他走时,他的心会酸涩得阵阵抽痛?
            “所以我最讨厌日本人了,自私自利不会为别人着想,心里只想着如何得到想要的,不管会不会造成人家的困扰,反正别人的死活与你无关嘛!”
            瞧他没辩解的呆立着,心头一把火没处发的阮玫瑰将手指放在唇上一吹口哨,威武沉重的大狗汪汪两声朝她奔来,绕着她的腿打转。
            谁说她会一个人孤孤单单,她还有弟弟会陪她,不需要臭男人来扰乱她的生活,她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他是什么意思呢?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不用说了啦!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总之你别再对我动手动脚了。”就这样了,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何况他是日本人。
            “玫瑰……”一看她强装出来的坚强,他的心也跟着沉重。
            “你这人罗罗嗦嗦的要不要打球?我国选手已经出水坑了喔!你再不努力点他会赶上你。”到时她绝对不会同情他与奖杯绝缘。
            一说完,她带着爱犬走向果岭,背起他的球具往下一洞的开球区等候,这让真正的球僮为之傻眼,不自觉的跟在她后头走。
            二手西点师傅、二手球僮,如果连感情都是二手的,那她的人生就太悲惨了,始终是人家的第二个选择。
            要勇敢,别哭,你不是真的喜欢他,你只是寂寞想要个伴,而他刚好出现而已,你会像以前一样的豁达,很快的将他抛在脑后。
            对,没错,他是过客,不具任何意义,她何必自寻麻烦,人家根本就没那个意思。
            阮玫瑰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但是她的背影却给人一种哭泣的感觉,令人心生不忍。
            ★★★
            “你说她还跟在葵身边?!”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黑夜中传出,月光照射下的豪宅笼罩一股诡谲的气氛,像是被一团黑雾层层包围住;看不清鬼魅的影子。
            一抹银白色亮光由方型气窗透出,攀爬的蔓生植物遮住了那点微光,隐隐约约透露着一男一女的交谈声,时高时低的似在发泄什么。
            满地的碎玻璃显示主人此刻的心情,以狂风横扫、暴雨来袭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一张艳丽的容貌如今正满布霜色。
            这是嫉妒女子的脸孔,虽然美艳得不可方物,但是那股得不到的怒意将美丽抹煞了一半,变得俗不可耐。
            “生气有什么用,葵几乎形影不离的保护她,你的小手段根本无从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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