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杜三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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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两呀!你的图能让杜家工坊赚进大把银两,你若能好好努力工作,所有人都会感谢你的。”她漾开甜美的笑容。
“无聊!”这女人的个性简直和二哥一模一样,眼里永远只看得到银两,他猜呀,这女人唯有在数银票时才会眉开眼笑。
“三少?”
“我上小工坊走走。”他已经没心情跟她斗了。
小工坊是杜家工坊新建来迎接贵客的店面,之前太多的客人们尤其是女人,冲着杜家五兄弟的美色,每回来到工坊参观后就赖着不走,对五兄弟和工坊的运作多少都造成影响,所以杜孟白在妻子家的土地上建了间小工坊。
如此一来,既能让所有想了解杜家工坊的贵客们停留,也不伤了和气,五兄弟同时得到清静,刚开幕三个月,生意很是兴隆。
“唔……上小工坊走走……也好,你去露露脸肯定能让客人们开开心心地掏空荷包,那请慢走,能云不送了。”她眉开眼笑地朝他挥挥手。
“你这钱鬼!”杜孟文气个半死,转身就走。
这女人果真是他的克星,专门生来气他的嘛!要图?她慢慢等吧!
※※※凤鸣轩独家制作※※※
“你们在做什么?”杜孟文由画室里出来,见几个婢女忙进忙出的,不解地问道。
“岁未了,小总管正领着大伙儿大扫除呢!”婢女们娇笑着。
“连你们也叫她小总管?”他没好气地应声,事实上连大哥他们有时候都这样叫她。
这名号是由外头传回府里的,而古能云聪慧又利落,任何人都瞧得出来,她的能力早就超越她那个在杜府当了一辈子总管的爹爹了。
现今,很多事都是古能云在拿捏分寸,也难怪连大哥他们都不介意她多了这个满名副其实的称号了。
“嘻嘻……”婢女们掩嘴笑个不停。
婢女们实在不明白,三少爷明明对每个女子都极友善,连对她们都客客气气的,唯独对古能云从没有过好脸色。真是怪了,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为何搞到现在却像仇人似的,真的是犯冲吗?
“她呢?”
“带着人在整理萱小姐的院落呢!听说小姐过年后会和姑爷回来小住几天。”婢女们也很期待,雷堡二少爷的俊美可不输府上的少爷们呢!
“又岁未了?真快呀!”杜孟文了解情况后,走向二哥的书房,想去喝杯酒聊聊天,她如何处理府中杂务完全不干他的事。
他一路就见不少佣人们洗刷着门窗,搬动、擦拭着家具,果然年关又近了。
远远地见到古能云正撩起珠帘,不知和几个婢女们在说什么,他猜想八成是在吩咐她们怎么处理那珠帘吧!
他撇撇嘴角不想理她,走了一段路后,却吟起诗句来;“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一连吟诵了两次才倏地顿住脚步,什么美人?
这女人凭什么令他联想起这等凄美动人的诗句?
是啦,她是美得很超过,美人这词儿简直是专门用来形容她的,但他可没见过她颦蛾眉的时刻,真要说的话,从小到大该皱眉、该哭的人都是他才对吧!
“呿!什么美人卷珠帘?根本是大错特错。”他很想敲自个儿的脑袋一记。
正当他要转进二哥的书房时,那头却传来惊叫嘈杂声。他蹙眉回头,就见几个婢女神情慌张地簇拥着古能云,往她的住处移动。
“发生什么事了?”远远地,他只觉得她似乎忍着什么痛苦一般,他的心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他的脚自动地朝她们走去,连忙拉住一个家丁问道;“她怎么了?”
“啊?三少爷,小总管她被掉下来的箱子擦伤了手肘,流了好多血呢!”家丁亲眼瞧见那惨状,担心地说道。
“什么?!”好多血?那女人身手不是很好?居然也会流血?
杜孟文连忙追上去,将人拎过来,果然她的右手肘上全是血。
“你是蠢蛋啊?不过是大扫除,也能弄成这样?”
“三少?”古能云的手很痛,又莫名其妙被骂,恼火地瞪大她那双原本已经又大又圆的瞳眸,恨不得瞪穿他。
“过来!”他拉着人往他的住处定。
“干嘛啦?”
“你那里太远了。”而他那里正好有上好的金创药。
几个婢女呆立在当场,瞧着三少从她们手中将人劫走。他们不是不对盘吗?那三少眼中那份担心又算什么?
“你……”被他拉着定,古能云的脸上全是不解。
他眼中那抹怒火所为何来?她是伤了自己又不是他,他有什么好气的?再者,他拉着她又要干嘛?见他们正往他的房里走,她倏地瞪大眼,不会吧?他不可能是想替她上药吧?
杜孟文拉着她快步回到他的房里,推她坐好,立刻搬来水盆,小心清洗她的伤口,见她手肘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心口一阵刺痛。
“你的身手不是很好,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他几乎是用吼的,可他的手动作轻巧,就怕加重她的疼痛。
“唔……若只有我当然没问题了。”她抿着唇忍着痛。
杜孟文抬头瞧她一眼,换言之,她是为了救别人才受伤的?这是她另一个优点吧!别人有难,她总是二话不说挺身相肋,但她是女人呀,她不知道女人身上有伤痕很难看吗?
“你轻点啦!很痛耶!”她很想缩回小手自己处理。
杜孟文没理她,以干净布巾擦干后,小心抹上金创药,再仔细为她包扎。
古能云震惊不已,她又不是没受过伤,而且这只能算小伤吧!怎么他却一副她快进棺材的焦急模样?
难不成他见不得血?一定是的,反正他从小到大就是弱,有这种小缺点也没什么,只是他真的弱吗?她的心头有着大大的问号。
一路上抓着她的手臂明明是那么地强而有力,她甚至无法挣脱呢!
瞧着包扎完美的手肘,她眸里仍写着怔仲难懂,原来他真的急着替她上药呀!明明两人一直处得很差的,她默默抚上手肘,忽而漾开甜甜一笑,原来他也不是没优点嘛!
杜孟文的心却掀起大风暴,那比他还粗壮的小胳臂跑哪儿去了?
瞧着她纤细又白嫩的藕臂,杜孟文大大不解。十数年过去,她不再是当年那个怎么打怎么赢他的小野蛮女,反而拥有仿佛一捏就碎的纤弱体态,难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三少?”他要握多久啊?
“嗯?”他心不在焉地轻抚着她的小手。
“你替我上药,我是很感谢啦,只是……你要握到什么时候啊?”
杜孟文终于回神,瞧着她大惑不解的艳丽娇颜,一个从头到尾一直存在的事实撞进他的脑海里——这个他认定惹人厌的恶牢头古能云,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女人。
一个纤弱娇柔、该捧在手心疼宠的小女人!
“三少?”
“这真是……太吓人了!”杜孟文一脸见鬼了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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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那女人干嘛搬行李?”杜孟文走进大厅,见二哥正和工坊里的何管事在说话,直接问道。
可他心头想的却是半个月前她受的伤好了吗?
那天突然察觉这项铁铮铮的事实后,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也躲了她半个月。小女人耶!他怎么也无法把那恶牢头和小女人画上等号,偏偏她就是。
那样教他怎么再摆脸色给她看呢?欺负小姑娘的事他哪做得出来呀?
杜孟仑吩咐完,何管事便匆匆回工坊去了,他才转头瞧他一眼。“那女人?你是指能云吗?”
“就是她啦!”杜孟文没好气地睐他一眼。
“咦?你也开始懂得关心她了?”杜孟仑故作惊讶地扬高了眉。
半个月前那场“劫人”事件,他早听闻了,他能期待他们的“恩怨”即将化解了吗?
“少来,我只是想若她要出门,最好去个一年半载别回来,那样我才逍遥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脸红了,打死绝不承认他是真的关心她。
“呿!动了那念头的我真是太天真了。”杜孟仑翻个白眼。
原本他觉得能云和三弟的情况和他与又慈有点像,但他和又慈可没像他们一样搞得像仇人似的。
也许抱着期待的他是蠢了点,这两人是能擦出花火,却是那种拳脚相向、恨不得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的吓人火花,三弟想象他一样抱得美人归还早呢!
“她到底要去哪儿?”懒得理会二哥的自言自语,他执意要答案。
“她要上扬州收帐啦,约莫十天就回来了。”杜孟仑有些失望地应道。
“收帐?”杜孟文却一脸的错愕。
“对!而且你大可放心,为了杜家工坊的营生着想,能云绝对不可能离开你超过十天的。”杜孟仑取笑着他。
“二哥,你有没有搞错?哪有叫一个女人去收帐的?”没空反驳他的嘲笑,他紧张地质问。
“我受伤还没痊愈,大哥要照顾受了风寒的大嫂,所以我们两人都没空。”杜孟仑指出事实,而他手上的绷带是最好的证明。
“那又如何?那么多管事是摆着好看的吗?”杜孟文仍一脸的不悦。
“每个管事都各司其职,现在年底更忙了,而账房归她管,当然是她去了。”杜二哥睨着他,难不成他在关心她吗?
“就算如此,让她去还是……”太难为她了。
“她不去难不成你去?问题是你行吗?”这家伙瞧见数字,不必一炷香的时间,肯定就去见周公了吧!
“我当然不行,可这么危险的事让她去,二哥,你也太狠了吧?”他只好直接挑明讲。
“会吗?你之前不是说她的功夫那么好,她出门是别人比较危险?”杜孟仑直接拿他以前说过的话堵他的嘴。
“这……”是啊,她的身手好他最清楚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可他就是放心不下呀!那天她血流如注的娇弱模样一直印在他的脑海里,教他怎么放心呢?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杜孟仑两手一摊。
可他的嘴角含笑,刚压下去的期待又冒出头,他真的在三弟眼里瞧见关心与担忧,从小到大,这是三弟头一回对她出现这种情绪呢!
杜孟文被堵得无话可说,转身就走,瞧见古总管,直接吩咐道;“帮我备妥行李,另外叫那丫头等等。”
“是!”古总管应声立刻去办了。
“你要上哪儿?”杜孟仑已经猜到了。
“扬州。”他恨恨地应声。
“扬州?你的图呢?就算能云不在,我也会盯着你,没画好之前,你哪儿都别想去。”杜孟仑冷眸扫向他。
“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他没好气地瞪向二哥。
“图呢?”
“早画好了。”
“所以你每回拖拖拉拉,全是故意和能云唱反调?”杜孟仑白他一眼。
他就知道!三弟明明对绘图有股莫名的狂热,怎么可能次次拖延,果然和她有关。这么说来,虽然他们两人是仇视对立很久了,但换个角度来看,这两人也把注意力很用力地摆在彼此身上嘛!
杜孟仑眸里亮起兴奋的光芒,这样就有点意思了。
“不行吗?”杜孟文这下子脸真的红了。
“你们高兴就好。”杜孟仑差点笑出来,这家伙也太幼稚了吧?
“反正我图已经画好了,正好上扬州瞧瞧萱儿。”上雷堡瞧瞧亲亲小妹,理由够正当了吧!
“去雷堡呀!正好替我办些事。”杜孟仑立刻唤人拿来一堆文件。
在小妹嫁进雷堡前,两家就已经合作密切了,如今再加上这姻亲关系,几乎让杜家工坊包办了全江南的饰品市场,并且一步步朝全国开展,杜家工坊的扩展愈来愈快了。
他这个负责营运的人看得最清楚了,杜家工坊能在短短十余年里,就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大饰品商,除了四弟的做工精巧细致外,最重要的因素是有三弟。
杜孟文的图别致新颖、独树一帜,而且深具品味,是坊间一般饰品无法比拟的。正因为产品本身太出色,才能深深地抓住所有顾客的心,这小子也许不明白他每每拿来和能云争吵的图样,是多么的珍贵难得吧!
“你也把人利用得太彻底了吧!”杜孟文不悦地接下工作。
“顺路嘛!对了,你要和能云一块去?”
“不行啊?”
“可以是可以,只是……”
“怎样啦?”杜孟文不耐烦地睐向他,一直被笑,他已经很呕了。
“可别打起来呀,在外头输她会更丢脸的。”杜孟仑快